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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以和外界联系上了,闫素素明白,以元闵翔的聪慧,和自己来个里应外合,定然能把这个安阳侯耍的团团转。
次日倾城,安阳侯和“闫凌峰”再度拜访,闫素素很是乖顺的倚他们之言,亲笔书信一封,污蔑自己是被白雪绑架。
写完信,她不免疑惑的问道:“既是被绑架了,这封信又是怎么传的出去,他们不会生疑吗?”
“放心,这个哥哥自由安排!”闫凌峰轻笑一声,随后和安阳侯结伴离开,一整日,闫素素都在室内静候,直到天际转了黑,她身上的迷药劲儿全部都散去,她才换上一身深色的衣衫,在夜幕的掩护下,跳下了窗,踏进了那片桃花林。
昨日设定的三条路线,两条失败,另一条眼看着能达到那垂花门前,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说话声,闫素素忙蹲下身,以桃枝为掩护,隐入了夜色之中。
不远处,响起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男的温柔,女的娇嗔。
“羽威,素素那个小贱人,真的被你囚禁于此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
闫妮妮猛然一惊,居然是闫妮妮和安阳侯的声音,那厢对话还在继续,她于是屏气凝神,继续往下听。
“那你为何不帮我杀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
闫素素眉心一皱,闫妮妮居然想要谋害自己,为什么?为了大娘李氏还是为了闫玲玲,无论为何,现在显而易见的便是,闫妮妮和安阳侯勾结在了一起。
“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啊,你还说要帮我报仇,我看你,莫不是也看上了那狐狸精,被她给迷住了,所以下不了手了不是?”闫妮妮语气里,是浓浓的酸意,就算加隔的有些距离,闫素素都能闻到那股酸涩的味道。
安阳侯急切辩解的声音,随后而至:“怎么可能,且不说她已经嫁做人妇,是个别人玩过的破鞋了,就说她的才情容貌,在我心里,也不及你万分之一,我怎么可能对她动心,看你,就爱胡思乱想。”
“那你为何不肯杀她?”闫妮妮责问。
安阳侯轻笑:“难道,你想杀的人,只有她一个?那俞氏,还有王氏,你就不记恨在心?你娘和你姐姐的死,难道只是闫素素一个人的过错,而俞氏王氏之罪,就可以姑息了?”
安阳侯一串反问,闫妮妮抬高了嗓音,显的有些愤然:“怎么可能,我要她们统统都死,统统都给我娘陪葬。”
“这不就对了,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有闫凌峰和闫素素在手,还怕俞氏和王氏不束手就擒,据我所知,王氏腹中可还怀着个小东西,到时候一尸两命,有的你舒坦的,所以,何必急于一时。”
闫玲玲心口一震,这个安阳侯,注意居然都打到了自己的娘亲身上了吗?
想到身怀六甲的你娘亲,闫素素不由起了担忧。
桃林外头,安阳侯和闫妮妮渐行渐远,两人的说话声也开始虚无缥缈听不真切,待得确定两人走远后,闫素素三两步跨出竹林,到了垂花门前,她伸手一拉,门居然上了锁。
没有轻功,不会飞檐走壁,她只能跳起脚朝外张望,一眼望去,只见垂花门外是一片偌大的花园,花园的尽头有一座临水小榭,还有一条鹅卵石小径通向花园深处,原来,外面依然是安阳侯的地盘,而非外面世界。
闫素素有些失望,折返了回来,躺在床上,她细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心窝子,不由的暖柔软起来。
元闵翔,居然找到了她。
原以为,自己的失踪正中了他的下怀,他恰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和他小雅好好的温存上几天,是以闫素素压根就没指望过他会来找他,不想,他居然会出现。
当听到他的声音的那刻,闫素素不可否认,心头的是微微颤抖的,当听到他紧张的问她好不好的时候,闫素素的心里,是涌起一股暖流的,好歹,他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回忆着和元闵翔相见相知相识的定点滴滴,闫素素忽然觉得,若是这次能平安这出去,或许,她可以考虑一下,心平气和的元闵翔触膝长谈一番,即便是他当真违背了诺言,背叛了她,也不必和他弄的如此僵硬。
思着,想着,夜色渐渐深沉,闫素素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到朦胧之时,闫素素忽感觉到一阵微凉的触碰,在脸庞轻轻划过,她朦朦胧胧间睁开眼睛,却见一抹黑影站在床前,夜色之中,只看到对方如同星子一般明亮的眼眸,她一惊,本能的出声:“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朝着她的脸孔喷吐而来,如梦似幻的,居然是他。
闫素素有些不敢置信:“王爷!”
