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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悲哉!爱恨难分明]
[第134章悲哉!爱恨难分明]
玉蝴蝶听后对母亲说道:“妈,还是我去劝劝表姐吧,我们的关系较好,说话较方便,大姐的话她不见得听。”
母亲看了女儿一眼道:“这样也好,还是把你的何其光送走再去你表姐家吧!”
“晓得了。”玉蝴蝶答应声拽着何其光就走,等见不到自己母亲的身影后道:“何其光,你先陪我去趟表姐家吧,他俩昨晚吵架了,表姐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何其光若有所思道:“玉姐姐,我敢打赌,肯定与你表姐的初恋情人周老板有关系。”
玉蝴蝶说道:“你不要瞎猜疑,我表姐自结婚后从不出远门,他们哪儿联系在哪儿约会?”
“这个我不知道了,但我有证据证明周老板对你表姐念念不忘。”何其光分析道:“你表姐名叫刘春花,周国凡周老板的老婆姜春花,而且同是兰亭人。”
玉蝴蝶边走边说道:“周老板心中有我表姐,这个我相信,但他们绝对没有联系,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我们去喝酒的那天晚上,表姐还抱怨周老板发财了没有帮助她呢!”
“也许是你表姐向你隐瞒了些事实。”何其光不敢肯定了,猜测道。
玉蝴蝶没有理由反驳何其光,所以没有吱声。不想刚走两步,她的鞋跟断了,站起来见自己走路不稳,对何其光喊道:“何其光,你快来扶我。”
何其光扶着玉蝴蝶向她表姐家走去,走一段路,何其光又背着玉蝴蝶走段路,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就像有激情想相爱样,谁也离不开谁。
到了表姐家后,玉蝴蝶上前敲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声;她又叫何其光对着窗户喊,又喊了半天,玉蝴蝶才听见表姐夫武正东的回应。
何其光没有进门,他呆在外面,玉蝴蝶她进门后问道:“表姐呢?”
“她死了。”武正东回答道。
武正东话音刚落,玉蝴蝶的表姐刘春花从东厢房出来骂道:“谁死了?你才死了。”
玉蝴蝶见他们这样,很不解地问道:“你们究竟为何事吵架,大白天睡什么觉?”
“表妹,问你表姐。”武正东用手指着刘春花道:“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些什么事?”
玉蝴蝶赶忙接过话茬劝道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放一放,不吃饭不行。”
“反正我没有脸面见人。”武正东说着就往东厢房走去。
玉蝴蝶想拉住武正东来劝解,不想武正东骂道:“你不要碰我,你们姊妹没有一个好货色。”
玉蝴蝶见武正东发火了,不敢硬拉松了手。她见表姐夫骂人带上自己,心中很生气又追问道:“表姐,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有惹表姐夫,他凭什么骂我们。”
刘春花见武正东进了里屋,把表妹拉出门,见何其光在门外点头打个招呼道:“表妹,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先回去,表姐暂时走不开,怕你表姐夫寻死觅活的。”她说这话时,并不知道老公武正东打电话给自己的姑妈。
玉蝴蝶用疑惑眼神看着表姐,不知他们为什么吵架的。表姐回答道:“都是你表姐一时冲动,伤害了你表姐夫。不要再问多少,我的事可能早已传遍兰亭村了,都要说我的不好,戳我的脊梁骨。”
玉蝴蝶觉得很奇怪。照表姐的说法,这么大动静,她怎么不知道?因为何其光在旁边,也不便多问。
刘春花对玉蝴蝶说道:“表妹,你们先回去吧。跟你妈说,我们没事的。”
玉蝴蝶对表姐刘春花说道:“表姐,我想求你帮我办件事,请你千万不要拒绝。”
“表妹,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咱们如姊妹不用这么客气了。”刘春花诚心诚意道。
“是这样的。”玉蝴蝶拉过何其光说道:“表姐,我与何其光去他家了,就不回去与母亲告别,我想请你今晚看看我父亲,如他俩对我有什么意见,烦请你帮我向他们解释一下。”
“好的,表妹你放心,我晚饭后就过去。”刘春花答应道。
她送走表妹他们后,关上门又回到东厢房,开了灯对武正东道:“你太小气了吧,我不过就跟周老板说几句,你就气成这样。”
武正东气急败坏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说我肚量小。”
“我没有。”刘春花狡辩道。
“刘春花,你不是人。”武正东又骂道:“我见你的情人周国凡来了,可怜你让你们谈谈心。不想我转一圈回来,你们就上床了。”
“你误会了。”刘春花道:“你放心,我与他没有发生任何事。”
“你不要掩耳盗铃了。床上的‘咯吱咯吱’声,我在窗户外听得一清二楚。”武正东伤心的说道。
刘春花见武正东说得有眼有节,心想不如索性豁出去算了,看他武正东有什么反应再想对策。她发火道:“周老板对我们不薄,每次回来都留钱帮助我们。这次,他儿子病得不轻,回来找我们倾诉有错吗?”
