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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完结'我就是想重新爱你一次(3)吻我?
沐晚夕是回到江城一个星期后有了妊娠反应,吃什么都吐,喝水都吐,头昏脑胀,整个人都虚脱了。
殷慕打电话给她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恹恹神的应着,手指摸着小腹,自己真是被这个小家伙折腾惨了。
殷慕在电话里听她说没事,还是不放心要回来看看,沐晚夕知道他忙着对付季澜溪的事,让他别回来,答应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半夜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脖出,很努力的睁开眼睛,漫长的时间后终于看清眼前的峻寒,皱眉,怀疑是在做梦,“阿慕……”
“是我。”殷慕听到她叫自己“阿慕”原本满心的疲倦立刻烟消云散,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才一个星期你就瘦了,小家伙真是欠揍。”
“不是说我没事,怎么还是回来了?”沐晚夕要起身,只是力气不够,殷慕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拿靠枕放在她的腰后,好让她舒服点。
“我想你了。”殷慕漆黑的眸子熠熠生亮,低哑的声音弥漫着深情缱倦,手指捏着她没有一点肉的脸颊,“再不回来看看都不认识了,怎么瘦的这么厉害。”真让他心疼的难受。
沐晚夕浅浅的一笑,声音很轻,“怀孕是这样的,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殷慕看着她的眸子有些复杂,沉沉的叹气,艰涩的开口,“当初怀恩泽时也是这样吗?”
沐晚夕一怔,没有想到他会提起恩泽,摇了摇头,“怀恩泽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好像知道我过的不好,所以很安静,没有让我受一点罪。不像现在这个……”只知道折腾她,好像知道以后不能折腾妈妈,所以趁这段日子好好的折腾。13v。
虽然怀孕很难受,可提起孩子,沐晚夕的眉宇之间都流着柔光,尽管被孩子折腾的很辛苦,对她来说是一种幸福。
殷慕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像是对孩子说话般,“臭小孩,再不听话折腾你妈妈,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照揍不误。”
沐晚夕看着他俊朗的侧脸融合在灯光下,空荡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平静与踏实,或许是知道有些事后能让人更加明白什么是珍惜。
这个在自己九岁出现的男孩,从孩子长大成男人,过去的种种还历历在目,而今自己的身体里却孕育着他的孩子,他们相爱相恨,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年轻时,他们都骄傲,把自尊骄傲看的比任何都重,现在想来算得了什么?
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活着更重要?
自己那么恨他,说穿了不过是不想承认这些年他早已刻进她的骨子里,此生除了他,自己再也爱不上其他任何男人罢了。
承认自己这样极致的爱上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丢人。
殷慕抬头便迎上她明媚似水眼神,眸光潋滟,流光四溢,自己差点没忍住要去热吻她。“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沐晚夕抿唇,顿下想了想才口,“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经历很多,兜兜转转没想到还是转到了原地。”
纠缠不清。
说起这个,殷慕忍不住勾起邪魅的笑容,骄傲笃定的语气道:“我就说你是属于我的,我们是注定要纠缠到死,不死不休。现在你终于肯相信了。”
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手链戴上她纤细瘦的可怜的手腕上,“现在心甘情愿戴上我的定情信物,跑不掉了。”
沐晚夕看到他充满笑容的眼眸,温暖比,温柔比,也深情比,点头。
跑不掉了,她也累了,不想再跑。
“听佣人说,你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去做点吃的。”殷慕虽然和沐晚夕的通话次数不多,可每天他都会打电话给佣人询问她的状态,事巨细都放在心头。
“不用,你下飞机也累了,休息吧。”
“不累。”她话音刚落,他立刻回答,忍不住的亲亲她的嘴角,“等着,好了我来叫你。”
沐晚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可眼底的怠倦,沐晚夕还是捕捉到了。说没有一点心动是假的,冷清的房间气氛里容着丝丝绕绕的情愫,是他的,还是她的,早就分不清楚了。
没等殷慕叫她,沐晚夕已经下床,只是在睡衣外面披了外套。室内的温度打的很低,她受不了凉,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驾轻就熟的动作,嘴角漾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笑容。
殷慕也没做什么复杂的,就是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个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做的很清淡,撒了青绿的葱花,香气一下子就散开了。
