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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札窝在床上不断喘气,幸好今天刚刚学了短距离瞬移术,不然妥妥的要死的节奏啊。
相语和越家原来是想要谋反呀,难怪系统又是要杀相语又是要阻止越家的阴谋什么的,哎,说起来他这次是法则啊,能不能直接冲上去杀了系统要他杀的人?
【叮,这个可以有。】
咦,系统这次怎么没装死?算了,索性直接拿把刀把相语捅了吧。
【叮,普通的刀刃无法杀死相语。】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不说时札在这一晚受到的惊吓,第二日时札上朝,一个任务就砸了下来。
“皇上,水患一事,微臣认为,最要紧的是物资。”一个颤巍巍的老臣站出来。
财政大臣马上不开心了,“国库紧缺,为人臣者,理应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怎么能总是打着国库的主意!”
“难道林大人认为百姓的性命就不重要吗!”老臣涨红了脸。
“沈大人这话就不对了,百姓的命当然重要,但是国家更为重要!”
两个大臣吵起来了,他们各自的党羽也开始闹腾,皇帝在上面眉头紧锁,许是也对此没有办法。
这时候,越伟朝着他的党羽打了个眼神,这才慢悠悠的出列,“皇上,臣以为……”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
眼看着越伟就要把这是包揽下来,而时札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插手的动向的样子,一向只管布置任务的系统此时却积极了起来,不断地刷屏,叮叮声充斥在时札的脑海里,马上让时札皱起了眉头。
好了我知道了,别刷了!
“皇上,臣愿前往。”
皇上这时候才抬眼看了看越伟,又看看时札,眉心这才略微舒展,“既如此,那便……”
越伟心知皇帝必是要把这差事放给时札了,连忙阻止,“皇上,时相乃一国丞相,怎么能让他去……”
“越大人好像忘了一点,本相曾经可是个将军,”时札一笑,“怎么会适应不了水患灾区?不过还是多谢越大人的好意了。”
越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帝打断。
“好了,越卿不用多说了,这件事就辛苦时相了,”皇帝对时札示意了一下,时札拱手表示谦让,“退朝!”
退出去的时候,越伟走过时札,冲他说了句:“时相还真是有心情啊。”说罢也不看时札的反应就走了,时札笑笑,对此不置可否。
你以为我这么想去灾区吗?环境有脏又乱,也没有多少资金,可能也不安全,他又不是多么有爱心的人,同情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穿越中消磨殆尽,要不是系统的要求,他可是极其乐于见越伟揽下此事,哪怕他有什么阴谋——反正这个国家也不是他想守护的国家。
才回相府,时札就收到了一张圣旨,而且是悄悄的,上面写着让时札在三天内偷偷地离开京城南下,然后尽可能快地到达江南水患处。
这是故意不让他好好的休息啊,时札无奈。
然而boss说了算,时札不乐意也得乐意。
收到旨意以后,时札只是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放上几件衣物一些银两,就等着夜深了离开京城了,不料又是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这都什么国家,为什么谁都喜欢给他递纸条说悄悄话?
“大人,这是外面人送过来的,不知是谁送的,奴才不知怎么办,还请大人过目。”
时札看了眼封好的纸条,随意挥手让他下去,待他下去以后才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别去。
而这个字迹,时札认识,是越翰音的。
他一眼就能认出越翰音的字迹,就像越翰音也能一眼认出他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时札沉默地看了他半晌,还是把纸条撕碎了震碎。
也许江南有个很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但是,去不去,从来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果然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时札坐在马车上默默流泪。
对面一个大眼睛大胸脯大屁股的大美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不时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进食,甚至是——要不要躺在她的大腿上休息。
要不要你妹hhhhhhh,时札瞅瞅她的大胸器,一脸血。
美女见他看自己的胸,羞涩难耐,满脸红晕,“相公,你老是……老是看人家这里干什么呀?”
马车外赶车的好像听到了,偷偷地笑。
时札真的想冲出去对他说,大叔,你笑太大声了!
