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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别说:“子嫣身上的气息与罗可可很像,莫默,你发现了没有?”
我说:“我现在还感受不到子嫣身上的气息,可能我的能力还不够吧?”
折别皱着眉头,对板仓说:“太奇怪了,没有星魂,竟然有技能,罗可可到底是什么人?”
板仓想了想,说:“本帝也没有听说过这等奇事。”
折别努了努嘴,说:“你知道个屁,除了会跑跑跳跳鬼鬼祟祟的,什么也不知道。”
板仓被说的哑口无言,嘴巴张了两下,什么也没说,木着个脸,又认真开车了。
我又忍住笑,说:“佴妍的父母怎么办,现在佴妍都这个样子了,若是被她父母知道,还不得急死?”
板仓说:“我带着他们回南非吧,在天朝国太不安全。”
我说:“那他们家的公司怎么办啊?”
板仓说:“那几个破公司,卖了不就完了?”
“……”我一阵无语。岳父岳母含辛茹苦的把这几个公司给拉扯大了,竟然到了板仓嘴里,说卖了就卖了,我靠,他还是人么,之前害我去帮岳父奔走前后,岂不是白折腾了。
折别说:“卖了就卖了吧,现在我们得审时度势,包括业流璧他们的父母,都接去南非吧,等以后安全了,再说。”
我想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便也不反驳。
过了一小会,板仓把车停在了路边,说:“我就不跟你们那边的人汇合了,我这就回去了,佴妍父母公司加工厂那边的事我会处理,你们就不用管了。”
折别说:“赶紧走吧,磨磨唧唧,没完没了!”
板仓白了折别一眼,说:“丑女人!”然后噌的一下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
折别一怒,娇喝一声“给我回来!”紧接着板仓大叔,竟然被折别时间倒流了。
板仓大叔嘿嘿一笑,大喊:“我走!”板仓大叔一个纵横千里又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来来回回,也就一分钟的时间,折腾了十几个回合,把我搞的眼花缭乱。
结果我们三个人都笑了,板仓大叔挠了挠凌乱的头发,说:“时间之帝,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我这次为了赶来,头发都掉光了,你还折磨我?”
折别也开心了起来,说:“我没不让你走啊,你走的不是很快么?”
“我的本命星球受到了伤害,我现在得赶紧离开了,你别再闹了,拜托了。”板仓愁眉苦脸的说,然后又对我说,“莫默,你管管你老婆,让她别对我时间倒流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折别说:“老婆大人,算了,板仓大叔都这样了,别折腾他了。”
折别脖子一歪,少有的俏皮道:“哼,既然我家男人都开口了,就放过你一次,下次跟老娘好好说话。”
板仓没应,蹭的一声消失了。
我轻轻的抱着折别说:“老婆大人,你太调皮了,这样会伤到板仓大叔的。”
折别扭捏了两下,但是没有挣开我的怀抱,说:“哼,我还过分,以前板仓比现在可恨多了,我现在给他点颜色看看,也是他自作自受。”
我抱着折别,感觉胳膊有点疼,说:“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折别说好。
我耷拉个胳膊一只手慢慢的开着车,好不容易把车开回了酒店,还好这个车是自动波的,不然不疼死我才怪。
李倩盼和佴妍见到我们二人一狗安然无恙的回去了,马上迎了过来,李倩盼说:“亲爱的,你们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问:“花柒潮呢?”
佴妍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说:“你说的是那个酷酷的花花么?”
我靠,怎么半天没回来,花柒潮在佴妍的嘴里变成花花了?
李倩盼噗嗤一笑,说:“今天你们走了以后,佴妍用镯子把花柒潮套上了,然后……你们懂的。”
我是一阵无语啊,我还想找花柒潮帮我把脱臼的胳膊给复位了,现在也不知道花柒潮被佴妍折磨的怎么样了。
我说:“花柒潮没事吧?”
佴妍笑嘻嘻的说:“花花没事,我就是帮他剪了头发。”
我赶紧开启集星眼往花柒潮的房间扫了一眼,我了个去,花柒潮被剪成光头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花柒潮剪完光头比当年业流璧剪完光头滑稽多了,他本来就有点幼稚的相貌,被这么一剪,看起来像个没出山的小和尚。
我跟李倩盼说:“大老婆,你去把花柒潮叫来。”
过了一会,花柒潮鬼鬼祟祟的在门外把门打开一个缝,说:“佴妍在里面不,我进去了啊?”
我说:“你进来啊,干嘛鬼鬼祟祟?”
花柒潮推门进来,先看着佴妍说:“你别动手动脚啊,我会功夫的。”
佴妍眨了眨眼睛,说:“什么叫功夫?”
花柒潮说着就舞舞圈圈比比划划的耍了一套拳法,边耍边说:“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我瞪着眼睛看着花柒潮,说:“你疯了吧,怎么剃个光头以后,精神也不好了?”
花柒潮耍完拳,然后慢慢的收势,小声说:“你老婆让我每次见到他,都要表演一个节目,不然就用镯子套住我。”
我看了看佴妍,佴妍天真的点了点头,说:“恩这套功夫看起来不错,今天算你过关了。”
我与折别面面相觑,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这特么的社会是怎么了,怪事天天有,这几天排成排啊。
我说:“花柒潮,我胳膊脱臼了,帮我弄两下。”
花柒潮见佴妍没什么反应了,这才走过来,拿起我的胳膊看了看,说:“这个不难。”说着就三下两下的帮我恢复原状了。
我活动了两下胳膊,还真是,好像好了。
我走到佴妍旁边,把佴妍拉到眼前,说:“三老婆,花柒潮和业流璧一样,都是我们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朋友,你看把花柒潮的头发剪的。”
佴妍瘪个嘴,吐了吐舌头,像犯了错的小姑娘,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的朋友啊,我看不出来啊,他一天来我们房间好几次,我以为他图谋不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