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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编制的同事有车有钱,忽然觉得有种失落感,呵呵,一瞬间的真实感受,一定要努力,坚持自己的道路,就算最后如慕容翰一般身死,却也算一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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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苍茫,洁白一片,那一支羽箭又及其迅速,白『色』的尾羽似乎已经和天地溶为一片。若不仔细看,却只能看到一道残影掠过了慕容翰与王烈之间。
双方距离一百七十步,慕容翰抢先『射』出第一箭,这一箭事先毫无征兆,众人只见慕容翰似乎一直在瞄准,羽箭忽然飞了出来。
众人齐齐惊呼,但下一刻,王烈手中的的羽箭也已经『射』出,双方的羽箭在半空中相遇,一声爆裂之音过后,两支羽箭同时断为两截。[]寒门称王192
这一箭,却和那日慕容翰在平舒城下偷袭王烈的那一箭一样,王烈却胜了慕容翰一筹,因为毕竟是他后发而至,而且是有意迎着对方急速『射』来的羽箭,这份眼力、胆识非常人可比。
双方军士齐齐发出一声惊叹,慕容翰脸『色』不变,显然上次和程翯对箭,程翯那番“静心”的话让他颇有感悟,否则以他的『性』子早就动怒了。
现在的慕容翰不怒反静,能遇到王烈这样级别的神箭手,已经激起了他浑身的战斗欲望。
眼见这一箭被王烈击落,慕容翰心下也是佩服,却是纵马向一侧奔去,准备先拉开与王烈的距离,好再次择机下手。
王烈见他奔走,也有意拉开距离,向相反一侧奔去。
双方不约而同选择了暂时后撤,但两个人都侧首盯着对方动静,防止对方偷袭。
奔出百来步,双方距离再次拉开在二百步外,慕容翰却是死死盯着王烈的一举一动。
此刻,双方心里都明白,单论准确,对方都不逊『色』于自己,王烈心下思量:“若比准确,我比不过阿璎,甚至不如林海,但若真比速度和反应,但论反应速度,我却一定要比阿璎还快上几分,我就不信这慕容翰能胜过阿璎不成?”
想到这里,却是猛一带马,却是直奔慕容翰冲去,以黑龙的脚程,就算在雪地上,真撒开四蹄,众人也只见一道黑影掠过,王烈和慕容翰之间的距离迅速接近,很快就打到了一百五十步内。、慕容翰刚要说些言语,刺激下王烈,却忽然看见王烈一磕马腹,接着黑龙就如一道黑影飞速窜出。
慕容翰也已经看出王烈手中乃是一把硬弓,若真是让他接近一百步内,以那弓的石数,怕是『射』出羽箭的速度回达到一个十分恐怖的高度,那时候自己未必能反应过来抵挡。
但没等慕容翰反应过来,黑龙已经奔至一百步内,慕容翰脸『色』一变,他万万没有想到王烈的速度可以如此之快,就在自己稍微思索的片刻,王烈就已经做好『射』击的准备。
此刻,王烈已经身形一摆猛然将剩下的两支羽箭都搭在了弓弦之上。
“连珠箭么?未免太小瞧我了吧?”慕容翰咬牙道,既然是连珠箭,那么『射』击的速度肯定就没有单发更快,凭他的反应却一定可以躲避。
但这一刻,慕容翰却忘记了距离,不足百步的距离,那箭矢抵达的时间又岂能是一百八十步外的箭矢及身的时间所能比拟的。
慕容翰只觉得一道寒光从远处袭来,两支羽箭却已经不分先后,上下袭来。
慕容翰下意识的一弯腰,手中弓弩上扬,却是拨打落了上边那只羽箭,下边那只却“扑哧”一声,羽箭『射』中了慕容翰的大腿铠甲间的缝隙。
箭矢入肉,慕容翰疼的浑身一震,死死抓住缰绳,这才没有被摔下马,总但算逃过一劫。
慕容翰心下恼怒,忍着疼痛,也来不及不拔箭,嘶吼一声,纵马跑开。
