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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萧云寒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桌子,目光微微黯淡,锦瑟宁可让他睡桌子,也不会让他进入内室,这便是隔阂吧。
“你醒了,”锦瑟一脸冷淡,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多少有些悲哀,他是第一个自己真心对待的朋友,在事情还未明朗化前,她不是没有想过,即使帮助无双,也要在不伤害萧云寒的情况下,可是,现实总是残忍的,她想保护别人,可是人家未必需要你的保护,或者可以反过来,毫不犹豫的伤害你。
“锦瑟,我们之间,非要这样么。”
“皇上,今日的局面,不是锦瑟造成的,哪怕皇上对锦瑟有那么丁点的信任,我们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事已至此,何必呢。”
“我...”萧云寒有些挫败,他不是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对锦瑟好,可是,流言蜚语终将击败了他们的感情,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锦瑟心中有着幻想,倘若今日之事换做云轩,他会怎么做,不禁莞尔一笑,恐怕他会直接拎着大刀,剁了人家吧,才不会伤了彼此的感情呢。
“小姐,该用膳了。”
“撤了吧,太后也快到了吧,”而后目光看向萧云寒,“皇上,既然决定,想要三堂会审锦瑟,何必在犹豫呢,一次性解决岂不是更好,免得日后我们相见都难,”说完,信步离开。
萧云寒有些挫败,看着身边的元宝,“你说,我做的不够好么,为什么锦瑟就是看不到。”
“皇上,娘娘不是看不到,而是皇上没有足够的相信娘娘,娘娘是在生气啊,”元宝此刻有些理解锦瑟的心情了,昨晚他们吵架,自己不是没有听到,是啊,娘娘受委屈的时候,皇上却在帮着皇后娘娘开脱,那么,宸妃娘娘怎么会高兴。
“是么,可是,我很想相信她,奈何她却不肯接受我,”说完,有些落寞的起身,看着太后坐在首座,看着皇后坐在太后的身边,而锦瑟则一脸娴静的坐在一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伤痛。
“御王爷到,”一声唱喏,所有该出现的人均已到齐,锦瑟嘴角轻蔑的看着凉晚,复又看向走进来的萧云轩,不冷不热的开口,“御王爷回来的果然及时,否则本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云轩眉头轻皱,她在生气,那么,是萧云寒一早起来,又惹到她了么,心中有些心疼,是不是当初自己不让她入宫,就不会有这些烦心事了。
思索片刻,很是不解的开口,“皇嫂何出此言,皇嫂的命,可是臣弟在尚香寺千辛万苦保护下来的,谁敢要皇嫂的命,臣弟第一个不答应。”
锦瑟嘴角轻牵,并未出声。
萧云寒不解,他们在尚香寺发生什么了,为何自己不清楚,而后目光看向锦瑟,“宸妃,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锦瑟福薄,这知道的是,皇上送锦瑟出去祈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送我和您的皇弟去死呢。”
“你为何没有同朕提起过。”
“御王爷说,既然无事,就不要让那个时刻为他操心的皇兄担心,臣妾一想,觉得不无道理,既然王爷想压下来,臣妾自然应承,免得事情弄大了,大家都不好过。”
萧云轩听着锦瑟的话,心中大笑不止,而站在萧云轩身边的陆子言则嘴角狂抽,打人打脸,锦瑟绝了,这摆明告诉萧云寒,你家的弟弟,为了你,宁可牺牲在自己,也要保全你的名声,而你却在怀疑他,人品高低立见,不言而喻。
萧云寒此刻心中纠结,他并不知晓这件事,可是,他却该死的在怀疑自己的弟弟,一柄琴而已么,何必小题大做。
“皇兄,不知今日找臣弟来,所谓何事。”
“我...”