“你瘦了。”很矫情的对白,却让闫素素有那么一瞬,想要扑入他的怀中。
理智却准确的控制住了冲动。
她看不清对方容颜,却从气息和声音之中,隐约可以分辨出,眼前的男人,却是元闵翔无疑。
“你怎么进来的?”
“有残月在,他破得了这个五行八卦阵,素素,我来接你回家。”
“现在还不行!”
“怎么了?”
“至少,我想知道,安阳侯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元闵翔没了声响,半天,才继续道:“可是,我怕他对你不利。”
“估摸着不会!”想到了安阳侯和闫妮妮的对话,闫素素不由皱了眉心,“我应该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王爷——”
“恩?”
“闫妮妮,我二姐!”
“她怎么了?”
闫素素压低了声音:“她和安阳侯,在一起。”
“什么?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二姐不是失踪已久了吗?”元闵翔略显震惊。
闫素素素手按上了元闵翔的唇瓣:“嘘,我也不知道她们如何会在一起,只是我感觉,这之中好似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而闫妮妮可能被安阳侯给利用了,我的亲笔书信,送到丞相府没?”
元闵翔没有回她话,而是触不及防的张口,含住了她放在他唇边的手指,闫素素一惊,那湿濡温热的感觉,暧昧的触碰,让她触不及防。她呆呆的怔在原地,甚至忘了收回自己的手指。
元闵翔知道自己不该,不该在谈这么严肃的正事的时候,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举动,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再相见,他眷恋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当她柔软的温热的肌肤触碰到他嘴唇的那刻起,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他能克制着不把她压入胸膛,灌入她是身子,汲取她的方向,已经用了十分惊人的毅力了。
这般暧昧的吮吸,及至闫素素还神抽回了自己的手,才算终止,闫素素的脸,烧红了起来,幸好有夜色做掩护,而她的气息,和不再平静,稍显紊乱:“干嘛丫!”
她嗔一句,他轻笑:“想你了。”
本是严肃的话题,因为这一来一往两句,给这房内平添了一份暗香浮动。
只是,闫素素依然无法释怀小雅的事情,虽然感激元闵翔来救自己,但是却并不代表,她可以重新再接受他,努力正了神色,闫素素知道此处是安阳侯的地盘,随时会有人进来,于是,便又话题扯到了整体上:“今日白天,安阳侯过来让我写了一封书信,书信内容是让我污蔑是白雪公主绑架的我,原因是我几番不同意撮合白雪公主和我哥的婚事,她恼羞成怒才出此下策,这封信,送到闫府了没?”
元闵翔也让她带回了整体,方才那一幕小暧昧,好似从未曾发生过一样,在两人的话题里,渐渐隐退。
“尚未听说,一会儿回去,我亲自走一趟闫府。”
“恩,也好,我们里应外合,定然能查出这安阳侯和安定侯的底细。王爷,安阳侯在皇宫之中,太后身边,还蛰伏了一个细作,还有……”
“还有什么?”
“安阳侯身边,有一个易容高手,我怀疑就是上次将我掳去了湖中竹屋的人,这两日,那个易容高手,一直都伪装成我哥哥的样子。”
既然提到了闫凌峰,元闵翔便道:“你哥哥也失踪了,你可知道?”
