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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菡解下丝巾,喂楚尧吃了两片止痛药,然后收拾好楚尧的药箱。自己找了个远离楚尧的角落,坐在地上。慢慢地想清楚了这一天前后发生的事情,然后,一件一件地问楚尧。
“你基本就没有通知楚舜和姆妈今天要走?!”泊菡的声音依然愤怒。
“是的。”楚尧的声音疲倦却又平静,还有点冷。
“哪那个董师傅怎么会说遇到了楚舜,还拿了我的行李箱?”
“那个老董本来就是我的人,他是一个特务,专门过来帮我的。你的行李箱是老董用计骗出来的。”
对啊,泊菡想了一想,只要老董上门说泊菡要收拾一些留在娘家的衣物,楚舜也不会怀疑,会交给老董行李箱的。
“你这样把我劫走,楚舜他们马上就会怀疑到你头上!你跑不掉的!!”
“估计他们会先怀疑到老董头上吧,你没有看最近的报纸吗,时局混乱之下,已经发生多起良家妇女被拐的事件了。老董那边,他现在已经不在上海了,没有人能找得他。而且他在车行的同事们,都能证明他垂涎于楚家太太的美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但他们也会怀疑你的,为什么好好的你今晚就乘船走了呢?!”舰船有些摇晃,泊菡的心也跟着摇晃。
“他们可以怀疑我,但没有一点证据。我平时和你一点都不熟,关系也一般,凭什么说我会拐你呢?难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过楚舜?!”
泊菡痛苦地将头抵在墙上:早知道真该将什么都告诉楚舜的。
楚尧又说:“我今晚走,因为我是军人,有命令就要随时走,没什么可以奇怪的。我已经派人送信回家,也安排好了他们明天晚上去香港的事情,他们怀疑不到我头上。如果他们愿意,明天就可以坐上去香港的轮船。”
“你不怕我到了香港就去找他们,或者跑掉吗?!”泊菡的头开始晕乎乎地,胃也开始慢慢膨胀。
“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他们丢了你,还会到香港了吗?!”楚尧调侃着望向泊菡:“而我们的船,目的地是……基隆港。”
泊菡所有的希望给楚尧这个恶魔撕得粉碎,她想不到他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得到她,想不到他为了她能抛下所有的伦常道德,想不到她因为他要变得家破人散……
她叫喊着摇摇晃晃地扑向他,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她一定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只是,她的头天旋地转,胃突然像爆炸一样升出一股热流,她一下子,吐了自己和楚尧一身。楚尧一惊,立即跳下床铺,也不管自己身上干不干净,连忙脱了衬衫来接泊菡的呕吐物。泊菡厌恶地推开他,动了动手,却因为晕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但她不愿意用楚尧的东西,想站起来自己到卫生间去,谁知道船身一个颠簸,她脚下一滑,又跌倒在自己刚刚吐过的地方。
现在是楚尧过来帮她了,他把她拖进卫生间,抱住她把她按在洗手盆边等着她一阵一阵地吐完——泊菡真是晕船晕得厉害,吐得胆汁都出来了……等到泊菡吐无可吐,整个人都像松脱了一般,他替她把脏了的外衣脱下,扔在一边,然后对着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要帮你冲洗一下,我知道你害羞,我会关了电灯,保证不伤害你。”
如果泊菡因为晕船而苍白的脸能红的话,她一定红了,如果她还有一丝力气的话,她也一定会推开楚尧,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可是,她却没有一点能力可以做得到……
楚尧给自己套上连身雨衣(他的伤口不能沾水),然后关上卫生间的电灯,在卫生间里刷洗泊菡,他先将泊菡的内衣裤袴一一剥去,然后用硫磺药皂将泊菡从头到尾都打上厚厚的泡沫,一阵猛搓之后开了热水猛冲,泊菡像被抽了骨头的橡皮人一样被他“蹂躏”着,只知道天在旋转,地在摇晃,最后,还被他逼着狠狠地刷了牙。
泊菡被他摸黑在卫生间里揩干净身子,他扶着泊菡,脱了自己的雨衣,然后抱了泊菡来到房间,把光溜溜的她塞进被窝。又逼她吃了晕船药。接着打开换气扇,收拾泊菡弄脏的地板,衣物,将它们扎成一个包,丢在卫生间的角落。接着出去找了拖把,把地板拖得一尘不染。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泊菡隐隐地有着知觉,但很快在药物和海浪的作用下,跌入了疲倦无力的黑甜之中……直到她被一个火热的身子惊醒一半的知觉。
****的楚尧在她的身后环绕着她。她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硫磺味道,以及来自楚尧自身的某种说不清楚的气息,她想挣扎、抗拒,却抽不出半点气力,想说话,反对,也是口唇被锁:他把头埋进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里,深深地嗅着,又在自己耳边低语:“你头发好香!”等他嗅够了头发,就感觉他的头和身子埋进了自己的后背,像野兽在嗅吮自己的猎物那样探究自己:“你的皮肤又香又滑,”楚尧在自己耳边赞美着,轻叹着:“菡……我可以叫你菡吗?!我知道你晕船无力,也不清醒,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没有哪个男人在做了我刚刚做的事后还能把持得住……何况我想你想了七年了。菡,我现在就想要你,做我的妻子吧!”泊菡拼尽身上最后一点力要逃离他的火热,却动弹不得,还被他身下的“火把”“灼伤”了后背。楚尧从泊菡背后伸出双手,抱着她的****,轻轻地搓揉着,抚弄着,用手指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划过****。“你知道吗?你一直在诱惑我,一见到我就红脸,不敢看我,一但看着我,眼睛就会闪动火花,你见过碧清的潭水里会冒出火花吗?!我见过,当你悄悄看我的时候……,还有,你还当着我的面喂念念,你知道我当时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把自己的邪念压下去吗?!”他的手在泊菡身上热烈地游走,身下的“火把”也在泊菡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慢地将“火把”送进了一个神圣的地方。他抱着她的身体向下压了一点,好让他塞满她的身体。“菡,我们终于成为一体了!”他轻轻地在她耳边欢呼。可她并不感到快乐,却在内心里感到羞愧和耻辱,她想到楚舜,仿佛看到他温暖的目光,现在她的身体里有了另一个男人,她不再是干净的泊菡了!她想到念念,现在的她如何能再做她的母亲!她想到她的父母,最看重家门清白的爸爸姆妈,现在你们最爱的女儿,几乎和最肮脏的****没有什么区别!泊菡没有一点力量反抗楚尧,但哭是不需要力量的,她的痛在内心里爆发,她的泪浸透了脸颊边的枕头。
楚尧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他没有发现泊菡的哭泣……因为爱惜,他没敢用力抽动身体,可海浪和舰船上下左右前后的摇晃帮他做了温柔的摩擦……直到他不得不挺直身子,用力地向前一顿,幸福的潮涌向他扑面而来,他沉溺在天堂般的快乐里。
“菡,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他喃喃地命令道。(整章献给龙龙和苏苏以及作者等一众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