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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妈咪呢？”珞长安走过来，撇着小嘴，紧紧的搂着墨墨的胳膊，红着眼睛抬头看着珞忍。
“你妈咪……”珞忍没有再说下去，就看到珞长安小小的身子朝他跑过来，握紧小拳头就朝他的身上打着，“你是个坏爹地，坏爹地！”
听着怀里小人儿的哭声，珞忍皱眉心疼到不行，“长安，长安，都是爹地的错。”
“妈咪每天都想你，想你到哭，你却只知道伤害妈咪。长安不喜欢爹地，不喜欢爹地。”珞长安搂紧珞忍的脖颈，放声大哭。
“都是爹地的错，长安，不哭了。”珞忍拍着珞长安的背，一遍一遍亲吻着她的额头和泪珠。
“你是谁？”蜷缩在角落里，**着身子的女人在来人的目光里瑟瑟发抖。
“我能帮你逃出这里，能帮你得到你所有你想要的，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来人挺直了背，朝她伸出手。
女人黯淡的眸子听到来人说的话，瞬间亮起来，带着无限的仇恨和憎恶，她笑着无比妩媚的跪在地上爬到来人的脚下，为他拉开西装裤子的拉链，“带我走。”
**的两具身体交融在一起，呻吟声，低喘声响彻整个简陋的房间，来人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继而房间外有几个男人走了进去，这脏污的声音一直到天亮才隐约消失。
一辆豪华的车停在她的脚边，她勾着唇角踏上车，夙未央，珞忍，你们要记得你们欠我的，我会一一的带着利息全部讨回来！
“从现在起你再也不是季夏然。”副驾驶的男人递给她一个牛皮纸的袋子，冷声道，声音隐约还有一丝未退的**。
“好。”季夏然爬起身子，细长的胳膊攀着副驾驶上的人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啃咬着他的耳朵，慢慢呻吟出声。
副驾驶上的人转身跳进后座，抱住季夏然的身子，大手探进她的裙摆里，眸子深沉，“连底裤都不穿了，嗯？”
季夏然娇喘一声，按住男人的手，呻吟道，“来啊。”
***
“爷爷。”夙未央站起来，无助的看着夙如沨和蔼的笑容，心酸到想哭。
“未央啊，你该回去了，也要释怀了，爷爷也该走了，未央啊，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夙如沨笑道，朝着夙未央挥了挥手。
“央央，爷爷走了啊。”
“爷爷，别走，爷爷……”躺在床上的人轻声哭喊着。
珞忍抱住夙未央的身子，“央央，央央，我在。”
“爷爷走了，你不要我了？”夙未央睁开眼睛，珞忍的眼泪掉在脸上，有点凉，也有点烫。
“珞忍。”夙未央轻唤。
“我在，我在。”珞忍点头，勾住夙未央的手，一遍一遍的亲吻。
“我渴。”
听到夙未央可怜兮兮的声音，珞忍心尖一痛，连忙点头，“我去给你倒水。”
“妈咪。”珞长安抱着自己的小熊，从椅子上跳下来，撇着嘴可怜的模样与夙未央刚才对珞忍的模样如出一辙。
“长安。”夙未央轻笑一声，看到轻掩着的门外有一抹灰色，夙未央明了，“苏妄。”
像是迫不及待，苏妄推门进来。
夙未央看到苏妄此刻的模样，灰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和珞忍一样，狼狈不堪。
夙未央这才清楚，珞忍为什么见到长安一点都不惊讶，也知道为什么自己昏倒前那一声喊声。
“你醒了。”苏妄笑道，为夙未央把病床摇高一点。
“嗯。”夙未央点头，脸色依然苍白。
这一辈子的坏运气全部都聚集到这一个月了，住了两次院，受了好几次伤。
“饿不饿？”苏妄往她背后放了两个枕头，用夙未央的话来说，苏妄从进来那一刻就没有歇着。
“不用忙了。”夙未央笑，拉住苏妄的手，却看到他红着眼睛却捂着夙未央的眼不让她看到。
夙未央叹了口气。
这男人，哭什么？
苏妄坐下，上下看了她好几眼，确定她没有碰到伤口后，才叹了口气。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
他闯进十七号的时候，就看到夙未央浑身是血，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濒临昏迷，却依然想要握住染染的手。
“染染呢。”夙未央轻声道。
“在ICU，你不用担心。”苏妄轻声道，看了她一眼，“未央，你跟我走吧。”
夙未央勾起唇角，“好啊。”
不过是以后了。
门外，一阵杯子摔在地上摔了粉碎的声音传到夙未央的耳朵里。
她苦笑。
此刻竟觉得自己残忍无比。
明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明明还是想要抛下自尊追到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
明明……
那么爱他。
爱到这辈子离开他就觉得生无可恋。
“噢，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珞忍推门进来，迎上苏妄疑惑的眼神，轻声道。
珞忍抬眸看了一眼脸色平淡的夙未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以为，刚刚她的撒娇是示弱，是点头。
可是等他的却是迎头一棒。
把他从美好的幻想里一棒子敲死。
“苏妄。”
夙未央把头埋在怀里，却扯动了胸前的伤口，她皱眉把闷哼咽在肚子里，轻唤身边人的名字。
“嗯。”苏妄点头，闭上眼睛。
看到她是这副模样，他就已经猜出来了。
这一生，他都只能被夙未央安排在朋友这一地段。
不可攀上，也不想离开。
“我……”夙未央眼底氤氲，却埋着头不肯抬头让别人看出来她已经掉了眼泪。
“未央，既然你已经决定，就不用再纠结。”苏妄睁开眼睛，望向窗外，天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几乎用尽了他这一生的勇气。
“剩下的路只能自己走了，别急着和过去说再见，偶尔醉生梦死时也好拿出来哭一哭。”苏妄捂着眼睛，声音轻微却进了夙未央的心里。
“珞忍他……，我想，你不要拿着不相信会天长地久的眼光去看他了，我想……你们，只要有一个人肯踏出来一步，就会好好的了。”
夙未央抬头，握住苏妄的手，从他的眼睛上拉下来，却看到他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只差一个眨眼，那眼泪就能不顾后果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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