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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我们都会有报应的,谁也逃不掉,都逃不掉。”
陷入癫狂中,失神的自喃着。最后两眼一翻,安香雪承受不住打击晕死过去。
“报应?可笑,相比你对小白花做的那些,这点回敬又算得了什么。”
在心里冷哼,安可研感觉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瞥了眼已经晕过去的安香雪,就这样吧。安香雪也算是受到了教训,这样痛苦的活着。对骄傲的安香雪而言,就是最好的惩罚。
收回了视线,安可研感觉全身一松。那无形的枷锁,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
“我们走吧。”
“是主子。”
将房门重新锁好,主子跟王爷皆不喜欢的人。没有人会傻的去同情,任由安侧妃晕倒在地。这么点内伤,想必也出不了人命。
打道回兰馨院,关好房门,将灯吹熄闪身进了空间。外面虽然已经是黑灯瞎火,但空间里永远都是明亮不见一丝阴暗。
随手摘了串最钟爱的葡萄,看到正在菜园区,无聊的踏着西红柿玩的小白。安可研无奈的笑了笑,慢步走过去戏谑的调侃道。
“小白,这些不是你最爱吃的菜,怎么这么浪费全踩坏。”
“咦,主人你进来了。太好了,小白在这里无聊的都快发霉了。天啊,主人行行好带小白出去好不好,天天在这里只负责吃吃吃。主人你看,小白都快胖的走不动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白从郁闷中回过神。瞅见不远处,正笑望着它的主人。小白激动的像吃了兴奋剂,丢下把玩的西红柿。
飞快的跑到安可研跟前,委曲的抱怨。
虽没有小白自说的那么夸张,看着肉肉的,胖的跟只小猪似的小白。安可研确实有些雷住了,满头黑线。这小家伙该不会是呆在空间里,不是吃就是睡吧,一下子长膘了这么多。
“打当,不许扑过来,看看你身上多脏。沾的全是西红柿,小白空间了不小。在空间里每天多跑几圈,主人相信你一定能减回以前那样。”
懒洋洋的靠着树,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无良的给小白打气提建议。
“主人太坏了,就知道打趣小白。都过去这么久了,小白还不可以出去外面吗?”
垮着脸,小白沮丧的不死心又道。
“这个,再过一段时间吧。外面现在是一团乱,要是你突然出现,肯定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我知道委曲你了,不过,那也是没办法不是。等你主人以后练成了绝世武功,天天带着你上街晃也没问题。”
蹲下身,拍了拍有些无精打采的小白。心里也有小小的愧疚,不是她狠心,实在是力所不及。
“主人,小白没事,只是太无聊了发发牢骚。小白懂的,主人不用觉得为难。”
拥有不逊于人类的智商,主人的顾虑,小白又岂会不懂。讨好的蹭了蹭安可研的手掌,小白贴心的反过来安慰。
“贴心的小东西,小白,对不起让你受委曲了。”
怀孕中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情绪化。眼眶微红,安可研心里大受感动。
王府书房。
“木青怎么样,查到些什么没有?”
