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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淑蓉越想越气,刚扬起巴掌准备再次挥向安凝的另一脸颊时却被乔勤博再次制止了,“妈。”乔勤博看了看气极不已的瞿淑蓉又看看一直站在原地的安凝,语气淡淡的接着道,“妈,你先出去,我想单独跟她谈谈。”
乔勤博看了看病chuang的儿子又看了看眼前的令她生恶愤怒的安凝,义愤填膺,语气轻视鄙夷道,“勤博,像这样不知检点、放.荡.成.性的女人你要趁早跟她断绝关系的好,别像我一样被她表面的迷惑了,她在外面随意勾.搭男人给乔家蒙羞,玷污了乔家的名声和声誉,现在哪里还配得上你配得上当乔家的少奶奶,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让选你做乔家的儿媳妇,想不到你私生活竟是这样肮脏不堪!我真是后悔难当!”
安凝听着瞿淑蓉一字一句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怔怔的呆在原地,此时的她说什么也没用了,沦落到做别人*的女人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替自己申辩,没错,对乔勤博来说,她确实已经脏了,如果换做是平时别人这么侮辱她骂她,也许她还会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因为自己乔家差点失去了公司,而且乔勤博也因为自己而上手住院,所以带着愧疚安凝选择了忍受。
看着瞿淑蓉气咻咻的不停的呵斥,乔勤博微微蹙着眉沉着脸色显些不耐烦的道,“妈,你能不能别再说了先出去行不行啊?!”
直到乔勤博的再次催促,瞿淑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了口,而后对乔勤博劝解道,“勤博,趁早和她断了关系,妈决对不允许你将这样不要脸的贱.女人娶回乔家,简直就是玷污我的眼睛!”说完便收回落在病chuang上的视线,转身离开,在经过安凝身边的时候停住了一下,而后眉目猩红的瞪了她一眼,眼神除了恨意还有轻蔑和鄙视。
安凝低着头没有对上瞿淑蓉的愤怒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看着光洁冰冷的瓷砖低声道歉道,“瞿阿姨,对不起,对于之前的对乔家造成影响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对不起!还请你能原谅我。”
瞿淑蓉态度则仍是僵硬的丝毫没有改善的余地,语调恶狠狠严厉道,“哼,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至于原谅你,下辈子都不可能,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休想再嫁进乔家!因为我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勾.搭男人的践人!!”而后冷哼了一声才走了出去。
待病房的门关上之后,倏尔,偌大的病房内,只剩下安凝和乔勤博两人,霎时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而安凝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没有走进的意思,在没来看乔勤博的时候很担心他的伤势,但是现在看到他没事了醒过来了安凝这几天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了,想到那天在游艇上失去控制、像是发了疯一样的乔勤博安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后怕,所以只得一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后,躺在*上的乔勤博忍着背部的疼痛就要挣扎着起身之际,安凝看后抹了抹眼眶中刚才残剩的泪水慌忙的走了过去,语气慌慌忙忙说道,“你先别起来,后背还有伤,先好好躺着吧!”乔勤博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一眼,似乎是忘记了那天的事情般,而后慢慢开口道,“可是我想起来!!”
“那.....那我帮你吧!”安凝说着将乔勤博慢慢的半扶着做了起来,生怕他不舒服似得又在乔勤博的背后垫了两只纯白色的枕头让他半靠了上去,还好伤口是在比较上的一点位置不会搁到,看着脸色有了些红润恢复的差不多的男人,安凝语气轻柔道,“怎么样?还有哪里痛吗?!”
乔勤博没有她的回答,而是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而是笑着扯了扯有些干涸的唇瓣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话就好了!”
听到乔勤博的话后,安凝鼻头一酸,抬起清澈见底的水眸望着chuang上的男人,“对不起,乔勤博,你妈说的没错,像我这样的女人真的不适合你!也配不上你!那天在游艇刺伤你的事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我当时太气愤了一时失控所以才会先那么对你,你不用道歉!”乔勤博望着眼前的女人语调淡淡道,那天他真的是被上官煜的兽性刺激到了,那时他在门外听着安凝痛苦的喊叫,顷刻间,愤恨、怒意、无助、痛苦等等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涌现,一起绞着他的心尖,恨自己的无能,于是后来他又返回来一心的只想带她走,离开那个*不如的上官煜,本以为安凝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跟着他离开,却没想依然换来安凝的拒绝,仍然要留在上官煜的身边,所以当时的他被愤恨、嫉妒淹没了理智,真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听着她与一个男人的欢.爱,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
安凝听到乔勤博的话后一时该如何接下去,只是静静的坐在chuang上,纤细白希的十指搁在大腿上无意识的教缠着......
而后,乔勤博看着一言不发的安凝,终于问出了一句,“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而是喜欢那个冷酷无情,*不如的家伙吗?!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没有感情,他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是乔家的未来少奶奶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没有这层身份,你们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交集你知道吗?为什么这么一个残忍嗜血、只把你当做你是复仇工具的男人你还跟着他不愿意离开呢?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乔勤博越说越激动,最后眼底蒙上一层难以诉说的痛楚,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却落入别人的怀抱,是不是真就是应征了那句江山美女不可兼得的古语,他得到了完整的家庭,失去了爱情,而上官煜相反,没有亲情却得到了安凝。
听到乔勤博的话后安凝抬起了湿软的清澈的眼眸与乔勤博平视,饱满的唇瓣慢慢轻启,“我知道,我知道他始终把我看做是一个工具。”不仅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也是一个暖chuang的工具,“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等到他玩腻的时候才是她真正解脱的时候,纵使心伤、心累也有隐忍到那个时候。
乔勤博看着安凝略显的苍白的脸颊,带着异常的不解但又无可奈何的忧伤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你宁可喜欢一个狼心似铁的残忍冷酷的男人也不愿意跟着一个想真正对你好的男人呢?”
