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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娇儿十分平静且优雅的重新做了下来,的像主人似得招待大家:“大家都先坐吧。”
然后也不管木青儿委屈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对旁边的西门敬道:“妹子写信让我来一定是有事吧。”她可不认为西门敬吃饱了撑的会邀请她过来游玩,喜欢看她们的脸色。
西门敬心里对她这样反客为主的姿态弄得心里很不舒服,这谱摆的越来越大了,想当年她落难的时候,她还帮过她一把呢,她不说知恩图报,还这么居高临下,真是这么多年趾高气扬惯了吧,不过这样的人不能得罪,谁让自己的实力不如别人呢。
她裂开了一丝笑意:“姐姐真是神机妙算,妹妹请你来其实也是为了朱七七的事,现在看来我们姐妹算是想到一块去了,朱七七太猖狂了,屡屡挑衅我们西迪,还让人传播我们雨晴的坏话,不过她是个难啃的骨头,所以特意让姐姐过来帮忙。”
土娇儿有些惊异,西门敬的本事她也是知道的,居然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南荒吗?一路走来,她可是听说南荒很是贫困,连西迪的一半都达不到,她有什么样的能力能战胜西迪呢?
难道是因为少主的原因?恩,也是,在禁地水千城都是一个强势的存在,在这里更不用说了。
但是不知道西门敬知不知道水千城的身份呢?看这样子似乎不知,那自己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省的她以为自己是惧怕水千城,所以现在才这么小心谨慎。
“那妹妹有什么打算?”既然水千城在,还是避开他的锋芒比较好,这是西门敬的地盘,她对形势比较了解,还是保持实力让她来做决断吧,要是万一失败了,也不会显出自己没有实力不是吗?
西门敬心想真是个老狐狸,刚才还激动地喊打喊杀的,这会怎么稳重起来了,看那慎重的样子分明就是让她先出头。
“我原本的打算是消灭南荒的军队,只要朱七七没了任何依仗,凭她天大的本事都翻不出花来,而她现在不在边境,就是我们的最佳时机。”土娇儿是土家的人,他们最擅长利用土地来布阵,而南荒周围都是小山丘,正适合借住周围的环境布阵,这可是天助他们,相信有了她这样一种本事,不用军队也能让南荒的军队全军覆灭。
土娇儿也笑颜如花:“妹妹的打算不错,我们就这样做了。”心里却百转千回,只要朱七七和水千城不在这里,那么不管是多少军队都阻挡不了她,她定要她全军消失,到时候就算水千城看出来是她土家的杰作,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朱七七把土家木家一块得罪。
于是为了不让女儿着急,四人吃过饭就悄悄的潜进了西迪的军队里面,上次撤军之后,这里只留了两万人驻守。
而南荒的军队上次撤了二十里以后,打了胜仗,又返了回去,重新驻扎在原来的营地。
土娇儿骑马在营地的周围饶了一圈,然后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布下了阵,这可是他们土家的土遁阵,看似简单,实则含着非同一般的威力,常人是破解不了的,这样朱七七的人一个都跑不出去,更别说传出消息了。
土娇儿把缰绳一扔,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很随意的丢在地上,趾高气昂的道:“大功告成。”只等着朱七七的人都被抽干精血,一个个倒地身亡,她准备收尸就行了。
西门雨晴闪过惊异:土家的阵法果真这样厉害吗?不费一兵一卒,竟然都解决了。
她以前也听过禁地的人都很厉害,她还不以为然,觉得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哪里特别了,现在看来禁地的人高傲都是有资本的。
木青儿则很高兴,不屑地扫过西迪的人,她们禁地的人就是这么嚣张狂妄,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她们刮目相看。
挎着土娇儿的胳膊轻言细语的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去南荒侯府去找她的水大哥,听那讨厌的火焰说他和朱七七很恩爱,水大哥很宠溺南荒小女候,她就气的发狂,她偏偏不信以水千城的冷傲怎么会宠一个女人?分明就是火焰为了气她危言耸听,不过也算他做了一件好事,让她知道了他的下落,否则她还无处寻找呢。