放下手中的毛笔,停止未完的批阅。敏锐的察觉到表情微异的木青,凤阮寒目光沉了沉,快语问道。
“回王爷,宫里的事已经查出来。并且,有关于安小姐的资料也查到了。这是属下收到的飞鸽传书,王爷请过目。”
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
木青知道手中的这些资料,要是王爷见了,必定会震怒。却没敢有一丝的隐瞒,一字不漏的上报。恭敬的将手中的纸条上交,等着看王爷的反应。
“哦,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本王看看。”
接过了折好的纸张,打开一看。越往下看,看的凤阮寒气的脸都绿了。这分开这么点时间,这笨女人做的好事可真是不少。
精采到凤阮寒都想甘拜下风,什么灵狐认主。一个人胆大包天的洗劫山褰,一会又是求了丰阳城首富之女。结识司徒尘,在莫家中了红颜。
救人与司徒尘合作生意,弄出了什么蛋糕的糕点。被江湖中人群起围攻,一会又是拜师,与凤冰月结仇的过程。
这些还不算,最令凤阮寒气的想吐血的是。这笨女人,竟敢背着他,大胆的到处找媒婆招上门女婿。要不是有司徒尘暗中使手段,让她一直没有找到看上眼的男人,此刻恐怕没他什么事了。
脸色发青的将手中的纸张撕了个粉碎,凤阮寒将安可研吵醒打屁股的心思都有了。
“笨女人,怎么会想到招婿。”
不安份的笨女人,胆子可真不小,连招婿都想到了。现在答应让他做她的什么男朋友,不愿直接答应嫁与他,难道是存心想这样拖着。
是他逼的太紧,还是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再嫁人。一想到这,凤阮寒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安可研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洒脱的让人又爱又恨。
“招婿。”
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笨女人的与众不同,凤阮寒一早就有领教过。招婿两个字,竟让凤阮寒一个大老爷们慌了神。
“王爷,您还好吧。”
信纸上写的,木青曾偷偷的瞄过一眼。对这位惊世骇俗,麻烦连连的安小姐,木青多少有些佩服。
太过另类,思想开放大胆的,简直是江湖儿女都拍马不及。敢做敢为,乖张让人又不至于反感。注视着神色黯然的主子,木青忍不住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要真让这位小主成为王妃,不难想像,以后王府定是精彩不停。
“本王很好,说说宫里的事。”
紧抿着唇,几个呼吸间,凤阮寒很快便收拾好有些失控的情绪。
片刻后,听完木青沉声的口述。凤阮寒即使一早有所猜测,还是气的火冒三丈。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价值千金的砚台啪的一声碎裂。
“混蛋。”
房外守着的侍卫,听到书房中传出的怒吼,皆吓的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被震怒中的王爷迁怒。
“木青可以准备收网,盯好老家伙跟太子。放出风去,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原本凤阮寒还想仁慈一次,让凤苍博慢慢毒发病死。不急着去揭露什么,眼下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老而不死,是为贼。
吊着一口气,居然还敢想动他的女人。甚至,当着宫时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占笨女人的便宜。哪怕只是拉了一下小手,亦让凤阮寒气的暴跳如雷。
当机立断,不再为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血脉之情手软。
皇室中人,本就寡情。不管是父与子,还是兄弟姐妹亦然。早在数十年前,他的‘父皇’不一样也是算计太上皇才得到这个宝座。
他这样做,也只是子承父业,继续这个传统。
“是王爷。”
不管王爷做出任何决定,木青都不会过多的干涉。不管是太子也好,还是皇上也罢,在木青看来早该被赶下台。
两只凤乾国的蛀虫,没有他们的存在。凤乾国在精明神武的王爷,手中必定能迎来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知道凤苍博若是因为他的一时色心,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会是什么感想。恐怕致死,凤苍博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关键时刻能左右他的生杀大权。
转眼天明,似流星一晃在梦中掠过了。
再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餐桌上,看着津津有味吃着早点的笨女人。凤阮寒张口欲质问,只是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道出。怕把话说开了,反而把她推远了。
彼此的关系,还只算是萌芽初期。一个不小心,没有呵护好,便可能折枝。凤阮寒承认,他怯了,赌不起失败。
“怎么了,老盯着我看干吗?想说什么就说啊,吞吞吐吐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一早就留意到了凤阮寒的异样,安可研挑眉一笑。喝完碗里的白粥,好奇什么问题,将凤阮寒堂堂王爷给难住了。
看了半天,实在看不过眼,安可研干脆主动打破沉默反问。
“什么,听管家说你昨晚去见了安香雪,可还满意本王为你做的。”
定定的注视了一眼安可研,凤阮寒装着平静的换了个话题。
“还行吧,没什么可不满的。她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若是可以……”
许多事想开了,安可研便不会再纠结。正想开口说让凤阮寒休了安香雪,放她离开。让小白花的那些事,彻底告一段落。
哪怕急匆匆过来的管家,正好打断了安可研未完的话。
“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说吧。”
见管家神色不对,若有似无的望了一眼笨女人。意图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让凤阮寒有些不悦的板起了脸。
“是,王爷。刚才送饭的丁月发现安侧妃,用碎碗在房中自尽了。”
察觉到王爷的不悦,管家神色一凛。重新估算这位安二小姐在主子心里的地位,垂下头,大声的汇报刚才得来的消息。
“怎么会?”
