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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巡逻队交接班,林渊三人就选在这个时候出发。
负重都交给了棒子了,林渊拿着□□探路,韩清萌拎了一点东西,也拿着□□,夹在两人中间。
所幸的是,一路畅通无阻。许昌是万万没想到韩清萌爱恋林渊,所以他压根就没想韩清萌会跑。王旺财就更想不到了,正做美梦娶韩清萌呢。杨彦禄倒是知道,不是被埋了嘛。
韩清萌事前了解,根据地追讨叛逃的同志都是用马匹的,所以林渊并不打算靠双腿逃出延安,他们一路绕到了养马的地方。
马圈旁边的木屋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鼾声,韩清萌放风,林渊和棒子快速地将三匹马的马蹄用很厚的布包上,确保只会发出轻微声音,然后拿了三副马鞍装上,在将包裹固定在马,才牵着马走了出来。
马棚地位置已经很偏了,林渊三人还是牵着马走了很远,完全到了无居民区才上马奔驰。
路线她们一开始就定好了,由延安直奔洛阳,再到南京,最后回上海。
这中间避开国共战场,还是要走很远的草原,雪山可以绕过去。
为了逃开追赶,她们马不停蹄,直奔跑了一天一夜,才在第二天晚上时勒马停步。
林渊强撑着这股气,她不想拖后腿,她一定要带着韩清萌离开许昌的控制范围。即便伤口鲜血直流,即便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还是瞪着眼睛,打着精神,几次险些晕倒,她就咬自己的舌头,口里也已经鲜血淋漓。
一停止,林渊再也撑不住了,直接从马上栽下来。韩清萌和棒子都吓得脸色发青,飞身下马去查看林渊的情况。当看到林渊胸前大块的血迹,韩清萌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要自己哭出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让林渊担心她。
棒子也知道现在的形势真的不能哭哭啼啼的,实在于事无补,他飞快解下包裹,掏出药箱递给韩清萌,韩清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处理林渊的伤口,重新止了血,上了药,用纱布包扎上。又看到林渊满嘴的鲜血,韩清萌一边用水冲洗,一边流泪,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林渊的脸上。
棒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要韩清萌把林渊的衣服换下来,他光着上身找了处水洼,先装满了水壶,再牵马饮了水,又兑了一些盐水喂马喝下,才将林渊的血衣洗了干净,找了根木棍支起来晾上。
韩清萌已经铺好不知道哪个爱慕者在她昏迷的时候送的兽皮,这时正好用上了,能防潮。
棒子小心抱起林渊放到兽皮上,又去拿干粮去热。他知道三个就他一个健康正常,林渊生死难料,韩清萌大病初愈,棒子觉得自己应该长大了,不能永远躲在林渊身后动嘴皮子。他现在万分后悔小时候学武的时候不认真,否则林渊一定不会受伤。
给韩清萌烤了一个白面馒头,一小块鸡肉。自己直接冷吃个粗面馒头,就着一小块咸菜疙瘩。林渊现在已经不能进食了,棒子把包翻了个底朝上,才翻出那盒珍贵的参片,原本是给韩清萌带的,可是韩清萌身子太弱,不能用人参攻,现在正好给林渊吊命,只要撑到上海,林渊就有救了。棒子拿出盒子,蓦然发现盒子下面还压着一个盒子,他拿出一打量,想起来了,是林渊给韩清萌准备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棒子鼻子发酸,拿着盒子走到韩清萌身边,递过去,看见韩清萌一脸的疑问,便说:“少爷离开上海时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又看到韩清萌仅吃了几口馒头,便很认真地说:“你身体刚好,不好好吃饭,根本受不了,你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少爷?”
