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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凡已经忍不住了，那种气息有瞬间的败露。
却让林凡瞬间察觉。这让楚若凡更是震惊与嫉妒。自己仅仅泄露了一丝丝的气息，哪怕是他，也不可能察觉。但，林凡却瞬间察觉了。这更是让他感受到了差距。
妒火燃烧。
“月暗！”
暗月城既然名为暗月，其实有许多人的武魂都是暗属性的。所以丹武宗之中，灵品武技修炼最多的还是‘月暗’。楚若凡自然也不例外。
这一招用出来，顿时一股绝强的气势从楚若凡身上散发出来，配上本就不凡的面孔，更是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势无匹。却让林凡皱起了眉头。
这个楚若凡果然还是一样，嫉妒心极强，而且，本身是个极为没用的人。
“哼！”
林凡冷哼一声。
“天崩！”
林凡复制了许晴的光明武魂，如今身存四大武魂，光是基础实力便媲美一般的天玄境了，自然不需要惧怕楚若凡。他就是要在正面实力上打败他，让他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
一枚透明色的毁灭圆球凝聚出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颗圆球更加光亮了。不过，没人会在意，只会在意那种毁灭天地的意境。
被吸引，然后沉浸，最后陨灭。
楚若凡的‘月暗’只能算是初步掌握。他本就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晋升天玄境都有一些侥幸，战力自然不可能多强。
对于意境，他甚至毫无头绪。
看到林凡那纯属无比，带有极致毁灭性的意境，他心中的嫉妒更甚。心中却在想，你天赋再高又如何？也只是一个地玄境的蝼蚁，我轻而易举便能灭掉你！
他却忘了，死在林凡手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轻视他的境界修为的因素存在。而他的失败，则完全是因为自己这种可笑的想法。
“轰隆隆！！！”
黑色弯月与透明光球猛烈碰撞，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展开。这次，林凡没有消磨，而是用了最爆裂的狂攻。
林凡的基础实力与楚若凡相当，武技的等级也相差不大。但，林凡对武技的掌握，根本不是楚若凡所能比拟的！林凡是‘灭世’的创造者，早就炉火纯青。此刻，烽烟四起。
冲出来的却是那枚璀璨的光球。
携带着恐怖的毁灭气势。
“轰隆隆！！”
楚若凡彻底惊骇了，他没想到，两人的差距竟然这么大。的确，他晋升天玄境的确太过自大了。他的世界太过狭小，以为天玄境就是无敌。却没想到，在林凡这等妖孽眼中，同样不堪一击。
只是，林凡怎么会进步这么大？
要知道，林凡和‘司马风扬’打的时候，也是用的这一招。却没有这么大的威势。当时是仅次于天玄境，而这一次，则是实打实的天玄境层次！若是加上意境，力量更强！
楚若凡服气了。
“那个，我认输……”
可是，林凡心中的愤怒却没有平息。
他知道，这个楚若凡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随着自己展露更多的实力，他就会越来越嫉妒。这种人，绝对不能留！而且，既然敢于偷袭自己，不付出代价，怎么能走！
就是认输了也不行！
“呵呵，你觉得有用吗？”林凡冷笑，目中的冷意足以冻结太古生灵，“居然敢偷袭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
“传导-地裂！”
他甚至没有感知到周围有任何波动，便感觉后背一痛，一口鲜血喷出。
“噗！”
面色灰败，他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来偷袭林凡是多么错误的行为。其实，他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自己好歹也是丹武宗的长老，而且还是许晴这一派系的，他自认哪怕不敌，也不会被伤。
林凡哪怕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也要顾及一下许晴的反应吧？
他却没想到，林凡竟然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份，直接就要置他于死地！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身受重伤，战力锐减。心中大惊，这才只是一招而已。这一招他认出来了，是林凡平时战斗比较常用的招式。
就是这样平常的招式，竟然把自己打得重伤？
他彻底慌了，知道林凡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大喊道：
“林凡，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暗地里，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给许晴传音：“掌门，你徒弟疯了，要杀我！”
林凡面色冷然，他自然知道他向许晴传音。待会许晴或许会过来。不过，他不在乎，他要杀的人，没有人能阻止。哪怕是他的师尊，现在与他武魂同源，亲切无比的师尊许晴也不行！
“传导-天崩！”
林凡动都没动，暗中却挥洒真元，猛然间，释放了自己近乎最强的招式。在那双毫无感情，只有冷意的双眸的注视下，楚若凡彻底颤抖了。却在下一秒，他误以为天地崩塌。
他从没有这么真切的陷入绝望之中。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嫉妒林凡。当然，归根结底，还是他本质上是看不起林凡的。因为林凡的境界低，年龄小。在他眼中，具备了这两样东西，就是蝼蚁罢了。否则，他根本不敢来偷袭。
试问，若是林凡有天玄境的修为，他还敢偷袭吗？
成功率低的不可思议。
“轰！”
一股莫御的力量传来，楚若凡只觉得一阵剧痛，然后，脸色扭曲。本来还算得上英俊的脸庞，如今早就扭曲成一片。
“住手！”
一道清脆而且悦耳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清冷与愤怒，还有一点点难掩的虚弱。林凡知道，是许晴来了。不过，林凡还是没有住手，因为……
她来迟了。
因为……
楚若凡该死！
试问，若是林凡实力差一点，这次死的不就是他自己了？他要是死了，他的遗憾谁来弥补？那些命中的悲剧谁来重圆？
没有人！
所以林凡只能发狠。
看着楚若凡痛苦的脸，林凡面无表情，许晴也没有表情。
楚若凡很痛苦，也很纠结，更是绝望。在死之前，他在想，自己明明比林凡年纪大很多，为什么取了一个‘楚若凡’的名字？难道，自己终生只能向林凡学习吗？
只是，为什么自己出现了，还要出现林凡。
让自己嫉妒，然后杀死自己？
只可惜，他再也得不到答案了。随着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烟尘都散去，那里只剩下几片衣角还在飘荡。武者之间的战斗就是这么残酷，动辄死伤，随便一战都可能死无全尸。
……
“为什么要杀他？”
“他该死？”
“他为什么该死？”
“他想偷袭我。”
“偷袭你就该死？”
“没错。”
两人皆是无言。许晴看着林凡，眼中涌现深深的失望。她至今还是将自己当成一个师傅的定位，而林凡却不想让她继续定位成师傅了。于是，林凡便会显得叛逆。
许晴同样也会无法接受。
这就是两人的矛盾所在。
“这件事，我会帮你摆平。上面不会怪责你。”
她说的上面，自然是太上长老那个层面。
“过几天，我要去帝都一趟，去参加‘天才大会’，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
“我会考虑一下。”
接下来，便是无言。
他们都互相感受到了对方的亲切，但，说出的话却充满矛盾，这让他们纠结。或许，是那层师徒的关系摆在那里，让他们放不开手脚。
林凡第一次后悔拜了许晴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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