意外的拧了拧眉,安可研没有想到安香雪这么要强的女人。心这么脆弱,这样就选择了轻生。
“嗯,知道了,让人将她送回尚书府。”
满不在乎的随口下令,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对凤阮寒而言,安香雪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又想到令人厌恶的安尚书,凤阮寒倒挺期待,将安香雪送回尚书府的情景。
“是,王爷。”
领命点头退下,管家尽职的没有一句多嘴。
“怎么了,不说话,在想些什么?那种虚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想不开,笨女人,笑一个。”
伸手捏了捏嫩滑的俏脸,凤阮寒感觉有些上瘾了。瞥见那蹙起了眉头,亮晶晶的眼睛处于失神中。误以为安可研是在因安香雪的死自责,凤阮寒给足了耐着开导。
“我没事,只是感慨世事无常。别捏我的脸,你的手劲大,脸都被你捏红了。”
拍开凤阮寒趁机揩油的咸猪手,对上凤阮寒关切的目光。忍不住抿唇回以一个令百花失色的浅笑,嘴上虽然在报怨,但心里却是比吃了蜜还甜。
“对不起,别生气,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研研,你笑起来真好看。答应我,以后少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笑。”
收回手,果然看到那漂亮的玉肌,被他捏的有些微红。凤阮寒看的一阵心疼,却没想,被笨女人一个突如其来的笑人迷的失了神。
身体涌起一股澎湃的躁动,差点没鼻血狂喷。
连连深吸了好几口凉气,才平静好身体的异样。眼尖看到安平还有木扬等,脸上皆露出了惊艳。这个发现让凤阮寒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卑鄙的想将这样美好的笑容独占。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要求。
“喂,男人你够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连笑都要限制,这一大早的,厨房没在粥里加醋吧。”
错愕的眨了眨眼睛,安可研实在不敢相信。这样雷人的话,会是从凤阮寒口中道出。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好气又好笑的打趣了句。
王爷的威严不可侵犯,可是,木扬还有府里的丫环实在快憋不住了。从来不知道,原来王爷也有这么搞笑的一面。
这八字还少一撇,王爷自己就先成了妒夫。
“笨女人,胆子大了,连本王都敢打趣。”
其实话出了口,凤阮寒就有些后悔了。留意到大家的反应,凤阮寒窘的耳根子有些微红。
“好啦,别瞪了,我不笑你就是。说正经的,你这样将安香雪送回去,没有问题吗?”
收起调侃的笑脸,想到难缠的大夫人,还有大夫人身后不容忽视的秦家。安可研不由的有些担心,怕又给凤阮寒朝中再添一个敌人。
至于胆小怕事,只知道阿谀奉承的安离石,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你这算关心本王吗?放心吧,本王心里有数。”
眼底闪过一道精芒,凤阮寒信心满满的保证。
“乖徒儿,你在哪呢?赶紧出来见师父,为师交给你的书,可都研读透彻。万花谷的那老妖婆是不是找你麻烦了,为师父已经替你去报仇了,给那老妖婆下了美人残。双份药剂,保证让她抓狂十天半月不敢出来见人。”
圣手医怪洪亮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怪老头,不师父我在这。”
安可研有些意外,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便宜师父。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找她,放下手里的碗筷。想了想,还是认命的大喊了句。
既然那怪老头知道她在这,再躲就没意思了。
圣手医怪?
