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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看到春兰会有熟悉的感觉,原来那日在洞里将我从郭大炮的魔爪下救出来的女鬼,就是她。
我努力的摆脱再去想菜花的事情,平息内心的怒火,揽着她软绵的蛮腰,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温柔笑问:“春兰,告诉我,你后来是怎么从马脸怪手下逃出来的。”
春兰见我不再生气,娇柔的看着我笑道:“你刚刚逃走,那马脸怪就不行了,它的畜身被你破了,自然是必死无疑。”
想到那日春兰为救我身陷险地,我心里不由得百感交集,正如杜公所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我和春兰能在此再结良缘,想必也是天意使然,对于如此爱我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疼她。
凤凰花烛下,春兰娇羞的俏模样儿更是美丽动人,酒劲上脑,我只觉丹田小腹,燃烧起一股奔腾的欲火,这股火焰随着春兰对我的情意,燃烧的更加猛烈,快要将我燃烧。
我决定忘掉菜花,忘掉所有的一切,好好的享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新婚,好好的疼爱我的娇妻春兰。
“剑,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春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低下头娇滴滴的看着我。
我扔掉酒坛子,拦腰抱起她往大红床走去,轻轻将她柔软的身子摊在身下,俯身轻吻道:“我看自己的媳妇,难道也有错?”
“坏人,看的人家心痒痒。”春兰轻启朱唇,揽着我的脖子,丁香小舌与我缠绵在一起,温热与冰爽夹杂,很是销魂。
“坏人,你想闷死我啊!啊……”一番长吻,春兰轻轻的推开我,娇羞可人的捧着我的脸,娇嗔道。
我解开她喜服的扣子,手探进了进去,一摸,没有文胸,两座雄伟的傲峰隔着薄薄的肚兜,挺翘、酥软,触手弹力、丰盈,妙不可言,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缺少点温润,没办法她是鬼身,是没有温度的。
春兰在我的爱抚下,忍不住动情的发出娇喘,声音温婉、多情,眼神迷蒙、妖娆,她微微坐起身子,芊指轻轻一拨,那薄薄的红肚兜就滑落在床上,白嫩、丰盈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春兰,你真美!”我抓住两座山峰,任意把玩,由它在手中千百变,春兰媚态横生,在我的身下娇喘、扭曲,在红红的烛光下,犹如摇曳多姿的花蕾。
我上过的女人算是不少了,但是论身材的张力、丰盈、弹性很少有跟春兰相比的,两座玉峰,弹而挺翘,软而不垂,小腹平坦张弛,盈盈可握,又不显柔弱,想必是自幼习武的原因。
可惜了,如果春兰是活人之身,身子更温润、滑柔,必然是十分美妙的。
我低下头轻轻噙住峰顶,舌挑齿含,细细品哆,粉而香嫩,如同兰花般香甜。
春兰只觉我身上的男性阳刚气息,如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玉峰被揉捏、挑逗,更是娇躯颤抖,口中娇喘愈盛,半边身子只觉酸爽、酥麻,像万千只蚂蚁爬行一般,痒麻难耐。
情欲也随着这酸麻之感泛滥,如同洪水滔滔,只盼能宣泄这种无边的猛浪。
她本以处子之身许我,曾在高老头的鬼宅与我有一夜情缘,此后再无这般男女之好,是以当我百般挑逗,已然情难自胜。
“剑,我,我想要了……”春兰半眯着眼睛,眼中春波荡漾,俨然已是俏荡娇娃。
我被她的放荡激发的情欲大炙,沿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轻吻、细抚而下,待到蓬门妙处,才觉冰冷刺唇,触手入宝山一探,冰溜溜的,哪有半点浪花,可供游龙深入。
“剑,我要,快点好吗?”春兰有些按捺不住的催促我。
我原本还欲火烧身,待一想这冰兹兹的,我若强行杀入,那玩意不磨破皮,怕也是得折断,毕竟不是金刚钻,哪敢随意乱凿冰山?