“既然皇上不好开口,那锦瑟就说了,以后这要是伤了谁的感情,可不是锦瑟可以左右的了的。”
“宸妃娘娘这是想要撇清关系么,恐怕,王爷不是这么想的,”凉晚阴狠的开口,今天既然都来了,就一个也别想跑。
“哦,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御王爷,难道本宫在你的心中,还不如一个妾么,宸妃你尚且叫一声皇嫂,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皇后娘娘了。”
“娘娘误会了,宸妃娘娘初到宫廷,定是要多谢关心的,否则,这要传了出去,岂不是落得皇家刻薄之名。”
“你们不是打算今天公开审理我这个妾么,怎么,还想拖着御王爷下水,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打算,或者说,一石二鸟,一箭双雕,这双赢而买卖,太后与皇后算盘打得真是啪啪的响啊,”锦瑟不冷不热的开口,目光缓缓看向众人,却在看到陆子言后眉头一皱,丫的,她就说陆子言看起来为何会那么的眼熟,感情萧云轩进宫后,身边的人都是陆子言,这兄弟几个,是扮太监扮上瘾了么,心中暗恨,原来那半年时间,天天与我做对的就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子言此刻知道,喜怒不形于色,看着锦瑟那略微扫过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她定是想起了什么,否则,不会那么看着自己,可是在,自己最近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怎么就又入了她的眼,不解啊。
“宸妃就没什么想解释的么,”太后威严的开口,他正找不到办法除去萧云轩呢,居然天上掉馅饼,这次,他们插翅难逃。
“我没什么好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后声音略一停顿,“不对啊,太后娘娘,你还没说,锦瑟怎么了呢。”
芗儿此刻觉得锦瑟有些好笑,先说欲加之罪,而后在问,我怎么了啊,这摆明就是,你们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放肆,”威严的一吼,“你借着祈福的名义,与御王爷有染,又让你的婢女假扮你,溜出宫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太后娘娘,这些您都看到了,”而后故作一惊,“那这么说,太后娘娘也用了同样的办法,不然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是说,是谁和太后娘娘说的呢,那么,难道她出去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这不是狡辩,是在帮你解答心中的疑惑啊,再说了,我让芗儿假扮我,太后娘娘,我承认天气很热,可是,出现了幻觉就要宣太医,这要病入膏肓,有些人,又该将罪名加注在我的身上了,锦瑟人微言轻,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南宫锦瑟,你这是和太后说话的态度么,你敢说,你没让芗儿扮作你,你与御王爷一同出游么。”
“皇后娘娘,别放弃治疗啊,你们昨晚将锦瑶宫围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要是真的在宫外,是怎么回来的呢,你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萧云轩看着锦瑟毫不留情的打击众人,终于放下心来,只要锦瑟不受到伤害,其他的人,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不过,她这是打定要将自己置身事外么,可是,身为男子,他的未来夫君,怎么可以看着锦瑟独自一人面对,刚要出声,却被陆子言压住,“不可轻举妄动,锦瑟可以解决的。”
“可是,我担心她啊,”靠着内力说话,眉头有些微皱。
“你担心她,那你还不如担心一下另外几个人,等下又被锦瑟气晕了。”
“也对。”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趁着众人不查,偷偷的溜回来。”
