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节 千变万化

七月生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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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三小姐反应激烈,掩泪狂奔而逃,这种场面她一刻也法呆下去了。

    易寒提上裤子,对着青凤道:“你疯了。”

    青凤饮了口清水,漱了下口,淡淡道:“反正都是被她看到了,又何必掩饰呢?”

    易寒苦涩道:“她一定恨死我了。”

    青凤笑道:“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

    易寒问道:“不想这些,想什么呢?”

    青凤笑道:“这才刚刚开始,是不是该继续下去呢?”

    易寒道:“不要闹了,我刚才一定是突然间疯了,才会跟你继续下去。”

    青凤笑道:“你是说你没疯,就不会这样吗?那一直疯下去好了。”说着『露』出慵懒的表情朝易寒靠近,似乎什么易寒要对她做什么都毫不在乎的风流模样。

    易寒忙抬手阻止她贴近自己,出声道:“我怕你了,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好吗?我们来说些话儿。”

    青凤浅浅一笑:“我现在没有兴致和你聊天。”

    易寒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青凤应道:“继续刚才未结束的好事。”

    易寒道:“我有伤,你就饶过我吧。”哪有男人会主动拒绝女人的求欢。

    青凤笑道:“我不相信。”

    易寒道:“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的肩膀受了伤吗?”

    青凤认真望去,这才发现易寒双肩真的有伤,刚才她吻的忘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收敛微笑,关切道:“怎么弄的?”

    易寒不在意道:“不值一提,算了,不说了。”

    青凤却道:“不行,一定要说!”

    易寒笑道:“你现在难道还想着替我报仇不成。”

    青凤肃容道:“那就要看我想不想了。”

    易寒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出来,青凤轻轻抚『摸』他双肩的伤势,柔声道:“易寒,辛苦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你并不必为我做任何事情。”

    易寒笑道:“这是我欠你的。”

    青凤道:“你没有欠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没有人『逼』我。”[

    易寒主动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不要说了。”

    青凤深情道:“我要补偿你。”说着一双光滑的小手又不老实了,在易寒身上上下其手。

    易寒捉住她作坏的双手,“不要这样,我说认真的。”

    青凤嗤嗤笑道:“你害怕出糗吗?我不知道你这般不禁弄,放心,我这一次会慢慢来。”

    易寒苦笑不得,怎么说自己在床榻上也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却被她说的如此不堪,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身上有伤,你的伤也没有完全痊愈,就此打住吧。”

    青凤柔声道:“那我怎么补偿你呢?”

    易寒轻声道:“陪我说说话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

    青凤乖巧应道:“好。”

    两人情意绵绵的互相凝视了一番之后,易寒问道:“青凤,以后你打算何去何从?”

    青凤轻声道:“找个人嫁了,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

    易寒闻言,心中有种强烈的不舍和不甘,嘴上轻轻道:“是啊,繁华之后归于平淡。”

    青凤笑道:“你怎么看上去很伤感,难道你不舍得我嫁人吗?”

    易寒干干一笑,“只要你开心快乐,我没有什么不舍得。”

    青凤突然狠狠的拧了易寒的脸蛋,『露』出不悦的表情道:“不管如何,你一定都要不舍得。”

    易寒点了点头道:“嗯,我不舍得。”

    青凤嫣然笑道:“就算你不舍得,我也还是要嫁人的。”

    易寒道:“你这不是故意来折磨我吗?”

    青凤叹息道:“要成为将军夫人是不可能的。”说着对着易寒一笑:“最多成为你的地下情人。”

    易寒一时也想不出个解决的办法,“不说这些了,说多了让人烦恼。”

    “你”青凤话说一半,却突然打住。

    易寒问道:“你想说些什么呢?”

