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无恶不作的贼子

王正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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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无恶不作的贼子

    这一夜,尚能将任氏连做了五回,直到五更天,任氏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回到上房自己的屋中,倒床睡去。

    翌日早晨,蔡氏起床准备烧香念佛,没看到儿媳身影,推开西屋房门走进一看,见儿媳仍沉睡未醒,心中不悦,唤醒了任氏,见她一脸憔悴的样子,以为生了病,便没让她起床,自己到厨房准备早饭去了。

    如是一连三天,任氏白天装病,躺在床上养精蓄锐,晚上偷偷与尚能私会,蔡氏竟被蒙在鼓里,一点也没察觉到。若不是尚能吟心勃勃,得陇望蜀,欲染指蔡氏,他们两人的苟且行为也不一定会败露。

    蔡氏年龄刚过四十,虽然是山中妇女,并不见老。她个子不太高,皮肤比儿媳白净,体形丰腴,但不很臃肿,可能是经常吃斋念佛的原因,虽然守了十五年寡,但精气神很足,风韵犹存。

    因任氏白天装病卧床不起,一日三餐便都由蔡氏一人承担。她既要照顾儿媳,又要给尚能端茶送饭,进出东厢的次数多了起来,引起了尚能的注意。他觉得蔡氏虽然年龄稍大些,但徐娘半老,姿色可人,正是虎狼之年,何不一并占有呢?这些天来,任氏虽然夜夜与他寻欢作乐,但其一人,很难满足他的欲望,而且猫洞来,狗洞去的,偷偷摸摸地很难尽兴。若是把蔡氏也勾搭上手,打成一伙,岂不是方便多了?但他每次见到蔡氏,都感到她很严肃,话语不多,一身正气,不似任氏风骚,令人不敢亵渎。

    由于正值夏日,天气很闷热,蔡氏只穿一身宽松的薄衣裙。她在打扫东厢房间时,因弯腰扫地,衣领下垂,一对酥软落到了尚能的眼里,把他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因为干活,衣裙有些汗湿,附着在身体上,弯腰时蹶着,愈发显得丰腴圆润,隐约可见里面的小裤及莹白的大腿,就愈发引起尚能这个老贼的贪欲之念,恨不一把将其搂入怀中,猥亵狎昵一番。但他总算没敢造次,压住了火,没有采取行动,对这位每日供他三餐的恩人放过了一马。

    这天晚上,尚能可能与任氏玩得兴奋过度,待任氏走后,他却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反复出现蔡氏的身影。也是他鬼迷心窍,顾不得什么恩人不恩人了,竟然丧心病狂地偷偷潜入上房,溜进了蔡氏的卧室。

    蔡氏干了一天活,很是疲倦,睡得很死。而且蔡氏有赤体睡觉的习惯,又是夏天,身上仅盖一层薄被单,且搭在腰间,胳膊腿都露在了外面,这让尚能更加头脑发胀,身火难耐。他三把两把脱去了自己的僧袍,扔在了地上,如野兽一般蹿上床去,掀开了那层薄被单,到了蔡氏的身上。

    蔡氏正在睡梦中,朦朦胧胧之中,觉得身上有压抑感,让她喘不上气来,并且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很疼,忽然惊醒,睁开双目一看,发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正在非礼,尖叫一声,并用双手狠劲推搡。那曾想,她这一推,不但没掉人家,忽觉手臂一麻,再也使不出力来,而且也叫不出声来。她被尚能点了麻穴和哑穴。此时,她虽然手不能动,嘴不能说话,但眼睛却看得很清楚,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人,正是她儿子救回家来的大和尚。心中有气,双目喷火,但苦于说不了话,只能在心里骂道:“你这个伤天害理的秃驴,我儿子救了你,并为你治好了伤,我们婆媳每天为你端茶送饭地喂养你,没想到你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大色狼!你不会得到好报应的……”然而,尽管她在心里骂着,并痛苦得流出了眼泪,却无法阻止尚能肆无忌惮地施暴,眼瞅着这条色狼贪婪地啃咬着她的仍很挺拔的山岭,嘴角流淌着哈啦子,狂野地动着,似老牛耕地,不停歇地犁,直犁得她心惊胆战,痛心疾首。她在心中咒骂着,目射仇恨的火焰,怨气冲天。可尚能这个老秃驴却被火焚烧得失去了理智,觉得这个半老徐娘,比其儿媳更性感,更有味道,哪里还管她表情好坏?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恣意妄为地,嘴巴不停地啃咬着蔡氏脖颈,和白瓷一般的圆润肩膀,像野兽噬咬着羔羊,恨不将女人吞入肚子里,几近疯狂状态。

    蔡氏足足被他肆虐蹂躏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天快亮了才一泄如注地释放出了身火。他坐起身来,闭目调息了一会,很快又恢复了体力,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猎物,见她已被自己弄得目光迷离,气息奄奄,浑身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竟然露出了一丝征服者的微笑,毫无一点悔意。