美女见时札不说话,深呼吸两下,鼓起勇气,又问道:“相公,你……你……待会儿就到客栈了……你忍忍……”
忍忍……
“我、忍、不、住!”时札咬牙切齿。
“这……”美女泪盈于睫,“这样不行的……”
听到时札居然忍不住不顾“妻子”的意愿要“强行”“侮辱”于他,外面的车夫忍不住了,敲敲车门,“小伙子,你媳妇对你这么好,可不能随便欺负了人家啊。”
时札头上的黑线噌噌往上涨,想发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了下来,“知道了,驾你的车去。”
美女见时札脸色不好,不安道:“相公,你是不是不开心?”
时札心里呵呵一声。
“那,不然……不然……”美女脸色越来越红,抓起时札的手缓缓往自己的那里拖去……
你以为接下来是和谐部分?呵呵呵,你看你又想多了,图样图森破——
“燕繁,你到底在干什么!”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被非礼”,时札终于忍不住暗吼。
燕繁梳着女子发型,穿着女子衣衫,画着女子妆容,用着女子嗓音,调戏着丑男时札……“相公,人家只是……好嘛,人家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燕繁委屈地看着时札,像是刚刚被欺负了个彻底,真-被欺负的时札无奈至极,又说不出反驳的话,长叹一口气,“好吧,这次出门没告诉你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不是跟上来了?”
燕繁凑近他,嘴唇靠近时札的耳朵,湿润的气息吐露在时札敏感的耳骨上,“你还说呢,要不是我在你身上下来追踪散,你岂不是要独自偷偷跑了?”
时札有些不自在,挪开些许距离,“你不想知道乌钩为什么失忆吗?和我下江南有什么意思,有探索乌钩失忆之谜更有趣吗?”
“当然,”燕繁见他躲开,无趣地瘪嘴,坐回去,顺手下了个隔音术,“而且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哦?时札忽然来了兴致,“为什么?”
燕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又掐着女声道:“相公,你怎么那么关心他呀,奴家不依~”
嗯……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时札觉得身上有些泛冷,“别闹了,快说为什么吧。”
“没意思,你都不哄着奴家,”燕繁又说了一句,见时札真的要生气了,这才正经说道,“你说乌钩失忆了以后我就去看了,那个国师不是全部的乌钩。”
“什么意思?”时札不解。
“意思就是,那只是一个傀儡,有着乌钩的样貌而已。”
“不可能!”时札反驳,“就算我什么都不会,但我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乌钩的气息!”
“确实有,”燕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想到他还能感受到乌钩的气息,“但是他魂魄不全,身上只有乌钩的一魂二魄,能让傀儡更加生动,但是又不会有原主的神识和记忆。”
魂魄不全!难怪……
“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在我上朝前一晚,我看见相语了,”见燕繁感兴趣地往前凑,时札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相语是当朝贵妃,她和越家的人密谋造反,并且在找一种药——聚魂散。”
“聚魂散?!”燕繁惊诧。
“你知道?”
“当然,聚魂散是用来聚拢魂魄的,我当初看人间发展时注意到过,如果你想把一个人用来做奴隶,防止他背叛,通常人们会抹除他原来的意识,再灌输想让他记住的记忆并下终生忠诚的暗示,但是抹除神识是很容易把人弄成傻子甚至使之死亡的,这时候,就产生了傀儡。
聚魂散就是专门给傀儡用的,你知道,傀儡是很难有神识的,但是如果有聚魂散就好办了,聚魂散原来是一个制药能力超群,被称为药神的人制作来起死回生的,但是失败了,用聚魂散救回来的人没有记忆,就像是重生了一样,后来被用来制作傀儡。
从人身上夺取一魂二魄,放在傀儡身上温养,而后用聚魂散,将这一魂二魄原来的主人剩余的二魂五魄吸引到傀儡上,一个完美的傀儡就产生了。”
燕繁浩浩荡荡地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聚魂散的消息统统告诉时札,说罢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时札,嗯哼,难得时札向自己请教问题呢,还没得意够,就见时札特别严肃地看着他,燕繁的笑意渐渐收敛。
“怎么了?”
“我想……乌钩大概就是要被做成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