    青凤轻轻道:“没有,你先回去吧。”[

    易寒道:“我想陪你多一会。”

    青凤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搡起易寒来,“你不走,我可生气了。”

    易寒被青凤到门口,说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青凤却是不应,易寒见她突然间变得怪怪的,似乎连跟自己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也就不再逗留纠缠,转身离开,步伐匆匆,生怕才三小姐叫人将自己痛打一顿。

    青凤站在门口望着易寒的背影,轻轻道:“你不打算带我走吗?”突然间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孤寂,天大地大却不知道何去何从,这种感觉难受的让人忍不住要落泪。

    一代天之骄女却沦落到如此可怜悲伤的局面。

    易寒离开才府往米府走去,一路上思索着一个问题,应该如何解决青凤这个问题呢?怎么会想到与青凤竟是发展成这种关系,不去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易寒返回米府,却一直郁郁不达,诗兴却是大起,铺纸点墨,作了好几首诗,以发泄心中这种惆怅不畅的心情。

    却是一直写到了夜深才作罢,有些疲倦,刚想就这样合衣而睡,这时房门却轻轻的被敲响了,易寒问道:“什么人?”

    米怜仙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心情不怎么好,不耐烦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米怜仙轻声道:“天气变凉了,做了间衣衫给先生送了过来。”

    易寒沉声道:“夜深了,明日再见吧。”

    门却轻轻的被开,只见米怜仙身披一件大袍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件厚厚的冬衣。

    她一番好意,易寒也不好冷眼以对,出声道:“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好。”

    米怜仙坐了下来,却没有打算立即要走的意思,“先生,好些日子没见,怜仙十分想念先生。”

    易寒脸『色』一冷,“谢米小姐挂念。”

    米怜仙见易寒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心中暗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主动送上门来,你却是这种态度。”笑道:“先生,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啊?”

    易寒道:“若不是米小姐前来打扰,我现在已经进入梦乡。”

    米怜仙突然道:“先生,不要对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吗?实在让怜仙伤心。”

    米怜姿有过交代嘱咐,加上他对这任『性』调皮的米怜仙也不感冒,却不吃她这一套,轻声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米怜仙却柔弱道:“先生,外面风好大,先生就舍得赶我走吗?”

    易寒问道:“那你刚才是怎么来的。”

    米怜仙道:“刚才还不怎么冷,现在夜深了,就变得更冷了些,何况我衣衫单薄。”

    易寒好奇的看着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大袍,米怜仙不好意思道:“刚刚做好衣衫便匆匆给先生送了过来,袍内只穿贴身衣物。”说着却朝易寒床榻方向走去,“先生,不要赶我走,先生的床榻比我屋内那一个人冷冰冰的床榻要暖和多了。”说着竟踢掉鞋儿钻进被子里去。

    易寒苦笑不得,知道她与米怜姿有赌注,这会是特意来诱『惑』自己的,只感觉这小丫头真的调皮的有些过分了,若是他的女儿定要脱掉裤子好好打一顿屁股,看她敢调皮胡闹不敢,冷冰冰的看着米怜仙,看她要演这场诱『惑』之戏到什么时候。

    只见米怜仙突然将大袍从被子里掏了出来,“这床有点冷,我个先生暖床。”

    易寒沉声道:“我再说一句,你马上回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米怜仙佯装楚楚可怜的模样,“先生要如何对我不客气呢?”

    易寒已经再三警告她了,见她还不肯收手,匆匆走了过去,猛地掀起被子,米怜仙大袍内面还真的只着单薄的贴身衣物,立即双手护着自己的重点部位,显得十分娇弱可人,这个模样十分容易激发出男人的野『性』来,可易寒此刻真的没有这种心情,却粗鲁的拉扯着米怜仙的手臂将她从自己的床上揪了起来,米怜仙还以为易寒要兽『性』大发了呢,一脸惊吓的大声喊道:“先生不要!”

    易寒哭笑不得,拉扯着只着抹胸亵裤的米怜仙朝门口走去,将她了出去,冷声道:“回去!不要呆在我这里!”

    “哐”的一声,屋门关闭。

    被易寒到屋外的米怜仙顿时被寒风刮的生疼,对着紧闭的屋门大声骂道:“你不是男人!我诅咒你一辈子做个痿男!”