土娇儿宠溺的拍拍女儿,不忍打击她,只得安慰道:“别急,很快的。”这个女儿从小被自己惯坏了,以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得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说,即使朱七七死了,水千城也未必愿意娶女儿,之前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姿态,这样的人没有弱点,不好攻破,更何况他是从来不看女儿一眼的,所以这条路走的艰难,但是女儿非他不嫁,她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总之她会为女儿争取的。
她又转头对西门敬道:“这两天抓紧巡逻,万不可让朱七七知道这边的情况,三天之后,里面的人必死无疑。”其实她是不想让水千城知道这边的情况,朱七七知道了也莫可奈何。
西门敬道:“放心,我令我的暗卫亲自去监督,绝不会让朱七七得到一星点的消息。”
南荒军营里。
七七和水千城回去之后,让秋实留了下来,美其名曰念一受了重伤,军队不可一日没有主帅,将由她暂代主帅之职,秋实半推半就之下就留了下来。
念一越发的谨慎起来,在秋实面前装装虚弱和可怜,从不在她的面前换药和让她看伤口,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的,生怕秋实发现他作假的秘密,说话也正经了很多,不在流里流气的,秋实反倒有点紧张,被他无辜的柔弱的大眼睛看的有些羞涩,念一本来就长得妖孽,加上脸色透明的白和卖萌,让秋实的爱心泛滥。
念一看这样下去有戏,决定以后就这样追女人,原来是以前自己没有找到章法呀,多亏了主子指点。
就是忙着处理军事政务,他便带伤一天三次的在她旁边端茶倒水陪吃饭,粘着还是以前的粘,但是他现在是安安静静的,只要秋实赶他回去休息,他就一脸无辜可怜,秋实也不说什么了,任由他留在这里。
一天念一连热水澡也替她打好了,秋实更是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了,念一连连解释:“我们这军营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子不方便,所以我就帮你弄了。”他说这话显然是他们都是外人,而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即使我是男人也很正常。
秋实脸上淡淡的红润掩藏在暮色里看不太清:“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她洗完了之后,提着一大桶水要倒掉,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黑乎乎的吓了她一条,她惊呼一声,两个臂膀一松,沉重的木桶咣当一声砸下去,秋实连忙躲避后退,正好营帐门口用一道木桩子当着,她一脚踩了上去,没有防备,被木桩一拌,身体就向后面倒去。
念一眼疾手快,已经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并顺着她倒地的姿势一同摔倒在地上,顺势右手一松,秋实就侧面朝着他被抱在怀里。
手里的感觉不但软软的,而且馨香扑鼻,一时心痒难耐不由得抱得更紧了。
秋实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要不是她的手支着搁在两人中间,估计两个人的脸就要贴在一块了,借着营帐内的烛火,似乎能看见他含情似水的漾漾水光要溢出来似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突感肩膀上一麻,似被蚂蚁蛰了一下,手一软,两人中间的阻滞再也没有了,她香软的唇也吻了上去,念一眼角浮动起笑意,早已经微微张开了嘴等着。
秋实碰到同样温凉的唇瓣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含在了嘴里辗转碾磨了一会,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的,等她反应过来,要斥责他过分的时候,念一已经放开了她的唇,并让她在自己身上从左面滚到了右边,并问了声:“你没事吧?”
秋实要斥责的话到了嘴边换成了:“我没事。”
念一勾起一个狡猾的笑,秋实挣扎着要起来,可惜没有看到。
“哎,都怪我有伤在身,要不然绝对妥妥的接住你,不让我们两人跌倒。”他知道刚才自己占了便宜,她心里会很不悦,甚至心里会怀疑他一个男人难道还接不住她一个女子吗?该不是故意要摔倒沾她的便宜吧?
