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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查了一夜的资料，张凯愣是找不到关于“教父”的东西，反复研究龙印，也一无所得，三更半夜的时候，他偷偷催动额头神秘符号，期盼和龙印发生超友谊，不行，那就抱着龙印进入胎息修炼，还是不行。
张凯傻眼，好不容于发掘到神秘符号的蛛丝马迹……
折腾一宿，失败。
早上装修工开工之后，他走出书房准备弄吃的，迎面撞见一个工人拎着油漆桶进来。
工人一见到他，马上放下油漆桶跪下：“教父！”
“啊，你……快起来。”
后面，刚好方毅鸣进来，见到这一幕，对那个工人道：“你是兄弟会外围的，那年的？起来吧，龙头不习惯。”
“我是073年的，教父——龙头回来了，这就好，我们心中一直想着这事儿。”看到张凯若有所思望着他，慌忙道：“我去干活了。”
“方叔叔，是不是外围会众都这样？我现在才明白为何喊我教父，还以为……”搔头。
“我给你带来早餐。这都是以前老黄历啦，这时代变化快，25年一辈人。他们说的是他爷辈加入兄弟会。会长快吃早餐吧，等会儿就有人来拜访了。”
“拜访，怎么回事？”
“昨晚警察局长找过催哥，催哥不接见，告诉他什么兄弟会张凯的事跟他没关系。”
“胡文？”
“对。”
“胡文找我干嘛？去，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来找孙校长的，不见。”
“还有高旭立和崔健。”
张凯眼睛一眯。
高旭立就是高峰的老爹，最早拉拢康家对付自己的，来干嘛？投降，求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不见。还有谁？”
“还有郑楠？”
张凯迟疑。
和郑楠的恶劣关系是因为郑炜星，老狐狸出面还他一个孙子，却拿走了《张氏飞禽应手三十六招秘法》的版权，再也没有任何交集，来干嘛？
想了想，道：“不见，我没时间。”
一个声音道：“张会长，那我见不见。”门口出现老狐狸的身影。
张凯大喜，竖起大拇指：“孙校长厉害，十九区都被你一手抓住了。”
“张会长错了，我从前好像说过要学会妥协的。”
“怎么了？又是妥协，难道顾主席斗不过总督？”
“不是斗不过，除非独立，否则上面的上面还有上面。你说呢？”
张凯不吱声了，这种事他天生不喜欢。
老狐狸却道：“如果我估计没错，郑楠是来交还版权的，你见还是不见？其他的，放不放过高家和崔家，你自己决定，我们都不适合出面。但是，那些没有矛盾冲突的，却是一种诚意，还是见一见为好。”
张凯手里抓着筷子，不断转动。
一会儿，他有了决定，平静道：“都不见。再过两三天我就要去参加校际精英赛，现在还不是介入十九区乱七八糟事物的时候。告诉郑楠其实不需要交回版权，把所得的70%设立一个贫困学生基金好了。”
就在此时，李杜思匆匆而来。
他是来请示参赛名单的，按照规定，每一届的参赛人选只有15名，人选自然是分数最高的那几个，但是有一个人选让他不敢决定。
这个人就是高峰。
张凯沉默了很久，道：“人品很差，剔除。”
但是此举反而招来**烦，一整个下午，高旭立就在外面，苦苦求见，弄得心烦意脑：高旭立财迷心窍，没本事却要闹事，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东瀛鬼子的子弹更是打碎了大腿，若非吴英男……。
总之，一想起来就生气，但是现在可不能动手，否则事情就完全变味，军部特务孤胆揭穿康家叛乱的英雄立即变成恶魔，况且，现在要出发了，没时间。
到了黄昏，实在没办法，张凯跟一个装修工人更换了衣衫，从后门走了。
去子弹厂，催同不在，想了想，他换了便装，四处溜达，最后来到星辰酒吧。
也许是整个下午被高旭立刺激，想到了吴英男这个来不及报答的救命恩人，所以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
进酒吧，要了一瓶酒和两样小菜，选了个昏暗的角落坐下。
大约半个多小时，一个女人走到他的位子：“嗨，小帅哥，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等人吗？”
张凯抬头一看，登时脸红。
因为，护士长林燕玲俏生生，满脸笑容，勾魂眼正对他放电。
“没有。”他赶紧低头。
十六年来的第一炮就发射在眼前成熟美女体内，此时此刻忽然邂逅，他感到十分尴尬。要不是当时救命需要，他是不可能把第一炮随便发射在一个特殊职业女人身体内的。但是事情已经干出来了……。
林燕玲大喜，毫不客气挨着张凯坐下：“我也是下班路过，我喜欢这里的安静。怎么，不欢迎姐姐？”
