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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辰在进入卫生间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韩文曦发生关系。毕竟这里不是国内,工作的时候,就应该工作。可韩文曦那明明很想要,手指就捏成了拳头,一副想看他,又不看他的模样,弄得齐辰也跟着欲丨血沸腾。
齐辰深吸了一口气,最终扑了上去。
热烈的亲吻,用力的拥抱,还有炙热的呼吸,交织成了一场隐秘而激情的性丨事。
等齐辰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他的手里拿着整理好的衣物,一见到卫生间门外眯着眼嘴角含笑的曹福民,就心虚地咳嗽了一声。
“曹叔。”
“爽了吗?我这里都能听到声儿。”
曹福民这么直白的问题,让齐辰一阵脸红。谁知约瑟夫这家伙还在旁边补了一刀:“你们都用了什么姿势?千万别用太复杂的姿势,动作也尽量放轻,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
齐辰面红耳赤,只能点头,算作记下。他正要拿着衣物,回到设计师那里,就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抱住了。韩文曦丝毫不带脸红地道:“后背式,我动作有放轻,不用担心。”
齐辰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只能挣脱开韩文曦的怀抱,假装镇定地向创意总监走去。他表达了自己的谢意,而创意总监也与他友好地拥抱了一下,表示对齐辰这个可塑之才的期望,并表达出了希望下次继续合作的意愿。
齐辰想到刚才韩文曦的那个眼神,他不禁笑着婉拒了创意总监的好意。
“你的占有欲会不会太旺盛了点?”耳朵长的曹福民,已经听到了齐辰同创意总监交谈的内容。按理说没有人会拒绝MUSE这么大牌的服装品牌的邀请,齐辰现在人气上来了,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当然非常需要与MUSE的合作。但他拒绝了,那就只有一个答案——韩文曦不喜欢。
被提问的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心情很好地翘着嘴角。
齐辰同创意总监握手道别,并且拿到了MUSE的礼物,两件很搞怪的短袖T恤。他高兴地提着小口袋走到韩文曦的跟前,将袋子提到自己下巴的位置:“里面也有你的礼物哦。”
韩文曦的嘴角翘得更厉害了。他直接弯腰给了齐辰一个奖励一般的吻,然后趁着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搂着人往前走。
“喂,你刚才犯规了。你今天晚上不想接吻了,是吧?”齐辰眯着眼睛,小声地凑到韩文曦的耳朵边低语道。
韩文曦气定神闲地答了一个字:“不。我刚才只是在宣告你已有所属。”
齐辰愣了一下,回头看去,只见其他人都用一种祝福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顿时想要扶额:“大哥,你不怕把自己名声搞坏啊?”
“为什么会搞坏?我只是在跟你……恋爱。”说完,韩文曦更加用力地搂紧了齐辰,还弯腰将对方手上的袋子,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只是在爱你。”他宣告一般地道,“又不是在犯罪。”
K市,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阿福将碗从洗碗机里拿了出来,放入橱柜。他一转身,就看到了拿着红酒杯,站在自己身后的甄媛梦。对方长发垂肩,眼眸温柔地道:“你辛苦了。”
阿福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地将厨房整理干净,再提着垃圾,从垃圾通道中扔了下去。他走回房,甄媛梦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来:“喝吧,有助于安眠的。”
阿福叹了口气,问:“你真的不愿意和我回乡下吗?”
甄媛梦垂着头,两弯柳叶眉轻蹙:“就算是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时候。我现在要是落荒而逃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瞧不起我了。哥哥,你也不希望我被人讨厌的吧。”
阿福看着她,半天才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却也没有接过那杯红酒地道:“诗语呢?去哪儿呢?”
