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腹黑&调戏

多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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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封湛这厮除了无聊自私,还喜欢公私不分公报私仇公器私用,说什么我的工作轻松,只是他的贴身翻译,啧啧,翻译翻译,翻译个毛!翻译是假的,贴身才是真的。

    好吧,我不是没想到,我是掩耳盗铃的不想去想。

    本来就是,怎么说这位同志精通的国家语言比我多且精,随便碰到个老外都能攀亲戚交朋友,好像这个世界上不管哪里的人都有他的朋友,遍布之广叹为观止,他不去支援联合国真是太太太浪费了。还要翻译?哈哈,拿我开涮呢?派我翻译鸟语吗?

    叹口气,这是跳了虎穴,逃不掉哉。扶额。

    正神思恍惚地计算封湛到底精通哪几国语言,桌上的内线电话又响了,我的脑袋“咚”的一声砸上了办公桌,内心嗷嗷乱叫。

    我愤恨地接起电话:“三分钟一次,你无不无聊?!”

    边说边扭过头透过一面大玻璃对隔壁某豪华办公室怒目圆睁,我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可以快下蛋了。只见某个姓封的雄性倒是气定神闲,大喇喇的连个窗帘都不拉一拉,就这么闲靠在办公椅上好整以暇地笑。

    “蔡彩彩,进来。”他悠哉地叫我……错,是悠哉地命令我。

    让我想想这是今天第几次叫我进去了?

    三分钟前叫我拿文件……六分钟前叫我泡咖啡……九分钟前叫我送图纸……十二分钟前叫我换文具……十五分钟前叫我找吃的……十八分钟前……

    ……我不记得了……

    “咦,你怎么脸红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忽然改变坐姿凑近了点盯住我,耳朵里传来一阵yin荡的坏笑之后,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了抚唇部,“我想重复十八分钟前的事情,你进来。”

    大哥,大庭广众的好么,外面还有你一干的下属好么,下属们全部都不是瞎子好么,你的公司不是干盲人按摩的好么,有谁干无耻的事可以像他那样光明正大?

    我眯了眯眼,三个字从口出:“没门儿。”这回我不干了。

    不过嘴上是硬了,可十八分钟前的事还是不由自主从脑袋里蹦出来,燃起一把火,瞬间烧得我耳朵发胀,被他……过的唇上跟嚼了个尖头辣椒那样的辣。

    他静静地盯了我两秒,面上看不出情绪,连话筒里的声音都无波无澜:“你说真的?”

    我脖子一梗:“我说煮的。”

    “蔡彩彩。”

    “……”

    “你不老实。”

    “……”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过不过来?”他的眼睛微眯,一道光射过来,我的后背不自觉一凉。

    还没反应过来这种感觉是因为啥,某人的脸以及身躯已经渐渐放大,等到我终于意识回归,我惊骇了……

    他他,他是什么时候已经走出办公室到外间来的?

    问题是,再外面那间是他的秘书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可以拉百叶窗帘,我这里一毛钱遮挡都没有啊喂,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的背后冷不丁出了一层汗,说话莫名其毛结巴:“你你你,别过来,有,有什么我们进去说,千万不要,冲动。”

    我的手下意识挡在胸前,终于在我和他之间隔出一点点的安全距离。

    他终于站住不动,一边眉峰略微挑了挑,似乎对我刚才说的话挺受用,我呼出口气,悄悄松缓紧绷的肌肉。

    “我们?”

    封湛重复了这两个字,嘴角挑到一个既好看又yin荡的角度。

    我大义凛然地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下,显示出自己的郑重,不管出于什么都好,只要他不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然而,悲了个催的是,老天估计在挖耳屎,没能及时听到我的心声,就在我垂着脑袋想站起来尾随他进那间豪华“小黑屋”时,他忽地转过了身,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钳住我的下巴,唇上即刻柔软地凉凉地一触,再温柔地一辗转,恋恋不舍地离开……

    而我就可怜地石化在那里,浑身毛孔乍然开启,汗毛倒竖。

    混你个蛋!

    他食髓知味笑意盎然的还想再来一遍,迎上我的眼睛的时候他微微颤了下,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回他的小黑屋,把门一关,还当着我的面挑衅般地落了锁,促狭地笑了笑。

    对,没错,我想咬死他!

    有这么无耻的人吗,有这么天经地义做无耻事的人吗!

    我气呼呼又没有办法地回到座位上,嘴唇火辣辣的感觉,口干舌燥,正拿了杯子想去茶水间接杯水灌下去,秘书室黑压压的一排的脑袋正往外撤。

    我咬咬牙,觉得这笔账回头还是要和封湛算一算,另外一定要约法三章。

    下午某人又丢给我一堆文件,想想丢一堆文件给我埋头苦干总比什么都不干专门三分钟一次来的要好的多,我欣然接受之。他满意地点点头,轻拍我的脑袋,就跟确认一只八四二四西瓜熟不熟一般的神态,诱惑地勾起唇角:“很好。”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很好”,他迅速地在我身边落座,手肘撑桌,架起他的下巴,好整以暇正大光明地看着我。

    我迷茫地看着这个人:“……”

    他无辜地回望我:“……”

    “你要干什么?”

