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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心蓝离开酒楼后,那些饮酒作乐的八卦俗人,自然把目光转移到另一处赏心悦目的风景区。
君神无心和神秘女子面对面而坐,可一直未开口说话,斟酌美酒,眼神流转。那些八卦人士可谓是鸭脖子伸得比鸡脖子还长,也没看到进一步的发展。一个个悻央央地低下头,自识无趣地继续饮酒作乐。
古风优雅的酒楼,是闲逸懒散之人光顾场所,更是侠士雅士的专属地,但也少不了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椭圆形动物的胡搅作祟。
有酒楼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散布到每个人耳中。这个理,一直振振有词地起源于各种聚众场所。
酒楼,就是供人消遣,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
且不说除了君神无心和神秘女子是最大的焦点,这个消息也算得上是重大头条。
君神无心这一神秘莫测的绝色男子有一天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不小的震惊。
谁人不知两个月前被原兴国突然碰上位的逍遥王爷是一个行踪飘忽不定的神秘男子。世人都不明白与皇室无亲无故的君神无心为何会受到风恋绝这么看重的提拔。是以,君神无心一直是原兴国的焦点。
而且还和一个神秘女子在一起,这个消息,可想而知是有多值钱了。但除此之外,有一个消息却更有卖点,那叫一个俗不可耐。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在心蓝前脚离开,后脚又是。
这不——
“听说了没有,当今皇上这几天有事不上早朝。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男子粗蛮的噪声,硬是将京城第一酒楼的威望之势摧毁得一干二净。
“老秃子,少卖关子,你没少说过关于当今皇上的话题。人人皆知原兴皇无情冷酷,不近女色。至登基二个月以来,后宫没踏进一个妃子。传言他有洁癖,真正原因是什么,我们是明白人,不便多说。”
另一男子神秘兮兮的话语却不是说明他小心谨慎,有所顾虑。那奸细扭曲的声音中分明透发着猥琐的意味。
一句明白人说得挤眉弄眼,别有深意,知道行情的人,就会理所当然地想到,皇上洁癖之下,是何种违背常理扭曲的行为。
然而,君神无心听到这里,一层不变的温润表情有闪过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却也是一眨眼的功夫,继续和对面的神秘女子沉默以对。
且看不到女子面纱之下的表情,而君神无心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会扬起一丝笑意,细白芊柔的手指轻触白玉杯,优雅地执起,慢慢送入唇边,细细品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边说话边谈笑。因为对方相视眼神流传的神色像极了正在交谈,但他的嘴根本没有启合,除了会笑一笑之外,找不到一点有力的证据,能说明他们在交谈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也是那些俗人自识无趣,自行讨论八卦寻开心的原因。
“哈哈哈……,病瘸子,没想到你对此事也探究颇多。话说我们原兴国的皇上,是三个国家里的历代皇帝之中最俊美的一个了。可惜啊!可惜了!”
若是让心蓝听到这番话,肯定会激动得拍案而起:可惜你个二货,你不知道排除所有艰难阻挠,勇敢面对所有人异样的目光,是一件很伟大的是吗?也不看看自己那猥琐的变态样,鼻子都扭曲到嘴巴来了,讲得那么热血沸腾,贼眉鼠目,还不是恶趣味相当严重的好那一口。
你说你们长得丑没有自知之明也没有几个人会怪你,毕竟比你们好看的人也不会瞅你们一眼。可没那个资本,就不要学绝色美男搞特殊了行不。人家追求唯美纯恋叫个性,你们连眼睛和鼻子都分不清楚的奇形怪状,那叫个性吗,那叫龌蹉。
不过不得不说,一个老秃子,一个病瘸子,真他妈的天生一对啊!你们可以考虑着凑合一下,就不要产生什么歪瓜裂枣的想法,祸害他人了!
另外,她会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又少了一个美男勾搭。果真,人没有十全十美的,有时候不正常起来,忒让人痛心疾首了!
而另一边,心蓝刚出酒楼片刻。
“喂,刚才还一个潇洒的转身头也不回,以为豪爽直率的你根本不会在乎表面现象,可没想到原来逞强之下却是想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一道轻微的男声的出处还是京城第一酒楼。寻声而至,便可看到酒楼三楼窗户外边,挂着两道人影。一道青色,一道红色。这不是刚风风火火走出酒楼的慕悠然和苏心蓝吗?就像慕悠然所说,怎么做起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了。
原因是苏心蓝这厮不死心,不仅是想看看热闹,还想继续了解君神无心和蒙面女子的关系。一看到他们两个人面对而坐,眼神流转就恨得牙痒痒。所以她和慕悠然他一出酒楼直奔酒楼三楼的窗户外边。
“兄弟,帮个忙你的意见似乎挺大啊,现在我们命悬一线,你还说风凉话是几个意思!你有武功当然不打紧,反正这是三楼嘛,摔下去也就断胳膊残腿。不过先别幸灾乐祸太早,我会在摔下去之前拉着你作垫背的,所以你要担当着点,不然摔成人干模型能不能拔出来还是一个问题!”
心蓝双脚仅踩在只有脚板宽的悬空三楼延廊上。
这京城第一酒楼,建设得也算巧妙。每一层楼的外围,都有一条仅限双脚着地宽度的延廊。必须特别小心谨慎方可站稳。
此时苏心蓝和慕悠然踮着双腿,双手正匍匐在墙壁上,应该说身子都贴着墙壁,接近君神无心的窗户位置。
“丫头,别忘了,是我把你拎上来的,而你总是认为我理所应当做这些事,你真当我是你的未婚夫吗?”
慕悠然显然不乐意苏心蓝没心没肺一股热脑的话了。
话说他又不是苏心蓝什么人,帮她那么多不言谢也就算了,还时不时不把他当回事,总是损他,认为他帮他好像是他的荣幸一样。她狂傲不羁他不干涉,可他也是随心所欲,不喜拘束的人,别让他一次次吃瘪,一次次甚感挫败行吗!
他是男人,不是苏心蓝眼中说能丢弃就能丢弃的弱小人群。
而他刚抱怨完,一看到心蓝那贼货不理不睬的样子又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