想到这,我气恼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想当初,我的另一个宝贝桃红就是用老虎油开道,才让我打马入山,可我怎么好意思跟春兰开这个口,再说了,她也弄不到老鼠油啊。
想到这我开始怀念老鼠油的好了,虽然是恶心、滑腻了点,但只要不吹喇叭,不想那股怪味,还是挺好使的。
“怎么了?”春兰见我叹气而入,一摸我那玩意,已经偃旗息鼓,不由得有些急了。
“这,这,春兰,你有没有那种比较滑的油啊、水啊什么的,不然,你男人我可真没这本事。”我郁闷的苦笑道。
春兰噗嗤一笑,娇媚道:“都怪我,忘了人鬼有别。”说完,光着身子冲侧屋喊道:“小玲,去厨房弄点油来。”
小玲走到床前,冲我掩嘴笑道:“早知道姑爷用的着,在床下备好了呢。”
说着,弯腰从床底下捧着一个小瓷碗,我一闻果然是菜油。
“这个是茶子榨的,小姐放心用就是。”小玲道。
“好你个丫头片子,学会长心眼了,明儿就把你许人了。”春兰跟小玲关系很好,笑说了两句,打发了下去。
“春兰,这丫头就在隔壁,不会偷听吧。”我想了想,有些尴尬道,尤其是看到春兰裸着身子与小玲而对,脸上却毫无羞意,让我很是惊讶,按理来说满清、民国的人更讲究古礼才对。
春兰边用绣花手绢往妙处抹油边笑道:“她自幼就是我的贴身丫头,若是你有意,可以把她当小房。”
“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个呢!”我一拍额头惊讶道。
忘了古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怪不得春兰虽然一直跟在我身边,对我和桃红的欢好,却从来不闻不问,想必也是这个道理。
这点我喜欢,以后我若是找回幽冥花、丧魂锥,救回了桃红,再娶上娜娜、陈美芝,春兰也不会过问、吃醋,这对于我这种花心大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你在想什么呢,我抹好油了,剑,咱们可以……”春兰娇羞道。
我有些尴尬道:“媳妇,我,我没感觉了,要不你给我……”
春兰会意,笨拙的弓下身子,纤手引来,朱唇轻启,一番吹拉弹唱,横吹竖挑,虽然技术远不如桃红那般精纯,却也自有妙趣。
那种冰爽、刺激的让我很快找到了感觉,“呜呜,啊,脸都酸了,好了没啊,剑!”春兰揉了揉脸颊,嘟着嘴道。
我心疼的将她压在心下,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喃喃道:“好啦,我的春兰真厉害,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啦!”
说完,我提枪上马,一跃入涧,在茶子油的润滑下,只觉山道依旧紧窄、狭隘,好不紧凑,让我斗志大增,雄风四起,直捣黄龙,枪枪直捣花心。
春兰在我的奋力冲杀下,发出温婉、忘情、低泣的娇喘,体内那种滔天巨浪,犹如开闸的洪水,奔腾而下,身子酸酥、爽麻,好不销魂快乐。
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中,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我的背肌里,用尽全身力气迎合我,我忍着精元被吸的危险,奋力冲杀了好几回,直到春兰心满意足的昏睡在我怀里,这才作罢。
正谓:萧郎入帘为上宾,鸳鸯戏水妙无双。
又曰: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春宵妙趣,又岂能言表?
看着躺在我怀里昏睡的春兰,我全身酸软无力,没办法这年代想草马子就得付出代价,草女鬼更是冒着生命危险啊。
被春兰连收了两炮,我也基本上算是残了一半,明天还怎么去救那烂菜花。
想到菜花,我心中又是阵阵难受,不管如何,我至少应该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其实,我心底还是想说服自己,菜花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愿相信,那个傲气,愿意为我出生入死的菜花,会是如此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