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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点温度没有，脸上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让人看了直倒胃口。
而现在的她，却充满了活力。
时而俏皮、时而娇蛮……甚至还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完全不像大家闺秀，倒像个从来没有被世俗条约束缚过的人……
在他过去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更没有哪个女人，像江南燕这样，牵动自己的情绪，让他几乎每天都处在生气的状态——
就连当年的卫雪容，也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从来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这样大起大落过。
为什么一个人的性格，前后会差这么多？
难道说，江南燕原本的性格就是这样活泼且充满活力的？之前一年那冷冰冰的模样，只是她伪装出来，拒绝自己的？
可是这样又不合理。
既然她已经拒绝了自己一年，大可以再继续冰冷下去。
反正，自己对她那逼冰块般的模样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为什么她突然又不装了？
难道只是因为，她的清白之身被自己占有？觉得皇甫莲会不要她，所以才认命地顺从了自己？
不！
应该不是这个理由。
当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是不会介意她的过去的——
尤其，她失去清白，并不是在自己自愿。
夏侯风里相信，皇甫莲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
再则，江南燕的性格，并不是从自己强行占有她的那一刻开始变的，而是从拍卖市场回来之后，才变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江南燕为什么……
夏侯风里眯眼。
难道说……
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江南燕？
不！
不可能！
她一定是江南燕。
因为，世界上除了双生儿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就算是双生儿，长相一样，身材也有可能因为后天的成长，而有些差异。
而且，在请母后下旨赐婚前，他就已经派人到边疆去调查过江南燕。
江飞鹰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不可能有双生儿的情况出现。
所以，她是江南燕本人没错，而她原本的性格和待人的度，也正如之前一年那样，有礼，但充满了疏离和冰冷。
同为一个人，为什么两人前后性格，会差这么多？
夏侯风里真的有些迷糊了。
他低头，看着还在不停往怀里钻的女人，出声提醒她，“你可以不用躲了，人已经走了。”
“走了？”江南燕停下动作，好半晌后，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转过头去。
果然，正如夏侯风里所说的，黑衣人已经走了。
书房里除了她和夏侯风里，再没有第三个人。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现在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江南燕还真觉得有些不习惯。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问面前神情若有所思的夏侯风里，“那个……你还要继续按摩吗？”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用了，太医马上就会过来。”夏侯风里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