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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潘疯子正抄着无比锋利的手术刀在回春楼的地下室解剖一具老年女尸。因为谢玄机一路给这小淫贼开了绿灯,两月下来,经他手里解剖的完整女尸共计十五具,其中八岁到十八岁龄的5具,十八岁到三十岁的6具,三十到四十的3具。今天这具乃是七十上下的老年女尸。解剖的男尸计有两具。如此大规模的解剖数就算放在五年制的医科大学生身上,也算得是骇人听闻。现在的小潘对女性生殖系统熟到闭眼可解的程度,而且对不同年龄的女性生殖器官的变化有了更加实质的了解。至于谢师父的另外两名不计名弟子就像落到地上的枯叶一般,睬都没人睬。金小贵憋着满腔的不满,却不敢在老师面前道半个不字。最后还是通过他老爹金师豪的面子,谢玄机才象征性地让这假洋鬼子参与了一次解剖,而且还是以潘疯子为主刀。
古话说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金小贵在尸源上天生就有着巨大的优势,他老爹医院里的冷藏库,随便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有的是解剖用的尸体。问题是金小贵不怎么喜欢动手,对尸体解剖本来没啥兴趣。只是这假洋鬼子一向受宠惯了,眼见老师偏心,便大大不服。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一到周末就开着他的小车下山,赌着一口气去他老爹的医院拼命地解剖尸体。明摆着是故意跟潘疯子攀比。潘疯子乐得多了个竞争对手,越发刻苦努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释果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但凡潘疯子走开稍微久一点,这小尼姑就会火烧屁股般地满世界找人。这小尼姑心思单纯,整天缠着潘疯子问这问那。起初潘疯子见到她就跑,慢慢地,随着这家伙的嘴巴越来越油滑,也就适应了这种不断被师姐采访的生活。谢玄机曾为此大为恼火,试图把两人拉开。结果却适得其反,就像弹簧一样,你去拉开它,它反而会结合得更紧密。谢玄机悟到这道理,干脆顺水推舟,暗示给养女一次还俗的机会。条件是,在半年内通过由她亲自主持的护士考核。小尼姑喜出望外,努力克制那种想时刻跟在小潘屁股后面打转的冲动,一心学习护理知识。
上午十二点刚过,就见这丫头风风火火地跑进地下室来,尖声叫喊:“师弟,师父叫你!”如今的释果纯只要一见到潘疯子,马上就流露出一种崇拜的眼神。这种脉脉含情的眼神,有时候让潘疯子害怕,他担心一个不好,这小尼姑很可能会自杀。所以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故意在她面前出丑、丢分,比如她这么一叫,潘疯子就假装被吓破了胆,故意像个胆小鬼一样惨叫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手术台下面去。
单纯好骗的小尼姑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潘师弟有时胆子大得连老虎须都敢摸,有时又胆小得连老鼠都不如。见他“吓”成这样,小尼姑乐得格格直笑,讥讽潘疯子道:“咯咯咯,师弟,至于吗?你真是胆小如鼠!要不要我扶你?”
潘疯子听了叫屈:“师姐,我正在解剖尸体耶,你猛不丁地尖叫一声,快被你吓死啦。”潘疯子假装成受气包。
结果他越是扮出熊样,释果纯就越是心疼他。“哎,师弟,人家还不够温柔吗?如果这样还吓到了你,那我赔你一个吻,总行了吧?”
吻?好哇,吻哪里呢?只要一提到男女关系上来,这家伙的肾上腺激素就飞快地分泌。
“这还用问,当然是吻我的嘴了。电视上都是这样的。”
啥?太好了。这家伙厚颜无颜地走上前,嘴巴一张,一下就咬住了释果纯的薄唇。还翘开小尼姑的牙关,把舌头钻进去寻香拾萃。天可怜见,释果纯活这么大,这还是她破天荒第一次跟异性接吻。热吻下来,只吻得小尼姑一阵的气喘。只感觉到生命的这一刻,是那么美妙,像童话一样,把她的心带入了一个无比美好的世界。小尼姑胸口怦怦乱跳,闭眼陶醉在心上人的爱抚当中。良久,等她睁开纯净的眼眸,蓦然发现心上人不知什么时候溜了。美好的童话世界顷刻崩塌,望着这冷冰冰的世界作呆傻状。
此时的潘疯子不会因为舌吻了单纯好骗的小师姐而有一丝的不安,吭哧来到师父的禅堂内。没见到师父,蔸眼见到了久违的蔚红萼。
蔚红萼见到了他,只是一个劲地傻笑,身子玲珑地转个圈,喜道:“潘,你仔细看看我的身子,有啥变化没有?”
“你想听假话还是真话?”潘疯子摸了摸下巴。
“废话,当然要听真话。”
“老实说,你胖了点。”
蔚红萼笑着走上前,揪起他的招风大耳,嗔骂道:“傻子,人家有了!”
