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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文满脸惊恐的看着文身男升哥的肩膀,张大嘴巴哆嗦道:“鬼,鬼啊!”说完朝水房外跑去。
升哥和小矮子小东被陈庆文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升哥转身看了看道:“跑毛啊?哪里有鬼。”小东也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庆文。
陈庆文哪管那么多,直接朝外面跑,“啪嗒!”原本破旧的水房门自己关上了,陈庆文一头撞在门上面,撞得头晕眼花,疼的在地上惨叫起来。
升哥和小东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好好地门怎么自己关上了,再说外面又没风,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还好这是大白天,要是大晚上的话,两人不敢想下去了,越想越怕,都朝门口慢慢走去。
摔在地上的陈庆文突兀的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升哥和小东。
“陈庆文,你怎么了,可别吓唬我。”小矮子小东声音有点颤抖道。
“奶奶的,你丫想干嘛?”升哥一脸横肉,瞪着陈庆文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原本面无表情的陈庆文忽然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龇着牙怪笑起来,听的升哥和小东毛骨悚然,腿都软了。
“你,你怎么了?”小东退到升哥后面,他发现陈庆文的声音变了,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升哥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嘴上狠道:“你他妈找死?敢吓老子?”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向陈庆文捅去。
……
王健坐在位子上,低着头想着心事,昨天傍晚老道士的话还不断的在他脑海里重复,‘红衣长发,长发红衣’。
“今天就要出来害人了,我会不会看到。”王健自言自语道。
“阿健,你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啊?”秦月儿看着王健,抿着鲜红的小嘴道:“看你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在说这道题目怎么算呢。”王健遮掩道。
“骗人,我明明听到了害人什么的。”秦月儿撅着小嘴道。他骗自己干什么,他肯定有什么心事,早上就发现他不对劲。秦月儿心里想到。她哪知道王健为了鬼的事而烦恼,要是说出来不把她吓个半死。
王健尴尬道:“没有啦,你听错了吧。”说完心里暗道,这秦月儿耳朵还真好,自己说的那么小。
“王健,秦月儿,你们两个声音小点。”班主任戴红笑眯眯道。对于王健、秦月儿这种好学生,戴红从来不打不骂,在她眼里,成绩好我就对你偏心。
秦月儿红着脸趴在桌子上不做声了,王健低着头看着书。班里的同学立马小声议论起来,无疑就是班主任戴红偏心。
“吵什么吵,听课!”戴红板着脸道。全班顿时安静下来,这时掉下一根针到地上都能都能听到声音。
“咦?蒋惩这小东西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戴红看了看大胖空空的座位道。
王健心里疑惑道,这都快下课了,大胖都去了三十多分钟怎么还不回来?自己家到学校只要七八分钟就能一个来回。
看了看窗外,王健心里不由产生一丝担忧。
……
此时,学校旁废弃的水房里。
看着升哥拿匕首刺向陈庆文,小东吓得面色苍白,吼道:“表哥,不要啊!”这文身男升哥是小东的表哥,是个小混混,整天除了打架就是打架,而小东和陈庆文是同班同学,都是初一的,两个东西都整天逃课打架,这不一大早陈庆文就跟小东哭诉说自己被欺负了,小东于是叫来了自己的表哥,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陈庆文猛地睁大了眼睛,两个眼睛竟然没有瞳孔,文身男隐约看到陈庆文的脸上仿佛有一张女人的脸和陈庆文的脸重叠在一起,吓得他魂不附体,扔掉了匕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桀桀桀。”陈庆文怪笑着走向升哥,文身男吓得不断地往后挪动着屁股,他发现,陈庆文的脸色竟然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白,那是正常人不该有的脸色。
“死吧。”陈庆文的声音跟女人一样尖,整个人向升哥冲去。
升哥感觉裤子竟然湿了,原来自己吓尿了。全身颤抖道:“不要啊,不要啊。”
小东吓得朝门口跑去,原本扑向升哥的的陈庆文咧嘴笑了笑,整个头竟然转了360度看着小东道:“想跑啊?”
升哥看着陈庆文那头竟然整个头竟然转了过去,自己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骨头声,陈庆文的颈子不断地溢出鲜血,留的满身都是。
空气中传着一股尿骚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恐怖还在继续。
小东看着陈庆文的脖子扭了过来,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磕头道:“饶了我吧,不要啊。”
“桀桀桀,就你吧。”陈庆文说话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听的小东魂不附体,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小东嘶吼道。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恐怖。
“桀桀桀,你叫啊,没人能听到。”陈庆文怪笑道。说完伸手抓住了小东,竟然将小东整个人拎了起来,小东看着陈庆文扭曲的脸,这已经不是他昔日的狗友陈庆文了,这是恶魔。
陈庆文慢慢抬起左手,伸到小东脸前。将大拇指和食指****了小东的左眼中。小东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连眨一下眼都不行,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陈庆文的手指****自己的眼中。
“啊!”水房里回荡着小东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见小东整个左眼都被陈庆文掏了出来,脸上流满了鲜血,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竟然和陈庆文此时的脸有那么几分相似。
看着表弟眼珠被活活的掏了出来,文身男整个人眼睛都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捡起地上的匕首朝陈庆文背后刺去,“扑哧!”整把匕首刺进了陈庆文的后背,陈庆文满脸狰狞的转过头来,没有瞳孔的眼睛就那么对着文身男,翘起的嘴角似乎在朝笑文身男。
文身男面如土色的朝水房的角落跑去。
结合着小东痛苦的哭喊声,水房破旧的水管“滴答,滴答”的滴着水,谁都没有注意到,水管滴下的‘水滴’竟然是诡异的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