    这真是引狼入室、善人却遭到恶报的典型事例。一个心地善良,并常年烧香拜佛者,却被丧失佛性的佛教败类野蛮地践踏了!天理何在?佛法何在?人性何在?。

    上房东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发时蔡氏的那声尖叫和事发过程中床板被压迫的吱吱声响,竟然没有惊醒西屋睡觉的任氏,可见那个浪女人也被尚能这个老秃驴折腾得疲惫不堪,睡得很死。

    尚能虽然内功精湛,但折腾了一夜,腹中感到有些饥饿,想吃些东西,低头看了一眼蔡氏,见其如一滩烂泥般疲倦的样子,即便解开她的穴道,也很难下厨做饭,便下了床,也不穿衣服,赤着地走到对面房间,摇醒了任氏,想让她起床为其弄些吃的。

    任氏被摇醒了,睁开惺忪睡眼,见尚能像座铁塔似的,光着身子站在她的床前,猛吃一惊,嗔怪道:“你怎么敢到我卧室里来呢?”她又向窗外望了一眼,见晨光透过窗帘,知道天已亮了,又惊恐地道:“天都亮了,让婆婆看见了怎么得了!你——”没等她把话说完,但听尚能笑道:“你婆婆看见又如何?告诉你吧,她也被老衲给睡了,如何还能管得了咱俩的事?老衲肚子有些饿得慌,你赶紧起床到厨房弄点东西吃。”

    “什么?好你个老秃驴!占了我的身子不说,竟敢强我的婆婆!这下可毁了,事情全被你搞砸了!当家的回来知道这种事情,还不把我活活宰了!也没见过你这种男人,太骚性了,干起那种事来没完没了,像神驴似的,真是女人的克星!”任氏半似埋怨,半似吃醋地嘟囔道。她虽然心中嗔怪,但仍怕尚能心里不高兴,还是挣扎着起床穿衣,嗲声嗲气道:“既然事情败露了,你就先在这张床上躺会儿养养神,我去给你准备饭去。”

    尚能一把搂住任氏,吻了一下她的唇,淫笑道:“这些天嘴都快淡出鸟来了,小娘子最好做几道荤菜,再烫壶烧酒来,让老衲解解馋。”

    “你真是个花和尚,不仅能玩女人,还喜欢吃肉喝酒?好吧!我会好好犒劳你这个花和尚的!”任氏挣开尚能的怀抱走了出去。

    因东屋房门没关严,任氏路过时一眼瞥见婆婆蔡氏一丝无挂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直瞪瞪地死盯着屋顶,像死人一样,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她还看到了蔡氏雪白的身上也如她自己一样,布满了齿痕和抓痕,心中暗骂一声:“这个可恶的秃驴,真他妈的是个虐待狂!”可她骂归骂,但回忆起尚能与她时的招法和激情,仍让她惊心动魄,回味无穷,即便被他抓得遍体鳞伤,也心甘情愿。她扭腰摆臀地向厨房走去,很快便听到了锅碗瓢盆和切菜的声音。

    尚能虽然一宿没睡,却毫无困意,又悄然去了东屋,见蔡氏仍怨恨地瞪着他,心中有些着恼,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采用强压与威胁的手段,逼其臣服。他挥指解开了蔡氏的穴道,但见蔡氏扭动了一下肢体,待血脉畅通后,怒吼一声,骂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我与你拼了!”猛然起身一头向尚能胸口撞去。但见尚能的脸阴森森地,伸手摁在蔡氏的肩膀上,轻轻一压,蔡氏立马就萎缩在床沿上,动弹不得。

    一个山村的普通家庭妇女,哪里是尚能的对手?落在他手上,别说与其拚命,就是想自杀都困难。

    蔡氏感到肩头上犹如压下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骨骼咯咯作响,疼痛难忍。不过蔡氏的确很顽强,也很贞烈,破口大骂尚能,毫不恐惧,表现出一付誓死如归,绝无屈服之态。

    尚能见状,嘿嘿冷笑一声,道:“臭婆娘,倘若你再敢骂佛爷一声,佛爷不仅马上一掌毙了你,而且还要杀死你们全家,包括你那个打猎未归的儿子。”他为了增强威慑效果,另一手反背向一张硬木桌面拍去,但听咔嚓一声,只见那张木桌被打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他犹嫌不足,摁着蔡氏肩头的巨手,掌心内陷,使了一个吸字诀,立将蔡氏吸离床沿,高举过头顶,怒声喝道:“臭婆娘,要想不死,必须顺从佛爷,否则佛爷马上让你碎尸万段!快说!”

    蔡氏虽然不畏惧死亡,但见这个恶僧手段狠毒,怕遗祸儿子,为保住郝氏一脉烟火,不得不屈服于这个恶僧,哀叹一声道:“倘若你不杀害我儿子,我、我顺从……”她道罢,委屈得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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