啥?你,你真有了?潘疯子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马上就乐开了一朵花。比当了爹还兴奋。箭步上前,伸手就去抚摸蔚红萼的肚皮,还煞有介事地把招风大耳凑上去听胎音。
“格格,傻了吧?我才两个月的身孕,胎音还不明显。高兴吗?”
高兴,高兴死了!恭喜你,蔚姐!
蔚红萼第一次听他叫姐,煞是享受这种升级的感觉。嗔骂道:“小淫贼,你终于肯叫我姐啦。本来想找点告诉你,无奈李红星把我疼过了头,打死不放我出门。理由是怕我摔倒,对胎儿不安全。今番出来,是好容易逮到的机会!潘,我想你了,抱我——”两个人倒在床上,死死地搂抱作一团亲嘴儿。直亲了个天昏地暗,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你盯着我我看着你,妇人从包里拿出一块金表来,亲自替潘疯子戴上,说道:“这块劳力士金表,是我亲手买给你的礼物!我要你天天戴着它,你戴它就像抱着我一样。好不好?”
潘小闲本想推辞一番,只是蔚红萼一往情深,言辞恳切,这家伙也就当仁不让,只虚言一句:“你已经送过了,怎么还送啊?下不为例——”
“收下罢。我有才送的。要是没有,想送也是徒然。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别嫌弃才好!”小潘便不再多言,收下了这贵重礼物。妇人继续报告生活中的惊喜:“潘,自从我有了,我在李家的地位直线攀升。李家的每一个人,都把我宝一样看待,当菩萨一样供着。有时候一梦醒来,我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唉,放在从前,那想都不敢想!李家的亲戚,把我当成小偷,好像我把他们的摇钱树李红星偷走了不还。潘,人生就是这么大喜大悲的吗?说到底,还是你对我真一点。我落魄的时候,你真心待我,我快要发达了,你竟然什么要求都不提。你是我的贵人、恩人,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地报答你。”
大大倾诉了一番离别情怀,蔚红萼像上次一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潘小闲呢,想到蔚红萼肚子里怀的孩子是自己的种,一时间思绪万千,不知如何形容。来不及整理心情,就听见释果纯火烧眉毛了的在堂口外大喊:“师弟,打起来了,快来看哪!好多人打架哦,你出来,陪我去看打架!”
潘疯子自从手腕上多了块金表,奇怪整个人一下就变得底气十足。连说话都更雄壮起来:“打架?谁打谁?”
“在回春楼后面。蒙同学不知怎么招惹了一大伙社会上的人。那帮人来势凶恶,好像恨不得掐死蒙自!师弟,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到了要掐死对方呢?”小尼姑的问题又来了。
通常有两个,无非是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这两大仇是不共戴天之仇。
哦。小尼姑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她刚刚被心上人舌吻,正自心花怒放,眼里看什么都新奇。就连平常避之不及的打架斗殴,她也有了兴趣。潘疯子翻到回春楼后墙外一看,果然看见蒙自正梗着脖子跟数米开外的七八名青年吵架。他的身后站着整天称兄道弟的金小贵。金小贵只是个会念书的书呆子,遇到这种斗勇斗狠的事,他通常的做法就是躲得远远的。这次碍于兄弟的面子,他才不得不站出来。
释果纯看到假洋鬼子的熊样,吃吃娇笑道:“师弟,好玩好玩。还没开打,假洋鬼子就吓破了胆!”
蒙自一个挑八个,那金小贵竟不敢上前帮腔,只缩头乌龟般躲在兄弟的背后,屁都不敢放。潘疯子看不下去了,不由分说翻身跳下墙头,问蒙自道:“老同学,那几个王八是甚么来路?”
蒙自原本跟潘小闲划清了界限,加上他背负疯子恶名,平时见面都正眼也不瞧的。如今关键时刻却潘疯子站出来,开口就把情敌骂了个遍。老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乎这小地痞第一次正眼看了看小潘,也第一次用客气的口吻回答他:“那胖头鱼叫药阳伟,是城建局长药小兵的崽子。旁的几个拿棒的,是他喊来的混子。”
哦,城建局长的崽子。药小兵我知道。这人是京海副市长干朝东的心腹。你呢?你爹的靠山是谁?
“我爹靠本事吃饭,不用靠山。那胖头鱼算个球,别说八个,十个我都不怕!来啊,孙子,有种就上来单挑!”蒙自平时横惯了的,但他只是单只小地痞的横,单只的小地痞横不过成群结队的混子。这家伙已是强驽之末,只要对方一棒子打过来,第一次倒下的就是他。
且慢,药阳萎干嘛找你晦气?
“干嘛?为了一个叫章紫红的女人。她是我的,药阳伟想虎口夺食,简直是做痴梦!”
章紫红?是不是医科大的章紫红?潘疯子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