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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杀猪刀引来冤狱:受陷害蒙受不白冤:
这一天大鹏赶着脚上带伤的大脚辕牛给食堂拉面,在直属队碰到了雅琴,她有意与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知青,就在牛车前一侧等待着,她们都微微的含笑着,看上去雅琴仿佛是想让女知青相看或说什么?这对大鹏自尊有些伤害,有事为什么不能单独提出来?不管是什么目的大鹏难以接受,当时只有那一瞬间有些思维不及,又显得那么突然尴尬,大鹏冷漠的赶着那拉面车离去。
大鹏每天赶车、铡草再不就是杀猪,可杀猪刀再磨已经钝了,多次向赵队长提出解决不了。这天又分配他杀牛,就是大鹏赶车用的大脚辕牛,它的四个脚已经发炎没法治,又怕传染别的牛,无奈只好把“大脚”杀掉。
大鹏没杀过牛,再说自己常用过的牛有感情,怎么杀?那不是卸磨杀驴吗?
前面两个踢子用绳绑牢,后面两个腿绑好,抡起那开山斧又放下,大脚牛“眸!”叫不停,眼睛还流着泪难以下手,赵队长在一旁催促着,万般无奈一斧头砸下去,牛“扑通!”倒下,那个钝了的杀猪刀割不开厚牛皮,大脚牛脖子虽带血又站立起来。
大鹏再也不敢去砸牛头了,是赵队长又给了一斧,由于下手狠,大脚再也没爬起来,割头、扒皮、开膛破肚总算完成了。
大鹏接到一封志民来的半截信,他只好回信说:来信看不懂,有急事来电报。
在团部大楼南要建筑招待所,大鹏和十几个工人分段挖地槽,还是比着干吧,辛瞎子是个强劳力,在他挖到三锹深的时候,大鹏已经第四层了,正在他满头大汗的往上扔土,赵队长喊着拿来一封电报写着:父病速回。
当天赵队长在办公室开了一张惹祸的证明,因为用的是原来革命委员会的信笺,而革命委员会的取消,与公章的字数有差?由于机关办事处改成机关办公室,名称又有差?由于办公室关主任是新来的,用新公章蘸新印泥,盖在证明上字迹模糊不清酿成大祸。
另外是赵队长让大鹏代买两把杀猪尖刀,电影队王队长让大鹏帮忙,求妹夫李国军帮助买一台35型电影提包机。临行前电影队安师傅也来交待走后门,他们怎么会知道大鹏和李国军的关系呢?
大鹏乘车回到齐齐哈尔,下车去浴池洗澡却碰到表弟志民,在饭店志民介绍:“我给你写信是两张纸,哪成想只邮一张。我在厂里找个对象,她家是解放门的,她父母不同意,结果她在我家住三个多月怀孕了。你知道我后妈没户口没粮食供应,本来粮食不够她再一来,我只有请你帮助。另外,自从你走后,我大姨夫老俩口闹离婚半年了,到现在谁也不理谁。”
:“现在我只有这二十斤粮票给你,回去后我再给你邮。他们还闹离婚?”
:“那不就因为你爸送那个人上车,给钱被小庆庆看到,回来说:他姥爷给那个人那么多钱,结果老太太问,你爸却说给了500元。”
:“哪有的事,就给了5元钱买车票。既然闹我也没法回家。原来的姐姐刘佳宜,自从知道我比她大一个月关系也不好,现在兵团要买35提包电影机,我只有求她帮助,回家别说我回来了,惹得俩个老人再吵嘴,我也劝不了。”
大鹏和表弟分手,来到解放门,在日杂店看杀猪刀,也问了价格但并没急于买。正准备去刘佳宜妹妹家,看到汽车站木板子上有两张红标语:一对夫妻一对孩,相隔四五年!他正琢磨着其含义,其内涵也就是一对夫妻可以生俩个孩子,但提倡孩子要间隔四、五年了。
突然过来两个便衣,把他抓到市刑警大队,搜出证明有问题,接着问:“你为什么要买匕首?”