    屋门突然又被打开,却见易寒站在门口对自己『露』出笑容,顿时嗔道:“真讨厌,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好吗?冻坏我了。”

    易寒朝她扔去大袍,说道:“把大袍穿上吧,快点回去,免得冻坏了身体。”说着便转身关闭屋门。

    米怜仙顿时气的大声骂道:“你这个痿男!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没女人爱。”

    骂了几句之后,屋门的灯火却是熄灭,米怜仙愤愤不平的穿上大袍,对着紧闭的屋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同时男人,那木护卫没几下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可这这一位非但不领情,还如此粗鲁礼的对待她,实在让米怜仙法释然。

    此刻的易寒那里还敢招惹风华正茂的米怜仙,他对男女之情的态度却不是玩玩就可以,一旦爱上了就要付出责任,却如何可以浪费米怜仙的青春,再者说了他也把米怜仙当做任『性』调皮的小丫头看待。

    米怜仙在易寒这边受的气却撒在木护卫身上,她问木护卫是不是为了她愿意做任何事情,木护卫自然点头,甚至心中为了她去死都愿意。

    米怜姿立即道:“那我要考验你一番。”说着让他只穿短裤在院外站一个晚上。

    木护卫以为米怜仙似乎平时一番和自己开玩笑闹着玩,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只穿短裤在屋外站着,本以为一会之后米怜仙就会让他回屋穿上衣服,可是等了好久却没有等到。

    这会屋内的米怜仙已经带着不甘的怒气入睡了。

    隔日一早,易寒起身,用过早膳之后便离开米府,走出门口,一直在米府等候的刚马这一次却没有出现,却是徒步第一次主动朝才府走去。

    到了才府门口,易寒求见。

    门口下人却道:“才三小姐今日没空,不见客。”

    这没那中年男子领路,这才府却还进不去,这青凤在才府,他要见到青凤却必须进入才府不可,却说道:“上次我进去过,你不认得我了。”

    下人应道:“这进进出出的人多着呢,我那能每一个都记得。”

    易寒突然想起与才三小姐联络的信物,拿出那璎珞耳坠,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下人表情一愣,不过小姐已经特意交代过了,若是眼前之人到来,就将其拒之门外,应道:“我说了,今日小姐没空,不见客。”

    易寒一愣,这算什么,该不会因为昨日的事情,这才三小姐对自己心中有怨恨吧,可就算要生气也应该生青凤的气,却与他何干,这才府他是非进不可,正思索着如何进去。

    就在这时,四个汉子抬着一顶鸾驾朝这边走了过来,待鸾驾靠近在才府门口停了下来,下人忙走上前去,弯着腰『露』出卑恭的模样来。

    易寒心中暗忖:“这鸾驾里面坐着该不会就是才三小姐吧。”也好,见了面看她如何拒绝我进去。

    下人主动掀帘,从鸾驾内走出来一个女人,长的十分的美艳妩媚,易寒见到她却是一脸惊讶,却绝对想不到竟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她。

    下人道:“小姐,里面请。”

    才红袖一脸慵懒,举止却显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轻声吩咐一声,“你们在这里等着。”说着朝府门走了出去,却并没有发现易寒,大概是懒的去注意什么吧。

    易寒主动凑了上前,才红袖突然感觉有人朝她身上撞贴上来,怒道:“放肆!”瞥到易寒的脸容,表情立即一变,惊喜道:“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反问道:“才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才红袖笑道:“我特意出宫一趟,就是为了前来看望三妹。”

    易寒惊讶道:“莫不成才三小姐是你的妹妹?”

    才红袖笑道:“怎么,先生莫不成与舍妹认识不成。”

    易寒苦笑道:“算是泛泛之交吧。”

    才红袖道:“舍妹一定未识先生人品,待我好好为先生引一般,先生,随我进去吧。”说着对下人道:“你前面带路。”

    下人看着易寒,『露』出为难之『色』,才三小姐特别交代过,可是他又如何敢拒绝大小姐。

    才红袖冷声道:“不懂听话的奴才,掌嘴!”

