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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虽然秦恪书是那所有的人里面，唯一的一个幸存者。
可是死去的人，又何止一个两个？
这种摧毁一个高大父亲的形象的事儿，他一个外人，又怎么可以去做？
心理面还在纠结，该不该让莫如初，知道这些的时候，突地，卫斯理的手机响起。
他微微蹙眉，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自己，双胞胎哥哥责怪的声音。
“卫斯理，最好说清楚，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怎么了？”
“说！”
卫斯扬的性子一向是很温吞，所以这样充满火气的样子，到还是卫斯理第一次见。
所以心理面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隐约间，自然明白，应该是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跟她在一起！”
“该死的，果真是你，卫斯理，你脑子缺水了还是怎么的？
干嘛要去趟这个浑水，大哥调出会厅里面监视带子，看到是你带走了莫如初的时候，本来我还打死不信，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可恶，也难怪卫斯扬要暴走了，毕竟莫如初是谁的女人，兄弟们心底里面，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不管秦恪书怎么对那女人，作为兄弟，也都没有权利去管。
哪怕是秦恪书真的不要她了，但是他们也一样没有立场，去参与到那女人的生活里面去，不是么？
“怎么了？哥，好端端的，至于气成这个样子？”
“不要给我说多少废话，你丫的，赶紧给我死回来，你想让三哥知道，是你带走了她，想要让三哥揭你一层皮？”
“……我没那样想过，而且三哥现在不也没权利，干涉她的事情？是三哥不要的她！”
显然的，卫斯扬的说法，并不是很能让卫斯理接受，所以卫斯理想也不想的顶撞了回去。
浴室的门，本来已经拉开，但是听到卫斯理背对着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蓦地，心又狠狠的抽疼了一下……
是三哥不要的她……
呵，是呀，她是秦恪书不要的人，是他不要了的女人！
所以在他不要她之后，他不惜一切的彻底的毁了她，那样的带子，流传了出来，还想让她莫如初继续做人么？
“卫斯理，你不要给我脑子发热，也不要给我犯糊涂，那女人你碰不起，大哥在这儿等着了，限你两个小时之内，迅速的将那女人带过来见我们！”
卫斯扬说完之后，火大的挂上了电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个看似无厘头，但是每次做事情却一直，很有调理的弟弟，竟然会作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
怎么能参与到这些人的事情里面来呢？
隔岸观火，只是在岸边走，害怕被他们的惊涛骇浪给湿了鞋呢，所以怎能还往那大浪里面钻？
“大哥，人在卫斯理那儿，我让他把她带回来。”
挂上电话之后，卫斯扬恭敬的走回，容御痕的身边，眼眸里面也尽是小心翼翼。
毕竟大哥发火之前，都喜欢平静，越是平静，则越是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