棒子说完就走开架起了一堆火,把带的一个小锅架上,开始熬汤。
韩清萌双手拿着打量这个精致的盒子,双目又蓄满了泪水,她努力将眼泪憋回去,拿起剩下馒头拼命吃下去。
吃完馒头,她才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的包装,打开来一看,是一对金戒子,样式简单大方,一枚戒子上刻着萌,一枚刻着渊。
韩清萌终于忍不住哭泣。结婚那天,和林渊在浴室折腾完,林渊把娇软的她抱回卧房的时候,她撒娇地告诉林渊,外国的情侣间都是用戒子约定终生,所以林渊欠她一枚戒子。林渊当时还不在意地说:“我们可是正经的中国人,不学那些洋规矩。”
韩清萌拿起刻着“渊”字的戒子戴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又拿起林渊的左手,将另一枚戒子戴在她的无名指上。然后十指交叉,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林渊的脸颊,柔声说:“小渊,我戴上我们的戒子了,很合适,我好喜欢。小渊,你答应过我,此生此世不会再离开我,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舍得让我一个人面对整个世界吗?小渊,我昏迷时,你说过我要是去了,你也不会独自活下去。我想告诉你,若你真的敢不活下来,我一定会陪你去。小渊……”韩清低声哭泣,“我好怕,求你不要离开我……”
棒子背对韩清萌偷偷抹眼泪。
参汤好了后,棒子撬开林渊的牙关给她灌了下去。
深夜,棒子说服韩清萌睡觉,韩清萌就躺在林渊旁边,棒子拿出一张薄被盖在她俩身上。自己则守着火堆关注着林渊的情况。
所幸是林渊没有发烧,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这就是上天的眷顾了。
白天赶路的时候,棒子抱着林渊骑马,韩清萌自己骑马,再牵着另一匹马,给棒子和林渊换乘。林渊一直靠人参吊命,始终处于昏迷状态。
棒子照顾两个病号,整个人迅速成长了起来,圆圆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消瘦有棱角的面容,眼神很坚毅。他就像王旺财一样,想尽办法给韩清萌补身体,还得全神贯注照顾林渊骑马,不能要她的伤口再流血了。
到了洛阳的时候,棒子还大半夜光顾了一下国民党的医院,补充了一点救命的药品。
这样,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终于在一个月后回到了上海。
再说根据地,许昌白天忙着练兵开会调王旺财,到了傍晚的时候才闲下来,开始琢磨怎么娶到韩清萌。想着想着他就想起,韩清萌醒来的时候抱着林渊哭的场景,眼瞎的人也能看出那是真的用情至深。又想到韩清萌与林渊每晚同床共枕,林渊是如何隐瞒住身份的?如果是对接受封建传统教育的女子,林渊还有可能蒙混过关,可是韩清萌不行,她不但接受了西方教育,还是学医的,对男女之事恐怕很清楚。
许昌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他最不愿承认的一种可能:韩清萌一直都知道林渊是女的,她喜欢林渊。
许昌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身,两步跑出院子,急冲冲奔韩清萌的住处跑去,到了进去一看,心瞬间跌落谷底,人全都不见了。
他气得当场就掀翻了屋子里的桌子,桌子上掉落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党组织亲启,韩清萌拜上。许昌到底没有失去理智,他没权利打开这份信。
他拿着信急冲冲找到朱司令,朱司令深思了一下,说:“韩医生是共产国际的派来的,这信还是交给党中央吧。”
他拿着信去了中央小组,主席打开一看,面色不由得深沉了起来,叹气道:“革命还未胜利,我们的同志却开始腐化了。”
总理忙问:“是何事?”接过信一看,也皱起眉头,“此事还得慎重对待,不能冤枉了好同志,当然,若属实,也决不能放任发展。”
朱司令也接过信一看,信的内容很简单,韩清萌首先为自己的不辞而别郑重道歉,为不能坚持在革命的阵营中感到痛苦,可是婚姻出了问题,林渊的欺骗亦是无奈,林渊觉得对不起韩清萌所以决定回上海亲自登门请罪;韩清萌本不想离开,可是许昌紧紧逼婚,韩清萌说自己真的不喜欢许师长,根本不想嫁给他,可是要面对巨大的压力,只能洒泪离开革命战线。杨彦禄认为自己泄露的爱徒的身份会给爱徒带来麻烦,愿意陪她回家请罪。为什么偷偷摸摸偷了马走,完全是因为若被许师长知道了,一定走不了了。
韩清萌心里太恨许昌,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
总理已经要人找了韩清萌开的药方,一对照笔记,果然是韩清萌亲笔所写。
主席叹息了一下,“暗中查查吧,别伤了好同志的心。”
也该着许昌倒霉,他动作真快,昨天韩清萌说要嫁王旺财,今天他就寻了个借口把王旺财调走打鬼子去了。调查员很快就把事情的原委始末弄得一清二楚,加上之前企图给林渊扣顶□□的帽子,林渊的功劳也查了,属实。这样一来,许昌的行为就有点司马昭之心了。
主席大怒,根据地第一次大清洗运动就开始了。许昌直接被削成了白板,派到前线去学董存瑞了。
周指导员因为思想觉悟太低,太自私,但是人家也是个文化人,就留在最基层做个办事员。
完事之后,中央党小组一商议,绝不能伤了共产国际同志的心,韩清萌必须召回;林渊绝对是可造之材,身怀太极,又是学医的,还有胆子有气魄,于是决定,拍电报联系上海地下党,以党中央的名义向韩家求个情,原谅林渊。
这样一来,林渊杀了杨彦禄企图隐瞒的真相,就原封不动地展现在韩老大面前。
那位地下党同志来登门拜访的时候,两个老头还在下棋呢,他把情况一说,林老头当时就傻眼了,韩老大原本还想把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疯子乱棍打出,一看林老头的反应,心“咯噔”一下。
韩老大这辈子阅人无数,想从来没有走眼过,谁成想在为自己宝贝女儿选女婿上跌了一跤,这跤跌的他直接跌进了医院。
韩老五与韩老八弄清情况后,气得把桌子拍的啪啪作响,韩老五破口大骂:“原以为林家是好的,结果是最不要脸的,生个女儿充当儿子我们管不着,竟然敢骗婚骗到我们韩家头上,作死!”
