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普雅花

名媛李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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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播报的广播以后,浅言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衬衫和红裙子,然后瞬间望向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蔚囅然同学,请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啊?浅浅,居然有和我们相同名字的情侣诶。”

    这家伙居然敢跟她装傻充愣:“蔚囅然,你居然大庭广众的广播寻找在你旁边的我,你是不是闲的蛋疼了,而且,你竟然说我智力水平一般,耳朵又痒痒啦,要不要给你揪一揪啊,啊!”

    囅然明显又愣了一下:“大姐,你考虑的问题能不能放在重点上啊。”

    “什么。。。?”浅言是真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无奈满地的囅然。

    囅然生生的从嘴缝里露出三个字:“你说呢。”

    “呃,那个…啊!~~广播中说你是我的先生…”浅言嘴张得可以装下数千只苍蝇了。

    囅然用手把浅言的肩膀横了过来:“何浅言同学,下面的话我可能这辈子只有一次机会对你说,所以,你要用你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听仔细点,我,蔚囅然,作为被你暗恋了十四年的男人,今天你要答应我的求婚,因为我要名正言顺的和你恋爱,见家长。

    你,何浅言,作为被我暗恋了十四年的女人,今天你要答应我的求婚,因为你要为我没有早恋的青春负全部责任。你答应吗?”

    “我……”浅言有些不知所措,囅然的求婚来的意外,来的惊喜。

    囅然温柔的看着浅言对她说:“浅浅,你答应为你的早恋负责吗?”

    “我答应,我当然答应,这可是我用十四年的毅力换来的,蔚囅然同学,你也要为我的早恋负责,你同意吗?”浅言俏皮的对囅然说。

    囅然笑着把浅言抱住:“我同意,为了我们空缺的十四年,我们要用更多的十四年去爱。

    梦中的亚丁里,他们二人相拥相吻,许下相爱的誓言。

    回到酒店后已经接近午夜了,浅言和囅然草草的吃了顿夜宵之后,管他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连澡都没洗,果断睡觉,直接进入到梦中约会吧。

    经过昨天一天的奔波,决定今天在临走之前的闲暇里给在家嗷嗷待哺的亲朋and损友们带点礼物特产什么的,于是乎终于在睡到自然醒后,两人甜蜜的携手走出了酒店。

    在经过一番采买准备回去之后,在商业街附近他们居然又碰见了那个卖酒酿的男孩。想到之前的误会,浅言不禁叫住了他:“嗨,小男孩,还记得我们吗?”

    男孩抬头看了一眼浅言和囅然:“怎么,想买酒?今天我可不是来卖酒的。”

    男孩脾气还挺冲,囅然抢先她一步说:“别误会,今天我们也不是来买你的酒的,这是什么?”囅然低头指着男孩手里拿的花问道。

    那是一束极美的花,干净且素雅,他们从未见过。男孩看他们对这花很有兴趣的样子,连忙把花藏到了身后:“这花,不卖,而且你们买不起。”说完后男孩就掉头走掉了,留下一脸诧异的浅言,哦,还有囅然。

    回到家之后的一个星期,浅言终于从旅行的后遗症中走了出来,敞开大门迎接她的小伙伴军团们。

    作为女主人的浅言,不得不说在她的家里她是最不像主人的一个,除了她家的鸭梨对她还算亲近以外(鸭梨是只浅言养的拉斯维加斯犬),看看这帮坐在她床上,霸占着她的电脑她的电视她的小说她的零食还完全无视她有说有笑的女人们,默默地在心里诅咒了一遍都嫁不出去之后,又无奈的进厨房给这帮姑奶奶们拌沙拉去了。

    在浅言家折腾了一通之后,又转战到了她们几个中最富有的钱女子普雅家过夜,谁让她家最有钱房子大呢。晚上浅言和囅然电话温存了一会儿后,刚想走进房间,却看见普雅拿着一朵花在天台上发呆傻笑。

    貌似有些眼熟呢,走近之后才看清,居然和她和囅然在稻城游玩时在那个卖酒酿的男孩手中发现的花一毛一样。天,太诡异了吧。

    “普雅,你在干嘛呢。”浅言试探性的问了这个在我们中最敏感的女孩。

    普雅笑着对浅言说:“没事啊,我只是在想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送你花的这个人吗?你。。。恋爱了?”

    “想哪去了,这是我那个弟弟送我的,你忘啦,我认的那个弟弟。”

    浅言恍然大悟:“哦,那个弟弟啊,你们能这样彼此依靠感觉还真不赖,想当初我们还劝你放弃来的呢,现在想来幸亏你坚持你自己的想法,才有了这个可以舒缓你情绪可以寄托的人。”

    “是啊,我现在一个月能收到他两封信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可以让我忘却我父母的惨死,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一个人,也让我觉得自己有力量来保护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浅言欣慰的看着这个曾经无拘无束现在小心翼翼的活着的普雅试图转移这个敏感的话题:“对了,这花是什么花啊,浅言前段时间偶然见过一次,却不识得。”

    普雅告诉浅言,和她的名字一样,叫做普雅花,它的花语是:美丽的坚持!

    小时候,我害怕天黑,总是静静的躲在被子里,妈妈为了让我习惯黑夜,总是带着我去海边等待日出的到来。

    青春期的时候,我渴望天黑,只有天黑下来,才不会有人发觉我写着诙谐的日记时流下的眼泪。

    如今,我已然习惯了天黑,却再也没有了可以守候我到天亮的人……

    天亮了,可我找不到你了,不知你在哪,在哪里和谁一起等待天黑。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父母双亡。在宴会上接到的一个电话引起了我的怀疑,也许父母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

    我知道在我的身边早已是危机四伏,那些人为了父母的’神话帝国’可以对我的父母下手,也可以对我毫不手软。可我现在还只是个刚刚成人的女孩,我没有能力与他们抗衡,于是我暂时离开他们的视线,换一个环境着手于学习,以便日后能有能力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