“可你们这次上床了,伤害了我,我的颜面往哪儿搁?”武正东说话时的底气明显不足道。
“谈到上床,我要你理论理论。”刘春花道:“我本来就是周老板的人,当年我父亲拆散我们许配给你,那时我与周老板不知上过几次床了,你为什么还要我?”
“那是不一样。”武正东道:“你嫁给我后就是我的妻子了,应该恪守妇道,做人应该有底线。”
“什么妇道?”刘春花玩世不恭道:“昨晚我们是上过床,周老板给我快乐了,你给过我吗?你说你昨晚在窗外偷听,听到我那快乐的尖叫声,你有何感想呢?”
武正东见刘春花越说越不像话,骂道:“你还有脸说,恬不知耻卑鄙下流,我要与你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离了正好我去做周老板的情人,我看你武正东既没钱也没貌,在床上也不能给女人享受,谁嫁给你?”
武正东见老婆态度强硬起来,并揭他难以启齿的老底,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低下头了。他明白,像自己这样没钱没貌、在床上也做不到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天底下的女人都不会来爱的。
刘春花并没有理武正东,强打精神梳洗打扮。她有时在想:还是死掉算了,到了天堂就解脱,省得活在世上受罪。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女又于心不忍,总是自我安慰:芸芸众生也不是我一个,别人活得快快乐乐,我们也应该高高兴兴的。
武正东见老婆不理自己,不知怎么跟她对话,更不知自己的路怎么走?他知道,当年如不是刘春花父亲把女儿硬塞给他,自己还是小剃头匠,不像现在表面上活得潇洒。
自从刘春花嫁过来,家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她父亲凭与前村主任孟老大的关系,按排自己当电工,后进了村委员步列。虽是芝麻官,可走到那儿都有人尊重。
他想着想着,心里坦然舒畅了;他想着想着,好像肚子饿了,他叫道:“我肚子饿,快点煮些东西吃吃。”
刘春花听后,忙煮些面条赶过来。等武正东吃好后就脱衣解裤。每次吵架后,她都要用身体安抚他,因为平时正常时,她的身体难得让武正东碰的。
武正东见老婆上身衣服没有脱只露出下身,心里很是心酸,进入她的身体后,里面很干涸没有点润湿,每次抽动都感到些疼痛,他想停下来又害怕老婆不给他快乐。
他的嘴唇在老婆胸前乱拱,想去亲吻她的丰满更想掀开来看,他想像老婆的胸肯定是白化化的大奶子,可他一次都没有真正看见过,因为老婆换衣服洗澡都背对着他。
刘春花见老公不干自己的正事,便威吓他道:“武正东,你想要不想要?不想要就从我肚皮上滚下来。”
武正东见老婆发火了大气不敢出,他一阵慌乱一阵乱摸,赶紧的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事后,他还想摸还想吻,刘春花推开他道:“我还有事要做,你陪我去姑妈家。”
武正东哀求道:“兰亭全村人都知你的事,我没有脸面出去,我怕别人当面说我们的坏话。”
”你这话说得,别人老婆在外面做皮肉的,那些老公照样在家吃喝玩乐,耀武扬威的,你说怎么办?”
“自古是笑贫不笑娼,可你与周国凡那档事算什么事?你让我戴了个绿绿的大帽子,我有何颜面见人。”武正东哭丧着脸道。
刘春花为自己解脱道:“你怕什么?你老婆除了周老板,多年来从没有背叛你,也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倒也是的。”武正东被老婆说动了,自我解脱道。
“你知道就行。”刘春花又剖析解释道:“以前我姑父在台上时护着,今后还要靠周老板护着,现如今的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我们没钱人就是灰孙子。”
武正东觉得老婆说得很对,也许这世上的人就是分三六九等,有些人就是要仰仗别人活着的,比如自己,以前是仰仗老婆姑父的权势,现在又是仰仗什么周老板的钱财。
他同时也明白,自己老婆与什么周老板的关系,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祈祷,下次千万不要被自己看到听到,这叫眼不看为净,耳不听心不烦,那样的话心里总归舒服些。
刘春花拉起老公的手道:“我们快去姑妈家,表妹临走时特别关照:叫我晚上去她家去一趟。”
“有什么事?”武正东问道。
刘春花说道:“表姐陪何其光回他家了,怕她父母不理解,叫我们晚上去劝劝她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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