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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山崩地裂。隔壁房间传来床板吱呀吱呀的响声,还有间断地呻*吟,男女混合,交错复杂,让他口干舌燥,更让他觉得无比难堪。
怎么会是这样?
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就隔着一堵墙亲热,而该死的是自己还听得清清楚楚。她妖媚致命的吟叫,那个男人挥洒汗水的喘息,还有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一切的不堪都化作无形的力量朝他涌过来,墙壁垮塌,她光着的身体就会那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还是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
傅凌止觉得头痛欲裂,他在房间里捂着耳朵来回踱步,可那边却毫无顾忌似的,依依呀呀正是热烈的时候。
他想冲过去把那个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捏成灰!可是他不能那么做,她和他离婚了,那就表示她有绝对的自由。
可是薄音弥,她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他!用这种让他招架不住的方式,用这种直白的伤害,如她所愿,他真的疯掉了!
那些暧昧的声音持续到第十分钟,傅凌止抱头埋进被窝,投一下一下砸在床板上,不痛,却让他的悲哀无所遁形。很久之后他摸到了一团湿湿的水渍,不知到是他的汗还是他的泪,他想,她有时候比他狠得更彻底。他是一个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拿自己的身体作为挥霍他骄傲的资本,他恨她。但更多的是他爱她。
傅凌止觉得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像她所说的那样马不停蹄的滚,他想起来,她的确那么警告过他。他以为她还是三年前矜持自重,他吻一下都会红了脸的绵绵女子,可三年的时间,足够她蜕变成这样,而始作俑者,说不定就是他自己!
傅凌止门也没关,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到楼下,听到那些声响,他竟然该死的起了反应,他的下面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反应强烈了,喉结动了动,他找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呆滞良久,身体起了寒意,正要转身,厨房到客厅的壁灯啪的一声全部都亮了起来。傅凌止皱眉,猛然间回头,反射的眯了眯眼睛。待到视线清明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是瞎了的或者失去味觉的。
因为她的穿着和她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糜烂暧昧至极的味道,让他的心又是狠狠一颤。
音弥大口大口喘着气,真丝睡裙被满满的汗浸湿,黏糊糊地贴着身体,她妙然的曲线显露无疑,她的黑缎般的发丝凌乱的披着,有些黏在脖子上,有些披散在脑后,那莹白光洁的脖子正中间那道不大不小的红痕让傅凌止狠狠闭了闭眼睛,放在身侧的手指甲扣进掌心。她全身散发着*事之后的妩媚,窈窕的身形,纤细的腰肢,还有那双修长的印在睡裙边沿的细腿,要命的好看,也要命的折煞了傅凌止措不及防的视线。
他的喉结在上下移动,很快,他放下杯子,双手插进西裤身侧的口袋,微微侧了侧身子。
谁都没说话,不大不小的客厅里,除了音弥的激情余韵就只剩下傅凌止愈发铁青的面色和愈来愈凌厉的眼神。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傅凌止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故意一歪,好死不死的真丝睡裙下**的两抹柔软装在了他的胸膛上,呼吸一紧!
他僵硬成化石,音弥巧笑嫣然,泛着柔和光点的指尖像是不经意地那么一扬,略带尖锐的刺痛的触感划过他的下巴。
“傅军长夜半无眠,想什么伊人呢?”明媚妖娆的她的笑映入傅凌止的眼里,就成了拐弯抹角的嘲讽。
他冷了脸,趁她不注意忽然拍开她的手,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她的手垂了下去,他刚要走,她有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泛着陌生男人味的身体凑上来,紧紧贴住他,不留一点空隙,傅凌止只觉得一阵悲哀涌上心头,他的阿弥,不该是这样。
音弥故作矜持似的立马退开了些许,红肿的唇瓣轻轻启开,“傅军长,半夜喝水会有眼袋的,难怪我看你眼睛肿起来了一样。”
“走开!”傅凌止疏离而清冽,皱眉吼道。
“这是我家,要走开也应该是你,况且,我家隔音效果不好,有了外人,半夜做点什么事儿还得畏畏缩缩像老鼠一样,傅军长,你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你看,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打包走人。”
傅凌止突然反揪住她的柔软的手腕,语气冰寒彻骨,却并不中气十足,“阿弥,你到底什么意思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那样,你置我于何地?我的心像被你拿了把锯齿锯碎了一样,我难受,你何必呢?何必当着我的面这样撕碎我的幻想,我没有强迫你回到我身边的意思。你终究太无情了些。”他说得很慢,语气很不稳,听起来有些滑稽,有股浓郁的忧伤,若是常人听到不是怜悯便是落泪,可听者是音弥。
音弥踮起脚,带着滚烫气息的樱唇一寸一寸贴近他的耳垂,傅凌止不能动了,被那股**席卷得服服帖帖。可她说出来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长驱直下,把他浇了个透。
“我跟你说我睡过不下一百个男人,床上功夫比你厉害的多的是,我自是被**得很好。真不好意思,我和丹尼尔不知道你没睡着。咦?傅军长,你不会是听到我们那个把持不住所以才慌乱的逃下楼,假装喝水,实际上你是受不住身体里的躁动了吧。?”
傅凌止浑身僵硬,一点半点都不能动弹。
然而音弥下面的一句话更让他恨不得扔过去一个炸弹,好让巨大的爆炸声掩埋过她的声音。
“既然傅军长这么饥渴难耐,我和丹尼尔都很明事理,不然我们来个3p,你看如何?”她眉眼浅浅,盈盈一水,歪着头如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