沐晚夕吃完,殷慕洗碗,她站在一旁擦去水泽,就好像新婚夫妇,气氛温馨而迷人。
“你,什么时候回去?”沐晚夕多少知道景宁那边的状态,已经进入胶着的状态,殷慕肯定是要尽快回去的。
“明天一早。”殷慕将最后一个碗递给她,关掉了水龙头,侧身看着她,“我认为有件事有必要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要情绪起伏太大。”
完我你次的。沐晚夕的手蓦地僵住,心底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是
“不要胡思乱想,安臣没事,何况现在洪震涛护着他,我就算想怎么样,洪震涛也不会准的。”
沐晚夕将碗放好,殷慕直接将她抱起来回房间。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鞋子,坐在床上,与她面对面的坐着。神色凝重而复杂,这件事他是真的不想要告诉她的,可他也发过誓,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欺骗,隐瞒她。
“你究竟想说什么?”沐晚夕怔怔的看着他,情绪非常的不安。
殷慕握住她的手,薄唇勾了勾,沉声,“我要说的这件事和你的身世有关。”
沐晚夕的身子彻底僵住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死死的咬着唇瓣。
“季澜溪突然同意你和安臣在一起的原因是,她发现你的亲生父亲是程天朗。”殷慕抿着干涩的唇瓣,声音嘶哑,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也震惊了,怎么都法预料沐晚夕竟然是程天朗的女儿。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联系在一起,是父女,这太匪夷所思了。
心尖一颤,似乎耳鸣了,感觉什么都听不到,被他握着的手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程天朗,程安臣的父亲,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怎么可能?
沐晚夕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知道你觉得这个事实很突兀,也很难接受。可我已经让人拿你的头发和程御然的头发去化验,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殷慕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要给她温暖与力量。
只是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空洞,怎么都法填满与温暖。
“怎么、怎么会、这、这样?”沐晚夕艰涩的开口,声轻音颤。
这太讽刺了,也太荒唐。
冥冥之中仿佛是什么牵引着他们几个人纠缠不清,上一代的,下一代的都是如此,纠缠不清,伤痕累累。
“据洪震涛说,当年你母亲私生活非常迷乱。她约了一个男人在酒店,结果走错房间发生关系。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程天朗。”
沐晚夕再听到母亲两个字,手指都颤抖起来,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不敢松掉一丝一毫,眼神看着他似乎想问什么,只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殷慕另一个手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沐晚夕似有若的点头,口腔已经被咬破了,鲜血四溢,腥血味在空腔里蔓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你想问季澜溪为什么要偷走恩泽?”殷慕说着顿了一下,低低的开口:“因为之前她误以为你是洪震涛的女儿,她恨洪震涛,自然也不会放过你。当年魏湘和程天朗发生关系的酒店隔壁就是洪震涛。她不知道和魏湘发生关系的人是程天朗,所以偷走恩泽,反对你程安臣在一起。不仅如此,她突然要挟你和安臣结婚,是因为程天朗死前给自己的律师留下份文件。他也是临死前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可惜那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吩咐律师若是程安臣继承程氏企业就必须要娶你。若是程安臣不继承程氏企业,在季澜溪掌控程氏企业的五年后论公司发展如何都要捐出所有的股份成立成慈善基金会,帮助有需要的弱势群体。”
不仅仅是如此,甚至是恩泽的死恐怕也和季澜溪脱不了关系。
只是这么残忍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程安臣是洪震涛的儿子,自己却是程天朗的女儿,这一切都比的荒唐而讽刺。
沐晚夕垂下的眼帘剧烈的颤抖,投下的青色阴影,眼底弥漫着雾水,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该为程天朗最后留给自己那点亲情味感动,还是该为魏湘和季澜溪的残忍和冷血而寒心。
“小阿呆,你听我说”殷慕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那些事都过去了,这些年我们没有父母不也活下来了。不要为过去的事为难自己,现在我们有了宝宝应该一直往前走,不要过去的事羁绊住你的脚步,知道吗?”