“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你这前后明显在打自己的脸啊,或者说,你觉得禁卫军都是摆设,我这么大的一个活人走进去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么,皇宫真是堪忧了。”
“宸妃,你以为靠着自己的辩解,哀家就会相信你么,来人,将人证带走来。”
“皇上饶命,太后饶命,宸妃娘娘饶命啊,”来人惊恐的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着。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奴才...奴才看到,三天前,宸妃娘娘与御王爷在后花园私会,说...说,什么时候带她出宫一类的话,不想后来被他们发现,宸妃娘娘威胁奴才,不许奴才说出去,否则..否则就是杀了奴才。”
萧云轩怒火中烧,如此诋毁锦瑟,他是真的不想活了,而陆子言与宁安却嘴角狂抽,他们倘若没有记错的话,三天前,锦瑟却时是和萧云轩再一次,可是,不是在皇宫吧,而是在御王府,怜悯的看着那个太监,真是死都不想好好的死啊。
锦瑟同样嘴角狂抽,私会,他们还用私会么,她们是光明正大的好不好,不过,三天前,自己光明正大的在御王府勾搭萧云轩,撒娇卖萌的求着她带自己出去玩,陆子言那个祸害不断的火上浇油,这家伙,眼花啊,演技不错。
太后与凉晚看着不做声的众人,心中得意,目光森冷的看着锦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恩,”锦瑟淡定的点头,“演技不错,还看到什么,这些哪够啊。”
“锦瑟,”萧云寒开口,却被后者打断,“皇上,不想听更有趣的么?”而后嘴角轻扬,“说说看,三天前,我们还做什么了,”心中冷哼,倘若她没有记错,三天前,芗儿和小白发脾气,闹腾了一天,杜安可以作证,真不知道,他们冤枉自己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动动脑子,这不带脑仁出来,自己看着好忧伤啊。
“还,还抱在一起,”太监话音未落,萧云寒一声怒吼,“够了,拖下去。”
“皇帝,你这是何意。”
“母后,三天前,宸妃与儿臣在一起,难道说,儿臣就是那个御王爷么,”不悦的开口,他终于认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陷阱,凉晚告诉自己,只要守住锦瑟,就可以证明后者是假的,可是,人家货真价实,母后说,只要听了证词,就会知道,锦瑟有多么的不堪,可是,三天前,锦瑟闹脾气,自己与杜安小白,哄了整整一天,她哪有时间去见萧云轩,自己是怎么了,居然相信他们的恶意中伤,也不肯相信,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锦瑟,她眼中的伤痛,是自己造成的,他该如何弥补。
“等一下,”看着将要被拖下去的人,萧云轩及时的出声,“皇兄,此人定有人指使,否则怎么敢污蔑一国之妃,当朝王爷,皇上的弟弟。”
“奴才没有,奴才记错了,不是三天前,是...是四天前,”惊恐的开口,目光不断看向皇后与太后。
“哦,这回可想好了,”她怎么会看不到太监的目光,可是,好戏还没开场,自己全当没看见。
宁安微微向子言使着眼色,后者会意,“王爷,稍安勿躁,皇上会为您与宸妃娘娘支持公道的,清者自清,皇上会还你们清白的,”一脸委曲求全的开口,心中被自己恶心到,公道,公道就是你俩给人家带了绿帽子,清白,你俩还有那个东西么。
“皇上,你都看到了,你被挑拨,昨晚守了锦瑟*,结果呢,锦瑟依旧是锦瑟,今天所谓的三堂会审,不过是某些人私心作怪。
“皇上,您要相信奴才啊,奴才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奴才敢用身价性命做担保,宸妃娘娘与王爷关系*,时常来往。”
“够了,”萧云寒一脸愤怒,锦瑟却但笑不语,没什么好生气的,他说的是实话,不是么,只是,这瞎掰的人,怎么就不在多研究一下么,要是在声情并茂一下,她敢保证,萧云寒又会动摇的。
“皇上,听他说完。”
接收到太后目光的太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倒豆般的开口,“皇上,那晚生辰夜后,王爷并未离开,而是去了锦瑶宫,后来,不知为何,当日围守锦瑶宫的人,下落不明,皇上昏迷不醒,被人送回寝宫,可是,御王爷却并未离开......”
