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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正感激地这个男人,就感觉一条硬如蛇的东西顶到自己小腹上了,还动了几下,一种异样的情愫像无数条小蛇似的爬满全身,身上火辣辣地热,脸上火辣辣地烫。
阿紫不知怎么了,有想亲吻这个男人的冲动,可是她踮起脚来也够不着。
秋堂还认为这丫头下面冷,在披风中,他双手将她抱了起来,就感觉她两条腿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股缝恰巧落在他的雄伟上。
阿紫是无意的,只是想亲亲他,可是被男人顶到那儿,也可以说是身子在落下时被戳中了娇嫩,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股缝一收,紧紧地将它夹住了。她感觉男人那东西就是闪电的源头,不停地打着闪,身上传来阵阵酥麻,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她想她戳了他一下头,现在可倒好,这男人找机会用小头戳回来,身上一阵阵的热,那种想亲他的冲动愈加的强烈,从披风的缝隙中探出脑袋,忍不住探身要去亲秋堂,就看到苏小小站在一边,明亮的眸子里尽是怒火。
苏小小看到阿紫的小脸通红,知道秋堂在披内里面做小动作了,气得伸手就去掐他,却看到阿紫苦着脸,皱着眉头,那副表情明明就是在向她说,你干么掐人家啊?
阿紫懂事,还是识趣地从秋堂怀里钻出来,被湖上阴冷的一吹,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一边,样子甚至是可怜。
苏小小还是不忍心,走过去,将自己的棉披风披在阿紫的身上,不待她说一声谢谢,便回到秋堂身边,却是发现张沁钻进他怀里去了。
蓦然间,张沁像被什么扎一下,轻轻地呀了一声,离开了他的怀抱,红着脸看了苏小小一眼,羞答答地低下头,默默走到爷爷身边。
苏小小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秋堂拉起怀里,腹下被硬硬地顶住了,顶得她哼呀一声,随即被两只长臂死死地缠住腰身,就看到那个坏笑的男人笑着,将下面蹭啊蹭,蹭个没完没了。
她软在男人的怀里,声若蚊蝇地说了一句,“哥,你好坏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哥不坏,美女能这么娇情地躺在哥的怀里吧?
这三个或大或小的姑娘就数苏小小最漂亮,秋堂的心思根本就放在张沁和阿紫的身上,一直在打她的主意,不过后世的爱情砖家们说了,男人跟别的女孩子亲热,能引起爱他的女人的占有欲。
秋堂这时才相信,砖家们也有蒙对的时候,尤其是爱情砖家。
张柏南他们在打坐运功,普济大师在闭止养神,东方平依旧是在卖力地撑船,阿紫披着苏小小的披风,瞟了亲热的那一对,双眉蹙着,心里乱乱的。
而张沁心里有了一份醋意,也有了一份失落,她不会爱上这么风流的男人,却是有点舍不得。
风在吹,船在动,她的心里不是滋味,只看到二个人搂得越来越紧,还能隐约听到苏小小急促的喘气声……乐极门。
这座规模宏大的庄院就坐落在洪泽湖畔西南方向伸入湖中一大块陆地上,乐极门控制着整个大湖的摆渡和打鱼的生意,还有周边的万亩水田,富庶一方,而乐极门也深受当地爱戴。
秋堂没有陪着张柏南到扬州,因为南宫羽安排大队人马在骆马湖南的宿迁接镖,他没有必要再去,只是跟张柏南、卓义和高全做了个简单的道别。
苏小小跟秋堂一路疾行,第二天傍晚便来到风景优美的乐极门,夕阳西下,宏大的宅院静卧湖边,在金色阳光中美不胜收。
秋堂看得仔细,苏小小在进乐极门的时候被值守的门丁拦住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的时候,那门丁见状,直接带她进府,里面楼房院落鳞次栉比,廊芜过道,假山花木,池湖亭阁,遍地皆是,胜过后世无数花园美景。
苏小小将腰牌塞给秋堂,在路上遇到一个锦衣玉带的中年妇人,先让她给秋堂安排了一座单独的小宅院,匆匆走了,没有提秋堂的名字,说他是她的朋友。
秋堂见那中年妇人不怎么搭理他,便放下包裹,寻着原路出了乐极门,他早就发现阿紫在后面一直跟着他们,在乐极门附近时,还朝他指了个方向,不知这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他绕着高大的院墙来到东边的湖畔,沿着湖畔的树林走着,蓦然间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就从一棵树上窜飞下来,径直飞向他的面前。
秋堂乐了,“阿紫,为什么一路上暗中跟着我们,还让我来这里,难道完不成任务,你回去无法交待吗?”