甄媛梦收回了递出去的手,苦涩地笑道:“你还记恨我当年对你用药的事。”
阿福不答,径直走入门中。甄媛梦却不想放过他地道:“哥哥,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了。现在,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觉得足够了,就跟我离开这里。”
甄媛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暂时做不到。哥哥,你等等我。”
回答她的是阿福关门的声响。甄媛梦原本失意落寞的脸上,陡然绽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果真还是喜欢自己的哥哥,甄启铭。因为得不到,所以很想要。
她迫切地想要品尝自己哥哥的味道。
甄媛梦端着酒,走到了厨房,将杯中的红酒倒掉。
阿福站在门后,听了会儿门外的声响。不大一会儿,厨房那儿就传来了水声。他不禁闭上了眼睛,拳头捏得死紧。
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真不再是自己的妹妹了。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回床边躺下,夜不能寐。
甄媛梦回到房间,就给齐诗语打电话,却连打了好几通,都无人接。她不爽地吸了口气,点上烟,吸了一根,转而给齐铮打了个电话过去。
“妈,最近还好吗?”齐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鼻音,像是刚从熟睡中醒来一样。
“帮妈妈一个忙。”
“什么事儿,你尽管吩咐。”
甄媛梦笑了一声,语音婉转,却内容恶毒地道:“让你那个愚蠢的姐姐见识到贾麟的真面目。再让贾麟这个下流货别再嘚瑟。”
“好的,妈妈。”齐铮答得很快,语气里充满了对甄媛梦的尊敬,这让后者的心里舒坦了不少。她就算落到这个地步又怎么样,她有一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好儿子,她的生活一样很幸福。
“乖。”甄媛梦夸奖一般地道,“妈妈现在,可就靠你了。”
齐铮挂断电话,眼神清明地看着手中的手机。他此刻正待在一家夜店的洗手间内。装修的质量过硬,让这家夜店的隔音效果十分优秀。齐铮坐在马桶上,四周都是静悄悄的。
可他的心中,怒火熊熊。
就算齐诗语什么都不是,他的母亲依然第一个想到的是对方。就算给他打电话,也是为了齐诗语这个贱人的事情。
齐铮妒忌得简直要发疯了。他在静默了片刻后,打电话给了自己的下属:“找到她了吗?”
“跟贾麟在一起。”
齐铮阴险地笑了起来。他眉眼一转,有些阴毒地道:“找一个人,一个愿意蹲监狱的人。”
齐辰早上醒来,大腿内侧有点疼。韩文曦昨晚又要了一次,虽未进入,却也把他蹭得够呛。那滚烫的热度现在都没有从齐辰的心上消散,依旧烫得他心火直冒。
“早安。”韩文曦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身体光光的,下面那东西晃悠着,让齐辰忍不住脸红地转过脑袋道:“你一大早就这样,还让不让工作了?”
“养得起你。”韩文曦答得理直气壮,“还可以你想拍多少戏,就给你演多少戏。”
齐辰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他不禁满头黑线地道:“别这样,已经有人说我在抱你大腿了。”
“是我在抱。”韩文曦说着,就真的趴在床上,把齐辰的大腿从被子里薅了出来,一把抱住。他还低头亲了亲齐辰的屁股蛋子:“软软的,好舒服。”
齐辰简直想把韩文曦踢下去,可一转头看到对方那抱着他大腿,脑袋蹭啊蹭的模样,就忍不下心。他只能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韩文曦的头发,然后一脸不爽地道:“还不快点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啊你!”
回答他的是韩文曦一把将他压住,上下其手,再一次让他陷入欲丨海。
等十点多,韩文曦带着齐辰去见一个新崛起的服装设计师时,齐辰才晓得韩文曦来巴黎另有目的。
他居然是要来拍摄时装硬照的。
齐辰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他不禁回过头瞄了一眼韩文曦,只见对方正一脸专注地听从设计师的讲解,理解该品牌服装的概念。
那专注的模样,帅气又富有美感。尤其是用侧面对着齐辰的时候,挺直的鼻梁,还有人中与嘴唇相接的那个地方,有一点点微微上翘的弧线,都让齐辰觉得心里头有一个念头在蠢蠢欲动。
忽然,设计师说了一句法语。齐辰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却只见韩文曦赫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齐辰面上一红,就要移开视线,下一秒却被韩文曦伸手扶住脑袋,啄吻了一下。
亲完之后,他用法语回了设计师一句话。
齐辰保持微笑,心却险些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
等设计师讲解完毕,从座位上离开后,齐辰才忍不住地问道:“你们刚才用法语说了什么?”
