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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莫如初，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说和你有关系，就有关系的，可以吗？”
卫斯理有些不满莫如初说的这些话，更不满意她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的懒，所以跟她说话的样儿，不免得显得有些严肃，对于莫如初来说，却算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严肃的卫斯理，所以多少有些不适应，让这姑娘只能傻乎乎的看着他，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卫斯理也果真不适合严肃，所以就算想严肃的教训教训她，可是在她那样的眼神中，却还是先败下阵下。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呀，干嘛这样无辜的看着我，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让我好有罪恶感，莫如初，只要你真的当我是你哥哥的话，就麻烦你记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好吗？”
“好！那我就不跟你道歉了，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嗯哼！”
“对了，你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饭？”
“不用了，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傻瓜，现在都几点了，还没吃过？你不会还没吃？”
“嗯，想说等你来一起吃的。”
“那你先去吃饭，不许饿肚子。”
“呵，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先不吃了，卫斯理，今天……昨天安紫梓有来找我。”
咬了咬牙，莫如初还是决定向卫斯理打听秦恪书的下落，毕竟这不仅仅是安紫梓担心的，其实也还是她担心的。
只要想到他这么多天下来，也都没有消息了，她又怎么还敢有胃口？又怎么还敢吃得下？总觉得一颗心，是彻底的悬挂在那儿的。
“嗯？所以？你想说的重点？”
“……安紫梓很关心秦恪书，她找不到他，一直很着急，并且来找我问他的下落，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是有答应她，说帮她打听打听……”
越说越乱，说的越多也越是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卫斯理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而后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傻瓜，真的只是安紫梓担心他而已么？真的只是帮安紫梓问问而已么？就没有一点点是因为你也想知道？就没有一点点是因为你也关心他吗？”
“呃……”
“如初，有时候做人要坦诚一点，这样自己才不会辛苦，而对方也才不会辛苦啊。就算你对着秦恪书，不能把自己全部剖开来给他看，让他知道你有多在乎他，可是对着我呢？也不能么？也需要带着面具？那样不是太累？还是说我不够让你信任？所以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能坦诚？”
“才不是！不是这样啦，卫斯理，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反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的消息？知道的话，拜托你告诉我就好，别的你就不要管了，给我点私人的空间，不要逼我好吗？”
本来心情就很乱了，可是现在卫斯理对她说的这些话，无非也只是会让她心情更乱而已，而且会逼着她，去面对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的那个自己，不愿意去深思的那个小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