所以念一抢先解释了,把这意外事件归结于他的伤还没好,没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后面发生的都是巧合而已,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等了那么长时间等的就是那一刻,怎么能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秋实无话可说,其实她的心也很乱,根本无暇去想,他的解释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没有。”他抱着她坐起来。
秋实正好要撑着他旁边的地面起身,不料他突然坐起来,她的身体也跟着一移动,她的手也换了地方,还没有想明白她的手下怎么触感那么软软,头顶的念一就传来一声痛吼,连忙求饶:“别捏,别捏。”
秋实反应过来,看向手握的方向,脸色一红,腾地一下跳起来。
她这一跳,势必是借着手下的力量,手下一使劲,念一又是痛呼的翻了个身,蜷缩在地上起不来了。
秋实是吓坏了,她忘了控制手下的力量,这一使劲还不断了?她上前扶起他:“怎么样?让我看看。”
念一捂着那地方哀鸣:“你怎么看啊?”
秋实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那地方的确不方便看。
偏偏念一还自言自语:“不知道是不是淤血了?我感觉好像痛的都没了?”
秋实大声喊:“圆子,圆子。”现下她不能看,只能让圆子过来检查一下或者让军医来。
念一忙捂住她的嘴:“别喊,会让人误会的,与你的名声不好。”
秋实也明白,这深更半夜的,在她的营帐里她刚沐玉完,他还伤着了那里,要是传出去,肯定是一堆的流言蜚语,不过现在顾不得了。
“现在你还管这些干什么?”当然是伤重要,万一将来不举了,或者生不出孩子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要不然你替我看看得了,反正你是医者。”医者是不分性别的,眼里只有患者,只有病痛,没有其他男女之别。
可是他们是朋友啊,要是看了不太好吧,而且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挺暧昧的,秋实对着手指心里十分纠结。
念一眼角瞟着秋实在犹豫,忍不住呻吟起来:“我似乎能理解太监的痛苦了。”
秋实嘴角抽了抽,他还没有成太监呢,能不能不要这么杞人忧天啊?
她下定了决心:“我替你看。”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以前跟师父学医的时候,也是看到过的。
“那你轻点,我不想成太监。”念一快要哭了。
秋实嘴角又一抽,刚才的紧张顿时消了大半,就当是在检查他的胳膊一样寻常吧。
秋实利落的把他的腰带一解,念一目瞪口呆,她来真的呀,不由得心猿意马,要是她不是替他检查,而是主动的邀请他多好啊。
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看到那里的时候,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去。
念一看着她紧紧闭着的眼睛和红红的脸颊,不由得笑了:“你闭着眼睛怎么看呀?能看出来上面的骨头都断了吗?”
骨头?那里有骨头吗?
秋实的大脑比平常不止慢了好几倍,还没有想明白这问题,一只手已经拿着她的手抚了上去,她惊得跳了起来:“念一你干什么?”
念一装作很委屈:“不是看伤吗?”那萌萌的大眼睛好像只是看伤,你要是说不是看伤而是有其他的心思,也就是侮辱了他。
秋实被噎了一下,连忙把他的裤子拉上,并丢给他一瓶药膏:“你自己抹药,不行再说”她真的受不了了,心里完全不能把他当成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待,说完逃也似得跑了,这帐篷里的温度太高了太热了,她需要去外面凉快凉快。
“哎。”念一朝她喊,但是她已经跑出去了,他看了看松跨的裤子坎坎遮住了那地方,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匆忙逃窜的背影,他只是想说:“冬天的寒风太冷了,你不要出去会着凉的,而且这里是你自己的帐篷,我走就可以了。”
他吐了一口气,看她那样子,似乎对自己也上心了,他真想对着天空吹几声口哨,又怕惊动了她,暴漏了自己邪恶的心思。
今天的效果真是出其意料的好,他暗暗高兴着,只要改天在添一把火,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秋实站在山坡上任由呼呼的寒风把脸上的热潮吹散,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紊乱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准备回去,一转头无意中竟然看到了一片奇怪的现象,一般情况下,所有的山丘都是错乱分布的,而眼前的五个山丘居然是连成了一条直线,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上次她所在的小分队就是在这一代伏击的敌人。
那几个山丘周围还堆满了石子,她慢慢的走过去,那些石子也排列的十分有顺序,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竟然散发出一股妖异冰冷的气氛,那阵法很平凡,甚至都看不清晰,可是她就觉得那是一张血盆大口似乎能吞噬一切。
她脸色郑重起来,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被布了阵法。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呢,南荒巡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西迪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这样一个阵法绝对是居心不良。
