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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
这是一家药铺,内室中,牛万金要害处空无一物,躺在一张诊断用的小床上,呈大字形张着双腿,下面肿得跟个鼓蛤蟆似的,肿起的地方显得通红,还犹带一种艳红的亮泽。
一个中年大夫左瞧瞧右看看,心里想笑,却也不敢笑,轻轻用手试了几下,就听牛万金痛得跟狼嚎似的叫唤。
“杨大夫,我这还能恢复吗?大爷我府上可是有几十号女人等着它伺候呢,你赶紧想想办法。”
杨大夫捋了捋胡子,朗声说道:“两蛋已碎,就是华佗在世,也无法治好。牛大爷,您也是武林高手,伤您的人,一脚将您踢成这样,功夫可不一般啊!”
“屁,什么不一般,他偷袭本大爷,这才中了他的阴招,要不是大爷我内力高深,早就痛晕过去了。”牛万金叫唤了几声,“唉呀,杨大夫,你可是镇上唯一的名医,你要是治不好,我岂不成了带把的太监?”
杨大夫心里佩服那位伤了这恶霸的大侠,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身去偷笑,恨不得他早些年就变成这样,做个带把的太监,省得活害人家黄花大闺女。
“牛大爷,在下医术浅薄,只有给您敷上外用药,估计半月二十日就能消肿,这期间切不可走动摩擦,最好躺在床上静养,否则会加重伤势。”
“完了,这让老子今后怎么泡妞,唉,人生无趣啊!”牛万金跟个娘们的干嚎起来。
杨大夫取了药膏,涂抹在他肿得跟牛蛋似的家伙上,故意涂得分量很轻,让这混蛋多受几天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片哀嚎声,那个被秋堂折断手臂的壮汉跑进来,“牛大爷,不好了,我们所有兄弟都被那小子砍了半截手臂。”
“啊!”牛万金半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裤裆里的那家什,咬着牙根,恨恨地道:“小子,这仇老子记下了。二狗子,你赶紧回府,通知阴阳二鬼,小狐狸,让她们安排人封锁镇上所有的道路,就是掘地三尺,一定要找到这个臭小子。”
二狗子就是背牛万金回来的那小子,探起身,瞥了他要害一眼,见肿得跟个牛蛋上插了根小茄子似的,心想就是将那妞抓回来,他伤成这样,估计看着干着急,无法风流快活。他想着这些,嘿嘿一笑。
牛万金瞪了他一眼,恶毒地吼道:“狗奴才,你笑什么,老子不行,就用手爽死她。还不赶紧回府报信,在这里呆着想死啊,再不走,将你的挖下来换在老子身上。”
二狗子差点吓尿了,拔腿就跑。
杨大夫听牛万金说出这样的话,恨得牙根直痒痒,想用药箱中割鸡眼的小刀要了这货的命,却是没敢动手,招呼着伙计给那些断了手臂的奴才包扎伤口。
牛万金看到众人都走了,想起那小子折断手臀的手法,还有那股狠劲,冒出一头的冷汗。
“不好,他出手这么残忍,难道是锦衣卫?”
“不对,锦衣卫被新皇朱允炆解散了,这些人被仇家追杀,如同丧家之犬,逃到各地避难,有个把锦衣卫到了明水镇,也不敢这样玩本大爷,难道他是杀手?”
“也不对,他要是杀手,怎么只会断了奴才们的手臂,难道明水镇来了济世救人的大侠,他要跟我过不去?”
牛万金知道自己的仇家也不少,猛虎斗不过地头龙,他身边高手也不少,还真不怵那小子,瞅了瞅裤裆里那东西,心想这都肿成啥样子,就是伤好了,也翘不起来了,让老子怎么爽娘们啊!
本大爷一定让人阉了他,再捏碎他的卵蛋……传闻有一位大侠踢爆牛大爷的卵蛋,还砍掉他手下奴才的狗爪子,这事顿时在明水镇炸锅般的传开。只是牛府的人很快与捕快们联手,进行全镇大搜捕,闹得小镇鸡犬不宁,到了晚上,他们依旧拿着火把,对商铺客栈和镇上的每家每户进行地毯式搜查。
牛万金被抬回府里,惹得二十几个女人围着床榻哭哭泣泣,她们哭得腔调基本上一样,说命根子不行了,今后让她们怎么办,这不是要守活寡嘛!
奴才们又每隔半个时辰来回禀一次,都说没有找到凶手,只听茶馆的老板无意听到那小姑娘喊那男的秋哥哥,想来那人姓秋。
牛万金心烦,看着面前一群婆娘,吼道:“你们哭个毛蛋,老子还没死呢,要是老子的家伙不能用了,老子就跟你们每人买个玉具,憋在房里自己爽吧!再哭,老子就将你们卖到妓院去,滚滚滚!”
这些婆娘吓得一个个扭腰摆臀地走了,不过牛万金用手抓住了一个,那是他平时最钟爱的小十九,府上的人都喜欢喊她十九夫人。
这小娘子长着一张狐狸脸,丰乳肥臀,却是水蛇腰,走起路来能把小娇身扭个弯,夫人们都骂她小骚浪蹄子。
天气热,十九夫人只穿着罗纱抹胸和丝绸亵裤,见牛大爷将她拉住,抹着眼泪,哭得抖着大胸,顺势就在坐在床边。
她瞄了牛万金下面一眼,“大爷,您伤成这样,还想那个呀!”
“嘿嘿,小十九,还是你懂爷的心思。”牛万金色迷迷地笑着,抓了十九夫人的大胸一把。
十九夫人娇滴滴地哼嗯了一声,伸出小手,拨弄了牛万金那软趴趴的东西几下,发现真得立不起来。
忽然间,她双眼一放光,“大爷,我听说您有一件天蚕冰丝甲,冬暖夏凉,养身强体,何不拿出来,将它盖在这上边,也许会有奇迹哟!”
“唉呀,这可是刀枪不入强身壮阳的宝物,不然爷怎么应付你们这一群骚娘们。可是爷准备明天启程去京城,通过翰林侍讲方大人将它献给皇帝,也好谋个官爵,如果将它盖在这上面,是不是亵渎了皇帝?”牛万金有些犹豫了。
“大爷,您都伤成这样了,得先保子孙种,管什么皇帝呀!”
十九夫用手轻轻拨弄着,闷骚地撒着娇,“要是您好不了,人家想了,那可怎么办呀?哼嗯,那不是让人家干着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