“我要买的是杀猪刀,因为我是杀猪的。”
“就凭你带着眼镜是杀猪的?你就编吧。”
又找来受害家属辨认杀人犯,被否认了。可大鹏却被蒙在云里雾中。
徐大队长看了那张证明有问题,原来红印的标题字数多,证明章字数少而且模糊不清?大鹏为了证实自己,他提出公安局对面黑龙江影院刘佳宜。
徐队长当时挂电话,只听他:“啊!…啊!”了大约两分钟,放下电话接着给大鹏戴上手铐送进了看守所。
刑警队为什么无辜抓人?而且是在与刘佳宜通电话后采取扣押?黑龙江电影院就在市公安局门前,刑警队也在电影院西侧,难道是刘佳宜与队长相识有意报复?
晚上所长听到有人在喊闹,他把张大鹏提到办公室,一问经过听说李国军的名字,答应:“我和电影机厂李国军是战友,你放心,明天我就能放你。”
哪成想第二天把张大鹏押送到劳改队,富拉尔基砖瓦厂三打学习班。
大鹏在那里与世隔绝,过上犯人般生活,每天卸煤、装砖、砌油库房和调土。五个多月徐队长只来提问一次:“你必须承认买匕首做什么用,再就是你买35型电影提包机是投机倒把,有人在叮你,否则我们是不会放你的。”
张大鹏有口难辩,只有拼命的干为自己闯出天下。三打学习班全是公安管理百余口疑犯。在张大鹏的努力下,他开始当组长,每天脱产监督十几个人,后来担任中队长,管理四十几个人了。他完全可以逃跑,那是说不清楚的,他只有到供销社买了信封、信纸和邮票,回到宿舍给市公安局和中级人民法院各写控告信,又给兵团办写信说明,可这信怎么邮呢?
这一天劳改队鲁教导员来视察,张大鹏大胆的把三封信交给他,因为他儿子鲁会民在兵团工作,这个忙他必然会帮的。仅仅一个星期徐队长来了,他似乎有些为难,因为大鹏三份控告;有市公安局的、有中级人民法院的、还有给兵团机关办公室领导的,而刑警徐队长把一切都含糊的推到家人身上。
就在监狱外的那个小院半年的煎熬,没有替换的衣服,哪有身穿的确良上衣在大土岗上监工的?没有冬天的保暖棉服和行李,尤其已经和外界隔绝,即使担任中队长也要监护人,顶着零下二、三十度的凛冽寒风,冻得大鹏只有四面转圈跑步,一切还真不如那大院里的犯人好过,几乎他每天都挣扎在生死存亡的生命线上。
1973年春节,大鹏是在三打学习班度过。除夕晚饭改善生活每人六个菜,大鹏也组织了社会主义教育的文艺晚会,大年初二兵团来人了,他们介绍:“每个月都来市公安局找人,但是他们就是不告诉你在哪,指导员来过五次交涉,直到今天才见到你。”
大鹏临行前受到三打班干部的表扬,而那又有什么用呢?他要求回南局宅对证,与兵团领导来到姨夫家。听完大鹏的诉说,他继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姨夫把志民叫过来连骂再打,而这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大鹏回到大车队,听说雅琴初六和李向前结婚,心里或有些安慰,但是也有恨,知道这一定是蔡宝志从中作梗,他一定会说:“张大鹏犯法判刑再也回不来了,你就死心跟李向前结婚吧。”
雅琴也毫无办法,只有逆来顺受服从老人的安排。
自作孽不可活,由于蔡宝志伦理之孽,在面临家破人亡的危机中,他为了保全自己,却固执自私的举起罪恶之手,割断了雅琴的真爱,欲盖弥彰的把她推向了李大堡的家庭。年轻朴实的李向前,却是无辜的成为他们罪恶的牺牲品,仅仅结婚三个月就喝敌敌畏了,这是为什么?雅琴应该怎么办?请看第37章:调动任命新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