锦瑟听着太监的话,嘴角狂抽,这要不是知道,萧云轩不会留下这样的活口,她都要以为,他亲眼就看见了呢,不过,这有头有脸的猜测,怎么会出奇的准呢,那么,又是凉晚挑拨后,根据事情的发展总结的出来的喽,不错么,头脑有够清晰,这都能想到,不过想想也是,她想把责任推在萧云轩的身上,又怎么可能拖芗儿下水。
“说完了,”萧云轩淡淡的开口,后者又突然以哆嗦,“说完了。”
“说完了,就该干嘛干嘛去吧,太后会为你主持公道的,”而后看向自家的侍卫,后者将人带走。
“御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杀人灭口,”太后不满的开口,不过,该说的都说了,那个人也没有用了。
“怎么会,云轩只是觉得,他可能忘记些什么,找几个人帮他回忆一下,免得悔恨终身。
太后目光一冷,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严刑拷打,逼着说出谁是主谋么,目光森冷的看向锦瑟,威严的开口,“宸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锦瑟一直以来,都没打算说些什么啊,你别吓我,要是吓坏了,一不小心说出点什么你不爱听的话,血气上涌,得个什么脑血栓,脑中风什么的,就不好了。
芗儿忍住嘴角的笑意,小姐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病症,自己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不过,想着上次小姐学给自己看,想想都好笑。
气氛一再低沉,凉晚嘴角噙着一抹不明的笑意,南宫锦瑟,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好戏,还在后头呢。
“皇兄,云轩终于知道你叫我来是做什么的了,”一脸伤心的开口,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不解,不可思议。
“云轩...”看着弟弟那伤痛的模样,萧云寒有些难过,自己,还是伤了他们。
“皇兄,需要臣弟做些什么么,或者说,主动请辞,请皇兄将云轩剔除皇级,流放边疆,云轩绝无怨言。”
“原来,这就是帝王家啊,皇上,一年之后,锦瑟决定以下,”看着萧云轩那明显装出来的神色,却依旧心痛,谁也别想伤害她的云轩,皇上也不行。
“云轩,你这是说什么的话,真没有别的意思,以后,再也不会了,”萧云寒缴械投降,听着锦瑟那句决定,心中害怕。
“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怀疑我们么,萧云轩,御王爷,你九死一生的将我带回来,换来的却是这种结局也,有没有后悔啊,当初要是死在那片树林,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伤害了,”锦瑟与萧云轩一唱一和,萧云寒眉头紧皱。
“皇上,怎么,还是在怀疑么,那么,问问皇后娘娘,还有什么证据,一次性拿出来,免得三天五日的就折腾我,冤枉我,你们闲着无聊,可是锦瑟不闲着啊,还要忙着和御王爷私会呢。”
“锦瑟,”萧云寒看着自贬的人,很是不高兴,危险的看着凉晚,示意后者不要再无事生非了。
“皇上,臣妾有证据,”而后唤人将水端上来,“禁卫军绝对不会看走眼,让宸妃偷天换日,那么,眼下就只有一个可能,宸妃是假的,那个芗儿也是假的,这盆水,是御医们专门针对易容后的脸做的配置,只要洗上一洗,真相立刻见分明,”坚定的开口,而后得意的看向南宫锦瑟,怎么样,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吧,你今天死定了。
“皇上,锦瑟不是不可以洗,以示清白,可是,这要是洗出毛病,算谁的呢,再有,要是我还是我呢,又该如何。”
萧云寒纠结良久,而后开口,“任凭你处置。”
“好,一言为定,”说完,弯起袖口,便要伸手。
“小姐,不可,”而后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上座的三人,“皇后娘娘有心加害我家主子,谁知道水里还有什么,除非娘娘以身示范,我家主子才会伸手。”
“放肆,这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说话。”
“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对着芗儿喊的好,锦瑟要是一个不开心,伤了娘娘,可不是吼一嗓子就能解决的。”
“皇后,你去试试,证明你没有加害之心。”
凉晚气结,却没有办法,反正水里除了褪去易容膏的药,什么也没有,自己没有易容,怕什么,想着,帕子湛湿,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脸颊。