“他看起来想吻你。”韩文曦转头看着齐辰,“我回:那我就吻他。”
齐辰闭着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比起扭扭捏捏的他,韩文曦对他的感情真可以用坦坦荡荡来形容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觉得他们的感情有什么见不得光一样。
这让齐辰感觉愧疚。他和韩文曦之间的付出,真的差了太多。他忍不住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一定要让自己孩子生下来。
接下来,化妆、拍照。化妆师给韩文曦画了眼线,还有略显苍白的嘴唇。他的头发全部用发蜡固定,让它们自然地往后。
当略带哥特形式的服装穿在韩文曦的身上后,他本身所固有的冷漠气质得以凸显。那种高贵且不可方外的模样,让齐辰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禁转头看了眼设计师,对方也对韩文曦现在的模样充满了赞赏。
齐辰愣了愣,忍不住高兴。他居然被一个这么优秀的人爱着,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而这时,韩文曦看着他的方向,也跟着露出了一个极浅的微笑。那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弧度,却因为摄影角度的问题,让这个笑容能够在第一时间吸引人的眼球。
听到周围一片赞赏的声音,齐辰忍不住更加地自豪。
韩文曦摄影完毕后,又提前一步,回到了K市。齐辰仍旧在巴黎工作。他没有再走秀,可服装的拍摄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容易。
因为齐辰在时装周上的惊艳亮相,不少其他品牌的服装也抛出了橄榄枝。虽然曹福民拒绝了不少,但齐辰到底不是MUSE的品牌代言人,其中一些大牌的邀请,他还是接受了。
于是,拍摄工作变得没有那么容易。
加起来一共六天的拍摄时间,六天,四个品牌,但因为时间并未衔接,所以齐辰愣是又在巴黎待了一个月。
这期间,约瑟夫一直精心地照料着他的生活。而韩文曦也每周都从K市过来,陪着他做检查。幸好,一切良好。
不过齐辰也感觉到了一些变化。
他的食量变大了,但是有时候闻到一些食物的味道,会想吐。他的肚子上,肌肉也开始变软了,甚至从侧面看,已经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凸起。再就是他对韩文曦的需求,变大了。
基本上每次跟韩文曦发生关系,都有点收不住的感觉。做了两次,齐辰也只有一种刚刚止渴的感觉。
齐辰上辈子没有这些经历。他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而因为这段时间的硬照拍摄,《VOG》大力推广,以及各个品牌服饰,将齐辰的硬照摆上柜台,或者做成广告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齐辰。
他现在已经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咖,变成了一个崛起的大牌。
等他巴黎结束工作,回到国内的时候,才听到了一件已经发生了一个月的事情——齐诗语被人推下了楼,而加害者是齐辰的粉丝。
齐辰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有粉丝,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因为韩文曦的强硬施压,以及水军攻势,很快就从各大牌面消失,而不少网民也表示,相信齐辰的为人。
这么一看,齐辰就觉出了其中的怪异。
这件事发生得太不凑巧了。且不说甄媛梦对齐诗语已经到了宠爱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单就是医院里面本就有安保人员,那个粉丝是怎么混进去,又将齐诗语推下楼梯的了。
“齐诗语没事吧?”齐辰询问韩文曦。
“受了一点轻伤。”
齐辰忍不住松了口气。他讨厌齐诗语,自然不希望对方出了事,连累他。韩文曦像是看透了这一点,凑到他的身边道:“本来有事的。我从国外找来了很优秀的医生,将她的命保住了。”
齐辰嗯了一声,眼露感激。但韩文曦下一秒说的话,让齐辰的眼睛又忍不住瞪圆了。
“不过她的腿粉碎性骨折了,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韩文曦沉思了一下,“大概休息一两年吧。”
一两年?
齐辰已经可以想到齐诗语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而甄媛梦的表情,想必也十分的精彩。
“他们有对此作出什么事吗?”
韩文曦摇了摇头道:“没有。”
齐辰点了点头,默了半晌又忍不住问道:“那福叔呢?”
“他很好。但甄媛梦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齐诗语,他暂时无法拿到对方的血液。福叔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搜集了不少证据。”
齐辰不禁有了兴趣,“什么证据?”