“也是安阳侯所为?”
“尚未查出,不过估计就是。”
闫素素眉间一紧,似在思考什么:“王爷!”
“恩!”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儿?”
“说吧!”他的声音,虽然沉着,却也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柔。
“我娘和二娘,恐有不测,你能不能帮我保护她们两人。”今天下午闫妮妮和安阳侯的话,总让闫素素觉得心中不安担忧。
这是义不容辞的,元闵翔自是答应的爽快:“好!”
现在,闫素素把自己所知道的,该说的都告诉了元闵翔,生怕元闵翔的闯入,叫人给发现了,交代完了一切后,闫素素便开口让他赶紧离开,不想元闵翔却寸步未行走,甚至……
“王爷……”闫素素本能躲避那循着她红唇而来的薄唇,元闵翔心头有些微微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还在记恨我呢?”
说实话,会躲避他的吻,也不全是因为现在时机不适合,心里很多的,也是因为那个被他违背而来的誓言,因为小雅的存在,因为他和小雅的两情相悦。
“王爷,你赶紧走吧, 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我想你,素素!”他声音略显沙哑,单膝跪在了床沿上,大掌,揽住了闫素素的脖颈,微凉的手心,刺激的闫素素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扣着她的脖颈,不让她逃离,薄唇,轻点上她的鼻翼:“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可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都是如何过来的?”
闫素素本想说由小雅陪着过来的,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闭嘴,她不想让自己听上去,像个吃醋的怨妇。
元闵翔见她不语,复啄吻上她的薄唇:“小雅那小妮子,那天是和你说的气话故意气你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在这里,而且,也只有你在这里。”
他扣住了她的脖颈,把她压到胸膛之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闫素素莫名的觉得心安。
这几日,她日日都提着神经,吊着心眼儿过日子,只在触及到他胸膛的这一刻,心,放松了下来。
对于元闵翔的话,她却是选择不信:“若非事实如此,她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放心,这件事情,或许我也有错,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有一个一直想娶却娶不到的女人,我或许就不会……唔……”
她怎么就这么执着,她就不能选择彻底的相信他一回吗?
元闵翔又急又恼,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封堵了她的檀口,将她所有不信任的气息,尽数吞入腹中。
他的吻,近乎霸道,容不得闫素素推拒半分,当他的灵舌撬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尖之时,她浑身窜起一阵酥麻难耐的之感,腿间,似有小蚂蚁开始爬动。
她想开口拒绝她,无奈一张口,吐出的尽然是一声欲拒还迎的娇柔嘤咛,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舞。
大掌,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扣住她的脖颈,而是开始一寸寸的往下游离,精致的下巴,骨感的锁骨,渐渐往下,当那柔软的玉兔填满了他掌心之时,两人同时一颤。
“唔……别!”闫素素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为所欲为。
元闵翔气息不稳,鼻尖顶住了闫素素的鼻尖:“相信我,我只爱你。”
就这么简单?叫闫素素如何相信。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元闵翔却感觉的到,闫素素,依旧是选择了不信。
他又有些恼了,大掌用力一捏,惹的闫素素惊叫了一声:“啊!”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娇呼喊,然后,在她开口咒骂之前,速度的再度封缄了他的唇。
他的热情,他的欲望,闫素素深刻的感受到到,他就像是一头饿了几百年的猛兽一样,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好似要将她在瞬间吃的骨血都不剩一滴,闫素素由起先的半被迫式承受,到后来,尽然鬼使身材的着了迷,入了道。
是他的手段太高明,动作太熟稔,还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闫素素还念着他,爱着他,甚至开始相信他。
当两人衣衫褪尽赤裸相对,只差最后一层动作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
元闵翔伏在闫素素身上,低咒一声:“该死的!”
“怎么了?”闫素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又何尝不是饱含情欲,她羞赧的满面通红,却要故作淡定,“有人来了?”
