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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娘意正酣之时,突闻身后卫生间传来一声女孩子的尖叫,闻听此声我一个激灵,是兮兮出事儿了!尤如听到幼兽受困求救的呼喊,我像一头发情的,哦不对,发疯的母老虎,护子心切,纵身奔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惊得正在排队等候如厕的女性朋友们惊叫着四处退散。我打赌这是小生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女生厕所,当然在四下无人时也未曾进入过。这里和男厕的构造果然不同,没有小便池,两侧均为隔板厕位,竟然有八扇门,要知道这种紧急情况下我根本没时间推理小兮兮在哪个门后,凭我当父亲的直觉,随手一把带住左手边厕位的门把手,奋力一拉,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门是虚掩着的(我想是门闩坏掉了),芝麻它就开门了!定晴一看,我滴个神哪,时间在此刻静止,一位大姐经典女式如厕姿势现在进行时!默默观入两眼内,我心暗自赞叹中;就这样四目相对,错愕两人,我冲她尴尬一笑,说道:好白!!
大家都能猜得到,在尖利的“大流氓!死变态!”声中,我识相地滚出了卫生间,并辩解说我进来是找我女儿的,此时招聘与应聘工作都为我而停止,人们呼朋唤友,扶老携幼高高兴兴来看抓色狼喽。保安们闻讯而来,他们上前架住我,要扭送公安局。那怎么能行呢,因为这事儿下大狱,那可是丢死人了,而且早听说狱霸最喜欢整这种犯人了,我进去肯定被爆!
“我。。我。。我真的是进去找我的孩子,刚刚她在里面喊我的,我想她有什么麻烦,就赶紧进去了!”这阵势吓得我脸色煞白,这么多人看我笑话,让我羞的满脸通红,就这么红一阵、白一阵。
“真的,真的!那个,那个大姐,我也。。我也没看到什么呀,你那时都已经提上裤子了~”这句话刚一出口,那大姐瞬间暴跳,一扬手就狠狠的朝我脸上呼了过来,然而她娇小可人江南女生,我魁梧雄壮中原大汉,这一巴掌过来没有呼到我脸,生生砸在我那坚实的胸膛,酥酥麻麻。
“你这大变态,真不要脸!”说着,那大姐哭着就跑进了人群,向门口挤了过去,所过之处围观的人们一阵戏谑嘲弄。见此一幕我颇多感慨,真特么没有人性,这帮家伙!人家都已经被流氓看光了,你们还在这里起哄!道德底线在哪里!回忆起大姐那白皙的双腿,看着大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我吞下口水暗暗的道歉,姐呀,我看了你一眼,你也狠狠的摸了我一把,咱俩互不相欠,一路走好,后会有期!
得亏我可爱的女儿及时出来,化解了我一场牢狱之灾。
“闺女呀,你刚在厕所里喊什么呀?差点把你爹坑死!”
兮兮锁住眉头疑惑的说道:“我没有喊呀,嘘嘘完我就出来了,爸爸他们为什么都看着你?”
“爸爸表演节目给他们看呢,他们可喜欢了呢~~”得救后如获重生,我谄媚的看了看保安,保安放开我并示意大家散了吧,众人无趣各自招应聘去了。
“陈晖!好看吗?”一个俏皮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咦,我改姓了陈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喊我的名字,这位姑娘是谁呢?
“猎狐”行动,X市人体器官盗取案情侦查简报,机密。
犯罪嫌疑人均服食剧毒氰化钾当场死亡,未抵抗,现场缴获部分医疗器械,解救3名受害人,均被盗取部分内脏,目前已有一人因肝功能衰竭死亡。
从现场环境及受害人描述推断,犯罪嫌疑人与受害人均被某种邪教思想控制,双方关系融洽,受害人自愿提供部分器官。
综合诸多线索分析,该邪教组织已颇具规模,且有强大的财力支持,不排除有国内外反华势力操纵的可能。其盗取器官目的应不限于谋取爆利,有可能用于非法基因研究、病毒培养甚至邪教祭祀。
根据受害人行为及描述对该邪教组织进行如下推定:
其性质******,******,教义极为恶毒。瓦解人类社会基本构成,抵毁亲情、友情等人类感情,家人被称为最低级感联(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驱使信徒放弃人的尊严,成为神的“沙粒”,相交与其他邪教假借善良、美好,粉饰入教后可达天国、可以长生、可得幸福,来诱导人们为实现个人升华而入教,该邪教直接将人类贬低为无生命的沙粒,其用心绝非为满足教主个人欲望,这是极端的妄图毁灭人类的邪教组织。
郑重的一击发送键,经过多重加密的报告通过GPRS专线送达部里高层,王振堂知道这次例行汇报内容有些空泛,这应该归咎于他办案能力有限。点一支香烟,一提一呼间思绪万千,一明一暗里万千纷乱,突的一念闪过,脸泛笑意,打开定位仪,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点,长舒一口气,不知这捣蛋的侄子是否安顿下来。
不知觉间,烟已燃尽,而思绪却像缕缕青烟升腾、聚集、弥漫,像迷雾久不能散。王振堂不喜欢这种诸事不明的感觉,但狩猎的欲望却又让他身处其中不能自拔,猛的站立起来,挺直英武的身躯,整理衣冠,着便装出门,驾车奔医院而去,那里也许已经有端倪可供抽丝剥茧。
一路风平浪静,但总觉心中沉闷,放慢车速,摇下车窗,让这夏夜清风温润拂面而过,静静流淌。突然,右侧两栋高楼之间吼叫着窜出一辆厢式货车,如草原上横冲直撞的大犀牛,嘶吼着冲将过来,这一切突然降临,杀了身经百战的王振堂一个猝不及防,职业造就的果敢,电光火石间,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油门到底,猛打方向盘,以近乎侧翻的方式迅速切入超车道,一气呵成,眼看就要化险为夷。突然前车传来女司机由于惊吓过度而歇斯底里人尖叫,紧接着前车后轮制动,停止旋转,发出凄厉的声音在路面画起两道黑线。王振堂刹车不及,重重撞上前车,巨大的惯性将他重重砸在方向盘上,剧痛令他一阵晕眩。那辆横穿而来的厢式货车,如恶魔挥舞的巨锤,一连冲开数辆小汽车,以千金之势狠狠撞上王振堂车,巨大的冲击力下,翻滚着冲上绿化带,并将灾祸转移到了一颗行道树,被撞成两截后,残余的树桩插入了车窗,从车内贯穿而过,车侧躺着停了下来,凹陷的车头冒着浓烟烟,渗出黑褐的柴油和殷红的鲜血。随着心脏每一次挣扎着跳动,鲜血从露出森森白骨的肋下伤口里如律动的喷泉臼臼涌出。意识在丝丝抽离,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他用唯一能动的手指按下了定位仪自毁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