锦瑟看着凉晚的一切,无奈的摇头,这刚刚还觉得,凉晚带了脑子出来,却不想,脑子是带这了,脑仁依旧落下,这智商,真让自己捉急啊。
“好了,该你了,”得意的开口,看你这会怎么办。
“皇后娘娘,”锦瑟轻声开口,“锦瑟不用翅膀也能飞,你且看好了,可不要惊讶的晕过去啊。”
凉晚不明其意,眉头微皱。
萧云轩听着锦瑟的话,不明白,她又要做什么,不过,不管做什么自己只管配合就好了。
“皇上,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啊,”嘴角含笑,凉晚以后的路,自己说的算。
“小姐,芗儿先,”坚定的看着锦瑟,看着陆子言微微点头,锦瑟温柔的出声,“好,等下我们要是不变样,就帮皇后变个样子好了。”
“小姐,让你受委屈了,”说完,将手放在水中,轻轻的洗着脸颊,屋内的人,除了锦瑟一派,均是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
萧云寒感觉自己的呼吸要停止了一般,目光看向凉晚,后者点头。
锦瑟心中好笑,你今天就是把脑袋点下来,也改变不了你悲剧的结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芗儿毫无变化,凉晚眉头紧皱,不可能失败的啊,目光看向锦瑟,后者轻启薄唇,“锦瑟可是要大变活人了,你们可看好了,”说完,用帕子湛湿脸颊,嘴角邪魅的轻扬,“皇后娘娘,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锦瑟,”皇上紧张的开口,换来锦瑟的漠视。
萧云轩不着痕迹的一笑,而后看向陆子言,微微点头,锦瑟的目光他怎么会不明白,既然想将凉晚至于死地,自己一定会帮她。
陆子言看着锦瑟,想着刚刚她示意自己检查那盆水,心中有些好笑,宁安站在旁边,倘若水有问题,他怎么可能同意芗儿前去,恐怕早就假装不小心将水打翻了,不过,这南宫锦瑟是有多迟钝啊,怎么就看不出来,他和芗儿有问题呢,居然还要帮着芗儿找夫君,恐怕当时要不是云轩在,宁安那小子,早就扑上去了。
锦瑟眼波流转,“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么,没有了的话,该锦瑟的了,”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御王爷要是想表达点什么,本宫还是会很给面子的,给你机会的。”
萧云轩嘴角狂抽,不过,她的样子,他喜欢。
“臣弟并没有什么想说的,人微言轻,还希望娘娘为臣弟做主。”
陆子言再一次鄙视身边的人,人微言轻,那个被你拉出去的人,恐怕都面目全非了,不过,这锦瑟给云轩做主,是个不错的办法,有看头。
看着迟迟不在开口的众人,锦瑟目光扫过。
凉晚不知死活的看着锦瑟,而后开口,“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与萧云轩的事,是不争的事实。”
锦瑟失笑,这皇后气的,连本宫都不说了只是说我,有够接地气的啊。
“皇上,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要是让锦瑟开口,你们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锦瑟,算了吧,”艰难的开口,他的母后也在,难道真的让锦瑟出气么。
锦瑟冷笑,“算了,皇上,你还真是天真,在她们冤枉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算了,在她们咄咄逼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算了,那个太监明显在做伪供,你怎么不说算了,”泪水不争气的留下,算了,她今天要是能算了,就不是南宫锦瑟。
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锦瑟心中抽痛,那个被自己认为是第一个朋友的人,那个自己一直不舍得伤害的人,在水落石出后,不仅不帮自己报仇,反而说算了,所有的情分,在这一刻终止,他们恩断义绝,以后,她再也不会有所顾忌,两条人命,一世安好,她会统统的夺回来,他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宸妃,既然真相大白,在纠缠下去只会徒增伤悲,不如,就这样吧。”
“皇上,你刚刚不是还在说,任凭锦瑟处置么,怎么,难道你的心里一直以为,锦瑟是假的。”
芗儿看着锦瑟的泪水,知道,她是真的被伤到了,那句算了吧,毁掉了小姐所有的保护,无关爱情,只因为,最初的相见,曾经的快乐。
萧云轩看着锦瑟,心中抽痛,他多想将她拥在怀中,可是,他不能,她不想让锦瑟难过,不想打乱锦瑟的步伐,虽然还不清楚,她想做什么,可是,不管是什么,哪怕是倾覆天下,他也会陪着她。
“可是...”萧云寒终归是自私的,他不想母后下不来台,却不想,你们在怀疑锦瑟的时候,可有想过,也许,锦瑟也会下不来台,也许,她也需要别人的保护,自私自利,皇家多薄情,锦瑟泪水,倾泻而下。
