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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590年2月23日,华夏历庚寅年正月十九,在高麦斯神父向戴维·琼斯介绍斯派罗将军的时候,新鲜出炉的金太郎准将正在金陵城里的一处宅院的密室里。
金太郎,Jack_Sparrow,小名松福丸,Teague_Sparrow和Hana*ko_Sparrow(花子)的大儿子,刚刚就任大明从四品参将,辽宁军准将,即将升级为父亲,在安置好怀孕的两位李氏夫人,探望过刚出生的亲弟弟金十八郎鹤松丸后,就被小李大人李思维从千里冰封的北国拉到了分外妖娆的江南。没办法,李思维手下很缺乏特种作战砖家,西线作战刚停歇了一下,就立刻把金太郎拉了过来。
密室里,除了金太郎准将,还有燎原计划的主持人小李大人李思维、李得胜总军师段箫、高公子高迎春和其他几个燎原计划的头目,以及和金太郎一起从大连过来的李思忠。(最近才查到,李成梁的孙子应该是“忠”字辈,我错定为“思”字辈,将错就错,就不改了。)
李思忠是三房的孩子,读书不好也就算了,还不学好,什么偷蒙拐骗、嫖赌饮荡却拈手即来,要不是大*烟还是很少的作为药物使用,这家伙也会粘上。本着废物利用的精神,李思忠就被发配到江南,准备利用他来毒害江南。
“迎春,你的人准备得怎样了?!没有我们自己人吧?”这话听得有点矛盾。“回禀大人,卑职手下的人已经都安置好了,兵器也分发了下去,只等着信号发出,就立即出击。都是外围的江湖中人,只知道来金陵做一单大买卖。”原来高公子的人不是自己人,是外围人员,是可以牺牲的。
“他们的目标都分配好了?”“都分配好了,皇城、官衙、府库、武库、粮库都安排了人手,他们安置的地方都在目标附近。”
“次郎那边的消息如何?”“有了金将军的协助,我们之前的行动很成功,松江府多个卫所哗变。金上校前天就跟随王安出发去松江镇*压,御马监的兵马,除了护卫皇城的,都已经全部派出去了,勋贵的私兵也出动了不少,就现在留在金陵城里面的卫所兵,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金次郎(Jiro_Sparrow)也被提升为上校,就快是将军了。
“太郎,你们的人呢?”金太郎是李家女婿,李思维语气缓和了不少。“有段兄弟先前都预备好了,儿郎们行动都很顺利。所有的火*药、火*油都已经安放到位,人也就在近旁。安排夺门的将士已经进入三山门(现在南京水西门)附近,忍兵也潜入了军营,就等开饭的时候下药了。所有安排,卑职亲自核实,确保无误。”太郎的普通话已经非常顺溜,就和现代华夏人说的一样。
“你过来江南,你们兄弟却不得相见,委屈你们了!”小李大人越来越有领导风范。“谢谢大人,我和次郎分得出轻重缓急。我们虽然没能见面,我也托人送了东西给次郎,次郎让带了几瓶20年的女儿红,说是给我作战的时候御寒的。”说着,太郎手中变戏法般多出一个银质酒壶,晃了晃。酒壶成瓦片状,凸起的一面雕刻着一只鹰和一头狮子,是太郎他老爸不知从哪里搞回来给儿子和几个义子的。
“段箫,你从南京武库里弄到多少东西?”“南京武库里的东西大多没我们辽宁的好,而且很多都锈蚀了,所以都没拿什么。不过金上校之前进去武库的时候,看到了从西洋买进的一批燧发火*枪、佛郎机炮和西洋盔甲,说是应该有参考的价值。我就买通看守的太监,用一批假货,把这批枪炮盔甲换了出来了。另外就是拿了些不错的刀剑。”
“过后记住灭口!府库里面的金银呢?”“趁着税银入库,我用假金银锭换了一批出来,有5万两黄金和十万两白银,剩下的确实来不及搬了。”
“嗯,这样的话,也不用可惜了。时候差不多了,都去准备吧!段箫,打打杀杀的事情你不在行,就别掺乎了,你一起疏散出城吧。”“卑职遵令,不过,小李大人,我们这样做不会影响到王安吧?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利用他。”
“没问题,王安率领御马监征战在外,南京的守备出问题怪罪不到他。皇帝甚至可能利用这个由头,再惩戒一下士林。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撤退的工作还要你去安排呢,快去吧。十二哥,你也一起走。”“十七弟,我刚到就要走啊?我还没见识秦淮风月呢。”
“金陵城很快就烽烟四起,你确定要留下来?三爷爷和十五哥(李思诚)跟你说清楚了吧?”李思维的眼里满是戏谑。李思忠并不笨,讪讪的答道:“我就想想,我走还不成么。”
……
半夜,南京城一片宁静,喧闹的秦淮河也已经沉寂下来。天寒地冻的,南京城里除了没办法不出来的更夫,所有南京的人都躲在屋子里睡着了,连本来应该巡夜的兵丁都偷懒睡觉不出来。
“咚--咚!咚!咣--咣!咣!平安无事喽!”三更(凌晨11~1点)了。
“轰!轰!轰~~~!……”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打破了冬夜的宁静。紧随着爆*炸的声音而来的是恍如地震的地面波动,和把天空染红的熊熊火光,让被惊醒的人以为到了世界的末日。
“无生老母!真空家乡!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爆炸和火光中,仿佛无数的人影从各个黑暗的角落冒了出来,叫喊着口号,混乱地冲向他们认为有钱的各个地方。
南京城陷入无际的混乱之中。普通的老百姓只能躲在家里瑟瑟发抖,流氓地痞趁机抢掠,卫所的官兵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勋贵都聚居在皇城附近,他们的私兵也经历过前段时间剿匪的磨练,有些经验。除了部分人留守自家,另一部分人纠集起来,在外围拉起防线严防死守,也为皇城的外围加多了一道防线。
混乱中,三山门被贼匪攻破,守军全部遇害,江边的大船也都被掠走。当然,这只是当时所有的事件中微不足道的一点事。
南京朝廷一片混乱、不知所措,文官们知道投水、蹈火、上吊,就是不知道怎样镇*压暴*乱,恢复秩序。勋贵们的表现却不相同,刚刚袭爵的第九代魏国公徐维志的表现异常精彩,一边指挥督促私兵们严防死守,一边派人联通各家勋贵、各个官衙、各个卫所,把人手一点一点地聚集起来,一点一点的把控制的范围扩大,肃清贼匪。得益于重金聘请了不少辽东军官和精兵,徐维志表现出了很好的领导能力,努力地把南京城恢复过来。
……
当第二天傍晚,王安王公公率领御马监的军队从松江府金山位赶回来的时候,南京已经恢复了秩序。看着到处燃烧坍塌的房屋,到处躺倒的尸体,以及被抢掠一空的府库、武库、粮库,精疲力尽的王公公眼前一黑。要不是旁边的金次郎眼明手快扶着,王安就会摔倒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