    “看你。”

    “还有呢?”

    “没了。”

    “老板,这好像不是你的本职工作。”

    “老板的事,要你管。”

    “……”

    “……”

    我怒了,他欢了,在我暴走之前,他把三个黑色文件夹往我面前一推,优雅修长的手指翻开黑色面皮,随意地轻点:“来,休息时间过了,开始工作,不要偷懒。”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带的看似低调实际超豪华的表,“下班之前要做完哦,做不完的话……”

    做不完的话不准下班吗?太好了啊!你先走,我殿后,于是世界就清静了!

    他笑容加深,完全不在意我脸上因小算盘而略兴奋的表情,“做不完的话,晚上罚你亲我一下。”

    五雷轰顶!

    好么,他就是不打算让我好过,仰天长望,郁卒!

    封湛,我凸!

    于是在他的yin威下,在他跟看犯人似的监视下,我悲愤地翻开文件夹,埋头工作。好在忙碌也是能麻痹一个人神经的,更何况是我这种粗神经,认真工作没多久,封湛那张烦人的脸也就被我抛在脑后了。

    我在满篇幅的abcd里大面积烧毁我的脑细胞,偶尔摸一下放置在桌前的杯子喝上几口,奇怪的是,不管我什么时候拿杯子,杯子里的水都是满的,都是热的……我终于想起旁边的那个谁,疑惑地撇过头看旁边,他还是热烈又期待地回应着我,眼底像是有两团小火焰熊熊燃烧,末了还眨巴两下。

    我的心居然瞬间漏跳半拍,呼吸略喘起来,赶紧撇回头,继续和abcd交朋友。

    只可惜,再转回来之后,眼前的abcd居然默默变成了封湛的那张似笑非笑可恶的脸,吓了我一大跳,虽然他长得是挺不错的,特别一双眼睛,眯一眯就放射十万伏特的电呐……

    呃……我在想什么?

    做完封湛给我的工作的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办公室差不多走空了,外面只有一个四眼平头小哥还站着,哼哧哼哧着急地在理着什么。

    再看了下时间……咦?还没到下班时间呀,人呢?还差八分钟呢。

    我站起来,刚想出去和四眼平头小哥打个招呼联络下感情,他立马跟看到鬼似的加大马力收拾东西,然后迅速撤离办公区域,可怜见的连电梯都不坐了,直接走消防通道。

    于是,整层办公区除了我和封湛,没第三个生物了。

    我回头看向封湛,指着外面:“他们全部早退。”

    封湛舒服地坐着,像是刚一觉睡起般慵懒,朝我点点头,很平静地说:“扣他们工资。”

    “……”

    “……”

    下一秒我立马随手捡起桌上的订书机砸向这个脸不红心不跳的骗子,边扔边吼:“我很好骗是不是?是你让他们都下班的是不是?还跟我装!封湛你个混蛋!”

    封湛大笑,完全不惧我跟豌豆射手似的随时向他飞过去的办公文具,一把把我揽进怀里,一手捏横过的腰,一手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低下头在我的唇上啄一下,而后意犹未尽道:“啊,终于都走了,可以做想了一天的事了,一群碍眼的家伙。”

    我:“……”

    谁能告诉我,fz到底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吗?

    “饿了吗?”他又低下头啄了会儿,唇分时问我。声音低低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

    我被吻得有点缺氧,木然地点点头。他一笑,松开我:“给你三分钟时间,理好东西,带你去吃好吃的。”

    坐进封湛的车里,灯光暖暖地映照着我们俩,他把暖气开到最大,启动车子离开fz摩天大楼。

    侧过头,本想看看窗外车水马龙的繁荣街景,在灯光与黑夜的交织下,玻璃窗上映出的却是我的一张凑近的大饼脸,以及封湛称得上完美的侧脸。

    我无意识地伸手,左手食指在玻璃上勾勒他的侧脸弧度,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看到什么了那么开心?发花痴啊?”

    “不告诉你,秘密。”我笑,心里忽然觉得温暖,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茫然地走着,忽然有人邀请我到他的小窝,而那小窝里亮着暖黄的灯光,驱散周遭的一切寒冷。

    他“切”一声,过了会儿似乎还是不太甘心,抽空重重捏了下我的侧腰,“不准有秘密,告诉我到底笑什么?”

    我勾着嘴角说:“笑你。”

    “……”

    “……”

    十秒过后,我的腰又添了心伤,他恶狠狠地道:“你想shi是不是!”

    封湛开着车,不久在一家有点希腊风格的餐馆前停下,熄火,我们下车。

    他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对我说:“这是我朋友开的一家店,刚开没多久,想让你尝尝……”

    他的话没有说完,疑惑地回头看着仿佛钉在地上迈不动步子的我,而我在那一刹那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真的连迈出一步都十分艰难。

    直到痛感通过我的手传到心脏,才惊觉,封湛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像要把我捏碎。

    对面的人似乎也愣住了,意外写在眉宇之间。

    “夏明宇?”

    最快恢复的仍然是封湛,他挺直了腰杆,一手牵着我,一手插裤袋,像跟老朋友叙旧般地露出了虚伪又腹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