“还有那个小白呢,”凉晚再次出声,众人齐刷刷的看着后者。
小白下一秒,毫不犹豫的像众人证明,他们主仆三人,货真价实。
“皇后,你过分了,”象征性的责备,看着锦瑟的眼中,却是莫大的讽刺,她出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过分,你不也是在怀疑,小白是别人么,可是,你怎么就不想想,萧云轩就在你们的眼前,小白还能是谁。
身形有些落寞,她累了,可是,她今天必须处理凉晚,否则,这件事,以后没完,危险的看着后者,一步步的靠近。
“你想做什么,”害怕的开口,不断的靠向萧云寒。
“锦瑟,不要,”看着不断靠近的人,萧云寒开口,却发现,锦瑟的目光,越发的森冷,这样的她,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皇上,你可以选择,今天让凉晚付出冤枉我的代价,也可以选择,锦瑟时不时的问候一下凉晚,不过,那个时候,我们的皇后娘娘能不能承受的住,就不是锦瑟能控制的住的。”
“够了,”太后大吼,“你不要以为皇后没有找到真凭实据,就可以掩埋你那龌蹉的心思,人在做,天在看。”
“太后娘娘,无事生非,好玩么,锦瑟的心灵什么样,自会有人知道,至于人在做,天在看,哪天太后娘娘要是驾鹤仙游了,锦瑟就相信这句话,不过目前看来,依旧是祸害遗千年。”
太后胸口起伏,睁大双眼看着锦瑟,后者看向萧云寒,“这就是你的妃子,如此大逆不道。”
“难道你就会说我大逆不道么,我还有更大逆不道的呢,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妾,也不是好欺负的。”
“锦瑟,收手吧,”萧云寒不想将事情弄僵,可是看着锦瑟的态度,哪有一丁点想要罢手的意思。
“收手,皇上,人心不要太偏,会得心肌肥大的,”而后目光阴冷的看着凉晚,“我们的帐,该算了,你三番五次的毒害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不带着脑子出门的后果,”而后看向门口处的禁卫军,“将皇后绑了,仗刑。”
凉晚震惊了,太后震惊了,皇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锦瑟,却不想,后者开口,“你要是还想有转圜的余地,最好不要插手,否则,锦瑟会永远的消失在你的面前。”
“我....”
萧云轩嘴角上扬,打人嘛,又不是杀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凉晚却有些庆幸,谁不知道,御王爷手下只听命御王爷一人,南宫锦瑟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命令王府的人,简直是自取其辱,却不想,下一秒,御林军行动迅速,有些慌乱的看着帝王,却发现,后者有些恍惚。
一行三人,将皇后带离,太后胸口起伏,显然气的不清。
御林军总领看着怒火冲天的锦瑟,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看到自己,不要惦记自己啊,让自己做什么都行,他怎么会不知道,锦瑟与王爷的事情,南宫锦瑟是萧云轩的心尖*,这是王爷心腹都是知道的事情,所以,锦瑟无法调动羽林军,那么,他们御林军誓死效忠,听候差遣。
“宸妃,你敢杖责皇后。”
“太后娘娘,锦瑟不想对你怎么样,所以,你还是不要出声的好,免得锦瑟伤了你,或者说,您可以去念你的经,提前替自己超度一下。”
“来人,将南宫锦瑟拿下,”太后怒吼,她今天要是不办了南宫锦瑟,它日她就得将皇宫搅的鸡犬不宁。
“母后,不要。”
锦瑟冷笑,你说不要就不要么,不过,今天到底是谁不要,自己说的算,目光微微示意萧云轩不要动,后者摇头。
“小姐,不要伤了自己,不值得的。”
“没关系,”而后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是你说的,人在做,天在看,等下老天爷要是看到你了,岂不是罪过。”
“你,”太后一口气不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众人手忙脚乱,锦瑟却清冷的开口,“都说了,年纪大了,不要动那些歪心思,一旦老天爷看到了呢。”
“锦瑟,够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母后,”声音隐忍着怒气,他不明白,锦瑟哪来的那么大的怒火,却不想,锦瑟受的委屈,何止高她们千百倍。
强硬的看着萧云寒,“要么将我逐出宫,要么,我受的委屈,我会慢慢的讨回来。”
“送太后回宫,传御医,”没有理会锦瑟,径直在后者身边走过。
