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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事儿又做的很不地道,明明是自己做出来的坏事,偏偏还要都推到无辜的他身上。
忒坏了,忒坏了,她在心里不断的骂自己。
原以为他听到这话时,不会大发雷霆,但也至少得不高兴或者埋怨几句的,没料到他片刻的沉默后,便全盘接收了:“我知道,小包问起来的话,我就说我偷了你们家的车跑了,现在又后悔了,自己跑回来了。尽”
他这么大度,反而让包浅浅越发的良心难安了起来丰。
……又给他买了一根棉花糖。
陆念川抚额无奈低笑,转着手里雪白的棉花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吃甜食,更何况还是小孩子吃的东西。
可包浅浅从买了之后就一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似乎要看着他吃一口才放心。
棉花糖很大,他微微垂首,做了个吃的动作,随即抬头对她微笑:“嗯,很甜。”
包浅浅只看到他唇动了动,没看到棉花糖,忍不住摇头。
“不对不对,这东西要大口吃才好吃。”
一边说着,左手握着他拿着棉花糖的手稳住,右手撕下很大一块棉花糖来递到他嘴边:“来——”
手背被她温软的手心紧紧裹着,像是连心脏都被她一并攥住了一般,紧的有些疼。
陆念川眸色幽暗,张开了嘴。
包浅浅将撕下来的棉花糖塞进他口中,手不等抽出来,他唇瓣微合,便咬住了她的手指。
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咬的她浑身颤了颤。
用力抽回手指藏到背后,她瞪着他,颤声警告:“喂!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动作了,否则我还会把你赶走。”
陆念川慢条斯理的将口中的棉花糖吞下,唇齿间仍旧能感觉到甜滋滋的味道,还有她指腹软软的触感。
原来甜食的味道没有他记忆中的那么难吃。
他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薄唇。
光线暗淡的小路上忽然无声无息的亮起一束刺目的灯光,直直照在他们身上。
是车灯。
包浅浅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透过指缝逆光看过去,依稀模糊的分辨出了车牌上的号码。
姬千颜的车!
她心念一动,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的,就想要冲上前。
引擎发出的咆哮声震耳欲聋,雪亮刺目的车灯骤然逼近。
“小心——”
身后响起低低的一道男声,腰身随即一紧,车子擦着她的衣角飞驰而过。
陆念川一手紧紧环住包浅浅的腰,以自己为肉垫先她摔到了路边的花丛里。
包浅浅听到他低低的闷哼声,连忙爬起来,顺手拉他起来,满怀歉意的问:“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
陆念川神色自如的对她笑笑:“倒是你,刚刚车没碰到你吧?”
他这么一问,包浅浅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了,转头看了一眼只剩下一点车位红灯的光的车,黯然摇头。
姬千颜性子一向冷淡,能让他失去理智的开车撞过来,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愤怒了。
是她对不起他,就算他刚刚真的把她撞死了,她也无话可说。
“回家吧。”
她低低叹口气,身心疲惫的不想再说一句话。
陆念川俯身将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并没有再给她披上,反而一扬手,自己穿上了,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陆小包见到他回来,果然很高兴,不停的围着他跳来跳去,像只小猴子一样,就差跳到他肩膀上让他扛着了。
何木森一把把包浅浅拉到旁边,低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还有你这衣服怎么破了?……你还喝酒了?”
包浅浅摆摆手:“明天再说,我累了,想睡觉。”
说完,不顾他满脸的疑惑,转身便进了卧室。
“爹地爹地,我们也去睡。”
陆小包兴高采烈的拉着陆念川的手便卧室走。
他现在这么兴奋,哪里睡得着,说去睡觉,只是不想让何木森打扰他们聊天罢了。
卧室里,陆念川慢慢把外套脱下。
陆小包一声尖叫声不等出口,便被他及时捂住了。
“嘘……”
他低声安抚他:“爹地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你去把医药箱拿进来,爹地相信你就能帮爹地处理好的,对不对?”
陆小包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恐的看着他整个被鲜血染透的衬衫后背,小嘴儿扁了扁,似是想要哭。
可他觉得,如果真的哭出来,爹地心里肯定更难过。
于是一声不吭的跑出去,见何木森还一脸郁闷的站在客厅里,于是叫:“我刚刚在浴室里看到一条大蜈蚣!”
何木森一听,顿觉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于是做了个‘都交给我’的豪迈动作后,抄起一只拖鞋便冲进了浴室。
陆小包趁机从茶几下面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卧室里,再冒出一个小脑袋出来。
浴室就那么大,四处都贴着瓷砖,有没有蜈蚣,一眼就能看到。
果然,何木森很快就出来了,眉头紧皱:“哪有蜈蚣?”
“我刚还没说完呢!”
陆小包振振有词:“我怕我洗澡的时候被咬到了,就用镊子夹着它放你卧室里了,你不是一直想养个宠物么?呶,我给你找到了!”
何木森脸色顿时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气的开始飙脏话:“你个小兔崽子!”
丢下一句话,又举着拖鞋冲进了卧室。
陆小包这才放心,反锁了门,让陆念川趴到床上,他站在床下正好勉强够到。
衬衫脱的很费力。
上面扎满了一根根红褐色的刺,要先把刺一根根的拔出来,再脱衣服。
“爹地,你忍着点儿。”
他一边用镊子夹住刺往外拔,一边哭丧着脸:“爹地,你快变成刺猬了。”
陆念川面色微白,但唇角是带着笑的:“这件事情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明白吗?”
“知道……”陆小包怏怏不快的点头。
他其实很想让包浅浅知道。
爹地不会无缘无故就受伤的,肯定是因为包浅浅才受伤的,如果让她知道,她心中一愧疚,一怜惜,以后对爹地的态度肯定也会有所转变。
拔刺、脱衬衫、消毒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他的手法不算熟练,但不论哪一项都做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颇有种大将之风,陆念川轻笑:“小包以后要不要考虑做医生?”
陆小包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句打趣的话,陆念川说完便忘了,但陆小包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以至于十五年后,刚满20岁便以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博士身份归国的陆小包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问及他为什么要选择学医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因为我学什么会什么,哪方面都很擅长,所以拿不定主意做什么,学医,是我父亲为我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他酷酷的说完这句话,对着镜头眨了个眼。
他觉得他老爹看到这句话时,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彼时,陆念川正躺在沙发里,枕着包浅浅的腿,大爷似的张开唇等着她一小块一小块喂过来的水果。
液晶电视里出现陆小包的这番访谈,包浅浅听完后,口吻酸酸的:“哟,你什么时候为小包‘深思熟虑’让他学医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念川嚼着一颗草莓,呆了片刻,一脸的疑惑:“……我怎么也不知道?”
“……”
“这小子瞎编的吧?”
“哈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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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浅浅哈哈大笑:“咱儿子哪有那么听话,他估计是想名正言顺的泡那些小护士,哈哈……”
---题外话---感冒了,昨晚早睡了,这会儿吃了药,昏昏欲睡,写的可能慢点儿,大家别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