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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是谁？”
小亮撩拨着自己额前的头发，露出自己白森森的脸庞，他呵呵地笑了两声，向蔡主任靠近。
其他三个小鬼头也向他靠近，将蔡主任围在中间。那只看似凶神恶煞的猫早就被吓得从窗户窜了出去。
蔡主任被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鼻涕眼泪直流，“你们，饶了我吧，我还有儿子，饶了我，你们想要什么都行。”
四个小鬼头哪里会听他的这番花言巧语，统统地伸出苍白色的手臂，拧向蔡主任的脖子，蔡主任想要挣扎，却发现他们的手冰凉、尖锐，像掐进了自己的骨髓一般。眼珠子似乎下一秒钟就要从眼眶里面迸裂出来。
四个小鬼头相互间看了一眼，旋转起来，准备用力一拧，取下蔡主任的头颅。这时，一团黑雾从墙角飘进来，手臂一横扫，四个小鬼头瞬间失去了平衡，迅速地向后退，猛烈地撞击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上一次让你们耍了，这次老娘再也不能让过你们。”恶灵院长从衣袖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骷髅头的瓶盖，从里面喷出墨绿色的烟雾。烟雾弥漫开来，那四个小鬼头晃动着身子，最后都倒在地上。
恶灵院长再一挥衣袖，地上已经不见了那四个小伙伴的踪影。
她转向蔡主任，蔡主任身子弓着背咳嗽个不停，像只红了眼睛的狼，苟延残喘地看着恶灵院长。
“院长，院长……感谢你再次的救命之恩呐。”蔡主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磕头。
“上次你用一只破猫来吓唬我，怎么了，这次你的杀手锏不灵了？”她明知故问地冷笑道。
“院长饶命，我一直鬼迷心窍，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从今以后，我愿意当牛做马，你说什么就什么。”
“你这种人渣，说这些我会相信你吗？”
恶灵院长几乎贴近蔡主任的脸上，讨好地问，“那，院长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上一次带走那两个孩子，目标太大，都被你们学校老师发现了，害得我颇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她们解决。这样吧，我看你们学校现在老师资源有些紧张，不如，我来你们学佼当个老师如何？”
“啊？这万万不行啊。”
“怎么不行！”恶灵院长一支纤长的手指挑起蔡主任的下巴，“想想刚才，你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的小命就没了，再说，你想想你的儿子吧……”
蔡主任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连声道，“求你放过我儿子，只要你放过我儿子，什么条件我都放过你。”
恶灵院长满意地点点头，阴恻恻地哼了一声，“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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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城东隅处，有一快递公司的宿舍楼，这里的房基本上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户型，每套20多平方米，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外加一个卧室，被外界的人们称之为鸽子窝。徐文聪住在鸽子窝里已经三年，单身，偶尔会有几个朋友过来小聚。
晚上，他一回到家，就看见刘昆明在自己的家门口等自己。
一见面，刘昆明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没问题。”徐文聪一边开门，一边说，“虽然这是第一次装监控器，但技术方面绝对没有问题。等一下我们就能看到那个姓蔡的活动了。”
刘昆明笑了笑，但又有些担心地说：“没被那个老狐狸发现吧。”
“没有，我跟门卫说有个快递要姓蔡的签名，门卫就让我进去了。就是那门锁，费了我一点劲，幸好我有所准备，不过，也险，动作再慢一点，就有可能被发现了。”
刘昆明拍拍徐文聪的肩膀，“辛苦了，找时间我一定好好地犒赏下你。”
徐文聪笑了起来，“表哥，这可是你说的啊。”
两个人坐在床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徐文聪导出监控器的摄像记录，两个人目不睛地看了起来。
起先，很长什么时间也没有发现，徐文聪拉动着快进，看见蔡主任窒息地扭动着身子。
“往前调。”
徐文聪按刘昆明说的一点一点向前调，很快发现了不对劲，首先是几个飘忽不定的影子，接着，便是蔡主任命悬一线，然后被一团黑雾幻化成的女人救下的情行。
“表哥，那里面想害姓蔡的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女人，真是邪门了啊。”徐文聪不停地揉着眼睛。
“开始出现的，像是鬼魂，看来这姓蔡的身上没少背人命，那个女人我没猜错的话一定就是恶灵，可惜这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想抓她不容易。”刘昆明语气有些不甘，接着又说，“想不到那个姓蔡的，也有这么怂的时候。”
“这叫一物降一物，母猪能上树。”
“说啥呢。不过，你这个监控只能拍到人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啊。我敢肯定，他们最后是达成了什么重要的协议。”刘昆明肯定地说。
徐文聪表示赞同，但有些为难地说：“难不成还要再去装个拾音器？可玩意目标太大了，很容易被那个姓蔡的发现的。”
刘昆明也觉得棘手，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真是大开眼界啊，恶灵！老子我活了这么久，才真真切切地看到这么稀罕的东西。”
他见徐文聪已经躺在床上，两条腿悠闲地翘着，进去轻轻地推了一把，“你小子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有价值的，那个白姝收养的孩子被亲生父亲领走了。我想，之前肯定是我们想多了。”
“你亲眼看见的？”
“当然，我看得真真的。你要不信直接找你同事问下不就行了吗？”
刘昆明略略思索了一般，“我先走了，趁着天还没黑，找同事聊聊，顺便把那个姓蔡的档案挖出来看看，看那个孙子到底啥来头？你那个豪车呢，借我用下。”
“楼下，没锁。”徐文聪呵呵地打趣道，“你刘大队长骑我那个老古董，不怕丢了你的面子啊！”
“少贫嘴！”刘昆明说着，人已经走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