由于失忆没有完全好,对江湖中的事。凤阮寒了解不多,不过,对这位称之为传奇的神医谷主。凤阮寒多少有些印象,悄悄的打了个手势,示意府里的暗卫不必阻止。
据查到的资料,研研跟圣手医怪是因灵狐结识。机缘巧合,拜了圣手医怪为师,随后便再无见过。
本以为关系应该普通,没想,看来事情并非所想。
“小丫头怎么跑来京城了,害你师父我白跑了一趟。看样子混不得错,看肚子快生了吧。这小子就是吃了不负责的坏小子吗?这是回心转意了,准备什么时候招进门,师父给你们主婚。”
笑呵呵的几个纵身,眨眼便出现在众人眼前。一改初次见面时,那脏兮兮的老乞丐风格。摇身一变,一袭仙气十足的白袍加身,配着长长的白胡。
让人看着,就是活脱脱的高人形象。
只是外表怎么改变,内里不着边的性格,一开口就破功了。老流氓的语气,听的安可研‘泪牛满面’。
这不是在曝她的老底,凤阮寒这家伙霸道的很。要是让他知道她广招老公上门相亲的丑事,非得灭了她不可。
缩了缩脖子,不敢去看凤阮寒吃人的眼刀子。
什么招二王爷为婿?
在场的众人,皆被圣手医怪牛叉的话吓的倒抽一口凉气。至于那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王爷的种,这点却是没几个人相信。
“那个,凤阮寒你别生气。这怪老头就是这样,喜欢口无遮拦,本身并没有什么恶意。”
生怕凤阮寒发飙要斩人,安可研并不想看到两人斗上。瞅见凤阮寒的脸色不好,急忙出声解释。
“师父就是师父,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自己师父是怪老头。没大没小,怎么,难道是为师误会了。这小子你没看上,没关系,师父门下多的是不错的臭小子。找时间师父带你回去走一圈,看上谁了师父将他许配给你。”
圣手医怪可不管大家是什么表情,兴致高昂的作起了媒。瞥见凤阮寒黑的跟锅底似的俊脸,更是笑的那个叫欢。
越说越起劲,恨不得立即就拉着安可研离开,回神医谷相看。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质而言,圣手医怪跟安可研差不多。只要是看对眼了,就会放在心上。将安可研当是自己徒弟,圣手医怪自然是护着,不能让人欺了去。
自己徒弟,当然是什么都好。
之前知道这个小徒弟的心思,想招个上门女婿,自己当家作主。管他是什么王爷,圣手医怪都不觉得有什么。
喜欢就招进门,实在不行再就找是。并没有觉得哪里惊世骇俗,反正这三条腿的蛤蟆是不好找,但二条腿的好男人多的是。
“师父别闹。”
见着越说越来劲的便宜师父,安可研叫祖宗的心都有了。
使劲的使眼色,暗示便宜师父别再给她添乱。招王爷为婿,别开玩笑了,她想都不敢想。要是顺利,凤阮寒可能就是下一任真命天子。
能不能顺利出嫁都悬,更别说是让人家给她倒插门。
“这怎么是闹了,你这小丫头不识好人心。为师这是给你撑场子,别让人将你小瞧了去。再者,招婿对你才是最有利的。要是这小子不答应,就是对你用情不够情。”
“凤家的二小子,你说说,你将老夫的爱徒留在王府住下。存的都是什么心思,是打算八台大轿明媒正嫁,还是仅仅只是想花言巧语哄着玩?”
收起了笑脸,圣手医怪严肃起来,谁也没敢忽视。凌厉的眼神,就被凤阮寒都顿感压力。
“师父,你?”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不懂便宜师父的用意。安可研脑子可就真是全装了豆腐脑了,心里有些感动。
没有想到便宜师父这么铁,居然为她做这些,都不怕将凤阮寒这位大权在握的战神给得罪。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石头装的。
这一刻,安可研算是真心的认了圣手医怪为师。
不再只是敷衍,仅是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老师。
“前辈之意,本王明白。本王的身份注意是不可能入赘,但本王保证对研研是认真的。没有一丝心存戏弄的意思,不管将来如何,本王都答应娶她为妻。并且,独宠她一人。”
这位前辈的话是刺耳了些,听出了对方的意思。凤阮寒也无法真的生气,让人觉得他肚量太小。
只是心里有些不爽便是,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给觊觎了。还有那句招婿,凤阮寒知道,并不全是在开玩笑。
要是他不赶紧表态,谁知道这笨女人会不会一生气。真的跟圣手医怪跑了,找个上门女婿气他。
淡淡的睨了一眼心虚的不敢正眼看他的笨女人,凤阮寒心情仍有些五味陈杂。
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仅要明媒正娶,还要独宠安小姐一人?