慕容鲜卑阵中的慕容廆眼见慕容翰中箭,却是惊呼一声,差点自己先惊下战马。[]寒门称王192
幽州军阵中,段末坯等人却蹙起了眉头,王烈刚刚虽然『射』伤慕容翰,但慕容翰并没有落马,按规矩就不算输,而此刻慕容翰还有两只羽箭,而王烈却已经『射』空了自己三支羽箭,接下来却反而是王烈陷入了危机。
果然不出几人所料,王烈和慕容翰『插』肩而过,好个慕容翰,也不待身形平稳,单腿控马,回首弯弓如满月,一支羽箭直奔王烈后心『射』出。
这一箭,王烈因为背对慕容翰,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然是纵马向前奔跑。
众人一见,惊呼声、欢喜声响成一片。
惊呼的自然是幽州军,欢喜的却是慕容鲜卑的骑军。
慕容廆更是狠狠的一捶鞍桥,喜道:“阿瀚虎儿,你今日若能『射』死王烈,我汗位定传给你”
身旁的慕容鲜卑贵族和将领闻言侧目,但却都深以为然,慕容翰若能战胜王烈,不单单是自己的荣耀,更等于拯救了慕容一族一般。
而且慕容翰武功卓绝,更有谋略,在这些慕容鲜卑贵族的心目里却不比那个镇守辽东老家的慕容皝差,甚至更得他们支持。
此刻王烈已经没有羽箭,但他已经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呼啸之音,浑身更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心下知道慕容翰一定是在背后『射』击。
却只见他呼啸一声,身子猛的一侧,黑龙也是猛然横向加速,想要助王烈摆脱这一箭。但那羽箭速度实在太快,而且此刻双方距离不过四十几步,却是直接扎在王烈靠近后心的位置。
王烈身子一歪,慕容翰一见,狂喜的呼喊一声:“王烈,你死定了”、
此刻,慕容翰心下大定,王烈和自己都受伤,但自己不过是大腿受伤,并不影响『射』箭,而王烈却是后心中箭,看位置虽然不是正中要害,但也是肩胛发力的位置。
王烈已经没有羽箭,而他却还有一支,就算此刻王烈想要用兵器反扑,自己也可以用最后一支箭轻松『射』死他,怎么看王烈都输定了。
幽州军阵中此刻却是惊呼、悲呼声连成一片,段末坯眼睛一红,更是准备上阵抢人。
程翯和孙安也都羽箭上弦,准备『射』向慕容翰,搭救王烈。
正这危难之时,黑龙却忽然停住脚步,调转马头,缓步向慕容翰走来,而王烈却始终趴在黑龙背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昏『迷』。
慕容翰正要再说几句场面话,就此宣布自己获胜,趁幽州军心神动『荡』之际,然后对面的慕容鲜卑骑军就和伏兵就一起杀出,彻底击溃敌军。
慕容翰打得好算盘,但忽然他的瞳孔却忽然紧缩在一起,一股危机感铺面袭来。
因为,趴在黑龙王烈猛然动了起来。
王烈先是反手一把拽下肩膀处的那支羽箭,疼的就是嘶吼一声:“啊——,慕容翰,接箭”
喊声未落,却是用单手单脚控马,另一只手和另一只脚合用,利用脚力完全把手中硬弓拉开,指向了慕容翰。
下一刻,那支还带着王烈血肉的羽箭呼啸而出,双方距离五十步不到,慕容翰根本来不及反应。[]寒门称王192
但值得庆幸的是,慕容翰手中一直端着弓箭,不曾放下,这也是优秀弓箭手小心使然。
这一瞬间,慕容翰有两个选择,一是不管王烈的来箭,直接将自己的羽箭『射』向王烈,因为这么短的距离内,双方都没有可能再反应躲避,而且王烈已经受伤,否则断然不会用脚来帮助他自己开弓,双方两败俱伤;另一个选择就是用手中的羽箭,拦截击落王烈的来箭,那样王烈依旧是受伤,但他却可能还只是腿部的轻伤。
想到这些,其实不过是转念之间,慕容翰已经把手中最后一支羽箭『射』出,他选择了第二条路,毕竟王烈受伤比他重,就算最后双方都没落马,王烈一会也肯定会力竭,再不能抵挡自己。