“啊，不是。”张凯正往内里挪。
“服务员，来一杯刀锋。”
张凯很惊讶，刀锋是烈酒，催同都不敢喝，没想到林燕玲敢喝这样的烈酒。
服务员来了，林燕玲对张凯道：“小帅哥，敢不敢来一杯？”
张凯摇头。
林燕玲便咯咯笑，激将道：“小男生。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帅哥通常不敢喝烈酒。”
“为什么这样说？”
“你一定觉得姐姐吹牛，世界上哪有这么绝对的说法，凭什么小男生就不敢喝烈酒？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不懂女人。”
张凯更加惊讶，怎么敢不敢喝烈酒跟懂不懂女人扯上了，于是道：“胡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懂女人，这跟敢不敢喝烈酒没半点关系。”
咯咯咯……
“喝酒其实大有学问，不敢尝试烈酒，就好比如不敢去追求，不敢去追求女人，怎么能明白女人的心。”
张凯扑哧笑，道：“姐姐的歪理太牛了，这样都能扯到一块，小弟佩服。那么姐姐敢喝烈酒，很懂男人啰。”
林燕玲眼中满是笑意，上钩了。
低声道：“那当然，比如你，都毕业了，连个女人都没摸过。”
“不——”
“不对，那我跟你打赌敢不敢。你打官司那一次，我一眼就看穿你了。”
张凯登时一瘪，最怕林燕玲提医院那件事。要说他没摸过女人，好像在紫晶武馆森林特训那一次摸过姜琪，于是道：“赌就赌，你怎么证明我没摸过。”
“很简单啦，你现在闭上眼睛，回想一下你抚摸女人时候的过程，做一下抚摸动作，我就告诉你如何证明。”
“有这么厉害？”张凯将信将疑，彻底被勾起好奇心。当下闭上眼睛，回想和姜琪树林里的亲热场景……。
不旋踵，他呼吸加剧，手似乎正抓住姜琪傲人的双峰，那种奇妙的感觉瞬间透过双手传导到全身，小兄弟迅速高昂……。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小弟弟。
张凯一愣，场景消失。
咯咯咯……。
“姐姐输了。但是很奇怪耶，看你陶醉的样子，早就应该懂得撸管、**什么的，为什么那天傻不愣登的？”
“我……”张凯又说不出话来了。
“啊，我知道了。你的那个她不肯让你干。”林燕玲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张凯尴尬搔头：“不是。”
林燕玲眼珠子一转，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我们来玩大实话，就是你问我，我必须如实回答内心里的想法，可以不回答，不回答喝酒。反正明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古人云：萍水相逢。这可是最好的心理治疗，外国人喜欢跑到神父那里祈祷，告诉神父内心话，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治疗。”
张凯当即刮目相看，点头道：“好！”
“我们一人一个问题，你先问吧。”林燕玲端坐正身体。
张凯想了想问：“你为什么在那里上班？”
林燕玲抿了一下嘴，道：“因为那是一个崇高的职业。”
张凯当即睁大眼睛，那样也叫做崇高？
“你不信？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因为很多人不懂这个职业的崇高。如今这个时代，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十个人中六个半是女人，生命严重缩水，死亡率达到恐惧的地步，每天都有人死人，人类要想延续就必须拼命生育，但是男人过了25岁就无法生育。女人也不是每个人都漂亮，都能找到男人，想要生小孩怎么办？”
张凯恍然，点头。
“还有，如果你是成功人士，讨了几个老婆，但是你不能生育了，你的七姨太八姨太又想生小孩怎么办？告诉你吧，很多成功人士的小孩其实都是这样来的。精库多重要你明白了吧，没有它，我们人类的人口至少缩水百分之五十。”
张凯这下真的被彻底震惊了，难怪催同没小孩干脆不结婚。这么说，姜琪不是他父亲的骨肉，很多家庭的孩子不存在血缘关系？
更加震撼的是，林燕玲接着说：“我建议你趁着年轻，到我们那里保存一份精子，将来或者出现万一，你才能享受天伦之乐，免得孤苦伶仃。”
张凯心中一动，想到崔伯伯，想到自己即将参加校际精英赛，如果发生万一，或者还能够给兄弟会留下种子，免得到时候龙印无法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