木青跟木扬听到这,震惊的脸都变了色。
像安小姐这样身份的,明媒正娶已是不容易。要是传出去,绝对是震惊整个京城。更别说这独宠,开枝散叶可是王爷的责任,岂能是独宠一人。
王爷现在没有登基,小小的任性可以暂且没有人去谏言。但,若是成功的坐上那个位置,首要的就是充实后宫。让那些娘娘们,顺利的怀上龙子,安抚那些大臣的人心。
别说是死忠于凤阮寒的木家兄弟,就是管家还有王府的那些侍卫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不管是王爷的本原,还是这位安小姐意思,这都是不可能的。
“呵呵,有气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的出做的到。甜言蜜语谁不会,反正又不要钱。不过,安小头要是真的喜欢老夫不反对就是。”
得到满意的答案,圣手医怪一扫严肃的表情。又变回了平时老顽童的形象,笑呵呵的表态。
“多谢前辈成全。”
眼观鼻,鼻观心。凤阮寒有个并没有太多欣喜,淡然的点头算是感谢。
“那个、你生气?”
被凤阮寒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的心里毛毛的,安可研见瞒不过,准备随时坦白从宽。讨好的冲凤阮寒傻笑,心里有些打鼓。
“现在才怕本王生气,是不是太迟了点。招婿的事,本王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
酷酷的哼了声,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下不为例,我保证,我当时不也是逼得没办。师父您不是说闭关,怎么这么快就出关了,亲自来这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凤阮寒松口,板着的脸也缓和了许多。安可研脸上的笑更为灿烂,心情也跟着上扬。
万花宫的事,安可研懒的去管,斗来斗去都江湖打杀。眼尖看到一屁股坐下,黑乎乎的手也不知道几天没洗。
在大家惊愕的目光下,伸手就抓了根油条大口大口吃着的便宜师父。安可研看的满脸黑线,那油条上黑乎乎的手指印。恨不得地遁否认这绝不是她的师父,太丢人了。
虽说江湖中人洒脱习惯了,但这样未免也豪迈过头了。
一身行头装的这么好,一看就是世外高人,怎么就忘记这点小细节了。
“灵狐血为师已经用完了,不出关也没用。对了,你哪里找了个白狐将芸仙子那老妖婆给骗过去了。那只灵狐呢,怎么没有看到。”
为了早一天到达京城,圣手医怪愣是全程用轻功赶路。紧赶慢赶,饶是圣手医怪的内功顶尖,都有些吃不消。
将手中的油条吃进肚子,圣手医怪饥肠辘辘的肚子。这才好受了许多,想到了什么。停下继续进攻其他早点的动作,巡视了一圈。
没有发现灵狐的踪迹,圣手医怪连忙追问。
他新研制出的回春丹已经差不多成功,效果比九转丹还好。要是没有更多的灵狐血,之前做的可就全成了白功。
“我没有让它跟着进京,让它自己去玩了。”
便宜师父一说到小白时,那发现的眼眸,看的安可研心里都有些发悚。
暗暗为小白点根蜡烛,被练药狂人的怪老头盯要。要是小白在这,安可研肯定,小白又逃不了被强行放血。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在空间里逍遥,美滋滋喝着灵泉水管饱的小白。突然打了个喷嚏,右眼皮跳了几下。
“安小头,师父这趟,也算是为了你肝脑涂地。诺,这颗是之前师父答应给你的九转丹,关键时刻保命的宝贝。为师的命根子,现在交给你。做人不能无情不义,这礼尚往来。你看,那个、能不能再给为师一碗,不半碗灵狐血给为师。”
紧张的留意的小丫头的表情,圣手怪医生怕被拒绝,心血全泡烫。
这丫头给为了保住这只灵狐,不惜豁出小命跟万花宫较上。可想而知,拿灵狐当朋友应该不是说假的。心里有些没底,圣手医怪不能像上次那样硬抢。
只好打出友情牌,眼巴巴无耻的卖萌希望求得这丫头心软答应。
就为了一碗灵狐血,他容易吗?