甄媛梦进入医院的病房里,看着自己受了伤的女儿,柔声安慰道:“宝贝儿,今天有没有好点?”
齐诗语盯着她的眼睛,恶毒地问道:“齐辰呢?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甄媛梦安抚一般地道:“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可你一直都不做。”齐诗语生气地将床头柜上的苹果掀在地上。她像是还嫌不够的开始乱砸东西,这让甄媛梦愠怒地皱起了眉毛,却没有说话。反倒是齐诗语越砸越起劲,最后拿着自己的枕头就砸了出去。
阿福听到声响,从门口走了进来,一个白色的物体迎面而来,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接过。他愣愣地看了会儿自己手里的枕头,放下后,就见到了满室的狼藉。
“谁要你进来的?滚出去!”齐诗语只要一见到阿福,就情绪激动,就好像错的是阿福一样。
甄媛梦终于忍不住地怒喝道:“闭嘴,不许对他没大没小。”
齐诗语怒吼一般地道:“要不是他我现在会这样?”她说完,又转头看着阿福道,“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阿福闻言,走过去将枕头放在了床上,然后看了眼甄媛梦,走出了病房门。这种事情,已经上演过三次了。前两次,阿福还乖乖地等在一旁,可现在,他只想去做另一件事,而齐诗语的话无疑给了他离开的机会。
这家医院,阿福很熟悉。他二十多年轻,就经常出入这里。
他记得当时这里有一个美人,会用迷醉的眼神望着自己。可现在,这里的人和物,都换了一个样子。
阿福无声地叹了口气,非常迅速地走到了院长室的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进来。”
阿福将手伸入了自己的口袋,缓缓地走了进去。
“张医师,好久不见。”阿福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对方眼中的惊诧已经显示出他认得自己。阿福缓缓地走过去,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见到我,你这么惊讶吗?”
曾经的张医师,现在的张院长看着阿福的脸,震惊了老半天才出声道:“你……你的脸……”
“我根本就没有被烧伤。”阿福笑着道,“我那只是人皮面具。”
张院长闭了嘴。他当时只看到阿福进入了火中,再出来就满脸乌黑,身体上也有着火的痕迹,他以为阿福已经被毁了容,可今日一见,才发觉也许对方是在做戏。
“你找我有什么事?”很快,张院长就平静地问道。
阿福笑了笑,慢吞吞地道:“我是来追忆过去的,老朋友。”
“抱歉,甄先生,我可跟你不是朋友。”
“不,我们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利益。”阿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戏谑地道,“你忘了当年的事了吗?被你赶走的邹芸,还有你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邹琳。”
张院长面色一沉,脸黑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阿福笑着放下了手,身体微微前倾地压低声音道:“媛梦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我相信张院长手中一定有不少的资源,可以利用。”
他话音刚落,张院长就仿若松了一口气一般地道:“是这样的,我确实有不小的人脉,但你妹妹这件事太大,我可没有那么重的力量,去堵住人民群众的嘴。”
“你德高望重,只要找你那些患者朋友帮帮忙,不就可以了。”阿福说完这话,用笃定的语气道,“你一定可以办到。”
“可我为什么要去做呢?”张院长笑着说,“我们可不是朋友。”很明显,对方已经向撇清关系了。但这正中阿福的下怀。
他不禁装出一副恼怒的面孔道:“怎么?难道你忘了二十年前的事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院长装傻充愣。
阿福笑了笑,语气低缓地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有一个习惯。我有一个账本,上面都记载了我送过的东西。三套房子,我可以还留着它们曾经属于我的证据。你现在可是身居高位的一院之长,这个位置想必也有不少人想抢着要,反正我妹妹的名声也臭了,你确定要跟着她一起臭下去吗?”
他话音一落,张院长就眯起眼睛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吗?”阿福答道,“我不过是帮你想起来。”
张院长深吸了一口气,“我记得。你不用威胁我。”
“哦?可我不记得了。”阿福单手撑着桌子,用食指敲着自己的脸道,“咱们来好好想想,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样?”
他说着,坐起身,将当年发生的事一件件地说了出来。每说一件,就停下问张院长,是否确有其事。对方又气又恨,但他有把柄握在阿福手中,也只能愤愤地答道:“是,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