阿紫摇了摇头,娇羞地低下头,“天气冷,人家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来暖和身子。”
这暗示有点暧昧,也有点逗弄。
秋堂憋了好久,这一路上全是隔靴搔痒的暧昧,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严重不举了,而小美人主动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不吃呢?这可是她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美事。
阿紫抬起头来,看到男人大眼里都是火花,羞答答地拉着他的手,来到一座小木屋里。
这木屋好像是乐极门设在湖边的马料屋,里面都是成捆的干草,她闭上小木门,将干草铺得厚厚的,什么也不说,只是开始宽衣解带。
秋堂在黑暗中比白天还要看得清楚,可他跟能听到阿紫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仿佛迫不及待的要跟他滚在这厚厚的干草上。
他觉得阿紫比自己还要开朗,就像一个后世开放而性感的中学生。
她在背着他脱下绣着紫荆花的白肚兜时,全身的那种白在黑暗中变得十分炫目,抑或说是很耀眼,而那娇小的身材,一对不小的圆香耸挺着,饱实滚圆,轻盈诱人,翘着白生生的小臀,显得火辣惊艳。
秋堂的欲火窜到嗓子眼里,喉咙都有点发干。
阿紫只是拧过头来,瞟了黑暗中的男人一眼,柔声道:“秋大哥,你还在傻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秋堂不能说不喜欢阿紫,只能说不讨厌她,对她有些好感,“阿紫,你有什么条件吗?还是想跟我风流一场,然后再杀了我?”
阿紫羞羞地笑了笑,“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你可是风流少侠嗳,难道你忘记搂着人家的时候做什么坏事了?人家想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
秋堂愣了,觉得这个阿紫是有故事的小姑娘,却看到她转过身来,笑了笑,赶紧捡起苏小小给他的锦棉披风铺在了干草上,还用手抻了几下。
阿紫再转过身子来时,就看到男人已经裸着身子,哧哧一笑,“你脱得真快。”
秋堂心里不说,这种美事能不麻利利地嘛!哥可不是性无能,非让你丫的偿偿哥有多威猛。
阿紫拉着秋堂躺在披风上,把头移进他的臂弯,轻轻摸着他的脸,他长得真得很英俊潇洒,难怪会有这么多漂亮姑娘喜欢他。他呼出来的气息暖暖地扑到她的胸上,像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地撩拨着她。
秋堂的唇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鼻梁,就听到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小手从他的脸上移开,抚摸着他的胸膛,仿佛渴望着和他融合在一起。
偷情,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男人的唇一路滑下来,滑到她的唇上。她不想再错过些什么,紧紧地搂着他,将雀舌伸进他的嘴里。他的大舌纠缠着,她觉得像被摄走了魂魄,身上无比地烫热,体内软骨的酥痒,而下面有些在渐渐决堤。
阿紫感觉男人的大手摸遍了她的娇身,一路就像撒下了无数的火种,身上像着了火一样,到处都在燃烧,她打着娇战,在期待一个男人的进入。
男人很温柔,却表现的有些急迫,然后就像一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军,进攻,挑杀,还有不停的俯冲,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阿紫由得痛着的快乐为成了快光的幸福,而之后这男人竟然像一个常胜将军,还在花样百出的冲击着。
她娇啼着,粗喘着,说她投降了,还喊他相公,可那男人还不饶他,直到将她的身子搓击冲了一团烂泥,直到一股热流让她魂上九霄,直到她撅着屁股,无力地倒下去了,直到她娇喘着问他有没有吃药,那男人才笑着把他搂在怀里。
阿紫蜷缩在秋堂的怀里,一只小手摸着他胸膛,“你为什么不问我,我不是个处子?”
“哥也不是个处男,为什么要在乎你是个处子?”秋堂知道处子就是处女的意思。
阿紫噗嗤一声笑了,凑上唇,轻轻亲了他一口,却是温柔地道:”“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秋堂让她枕着他的胳膊,双手轻轻抚在她那一对满是盈盈一握的胸上,手指流连在那鲜红的敏感上,“说来听听。”
阿紫娇哼了几声,还是在娇喘和哼嗲中说出一个变态的故事。她说她有一个姐姐,不是亲姐姐,可她从小就跟她在一起,可姐姐喜欢女人,还喜欢吃女人那层膜,想夺走她的第一次,她又气又怕,誓死都不同意,便自己用手指毁了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