圣手医怪的雷人之举,再次刷新了众人的三观,绝倒。
就连凤阮寒听的都嘴角直抽搐,不敢相信。这位前辈,会是江湖人人称颂的神医谷主。
礼尚往来都用上了?
“师父,要是我没有记错,这颗九转丹。似乎是上次师父应承,取小白半碗血的报酬?”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心虚的便宜师父,安可研对这位不靠谱的师父,不敢再抱太多奢望。
“不会吧,有吗?为师怎么不记得了,会不会是安丫头记错了。”
将无耻进行到底,圣手医怪束手束脚,发挥软磨硬泡的功夫。为了灵狐血,豁出去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灵狐?
江湖的传闻,即使是朝廷中人,多少也有些耳闻。凤阮寒昨晚才看过资料,自然也清楚的很。原本觉得传言应该都是虚的,可是看了圣手医怪几乎无赖的表现。
也许,传言并非是假。
无风不起浪,可惜研研没有将灵狐带在身边。不然,凤阮寒也有些好奇,看看这灵狐到底是与众不同在哪。
“师父,虽然你年纪一大把了,可能记性出了问题。但,请别质疑我的智商,灵狐血的事只许一次,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是师父实在心疼这颗九转丹,我还给师父便是。”
对小白的愧疚,安可研做不到再次让小白牺牲。就算只是半碗血,看着安可研还是觉得无比的心疼。
左右为难,垂眸思索了片刻,安可研干脆不去贪心这颗九转丹。毫不犹豫的递回给便宜师父,省得再生什么妖蛾子。
“为师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再收回的道理。九转丹给你就收着,不过,这灵狐血安丫头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当为师求你也不行?”
瞅着这小徒弟坚决的态度,圣手医怪看的心里是哇凉哇凉。不过这闹归闹,圣手医怪还没有小气到,因为小徒弟的拒绝便将九转丹收回。
“不行。”
摇了摇头,安可研对这点,依旧是坚持。
大家看着这对角色互转的师徒,从震惊到麻木。最终化为对灵狐浓浓的好奇,能让圣手医怪如此低声下气恳求的东西,想来也定是好东西。
至于安可研手中的九转丹,大家也看的很是眼馋。相比传说中的灵狐,这九转丹大家更为熟悉。关键时刻救命的宝贝,可惜现在就剩这么一颗。
有怕死的富商出十万两的天价,愣是没有打动这位圣手医怪。却没想,最终被拿出来送给了安小姐。
“小气的丫头。”
失望的低下头,圣手医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化悲愤为食量,闷头继续填饱肚子的大任。
“对了,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安丫头,外面卖的正火的什么蛋糕,是你弄出来的。那什么圣水的是怎么回事,为师竟然吃不出来添了什么药制成,给点为师研究研究。”
灵光一闪,圣手医怪猛然想到忘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两眼放光的追问。
蛋糕圣手医怪已经在东临城吃过,确实好吃。而且,宣传出来的作用,并没有说假。
只是,让圣手医怪震惊,并且无比好奇的是。这蛋糕里,据说添的那什么圣水,到底为何物。为什么他试吃了好几个蛋糕,愣是吃不出圣水中添了什么药物。
能达到如此惊人奇效。
心里像是有一窝的蚂蚁在爬,好奇心重的圣手医怪,迫不急待的想知道圣水的秘密。
“圣水?”
这突兀的话,让凤阮寒等也是颇为好奇。
“谷主,您怎么会在这,什么圣水?”
百里陌尧一进来,看到总是不知所踪的谷主出现在二王爷很是吃惊。又听到什么圣水,百里陌尧不由的也来了兴致。
能引起谷主好奇的东西,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好东西。
“陌尧你这小子可以在这,本谷主怎么就不能来了。安丫头,别那么小气。为师都开了金口求你,好歹也应个声。要是你答应给些圣水为师,为师可以勉为其难,不打灵狐的主意。”
百里陌尧是圣手医怪大徒弟的徒弟,众多徒孙中的一个。医术学的不错,就是有点不务正业,跑去当什么军师。对一心痴迷于医术最高境界的圣手医怪,怎么看都不顺眼。
板着脸瞪了一眼,很是不悦百里陌尧的打断。
没多少心思理会这些琐事,还是圣水的事要紧。咬咬牙,圣手医怪‘艰难’的做出了让步。
心在滴血,他的回春丹可就差一点就成了。半途而废,可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真的,师父答应不再打小白的主意?”
