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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无话,两个房间里的人心里都在想着不一样的事情,秦阳生怕吵到小雅,连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醒来之后,两个女人一同去逛街,小雅是故地重游,窦心怡是本着好奇的心里随便逛逛的,城里人都有这种毛病,来到乡下之后,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城里人,到处问这问那的。
窦心怡表现的还算正常,就算是不知道,也只是和小雅小声交流一下就算完事。
秦阳则早早的来到了政府的门口,为了显示自己想要见到镇长的迫切心理,为的是打消门卫老头的戒备心里。
这招真的很管用,老头见秦阳早早的就来了,还很不耐烦的说了他几句。
不过在他递上了几盒中华烟之后,老头瞬间就眉开眼笑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只要拿钱开道,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大方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老头把烟装起来,拿出他2块5的劣质烟,礼貌性的给秦阳递过来一支,秦阳摆摆手示意不抽,老头也没客气,直接点上自己抽了起来。
由此可见这里的人是善良的,至少还有礼节,就这样他和老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多数的话都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听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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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秦阳跑出去买了几个肉夹馍个了老头两个,还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老头没喝矿泉水,反而进入院内倒了两杯白开水,他说他的胃不好,不能和矿泉水,留着给孙子喝。
肉夹馍他也留下了一个,另一个倒是自己吃了起来。
一直等到下午的时候,镇长开着他那破旧不堪的二手桑塔纳才缓缓的来到了大院。
老头马上站起来把大门打开,镇长一脸不屑的开车进了院子,副驾驶的位子上还坐了一个人,长相猥琐,精神萎靡,大概就是镇上的会计。
事实也正是秦阳所猜的那样,开车的是镇长,副驾驶的位置上的是会计。
老头说他们每天都是这个点到,除了上面有人检查来的早一些之外,其他时间都是这个时候来。
“他们不按时来上班,都在外面干什么啊?”秦阳问道。
老头支支吾吾的不想说,他也没有坚持,尽管几盒烟和两个肉夹馍是不足以让他冒风险的。
车子停下之后,老头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上去,车上的两人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老头说话,直到最后进入办公室都没有正眼看一眼老头,更别说答应秦阳见他们了。
老头悻悻的回到了岗位,秦阳已经知道了结果,安慰的说道:“你已经尽力了,那些钱我不会收回的,自己留着吧。”
老头一听先是惊愕,再就是感激,惊愕的是秦阳知道他没有把事情办成,感激的是秦阳没有把那些钱要回去,不过事情没有办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一脸褶子的看着秦阳。
秦阳本来也没有指望这个老头能做些什么,只是想让他做一个通报人而已,他自己想要进去这里,没有人能阻止的了的。
他和老头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抬腿就往里走,老头一看秦阳要进去,不知道是拦还是不拦,拦是职责,不拦是报恩,一时间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秦阳看出了老头的为难,走过去拍拍肩膀说道:“这是私人恩怨,你只要把好门就行了,保证你的工作丢不了。”说完之后快速移动到了那两人刚才走进去的门口。
当然了,秦阳移动的时候是催动体内的灵气的,所以在常人看来是很快的,老头没有震惊反而笑了,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报应啊,报应啊!”
秦阳没有理会老头的胡言乱语,闪身进到了镇长的办公室。
他的出现令里面的两个人有些措手不及,桌子上摆满了成捆的钞票,大小面值的都有,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
他们一看是个生面孔,心里更加的紧张,还以为是纪委的人来检查了,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
秦阳通秉了姓名,却没有说出来意,看着桌子上的钱,他想不通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大概有10几万的样子。
两人看上很疲惫,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但是此刻被秦阳的出现吓的他们清醒了几分。
“你来这里做什么?”镇长长的略胖,白面无须,大腹便便,看上去很匀称,但是长的是一长贪官的嘴脸,大多数小说电视里描述的贪官的样貌,在他的身上都能淋漓精致的体现出来。
旁边的那个会计心理素质看上去就没有他那么好了,此时手有些微抖,本来站立的身体此时也不自觉的颤巍巍的迎风倒,索性就做了下来,抽出了一颗烟,自顾自的点上,猛吸了几口,他害怕如果东窗事发就再也没有机会这么任性的抽烟了。
镇长一边儿和秦阳说着话,一边儿把钱扒拉着装进面前的一个袋子里面,然后若无其事的放在脚底下,饶是这样也能看出他的心里很虚。
不过秦阳这次来和这些钱没有关系,只要解决了小雅的问题,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要是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和想要的结果,那么他们两个就要遭殃了。
他们的眼里认为的秦阳来的目的有二,第一,他是纪委的人,就是微服出来在下属单位走动走动,不过县上纪委的人他们都认识,平时也没少孝敬,这个可能很小;第二,就是记者,自从老虎苍蝇一块打以来,人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有些黑心的记者为了大捞一笔,经常跑到政府机构的门口或者蹲在各大饭店等着这些领导们犯错误,然后一次作为要挟,狠狠的敲上一笔。
在他们看来,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是记者的可能性极大,想到这里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秦阳当然也看出了他们把他当成了记者,索性就将计就计,不过这个时候秦阳怀念的是读心术,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用金钢圈去套这个技能,神龙局抓了不少人,其中不泛有这类人。
“没事,就是过来转转。”秦阳故意说的很轻松,目的是让二人放松警惕,要老是这么战战兢兢的,自己的问题也不好办。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国家政府机构,不允许外人随便出入的?”镇长拿起了架子威胁着秦阳。
他可不吃这一套,用问题来回答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公职人员不能擅离职守,要造福于民,我早上等了一个早上了,来办点事情都找不人,难道你们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
这话显然是起了效果,这下他们更认为秦阳是记者无疑了,不过嘴上还是要狡辩的。
“我们是下基层体验农民生活去了。”
“我们世世代代为民,难道还不知道农民是什么样子的么?再说了,你拿着这么钱是去给农民发钱去了么?”秦阳说着头微微的在他放钱的方向努了努。
他们看事情要败露,态度马上缓了下来,会计起身给秦阳倒了一杯水,客气的请他坐了下来,掏出烟给秦阳递了过来。
秦阳挥手没有接,拿出自己的烟抽了起来。
“这位小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只要你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他们威胁不成反而使用贿赂的手段来封住秦阳的嘴。
秦阳来的目的本来不是薅钱来的,既然他们要孝敬,那他也不会客气,反正这些前来路不明,就算是他们东窗事发,也会被充公,正好做做好事,把这些钱发给农民,正真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不过秦阳今天来办的事情和他们的宗旨是冲突的,换言之就是这个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乘着现在双方还没有撕破脸皮能得道好处,就尽量的捞。
他微微的点头之后,镇长就把脚底下的拿袋子钱递到了秦阳的面前,作为交换,秦阳理应要给把刚才拍摄下来的东西交给他们。
这时他们这么认为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拍摄,也就无法给他们这些东西。
这个时候那个镇长有些不高兴了,他们拿出了足够了诚意,而眼前的这个人却好像要放长线钓大鱼,把他们当成是捞金的无底洞,在她们看来秦阳就是要把这些证据留在身边,以便日后继续索要。
“如果你不交出来,今天就没办法走出这道门。”镇长此时真的是急眼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大发雷霆,会计见站长发火,也跟着站起来走到秦阳的跟前,准备动手在他的身上搜身。
秦阳可不管他们这些,见会计过来,闪身一躲,做了一个停止的举动,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想象的记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今天来是求二位办事来了。”
他们二位一听秦阳是是办事的老百姓,两人迅速离座而起,扑向了秦阳,为的是拿回他手里的那袋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