她从自己身上拿了一枚铜板扔了过去,那铜板落下去连个声音都没有,当然更不要说踪影了。
她又从地上捡起几粒石子扔过去,都被吞噬,而周围似乎分不清方向……
她没有慌张,跟着主子这几年,她早就学会了波澜不惊,她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些山丘和石子的方位。
她有种预感这个阵法绝对还有其他的作用,不可能只要什么触到它,它就吞噬什么,只是她现在还不清楚。
她看向远处,低垂的黑幕似乎下一刻就要压下来,让人喘息不得,偶尔还有一片片的啼血云彩分散其中,更显得妖异。
她转身回了军营,路上夜色越来越暗了,甚至连那一点微弱的月光也不见了,她凭着内力才勉强看清了一点路,回去布置了一番,吩咐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营帐之内,念一躺在她的床上居然睡着了,她把他叫醒,念一睁开眼睛,其实也不是真的睡着,只不过听见她的脚步声才闭上了眼睛。
听见她的音调不对,看她的脸色更加不对,心里一激灵,这几天西迪太平静,竟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怎么回事?”
“外面布了很厉害的阵法。”她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什么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阵法将会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
念一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那阵法只要进入它的范围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陷入沉寂,对方在他们周围做下了这样的陷阱,他们居然一无所知。
念一起身就要出去,那架势分明就是要去看看。
被秋实拦下了:“明天再去吧,外面太黑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有了心思自然是睡不着,一夜无眠,第二天两人就急急的往那边赶去,那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依然是几个小山丘和几粒小石子有规则的排着,天气也如别的地方一样没有任何异样,越是这样平凡这样安静,事情就越不简单。
“念将军,不好了。”有士兵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那士兵一脸的惊恐禀道:“我和王伟一块去巡逻,然后他说要去方便一下,就走向了一个小山丘,但是我刚转过头去就听见了一声惨叫,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什么都没有,我慌忙去寻找,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喊了几声,也没有声音,他,他似乎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你可发现那山丘旁边有什么异样?”
“那山丘确实有些特别,几个竟然排成排在一块。”士兵想了想道,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荒人,整天和山丘打交道,可是还没有见过这样一字排开的小山丘,看到时格外的惊奇,但是伙伴死了,他也没有追究,就赶快过来禀报了。
秋实向后一指:“可是这样的?”
那士兵眼中闪过一片惊奇,点了点头:“是,就是这样的。”
秋实和念一对视一眼,念一道:“我们各带一支军队去周围看看,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小山丘。”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汇合,才知道这样的一字型山丘有四个,每个方向都占了一个,除此之外,念一还发现了一个严重的情况,不光是布阵的地方,就连它的周围都好像有陷阱一般,什么进去都没有了踪影。
秋实道:“我们好像被这个阵法包围了。”
“可是我们连这是什么样的阵都弄不清楚,估计连信也传不出去,不知道爷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们这边的异样。”
“我有一点不明白,似乎这个阵法只要触及它的时候才会吞噬东西,只要不碰它就安然无恙,以我们这里的粮草,就算困死我们也要一两个月啊,到时候就算我们没有破阵,爷也早就破了,对方弄这个阵还有什么意义吗?”
念一沉思:“你说得对,所以我觉得这个阵应该还有别的效用,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
“那现在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先让士兵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所以也不用害怕会有人突然袭击。”
两人回到营帐内,把阵法图细细描绘出来,越看越觉得这阵法太简单,简单到跟本就无从下手。
秋实哀叹道:“但愿爷能尽快发现我们的处境。”
看念一望着窗外的一颗大树凝神,也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没看到什么不同,便问:“有什么不妥吗?”