韩老八也气得脸色发黑,“大哥和小萌竟然受这样的屈辱,我定饶不了林家!”
正骂着,管家匆匆进来,“刚刚接到店铺伙计的传信,六小姐和林姑爷回上海了,林姑爷受了枪伤,正在抢救。”
韩老八腾就站起身,“还抢救个屁,直接打死。召集人手和我去医院。”
韩老八直奔医院,林渊已经抢救完,正在输液。他推门进去,韩清萌刚要迎上去,韩老八直接就要拔林渊手臂上的针管。
韩清萌大惊,急忙拦住,“八叔,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韩老八凶狠地说:“救活了我也打死她,还浪费那个药干嘛!”
一看韩清萌震惊的表情,韩老八语气缓和了下来,“小萌,是大哥不慎,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八叔一定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屈,林家父女敢打我们韩家主意,就等着死吧!”
韩清萌猜大概是延安传来的消息,她心中万分凄苦,千难万苦才回到上海,只想等林渊好了再做打算,没想到消息传的这样快。她家的情况她了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送你全家去见阎王。
韩清萌稳了稳心神,才说:“林渊骗我这事,已经向我道歉了,我不怪她了。八叔也别管这事了。”
韩老八怎么肯依,“小萌,你才不要管这事了,你心肠太软了,若不给林家父女颜色看看,他们还当我们韩家好捏。你爹现在被气得进了医院,而且,这事关系你的名声,要你以后怎么嫁人?”作势还要去拔林渊的药。
韩清萌赶紧挡在他前面,再次恳求:“八叔,我真的不怪她,没有她我早就死在延安,她救了我一命,难道不该报恩吗?”
韩老八一皱眉,没再动,韩清萌赶紧把林渊救她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韩老大迟疑了,许久才说:“这样讲来,倒也能保住她的小命,不过此事我还得问问你爹。”
韩清萌也阻止不了,只得点头道:“林渊再错,也救了我一命,就当功过相抵了。”
韩老八眼色不善地看了眼昏迷中的林渊,返身走出病房,正遇到去买饭的棒子,棒子还很热情地打招呼,“八老爷好!”
韩老八瞪了他一眼,直接走掉了。
棒子傻了一下,赶紧进病房一看,韩清萌握着林渊的手,无声地哭泣,棒子放下手中的饭盒,走上前问:“少奶奶怎么了,刚刚我看见八老爷,他……”棒子突然明白了,声音有些发抖,“他们知道了?”
韩清萌点点头,棒子大惊。
韩老八离开医院直接去了韩老大所在的医院,进了病房,见韩老大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又暗自后悔自己刚刚没有下手杀了林渊。他先轻柔地服侍韩老大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才轻声细语地将林渊救韩清萌一事说了一遍,末了说:“我本来已经打算杀了林渊,可是小萌拦着,我也不能强来,再者我们韩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大哥,你看这事得怎么办?”
韩老大在听到林渊这名字的时候,表情突然就变得很扭曲,一把抓住韩老八的手,“给小萌说亲,立即马上。”
韩老八摇头道:“匆忙中哪有合适的人选?况且小萌即便被骗婚,想嫁人也一点不难,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林家。”
韩老大厉声说:“没有人选就随便选,一定要让她再嫁人!”
韩老八有些摸不到头脑,难不成大哥气糊涂了?怎么能让小萌随便嫁呢。
正这时,病房门开了,唐彪一脸欣喜地走进来,跪在韩老大床前,及其认真地说:“我愿意迎娶表妹。”
韩老大热泪盈眶,“好孩子,彪儿是个好孩子。”转头对韩老八说:“今天明天筹备,后天结婚!”
韩老八犹豫道:“彪儿是自己人,知根知底倒是不错,可是时间是不是太赶了,可不委屈了两个孩子?”
唐彪立马道:“我不觉得委屈。”
韩老大斩钉截铁,“就后天!”