“萧云寒,你不仁,我不义,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而后看着御林军统领,“给我打,打死算我的,我倒要看看,萧云寒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小姐,听属下一言,不要将事情弄僵,属下有分寸,包小姐满意,”看着面色阴冷的人,心中替凉晚默哀,怎么就惹到这个小恶魔了呢。
“听瑟瑟的,去吧,出了事,我担着,”萧云轩看着隐忍的锦瑟开口。多余的人,缓缓离去,一场三堂会审,寥寥收场。
“想哭就哭吧,”温柔的抱着锦瑟,此刻,他无法估计,公然留下,会不会造成新一轮的风波,他只知道,锦瑟需要他,需要一个可以陪着她的人。
“我没事,”强硬的开口,看着留下的人,“谢谢你们陪着我,我没事,我要去看凉晚挨打,”说完,离开萧云轩,满腔怒火的离开。
“南宫锦瑟,你敢让人打我,”看见后者的凉晚,再一次歇斯里地的怒吼,下一秒,却被芗儿堵住口,只剩下愤怒的哼唧声。
“凉晚,”锦瑟缓缓蹲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来,我是该可怜你呢,还是该怜悯你呢,皇家薄情,你以为,太后帮着你对付我,就是对你好么,你错了,太后是在利用你,”而后声音略微一顿,“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你想的很对,可是你没有证据,不是么。”
“呜呜,呜,”凉晚眉头紧皱,她不明白,为何锦瑟的眼中,有着滔天恨意,皇上为何不管自己,任由锦瑟伤害自己。
“怎么,想不到么,想不到你会有今天,我告诉你,你是顶替楚嫣上来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们做过的事情,我会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欠了楚嫣的,都给我吐出来,”心中越发恨意滔天,目光充满杀机,“凉晚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灭口,”阴狠的开口,而后看向众人,毫无征兆的倒下。
“王爷,怎么办,小姐要是弄死皇后,虽然我们不介意,可是,有人会借题发挥的。”
“将凉晚带走,秘密藏起来,剩下的,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明白,”而后一行人顺序撤离,留下那个昏迷不醒的锦瑟与担忧的众人。
萧云轩抱着锦瑟,目光伤痛,你还是在意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其实你还在在乎他的,不是么,小心的将锦瑟放在*上,担心溢于言表。
“放心吧,她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很快就可以醒过来的。”
“子言,我明明知道,锦瑟对萧云寒没有意思,却忍不住生气,我该怎么办。”
“锦瑟会明白的。”
“王爷,小姐只拿皇上当朋友,您何必介怀,小姐知道了,会内疚的。”
“我都明白,可是,锦瑟确实是因为萧云寒三番几次的话语而动怒,我明知道,我不该这么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这样,对锦瑟,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拉着锦瑟的手,微微颤抖,他一辈子也不想放开,哪怕锦瑟挣脱,自己也要紧紧的握住。
“云轩,不要想那些了,你要相信你自己,更要相信锦瑟,不是么。”
“我相信她,我也相信自己,可是...”
“可是什么,”锦瑟虚弱的出声,众人看着纠结的萧云轩,坏心的没有提醒,而后者很是坦白的开口,“我担心,她会不理我,因为我没有办法在众人面前保护她。”
“你不是一直在保护她么,”温柔的开口,她的云轩啊,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她今天是很生气,可是只限于朋友的背叛,这家伙,又在纠结什么。
“那只是陪伴,不是保护,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帮她打到一切欺负她的人,可是,我却不敢,害怕他会生气。”
“傻瓜,”锦瑟失笑,众人随即毫不掩饰的大笑,他们伟大的御王爷,居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果然千年难得一见啊。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让子言给看看。”
“心里不舒服。”
“陆子言,你还笑,锦瑟不舒服,”没有理会众人的笑闹,一心关心着锦瑟。
“她那哪是难受啊。”
“我在心疼你,你可懂....以后,不要了,我说过,我不会走出你的视线,我永远是你的瑟瑟,不是么。”
萧云轩终于露出笑容,重重的点头。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