更何况,自己也完全可以学他,再拔下腿上这支箭,彻底『射』死这个可恶的小子。
无论何种情况,到时候按照事先的约定王烈都算输了。
慕容翰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射』出的羽箭和王烈羽箭的来势,两只羽箭连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撞击在一起。
接着,在慕容翰惊讶的目光里,他清楚的看见自己『射』出的羽箭竟然被王烈『射』出的羽箭的箭锋一分为二,瞬间慕容翰明白了一点,王烈的长弓比他的力量要高出很多,而且刚刚用脚开弓一定是蓄意而为,这样才能更尽全力
而在五十步的距离内,这样力量十足的羽箭,根本不是自己仓促『射』出的一箭所能拦截的。
但时间已经没有留给慕容翰再反应的时间,下一刻,慕容翰只觉得咽喉处一疼,连呼喊声都没有发出,高大的身躯翻身落马。
王烈却迅速收回弓箭,重新坐上黑龙后背,一扯黑龙缰绳,黑龙止住前进的脚步,嘶鸣一声,双蹄扬起。
依旧如王烈那日第一次踏上战场,箭『射』孔长的情景,只是这一日王烈身后有了数万可以依靠的兄弟。
而他也必将因为这一场平舒城下的战斗,还有这一次斗箭,名满天下。
此刻,双方阵中一片沉默,大家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王烈竟然就这样绝地反击,『射』死了慕容翰。
王烈却一带黑龙,缓步走到慕容翰身前,此刻慕容翰却还没咽气,双手捂着脖颈的伤口,不断喘着粗气,带血的泡沫不断从口中涌出。
王烈对他道:“慕容翰,你也是个英雄,更不缺乏一个神箭手的资质,也学会了冷静,但你和我相比,却缺少一点,那就是勇气如果刚才你选择『射』我,而不是『射』我的那支箭,我那支箭不受你箭矢的影响,应该是『射』在你胸腹的,你却未必能死……”
王烈说完,转身离开。
慕容翰却睁大了双眼,眼前似乎浮现出第一次从母亲手中接过弓箭的情景。
一个『射』手,最需要的是什么?慕容翰一直以为是资质和努力,他只知道第一次触『摸』到弓箭,就有一种触『摸』到灵魂的感觉。
而他那个卑贱出身却『性』格坚韧的母亲曾说过:“翰儿,我们不比皝儿他们,所以你要想在族内立足,就要努力上进,而这弓、这箭就是你腾飞的翅膀,我的翰儿也必将用这弓箭『射』下天空的苍鹰。”
慕容翰做到了母亲所说的话,勤学武功和兵法,每天拉弓都在千次,开始的时候每一天晚上胳膊都红肿不堪,于是母亲亲自采来草『药』为他敷用。
第二天消肿后,慕容翰接着拉弓不止,那些出身高贵的兄弟,甚至时贵族的子女都在一旁嘲笑他,可慕容翰从没有怀疑过,他坚信自己可以用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切。
慕容廆也终于发现了这个庶出的长子体内蕴含的勇武,于是将他带在了身边,这些年,慕容翰做的不比慕容廆身下任何一个子女差,甚至比他们都要优秀,就算那个高高在上的慕容皝,慕容翰也从不服气。
至于那飞翔在辽东的苍鹰,更不知被慕容翰的雕弓『射』下了多少。
慕容翰甚至很喜欢箭『射』苍鹰的感觉,谁让它们高高在上,那么我慕容翰就要用手中的雕弓将你们『射』下。
如今,善『射』的他却被人『射』杀在这雪原上,模糊的双眼里,天地间一片刺眼的光,似乎又一只苍鹰正从头顶掠过……
王烈说的好啊:“自己缺少的是勇气呢……我可以箭『射』苍鹰,却从来没有过苍鹰脱离束缚、飞上天空的勇气,我做的再出『色』,也始终只是父王身边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庶出子……”
原来,自己一直是在羡慕那苍鹰的自由,可以飞过天空,翱翔天际,什么功名、利禄,什么权位、汗王,只要能不再受人束缚,就算失去曾今的世界又有何干?