是啊!都是过去的事,不应该为过去的事为难自己,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过去的事一直紧紧的束缚着我,不让我过去。沐晚夕紧紧的咬住唇瓣,满口的腥血味,似乎提前闻到死亡的降临。
殷慕看她这个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话,眼底尽是荒凉,知道她心底难受,一只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部,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扫到她口腔的腥血味,心狠狠的揪起来。
“不要伤害自己,不为我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
低喃的声音全是担心与眷恋。
沐晚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住他脖子,迷惘的眼神看着他,脑子很空,感觉很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唇瓣主动的贴上他的唇瓣,颤抖的,笨拙的啃着他的唇瓣,笨拙至极,却让人心猿意马,比的心动。
“晚晚”
“吻、我。”沐晚夕一字一顿,颤抖的很厉害,连抱着他手都在颤抖,她很害怕,害怕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害怕还有更多不知道的秘密,一旦被解开将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摧毁了。
殷慕眼底划过一丝挣扎,这样的邀请实在是有着难以拒绝的you惑,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肆意的蹂躏,粗暴的掠夺,让她没有思想去思考那些过去的事。
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她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至少不会让她觉得难堪与沉重。
沐晚夕沉浸在他的热吻下,一片晕眩,呼吸变的温暖,心还是针扎的疼,没办法抑制。手指开始慌乱的扯着他的衣服,犹如一只笨拙的小浣熊。
“晚晚不能”殷慕抓住她的手,嘶哑的声音宣示着自己忍的也很辛苦,可是她有孩子了,他不能碰,一旦请于不受克制,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过激行为。
“阿慕……”沐晚夕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双眸紧紧的凝视他,说不清楚是乞求还是邀请,只是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她觉得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殷慕小腹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在喧嚣,看着她心痒难耐,手指情不自禁的攀附上她的胸前,“我会尽量的温柔,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沐晚夕似有若的点头,下一秒殷慕已经将她放在床上,灵活的褪去衣衫。
不着一物的身躯,肌肤白希若雪,怀孕后没有变得丰满反而更消瘦了,锁骨凸出的更厉害,凹处两个大洞,殷慕温热的唇落下来,铺天盖地而来,每一个吻都极尽温柔,在白希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欢痕,手指在冰冷的肌肤上肆意的油走,点燃一簇簇的火苗,温暖她的整个身体,甚至要温暖她冰冷的心。
沐晚夕被他弄的口干舌燥,一时一点点被抽离,极尽的温柔简直是变相的折磨,让她身体不受控制想要更多,痉-挛的脚指头都卷成一团。
“阿慕……阿慕……”不知所措,只能呜呜咽咽的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一直都在。”殷慕扣住她抓不住床单的手指,分开,十指交扣,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时,蓄势待发的天威逼近,没入大半,害怕她不能接受,不敢一次性要的更多。
沐晚夕果然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身体被撑开,填的很涨很满,虽然不舒服可更多是说不清的欢愉与渴望。
殷慕亲吻着她的唇角,怜惜的问道,“很难受吗?”
“嗯。”沐晚夕轻嗯了下,又摇了摇头,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殷慕低眸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心柔软比,嘴角扬起笑意,宠溺的咬着她的鼻尖,“真是个小阿呆。”
说着,全身的埋入,将她填的更满,动作比的轻盈与温柔,尽量的不压到她的小腹。
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暧昧绯丽,在几年后这样亲密比的契合,让殷慕的理智一度的陷入疯狂中。他几乎可以发誓,她是上天特意派给自己的,论心灵还是身体都比的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她那么紧,那么炙热,让他拥有着近乎窒息的块感,快疯了般。
若不是碍于她肚子里的小屁孩,殷慕真想要上她一晚上,可只是一个轮回,沐晚夕就一承受不住,还没等到他一起,床单被侵湿,整个人虚软力的躺在他的身下,昏昏欲睡,连求饶的过程都没有。
殷慕自己独自释放,在她温暖的身体里舍不得出来,亲吻着她的唇角,眼底全是满足。伸手拿到床边的纸巾拭去她额头的汗水,抱着她又亲又摸了半天,见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抽身下床。
去浴室打了水,小心翼翼的擦身,中间不时还有沐晚夕的不舒服的哼唧,还有自己非常精神的兄弟,百般折磨下为她穿好干净的睡衣,匆匆的冲个澡。
躺在她的身边,亲吻她的额头。
“小笨蛋,管你老子是谁,记着这个的老子是我不就好了。”殷慕的手落在她的肚子上。真是幸福又折磨,臭小孩到底还要等多久才肯不折腾他妈和他老子呢!
沐晚夕睁开眼睛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想到昨晚的事,脸颊不禁一红。
真是要死了!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然主动勾-引殷慕?!!
脸颊红的像番茄。目光扫到自己的身边,另一半床上早就没了温度,只剩下冰冷。幸好,他已经走了,否则沐晚夕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深呼吸,叹气……
想到他说的话,心底忍不住的难过,只是不完全是因为亲生父亲的事。
还有,一睁开眼睛没看到那个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