挑眉轻笑,安可研很是意外,这便宜师父这么简直就放弃了灵狐血的事。
圣水的事,她能说本来就是水,根本什么也没有添加吗?
添了水的灵泉水,在安可研眼中看来,根本不值什么钱。要是给点灵泉水,就可以让便宜师父打消对小白的关注,安可研到也不介意。
“这是当然,为师父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听着像有戏,生怕这鬼精的小徒弟反悔。挺直了腰板,圣手医怪答的那个叫爽快。
为师?
百里陌尧脸色微变,惊悚的望着安可研。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事,谷主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收了安大夫为徒?
忙晕头的百里陌尧,根本就没有留意最近神谷的大小事。一想到他在辈份上,一下子就矮了一截。吐血的心都有了,谷主不是最烦收徒。门内的几个师叔、师伯都只是挂个名,怎么就突然想到收了安大夫为徒。
“好,师父说话算话,这圣手回头我拿一瓶送给师父。”
没有留意到百里陌尧怪异的表情,安可研想了想,便大方的点头应下。
“太好了,为师就知道安丫头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陌尧那小子你认识吧,按辈份他是你师侄。以后师父要是不在,尽管找他。陌尧你小子愣着干什么,赶紧叫师叔。”
心情大好的圣手医怪,很不客气的将百里陌尧给出卖了。
师叔?
天啊,灭了他吧,想什么就来什么。
谷主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被突然点到名的百里陌尧,难得失态的涨红了脸。
一大早的,尚书府气氛显得有些低迷。
显然昨天的事,还在影响着几位主子的心情。阴郁的脸,看着尚书府里的下人,一个个皆埋头做事。就怕主子一个不顺,被抓去当出气桶。
二王府的马车突然出现在门口,丢下一句话,便留下马车走了。让严管家很是惊愕,不解这二王爷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送了辆马车过来。
按捺不住好奇,掀开了布帘,一眼便看到躺在马车里绝了气。脸色惨的吓人的大小姐,严管家吓的惊叫一声,腿软的差点没跌。
急冲冲的让人将马车弄进府里,随后又赶忙将事情汇主子。
当得知宝贝女人出事,被无情遣送回府。秦蝶依差点崩溃,特别是看到安香雪骇人的死状,更是泪如雨下。
安离石心情也好不到好去,这个大女儿再多不是。人突然没有,也有些难以接受。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香雪好好的呆在二王府,怎么就突然想不开自尽了。对了,肯定了安可研那贱人对香雪做了什么,才让香雪一下子想不开寻死。老爷,你可要为香雪做主,不能让她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我苦命的你女儿,你怎么这么傻,选择这条不归路。”
紧紧的抱着女儿的头,轻抚着那冰冷毫无血色的脸。秦蝶依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恨意,不为香雪报这个仇,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蝶依,这事不可义气用事。我先让人查查这是怎么回事,也许另有隐情。”
眼下安可研那丫头背后的靠山可是二王爷,安离石就是像天借了胆。也不敢明面上作对,一个不好,那可是要祸及全家的重罪。
赌不起,也不敢冒险去赌。看着神色不对,满脸是恨意的妻子。安离石叹了口气,试着安抚。
“老爷,这还能有什么隐情,除了安可研那臭丫头。谁会有这么大的仇,非要整死香雪。要是老爷怕,不敢动那小贱人,这事我自己去办。”
安离石的不赞同,让秦蝶依气红了眼。咬咬牙,发狠的道。
“蝶依,听话别乱来,我们不能因为香雪一个。就让全家跟着冒险,眼下这些暂且不谈,我们先处理好香雪的身后事。”
目光沉了沉,安离石委婉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