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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危险！”
沐芸眼疾手快，右手手袖一挥——
飞出许多银针，全都完美地、准确地击中那些毒蛇，一排毒蛇全都齐刷刷倒地。
慕夜翎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惊愕地看着沐芸，“你…”
沐芸知道自己这次是兜不过去的了，不过蛮得一时是一时，“这时候就先别管这种事情了。”
慕夜翎低头仔细看了地上被刺死的毒蛇，“这些蛇全都中毒了，是你下的毒？”
“是的。”
慕夜翎越想就越觉得沐芸可疑，“你到底是谁？”
沐芸沉默不语。
慕夜翎接着逼问：“我想起来了，你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了居然没有出事，而且这里和你摔下的地点也不同，你应该是走到这然后不小心掉下了才把腿弄伤的，之前你是一点事都没有是吗？”
“没错！”
慕夜翎的眼神突然悲伤起来，声音有种无力的感觉，“你是…若以言？”
沐芸笑了下，然后就把美瞳摘下，酒红色眼眸呈现在慕夜翎眼前，“我是若以言，但实际上又不是若以言，我是墨芸。”
“真的是你？”慕夜翎从沐芸出现，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若以言，只不过两人的种种不同让他把这想法放到一边去了，“也是，只有你才能有那么好的身手。”
“我会轻功，所以就大难不死了。”沐芸边说边戴回美瞳。
“为什么要骗我？”慕夜翎眸色转深，幽然地看着若以言（既然身份揭穿那就用回若以言咯），“为什么要变成沐芸？”
若以言无力叹了口气，轻飘飘地说：“因为好玩！”
“什么？”慕夜翎一下子火了起来，“好玩？把我当成木偶这叫好玩？若以言，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试试变成丑女是什么感觉，所以就玩玩咯！”若以言摆出一次玩世不恭的样子，“原来这么好玩，这些日子真是不错！”
“若以言！”慕夜翎冲到她面前狠狠瞪着她，死死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把别人当成玩物，你怎么变成这样？”
若以言漠然闭上眼睛，她只要他变回慕夜翎，就算是被他怨恨也无所谓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从小在深宫长大，玩人是我必备的技能！”
慕夜翎渐渐放开了若以言，眼里闪着幽暗的火苗，“好，是我小看你了，墨芸公主！”
“你很恨我吧？恨我就走吧，不用管我了！”
慕夜翎的手握紧拳头，“是，我是恨你，但是就是因为恨你，所以我要你好好出去，让我有机会继续恨你！”
“你…”若以言惊异地看着慕夜翎。
“这次无论怎样我都会救你出去，但出去之后，我会好好报复你！”慕夜翎霸道地说完之后，就不顾若以言的劝阻一把拉起她的手，一转身就背着她。
“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要救我？”
“你欠我那么多，我怎么会让你那么轻易死去呢？”慕夜翎明明就很关心她，可是就是嘴上不服输，“我要你好好还我再死！”
此时的若以言感觉心里暖暖的。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