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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运动”得太晚,今天忙了一天也没午睡,我早累得上下眼皮打架了,可神医仿佛铆足了劲,非要拉着我闲聊,我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应承着他的语言。神医见我没精神理他,干脆动手开始脱我的衣服,手早就不老实地伸到了我的内衣里面。我困得迷迷糊糊的,也懒得管他的动作,神医见如此都不能把我弄醒,知道我实在是太困,便停了下来。他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轻轻道了句:“晚安,睡吧!”我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初二清晨,我又是自然醒。这几天睡得真心舒服!翻身一看,神医已经不知去向。他倒是起得早,过生日也不休息吗?我心里寻思着,便去摸怀里的手链,这一摸可把我吓得不轻,因为我内衣口袋里的手链不翼而飞。
我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满床地找手链,可还是不见踪影。慌乱之中,我反而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下。我内衣的口袋是自己缝上去的,为的是外出时可以贴身携带银票方便。这个口袋在其它女人的内衣上是没有的,平日我洗内衣从不假手于人,除了神医,还没人知道我这里有这么个口袋。
我又思索了一下昨夜神医的表现,关键是我已经睡得昏昏沉沉,根本没在意他的动作,只模模糊糊记得他的手伸向了我的胸前…难道他摸到手链了?
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若他碰到了手链,顺手摸了出来也有可能。而且…我心里已经百分之八十地确定手链是被他摸走了。这家伙!好吧,我就看看他今天的反应。
“找什么呢?”神医拎着一壶热水,一脸坏笑地站在屋门口。看来他是偷偷地在盯着我看啊?
“没什么!”我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把被子铺铺好,穿好衣服跳下床。我把他手里的水壶接过来,将热水倒在盆里,用水抹了一把脸,又漱了漱口,便若无其事地坐到梳妆台前梳头。
神医走到我的身边,拿起眉笔在我的眉毛上轻轻画了两笔,对我道:“走,吃早饭去。”
吃好了饭,神医没有去药铺坐堂,而是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观察我的行动。我见他的样子,更加确认手链是被他偷偷拿走了,便更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屋里该干嘛干嘛。等房间收拾好了,我又跑到院子里给小树松松土,接下来就去厨房帮小芙干活儿。
小芙见我破天荒第一次主动进厨房,惊讶得不行了,之后又看到神医跟了进来。我便使劲朝她使眼色,要她该干嘛干嘛,不要管我俩。小芙只好疑惑地边做边打量着我和神医。
神医见我一直忙个不停,也不理他,只好跟在我身后转,我心中暗笑,便不理他,一直忙着。等午饭都快要做好了,神医终于按耐不住,对我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正在把菜往碗里盛,装作莫名其妙地问他:“有什么要说的?”
神医见我这样,都无语了,他抢过我手上的碗往灶台上一放,就拉着我往屋子里走。
在走廊里,我心里忍着笑,看着神医的背影,心想:还以为我会急得狂找手链呢,结果没有如愿。
正当我忍俊不禁时,神医突然转过身看我,我忙忍住笑,但是他动作太快,我已经藏不住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神医一把将我拖进屋,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他对我说道:“笑够了吗?”我捂着嘴,笑得腰都弯了。好不容易能停下来,我笑问他:“你最初的设想是什么?是我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去寻找手链,还是找你承认错误,说我不小心弄丢了送你的礼物?”
神医笑着摇摇头,伸出他的手臂:“我没有设想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我轻轻地挽起他的袖子,那条我精心编织的手链已经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映着窗外的阳光显得特别好看。
我伸出手轻轻摸着这条手链,忍不住握着他的手,贴在了我的脸颊上。神医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道:“为什么选了这两种颜色?”
我见他的眼睛盯着我,仿佛想看到我的内心,心里“砰”地一跳,支支吾吾对他道:“是我特意选的,红色代表你的心,粉色代表我的心,呵呵!”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神医看着手链,轻轻抚摸着,问我道。
我对他道:“红色是太阳的颜色,我总觉得你和太阳一样,一直在某个地方温暖着我,失去你这个太阳,我不知道会不会被冻死。粉色嘛,就是阳光下的一朵卑微的小花,愿意追随着你这个太阳,吸取你的温暖,她永远是为太阳而盛开的。”
说完后,我想到以前给杨默做的手链是深紫配淡紫,心中一阵紧张,神医会联想到杨默的手链吗?其实当年给杨默编织的时候,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配他的那套紫色衣服,可是现在…
“灵儿…”神医轻声呼唤着我,将我拥入怀中,“我会一直陪着你,让你盛开得更加美丽。”
……
中午,小芙亲自下厨,我打下手做的生日小宴让神医吃得赞不绝口。阿冰知道晚饭神医想和我单独一起吃,所以特意吩咐小芙把长寿面留到了晚上,又要小芙再专门为我们的晚宴做了几个精致小菜。
这几年,我们的生日尽管过得简陋,却让我觉得特别温馨。以前在漉山,无论哪个大人生日,总少不了吃吃喝喝。鉴于我的身份和地位,虽然我只参加过杨默,师俊和神医的生日,但我也觉得十分不自在,宴席上谁不要看老山主的脸色?谁又不要注意尊卑呢?尽管每次老山主都说不要拘束,随意一点,但是谁都不敢真的随意,老山主是个聪明人,经常吃到一半就离开了,让大人们能有自由一点的时间,但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我也不可能太过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