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情绪

孤寂的灵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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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雇佣兵们走后,城里的活人越来越少,他们的避难所也因此越缩越小,很多人学会了躲避。僵尸以每两小时三位数增长,就像地沟里滋生的细菌那样肆无忌惮。在最黑暗的角落处总是埋伏着各种各样的怪物,他们横行于街道间,穿梭在屋宇楼台上,穿梭在人们的眼皮底下。街上逃荒似的人群越来越少,刚刚躺满尸体的街道在一个小时候后就找不到尸首了,地上只留下血液和污秽不堪的碎物。当他们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又是对活人的最大威胁,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一个恶性的循环。人们在逃难,人们又被迫追杀,死掉然后复活成为僵尸继续威胁活着的人类自己,活人越来越少,活死人越来越多。这看似上帝开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看似荒唐的事情一点也不荒唐。一切就像简单的生物链和自然法则,“适者生存;劣者淘汰”那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很残酷,我们所见的万物都有消极和残酷甚至是恐怖的一面。一次车祸,一次事故,一场家庭悲剧,悲欢离合,丧失亲人,高考落榜,警匪大战,世界之谜,鬼怪神狐的传说,灵异事件,科学探索,考古揭秘,探索宇宙,空间学说,外星生物等等的事物和学术代名词都有它深刻的含义和残酷的隐患,当人们睁开眼睛迎接新的一天到来时,这些烦恼和残酷自然会摆在眼前,和平年代之所以和平仅仅因为没有争斗,没有战争吗?世界无法达到真正的和平,你只能庆幸你生活的大环境里是和平的。海明威认为——“和平是战争的延续。”当你放眼世界看的时候,会发现有很多地方存在争端,每天都有死去的人和出生的人,说夜空滑落一颗星星,人间就会失去一个人,我们可能认为这是传说。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在一夜间消失,自然物种灭绝的同时又将会有多少变异物种的出现。世界有了聪明的人类,这些人类付出劳动得到收获,我们勤勤恳恳的为家园出力,也因为我们的聪明而造就了很多不该出现的东西。人贵在思想丰富,也因为这个自食其果,作茧自缚。其实,这场人间灾难是人类自我的惩罚。有朋友跟我说,文学能带来什么?思想的改变和进步,他和科学宇宙比起来小的多。我想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动动嘴皮子就能否定一切,说一部电影是“垃圾”,说导演的智商低;说一部小说是“烂书”,说作者太幼稚且无知。其实这些人很可怜。人是有权利的要懂得尊重,哪怕他是一个傻子。就像罗杰市的每一个人可以选择面对,可以选择死亡,可以选择苟活着。你不能让每个人都喜欢你,那么你争取让很多人喜欢你。这是交际礼仪的“白金法则”。这些看似离小说很远,大道理也难免驯服一个人。我认为——作者应该摆明自己的立场,小说向您展示一个宏观的世界,写什么?我想还是真实的情感吧。展示给读者一种心情很重要,让这种心情与读者达成共识,体会每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情感。作者单纯要展示个人的世界观未免对读者内心产生狭隘的理解。大众是朋友,你需要他们支持,但说支持要在他们仔细阅读了你的文章后才行。一味迎合大众失去自己的风格和个性或多或少有奴隶本色。鲁迅先生说的好——“中国人爱当看客。”其实分析一下很容易看出那是讽刺。信息社会不得不让人们什么都快节奏,当速溶和压缩食品真的成为人们天天必备的正餐时,那不是科技在发展人类在进步,而是文明的退步。真的有一天,机器人成为了你的保姆照顾你的一切,你很可能会无聊的想跳楼。科技不能提高生活质量,人在必要时候喜欢返璞归真。最原始的东西才值得珍藏。但是科技或者统称为工业文明给罗杰市带来了什么?我们深思过吗?我们人类奔波劳苦半天,大脑可能会有些麻痹,如果不刺激一下我们不会清醒。所以有“不破不立”的说法。《下水道美人鱼》让我看后很反胃,这是导演故意的举动或许还夸张了很多。但主题已经很明确了,工业文明对我们的影响是什么?人的脑海中存在很多的定式,地下水道总是肮脏的,苍蝇的幼虫总是恶心的,臭的东西总要生虫且不会给人好感,男人总要长胡子,身体不舒服可能就要生病,女人力气小,男人力气大,冬天冷,夏天热。这些本身在脑海中存在着好与坏,但万物又是在变化的它不绝对,所以能在这个恒定的基础上略微的加工、创作、夸张,不是经过夸张的都无法实现,不是地球的资源源源不断没个完,更不是一切都完美如初像昨天的样子。今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就没有发生,过一年你就长了一岁,人类想知道以后的事情但没有这个能力,他们无法接受第一天还是母亲,而第二天就成为了“敌人”,这本身就是对心灵的折磨,幸存的人心灵都已经死掉了。这也解释了《西线无战事》里面博伊默尔最后倒在战壕里的时候会露出满意的表情,因为事情终于这样结束了。这也是罗杰市每个存活市民心中所想,当他们目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被活生生的寝食时,真的就结束了,有些人会露出沉着的微笑像送走一个久违的朋友那样。

    在灾变的城市中能够有一个安乐的小窝,其实是件快乐的事情。当灾难的暮霭没有洒向这片小小的天空时,贝拉和凯尔能在一起还是非常幸福的。

    当温暖的床头灯缓缓灭掉时,凯尔拥抱着贝拉的身体。抚摸着女孩身上每一寸肌肤,他很欣赏贝拉身体的曲线。当指尖滑过女孩乳房的瞬间凯尔内心会感到不安。胸膛热热的,那股热并不是二人体温的互融。当女孩的身体向他贴近时,那种不安就更加的猛烈。他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知道自己的情绪在激情澎湃着。他将女孩紧紧地搂在怀里生怕一撒手就会丢失。

    他喜欢用指尖摩挲着女孩腰部的曲线。在以前的日日夜夜里他都是这样子,贝拉会妩媚地笑,因为那块肌肤是她的敏感部位。今天二人都没有笑意,女孩亲吻他的嘴唇。彼此呼吸急促,周围真的安静了许多,静得能听到凯尔的心跳。贝拉将酥唇贴近男友的耳朵温柔地说∶“你怎么了?”

    “没什么。”

    “今天好像提不起精神。你有心事?”贝拉将头贴到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次是最后的温存?”

    “不是。”

    “我爱你,凯尔。”

    “我也是。”

    ……

    二人心中的确酸溜溜的。那不是爱情本身的炮制,而是即将失去的温存再也找不回来。当生活平庸过着的时候,我们不会有太多的感触。再有魅力的事物也会重复上演,而灾难中真的不会有重复,回想以前没有好好珍惜而痛彻心扉。凯尔和贝拉真的想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人都想这样却发现这样很难。“安乐窝”总会有失去的时候。一旦失去了,我们很容易迷失方向。

    当黑暗中贝拉的眼泪淌到凯尔胸膛的时候,他还真有点迷失方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女友。就让情感彻底的放纵一回也好。只要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拉紧对方的手直到永远,在灾难中心有所想就足矣。

    9月24日很快就会度过,当夕阳露出地平线的时候新的一天来临,那不代表希望也跟着来临。该怎样的还是怎样?该发生的还是发生着,一切还是最初的轮回而已。勇敢的人都去拼搏了,也都英勇的死光了。那么剩下的人只能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