这一刻,慕容翰心如死灰,浑身猛得一阵抽搐,灵魂腾空而起,似乎与那雪原上掠过的苍鹰交融在一起,就此身亡。
此刻,慕容廆才反应过来,悲呼一声:“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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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转身纵马离开,再没有看一眼慕容翰。
其实,从王烈的内心里,并不是很讨厌慕容翰,至少在他的眼里慕容翰还算光明磊落,就算有什么针对自己的诡计,也是各为其主,并不算过。
而且,历史上的这个家伙,也一直是个悲剧人物,和他的父亲和兄弟不同,并没有对北地汉民作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善『射』,善战,甚至有谋略,却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更不会谋身立命,最后却落得一个被慕容皝鸩杀的下场。
如果可能,慕容翰这样的人会是很好的手下,甚至时很好的朋友,但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无情,既然生为敌人,除非有奇迹,否则就只能是你死我活。
王烈忍着疼痛回到自己阵中,幽州军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胡大海更是兴奋的带头喊道:“王校尉,威武——”
韩云和孙安等人也先后加入了喊叫,随后整个队伍,全军都爆发出阵阵喊声:“威武——威武——”
王烈笑着对众人拱拱手,却牵扯到后背的伤口,刚刚他用蛮力拽出羽箭,那一箭慕容翰虽然是匆匆『射』出,力量并不大,但毕竟距离很近,入肉也有近三寸,此刻整个后背都已经是鲜血淋漓,那伤口处更是皮开肉绽,十分骇人。
这边皇甫方回连忙上来,给他敷衍上伤『药』,又仔细包扎起来。
那边谢鲲走马上阵,指着对面已经陷入喧哗与恐慌的慕容鲜卑大军喊道:“慕容廆,你们斗箭已输,此刻还不肯投降么?”
慕容廆猛的抬起头,满脸的泪痕与狰狞,喝道:“投降你妈,你们杀了老子的儿子,我要和你们血战到底”
谢鲲冷笑一声:“早知道你会这样”
却也不多说,立刻返回阵中,和段末坯耳语几句。
段末坯却是立刻来到阵前,准备指挥作战。
阵中,王烈已经包扎好伤口,看着怀着怒意扑上来的慕容鲜卑大军,王烈一咧嘴,笑道:“很好,慕容廆老儿没有让我失望,他这是再制造给我一个灭他们满族的理由”
说完,却是命人点燃狼烟,发出作战的信号。
谢鲲却担忧道:“你这伤口颇重,还能上阵么?”
王烈哈哈一笑:“谢大人放心,还死不了,而且不带着兄弟们砍上几颗狗头,怎么对得起这平舒城下战死的兄弟们?”