“恩!”元闵翔三两下穿妥了衣裳,然后,拉高了被子,裹住闫素素香艳的娇躯,“今晚,我必须回去了。”
“那你赶紧走吧!”闫素素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轻笑,俯身给了她最后一个吻:“今晚欠你的,下次我会给你。”
到底,是谁欠谁的他有没有搞清楚啊?
不过,这种东西,情到浓处,还如何分得清是谁欠了谁。
临走之前,闫素素忽然开口含着了他;“王爷!”
“恩!”
“你当真,只有我一个?”
她会问,就代表她在意,她在意,就代表她心里有他,元闵翔因为这个认知,心情大好起来:“自然!”
“从身到心?”对他,她起了贪念,一种全身都想要占有的贪念。
元闵翔又是笑,夜风暖暖,却不及他笑容来的让人温暖:“身,从头到尾,心,从里到外。”
闫素素笑了,虽然是不出声的那种,是偷偷的那种,是隐藏在夜色里的那种,但是,她确实是笑了,一抹欣慰的,又有些兴奋的笑容。
及至元闵翔走后,她的笑容,依然停在嘴角,不曾散去。
元闵翔走后不久,有人来了,进来之人,是安阳侯,还有两个丫鬟。
深夜来访,闫素素不知安阳侯所为何事,窝在被窝里,把元闵翔褪下的那些衣裳又穿了回去,然后,由丫鬟伺候着穿上了外衣,她往外行去,见安阳侯正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间,一看到她,忙迎了过来:“闵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闫素素皱眉,又要打什么歪主意了吗?
安阳侯忙道:“你哥哥不见了。”
然后呢?虽然心知肚明元闵翔早就不见了,但是闫素素依然装作十分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
“白日里从我这离开后,听说就没有回闫府,到方才那会儿,有人来我家问是否见到你哥,我才知道他失踪了。”
其实,闫素素不得不说,这个安阳侯虽然是个阴谋高手,但是却也是愚笨至极。
白天到现在才多久?且不说闫凌峰是个成年男子,就算他只是个少儿郎,失踪还不到十二个时辰,以她那丞相爹爹的个性,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的开始找儿子。
当然,为了配合安阳侯,她依旧装了十分紧张的样子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况我哥武功盖世,有什么人能于他不利。”
安阳侯正在等闫素素问这呢,他故作深沉的凝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莫不是,白雪公主?”
这安阳侯,处处针对白雪,到底是何居心。
“白雪?”
“必定我们下午送了信回去,白雪知道我们污蔑了她,她查出了端倪,恼羞成怒,把你哥哥给绑架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安阳侯见闫素素不信的样子,是以给闫素素分析,“你看那白雪的性子,像是吃素的人吗?”
他这么一说,闫素素显然有些相信了:“也是,若当真是白雪公主有所察觉,对我哥哥下了手,那安阳侯以为,我哥哥会不会又危险?”
闫素素想确认的,只是闫凌峰会不会又危险,而从安阳侯的口里,她能听到最为直观的回答,因为,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绑架闫凌峰的却是就是安阳侯。
安阳侯佯做分析装,然后道:“依我来看,危险是不会有,但是若是真惹怒了那刁蛮公主,苦头肯定有的凌峰吃了。”
闫素素心里一抽,这么说,安阳侯,是不是已经对闫凌峰做了什么残酷之事。
安阳侯忽然不觉闫素素变化,继续道:“我们的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只想不到那个白雪公主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查到幕后主使,若是你哥哥供出我来,恐怕我也难逃其就——啊,当然,兄弟一场,我不怕被牵累,只是闵王妃你,就不好交代了,我看,不如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如何的先下手为强法?”
“杀了白雪公主。”安阳侯的严重,闪露了一抹凶光,看的十分渗。
闫素素一怔,这个安阳侯,尽然如此狠辣!
【又各种求,从今天开始,不能日万更了,日更6000是我的极限了,爱大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