韩老八没办法了,只得说:“我这就去安排。”
韩老大又说:“告诉小萌,她要是不嫁,林渊必须死!”
韩老八愣住了,小萌若真不愿意,为什么用林渊威胁就好使?难不成?韩老八想到一种可能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天仙般的侄女怎么会是怪物!
结果太令他失望了,韩清萌一口回绝了与唐彪的婚事,再听到以林渊的命相换时,哭得肝肠寸断,“我要见爹,我亲自和爹说!”
韩老八带着韩清萌到了韩老大的病房,唐彪也跟来了,看着韩清萌满脸的喜色。
原本已经没了心思,却没料到有这样的神转折,韩清萌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唐彪在心里感谢了他所有能想到的神仙。
韩清萌双目含泪地看着韩老大,“爹是要逼死女儿吗?”
韩老大怒道:“你要逼死你爹吗?你说,你和那个林渊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女的?”
事到如今,韩清萌再隐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她看着韩老大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结婚前我就知道,我爱她,我不在乎她是男是女!”
韩老大气得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到韩清萌面前,“你……你这个逆女!”
韩老八和唐彪震惊地看着韩清萌,不停地扒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韩老大喘着气又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和她……”
“是的。”韩清萌知道韩老大想问什么,看着他纠结难以启齿的样子,只觉得无名的悲伤。
韩老大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喘息起来,韩老八一个箭步冲上去给他顺背,顺了好久,韩老大指着韩清萌,“你们……你们……两个女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韩清萌平静地说:“怎么不可以?我们相爱,所以会想得到彼此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这下韩老八和唐彪也听懂了,纷纷变色。
唐彪满眼的不可置信,“你们是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韩老八也和韩老大一样,好悬没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就过去了。
有悖天理伦常,有伤人和道德!
韩老八缓过来怒喝:“林渊她死定了。”
韩清萌擦干净脸上的泪,平静地说:“我会陪她一起,她生我生她死我死,要我嫁给别人,不可能。爹,八叔,您们尽管去杀她好了,我不怪你们,我一定会陪她去!”
这下韩老大彻底晕过去了。
韩老八气急败坏地跑出去叫医生,韩清萌走上前,检查了一下,说:“只是一时昏厥,不要紧的。”然后看着唐彪,“表哥,你为什么想娶我?”
唐彪还没从分析两个女人上床的高难度问题中回过神来,呆呆是说:“我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
韩清萌又问:“若我死了,你回陪我死吗?”
唐彪:“……”绝对不会啊。
韩清萌淡然一笑,“你只是觉得我符合你妻子的形象,但这不是爱情。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当初我死在延安,林渊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陪我去。如今一样,她死了,我绝不独活!表哥若只想得到我的身体,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若想得到我的心,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可能!我的心是属于林渊的,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唐彪:“……”好像被感动了,怎么办?
韩老八风风火火提溜这一个男医生进来,那男医生一看韩清萌,甩开韩老大直奔韩清萌就去了,抱住韩清萌大嚎:“小萌,我终于活着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上海滩真的不是人呆的地儿,这的土鳖帮派怎么就这么多!这家就是一个,你也是被抓来祸害的吗?”
韩清萌:“……这是我爹。小义,你什么时候回的上海?”
小义立马放开韩清萌,裂开大嘴笑呵呵地说:“我说的嘛,这家和帮派一点也不像,这么温柔地把我拎过来,帮派都是把我拖死尸地拖过来,太文明,简直太文明了。”
韩清萌本来心情很沉痛,也被他满嘴跑火车的风格弄得哭笑不得,只得说:“我爹只是昏厥,补充一点葡萄糖就可以了。”
“就是就是,有你在还费劲拎我过来干嘛,这个大叔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利用我消化呢?”小义看着韩老八赞赏地点点头,“运动运动是对的,可是刚刚那种方法就不必了,呵呵。”
韩老八:“……”哪来的傻缺?
唐彪打量了这个叫小义的几眼,问:“这位是?”
韩清萌道:“他是我的同学,殷义。”
殷义笑呵呵地说:“既然来了,我也看看病人,走走过场。”上前狠掐韩老大的人中,到底把韩老大掐醒了,还笑呵呵地说:“哎呀呀,怎么醒了呢?”
韩老大一醒,就指着韩清萌对韩老八说,“婚礼照常举行,她若反抗,就绑着去!”又对抹着眼泪对唐彪说:“孩子,委屈你了。你表妹得病了,全靠你治好她了。”
唐彪很虚心地说:“治?怎么治?”
韩老大:“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男人!”
韩老八:“……”
唐彪:“……”
殷义:“我这样的,必须是我这样的!”
韩老大:“!!!!”哪来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