说完,翻身上马,单手执枪,对身后出城的三万幽州军骑兵道:“诸位兄弟,可敢和我一战屠灭慕容一族”
“愿随王将军杀敌”见王烈如此慷慨豪迈,全军爆发出一阵喝彩、欢呼。
王烈,现在就是这幽州军心目中的神邸
数万人的怒吼惊天动地,压抑了十几日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王烈哈哈一笑,一带黑龙,身侧段末坯、段文鸯、卫雄、程翯等人相随而出,铁蹄隆隆,排成一道横线,杀向慕容廆大军。
眼见王烈出战,慕容廆大喝一声,挥起双刀,手下骑军也是一冲而出。
四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一百五十步……
阵中军官高喝:“准备『射』击,斜上自由漫『射』”
双方的骑士几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弓箭,两阵箭雨从两侧飞起,耀眼的阳光似乎瞬间都被遮盖下去。
在箭雨的阴霾下,双方不断有骑士坠落马下,王烈和身边的将士,手中兵器连舞,挑拨着及身的箭雨。
也只来得及『射』出这一阵箭雨,下一刻两道由血肉之躯组成的洪流就轰然撞击在一起,这声势却别当日在征北城下数千骑军的冲锋要巨大许多,而且入眼所见,皆是雪亮的锋刃,只要稍微一走神,下一刻就会葬身在此地。
双方的骑士虽然都身经百战,但毕竟队形太过密集,根本无可躲避,除非能像王烈和段末坯他们一般,大枪一舞,敌人根本无法及身。
更多的时候,双方的士兵都是在冲锋中,猛然就发现眼前出现了敌人,然后根本来不及有思考的机会,下一刻手中的兵器就已经捅进对方的体内,或者被对方的锋刃割断了躯体的某一部分。
又或者双方直接撞在一起,然后就是摔下战马,再起身扑向对方,扭打纠缠在雪地上。
更多的时候则是双方都直接被随后赶上的战马践踏在身体上,与敌人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这就是战场,一个没有同情,也不需要同情的地方,你死、我活,亦或我死、你活,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茫茫的雪原之上,骨断筋折声,和哀号声不断响起,宛若一场死亡的奏鸣。
若论骑军冲阵,慕容廆手下这近三万骑军却是不必任何一支骑军差,都是身经百战,自幼生长在马背上的控弦之士,而此次出征,慕容廆为了不让石勒小觑,却是尽起精锐,留给辽东驻守的慕容皝不足两万老弱新兵。
而对面的幽州军三万骑兵,却也是段氏一族的精锐,其中混杂有万余其他各族骑兵,但论战斗经验,却比慕容一族只高不低。
尤其是王烈、段末坯和段文鸯兄弟,还有之后的卫雄等人,哪一个不是可以领军冲阵的大将。
而慕容廆这边,在折了慕容翰后,其他几个儿子,包括最能征善战的世子慕容皝都留在了辽西。
而且慕容廆还分出一万兵马埋伏在了幽州军侧翼,正面只有两万多骑军,力量不足。
因此,普一接战,慕容鲜卑的骑军就迅速被王烈几人带领的幽州军骑兵分割称了数部。
眼看自己手下似有不敌,慕容廆大吼一声,命令手下发出信号,很快幽州军侧翼传来阵阵蹄音,一万慕容鲜卑骑军奔袭而出。
率领这支骑军的却是慕容廆手下的建昌将军胡毋翼,这小子也算是一个难得的猛将,直接就带军『插』进了王烈的中军,然后从后侧向王烈杀来。
王烈一见敌人伏兵杀出,也不慌『乱』,拨马转身,却正迎着胡毋翼的大刀。
胡毋翼狞笑着举刀劈向王烈,见王烈一动不动,还以为他受伤后没有力气抵挡。
但未到王烈身前,王烈却猛然大吼一声,声如霹雳一般:“焉敢与我为敌”
这一声犹若平地惊雷一般,胡毋翼耳中被震的一阵发蒙,只觉得眼前身形似乎一滞。
接着,王烈一挥手中大枪,一式中平枪直刺胡毋翼胸口。
胡毋翼横转刀锋想要抵挡,却架不住王烈大力,更有黑龙一冲之势,刀锋直接被大枪断为两截,接着整个人被王烈刺中胸膛,挑在半空。
胡毋翼惨叫一声,在半空中犹自挣扎几下,然后身子一挺,一动不动。
“慕容老狗,你手下大将已死,还不速降”
王烈这一刻,终于实现了在征北城下的理想,他就是这战场上的主角,让敌人胆丧,让兄弟振奋昂扬。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