    下人立即打了自己一巴掌,“小人不识好歹。”

    才红袖冷声道:“用力一点。”

    易寒忙劝道:“才小姐,我看算了吧。”他心中也知道下人的难处,定是才三小姐早有吩咐,下人不敢违抗。

    才红袖这才道:“好了,有易先生给你说情,这一次就算了。”说着踹了他一脚,“还不带路。”

    易寒一愣,柔柔媚媚的才红袖竟也会踢人。

    下人这才老实带路,两人走进府邸,易寒道:“想不到才小姐竟也有如此凶狠的一面。”

    才红袖笑道:“有些下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识相,这不,他得老老实实带路。”

    易寒道:“这也怪不得他。”

    才红袖笑道:“我知道,一定是舍妹早有吩咐,否则他怎会如此磨磨蹭蹭。”

    易寒一笑,真是聪明的女人,什么也没问便已经心里有数。

    才红袖笑道:“先生,我不知道你与舍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一次来是为了舍妹与所家的亲事而来的,莫非白绫一直抗拒是与先生有关?”

    易寒忙道:“绝对与我关。”

    才红袖凑近易寒耳边低声道:“先生,别忘记了你是陛下的人,招花惹草却不能太过分,免得传到陛下那里不好收拾,而且害了白绫,先生可要知道收敛啊。”

    易寒道:“我与才三小姐真的什么都没有。”

    才红袖道:“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又低声道:“先生若是感到寂寞,我来陪你就是了。”

    易寒忙客气道:“不必了,不必了。”

    才红袖扑哧笑道:“太老实可占不到便宜哦。”

    两人进入大厅,才红袖也是个主人,让下人上茶,吩咐下人去将才白绫叫来。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白绫走进大厅,她素来浅妆,今日却是浓妆打扮,尽管『摸』了厚厚一层粉却依然遮掩不住憔悴的脸『色』和发红的眼睛,待看见易寒,表情一讶之后,立即狠狠的瞪了几眼,『露』出愤怒之『色』。

    才红袖见了才白绫,表情一讶,立即起身走了过去,关切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白绫淡淡应道:“没事!”坐了下来,又瞪了易寒一眼,却不说话。

    易寒倒是想向她道歉,只是奈何才红袖在场,青凤之事却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一时十分为难尴尬。

    才红袖倒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矛盾,出声打破沉默道:“白绫,这位是易先生,乃是陛下的贵客。”

    才白绫昨日见到那一幕已经知道这易先生绝不简单,要知道青凤什么人物,却如此卑微的口舌伺奉,只是一整晚纠结于此事,没有好好去想这易先生到底什么身份,什么来头,这会见他竟与姐姐认识,而且还是女王陛下的客人,可见此人来头大的不得了。

    才白绫冷声道:“不必介绍,我认识。”

    才红袖为易寒想为易寒说几句好话,缓和这冷僵的气氛,“易先生才学渊博,更让人敬佩的是其正直的人品,白绫你可要好好结识一番。”

    才白绫冷声道:“我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说着站了起来,冷声道:“素不奉陪,姐姐,你随便。”说着冷冷离开。

    才红袖也没有挽留,这种气氛之下,强留下来只会徒增尴尬,对着易寒笑道:“不知道先生能否为我释疑呢?”

    易寒道:“才三小姐对我有些误会,我自会向她解释,才小姐你就不必『操』心了。”

    才红袖道:“舍妹不知道先生真实身份,所以如此礼,还请先生多多宽谅。”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会介怀的。”

    才红袖道:“先生请在大厅稍等片刻,我去与白绫说些事,便回来陪先生。”

    易寒道:“去吧。”

    才红袖离开之后,易寒却担心才白绫会不会恼羞成怒将青凤的事情泄『露』出来,她爱青凤如此之深,应该不会,可女人心难猜测,却也说不定。

    在大厅坐了一会之后,却朝青凤所在的深院走去。

    越是深入,越是幽静,若是第一次来的人,大概想不到这里还有一处院子,里面住着人。

    刚刚靠近青凤居住的院落,易寒便感觉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背后,警惕的停了下来,刚要突然回头看看到底是谁,仙姬的声音传来:“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易寒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仙姬你,我还以为是谁呢?”