他手指了指外面:“松柏即使冬天的时候也常青,可是你看它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叶子都落了,似有枯萎的先兆。”
秋实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什么,走到外面,看到不远处的几颗松柏都是同样的情况。
惊道:“难道是阵法的作用,它可以吸走天地的灵气,甚至包括我们的生命?要是那样这阵法可就太厉害了。”如果说阵法能消灭一些人,她还可以理解,但是能缩短寿命,让人一天或者两天身体迅速衰竭甚至死亡,却是闻所未闻。
“很有可能,要不然这个阵法真是没有意义。”
“那,怎么会有这样邪门的阵法?”
念一慢慢道:“我听说禁地的五大家族都有古老的传承术法,例如水家就能轻而易举的捻起一条河的水,火家的掌法可以吐火,而土家只要有土的地方就能成阵,莫非是禁地的人来了?”
秋实更是不相信了:“不是说禁地的人不能到这里来吗?”因为禁地五大家族都有术法,而大夏这些王朝的人就显得普通多了,一千年前,禁地的人就凭着自己先天的优势屡屡进犯这些王朝,是这里的人苦不堪言,后来出现了一位英雄,统治了这个王朝,而当时统领禁地的是一个女子,两人真心相爱,只可惜那个女子患了绝症,两人没有在一起,女子死之前就令禁地的人不许再出去半步,继承域主的人有责任有义务处置那些违背规定的人。
所以大夏这些王朝才能相安无事。
“也有可能为了私心偷偷的来呀?禁地的人又不是都是正人君子。”
秋实突然想起那个火焰,他就是禁地的人吧,不对还有摄政王他也是,据说他是少主,当时那火焰本来态度很嚣张,见了摄政王就温顺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规矩锁着,他来到了南荒,就是违背了规定啊。
身为少主也是有责任惩罚他的。
不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来这里两天,也不会有人发觉啊,所以是禁地的人布的阵法,这个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唉,只可惜我们无法传消息出去啊,就是摄政王有能力破了这阵又能如何?”
“放心,爷连着几天收不到我们的消息,肯定就会纳闷,到是会派人来探查的。”
“但愿那时候我们还活着。”
“会的。”念一捏了捏她的手:“就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真好啊。”
“什么死不死的?你才死呢?”
“好,好,我死,一定让你活着出去。”他回答的一本正经,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好像在承诺即使有一点活着的希望,他都会让给她。
秋实捶打了他两下:“谁让你让?”
念一握着她在他胸前捶打的手,脉脉的看着她:“只可惜我还没有媳妇,就这一点让我死不瞑目。”
“那你去找啊,看我干什么?”秋实挣脱不了他的手,狠狠地剜他一眼低下头。
“看你当然是想娶你啊,你看我们都快死了,你还不想顺从自己的心意吗?”他感觉到秋实对他也是有心思的,只是强撑着就是不承认罢了。
“我哪有什么心意?”
念一看她恼怒又带点娇羞,真是前所未有的粉面,突然一笑,把她带在怀里,亲吻起来,秋实没想到他如此大胆,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已经挣脱不开了,慢慢的也就顺从了。
南荒侯府里。
春水徘徊在门外,只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嗯,轻点。”
“啊,对,就是这样。”
“嗯,舒服多了。”
“呜,再来。”
春水瞪大眼睛,听这话呀,真是令人浮想联翩面红耳赤,她不是早就警告过两人前期不能再干这事了吗?怎么又情不自禁起来了?主子也就罢了,摄政王怎么也这么不知轻重起来,这对孩子是大大的不利啊,不行,必须阻止他们。
她腾地一下撞向两扇门。
门没锁,她用力太大,一下子前冲过去,摔了个狗啃屎,正好跌落在七七的脚边。
“嗯,对就这样,嘶,爽啊。”
“继续继续。”春水一头黑线,这是什么情况?没看见她这个大活人进来了吗?怎么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若无其事的发出如此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