    蓝眸仙姬道:“为了尊上安危,我却必须预防有人擅闯进入,将军,进去吧,尊上怕是等了你很久了。”

    易寒走进房间,却看见青凤在提笔作画,笑道:“怎么今日有如此兴致啊?”

    青凤应也不应,依然一脸凝神。

    易寒轻轻走近,看了一眼,见她挥洒自如,却是个中高手,笑道:“想不到青凤尊上竟也是个画中高手。”

    青凤这才应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易寒见她语气不是那么友善,干干一笑,也就不说话,安静的看下去。

    一个专心作画,一个安静观看,两人却一直保持沉默。

    待青凤画成搁笔,才再次出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易寒笑道:“来看望你啊。”

    青凤冷淡道:“我病灾的,有什么好看望的。”

    易寒问道:“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青凤淡淡一笑,“有吗?是不是我得对你热情赔笑,才算正常。”

    易寒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有些不太对劲。”

    青凤淡道:“你看到我哪里不对劲了?”说着毫征兆的朝屋门走去。

    易寒立即追上去问道:“你要去哪里?”

    青凤淡道:“闲着慌,找几个男人玩玩。”

    易寒一愣之后,说道:“你眼前不就是有一个。”

    青凤回头好奇的盯着易寒,“你算是男人吗?”

    易寒好笑道:“我怎么就不算了?”

    青凤笑道:“你说你算,那证明给我看。”

    易寒道:“你都深入探索过了,还要我怎么证明?”

    青凤浅浅笑道:“你这般不中用,在我眼中可算不上男人。”

    易寒着急道:“我怎么就不中用了。”

    青凤伸手抚着易寒脸庞,“看你急的,我倒真想满足你,可你却不够格。”在一瞬间她似乎回到那个将男人掌控玩弄于手中的青凤尊上。

    易寒有些恼火,猛地将她抱住,朗声道:“那就试一试我够格不够格。”

    青凤也不挣扎,任他抱着,轻轻笑道:“莫要逞强,免得一会丢人,在我面前地自容。”

    易寒沉声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说着欲抱着她到穿上,好好展『露』自己的男『性』雄风。

    刚走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是下边给青凤探手捉住了,笑道:“要不要我先拔光你的『毛』。”

    易寒傲道:“让我先让你水流成河,哀嚎不止!”

    “啊!”易寒突然痛叫一声,痛的松手弯腰捂住自己的下边要害,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青凤将手中的一团黑『毛』轻轻吹落地上,“我说过了,我要拔了。”说着轻轻拍了拍易寒的脸,嗲声道:“好疼是吗?可真让人心疼。”说着带着笑意转身,走出屋子。

    过了一会之后,易寒胯下的疼痛才减轻许多,跄着步伐走了出去,却看见青凤在院子中央洗着手,她的倩影温婉动人,动作轻柔优美,让人立即心生美好之感,让人难以和她刚才的暴力野蛮联想在一起。

    易寒跄步靠近过去,刚刚接近,青凤回头看着他笑了一笑,却又转过身,擦拭干净双手才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道:“好聊啊!”

    易寒看着她的举动,忍不住『露』出笑容,只感觉她是如此让人疼爱,有种亲近拥她入怀的冲动,刚朝她走近两步。

    青凤突然背对着他说道:“我讨厌你。”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讨厌我呢?我哪里得罪你了?”

    青凤嗳呀一声,”真想扒了你的皮。”

    易寒更楞了,“为什么呀?”

    青凤应道:“因为我讨厌你。”

    易寒哭笑不得,“你到底怎么了?想干什么?我好心好意专程来看望你,你却是这般对我。”

    青凤转身对着易寒神秘一笑,却什么话也没说,迈步朝屋内方向走去。

    易寒只得耐心跟上去,看她到底想古怪到什么时候。

    跟到门口刚想进去,屋门却突然关闭,撞了个闭门羹。

    这可让易寒一头雾水,要说她发脾气吧,可却一直有笑,没有生气的样子,要说她好好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却是古怪极了。

    这对付女人可真是千变万化,让人措手不及啊,易寒在门口思索了一会,见屋门没有打开,只得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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