安凝眼神真诚对上chuang上的男人,“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看待的,但是对于你说的我喜不喜欢的上官煜。”说到这,安凝顿了顿,眼角噙着泪水,又说不出的心酸和苦楚,再次抬眸笑看着乔勤博,“以前的我也许是喜欢他的,因为他总是能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面前。”安凝想起在德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还记的,那时的他,身上明明是没有温度的,但是他的怀抱却是异常温暖,温暖到让她的心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悸动。
“安凝,你真的是疯了吗?还是你就是喜欢像他那样的冷血的男人?”乔勤博隐忍的话语当中夹带着隐忍的语气。
安凝倏尔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乔勤博的问话,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但是现在,我只想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那里没有那个人的侮辱,没有众人的轻蔑。
听此,乔勤博紧紧的扣住安凝的雪藕,仿佛一松手安凝就会消失般,而后眸底闪着一抹黯然,解释劝阻道,“不要,不要走,安凝,你可以找我,我承认我之前是流连花丛阅女无数,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包括是你的妹妹安沫曾经跟我也有过一段关系,所以现在的我没资格也没权利要求你为我保留清白之躯,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至于你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会介意,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我可以马上给一段婚姻。”
以前的乔勤博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女人委曲求全成这样,好像没有底线般,退让退让再退让......
安凝听着乔勤博的话后眼眶莫名的湿润了,眼泪不听话般的“啪啦~啪啦”的掉了下来,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上官煜可以对她讲出有乔勤博百分之一让她感动的话,她会不会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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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安凝没有在多的逗留而是马上叫司机载她回了别墅,她必须在上官煜回来之前赶到,因为她不想连累周彦,如果她稍微晚一点回去被上官煜知道了的话她不知道那个*的男人会再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带着心中的一丝担忧安凝急忙的回到海景别墅,然而,当她刚踏入奢华的客厅之时,便感觉到了一个强烈的气压席卷而来,下一秒内便看到了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上官煜,安凝不由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捂住了唇瓣。
因为沙发是背对着大门的,所以安凝只看到那健硕宽厚的背部而看不到男人的正面,高级名贵的意大利西装包裹着男人理肌分明的健硕身躯却怎么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阴冷戾气,强大的凌厉气场仿佛能将安凝淹没,但即使这样幽寒冰冷的背影,安凝还是感觉到了那股火药味。
听到开门的声音,上官煜没有回头,语气好似没有半丝的起伏,言简意赅的话语从薄唇悠悠的吐出,“看望情。夫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向我代他问声好?!”
上官煜的话像是一桶寒冷的冰水从头到尾的洒向安凝的全身让她颤栗不已,看此,安凝知道是被他知道了,于是正步走到上官煜面前大气凛然道,“没错,我是没经过你的同意偷偷去医院看乔勤博了,希望你不要惩罚周彦,事情跟他没关系!是我求着他让我去的,你非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吧。”
上官煜听着安凝的话语后高大的身子终于站了起来,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不仅让安凝哆了哆纤瘦轻盈的身子,她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危险气息,男人一双锋锐深邃的鹰眸像是看到了可口的猎物般紧紧的盯着她,有着嗜血的残忍,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笔直结实的长腿,而后步履稳定、一步一步的朝着安凝走进,直到走到安凝的面前才停住脚步,而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霎时一股浓烈的酒香灌入安凝的鼻端,他,喝酒了。
安凝抬眸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男人的俊脸明明是一脸邪肆魅惑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了冬日寒窖的冰冷,男人声音阴柔着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直线泛不起一丝的波澜,“哦?我有说跟周彦有关系吗?看你这么着急的替别人洗清脏水,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听完男人完全脱离现实的话后,安凝原本是带着惩罚的心理顿时消失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气极,也痛心不已,在他心中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算了,他冤枉自己跟乔勤博也算了,她解释累了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竟然会联想到自己跟周彦也有关系,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侮辱,更是侮辱了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周彦,而后气红着脸颊愤怒的对着眼前的男人辨清道,“上官煜,你到底是不是人,这种事情就只有你能想的出来,总是把所有人想的这么不堪,你自己龌蹉就算了,还把别人想的那么龌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男人,不管什么事情在他眼里总是这么不堪一击。
上官煜听到安凝的话后冷笑一声,语气的阴寒阴鸷越来越明显,“我龌蹉?行,我思想龌蹉,你是行为龌蹉,我真是想不到忠心跟了我这么多年的手下竟然也会被你的言行说动,独自敢的违背我的命令放你出去,现在你倒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替我的“好”下属求情,对于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我还真是越来越敬佩你了!”
对着男人越来越盛气凌人的凌厉气息,安凝用力的想要推开眼前这个发酒疯的男人,奈何,男人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安凝怎么也不能移动半分,而后上官煜用力的捏住安凝光洁精致的下巴,呼出的气息都是带着浓浓的酒味,男人压制着内心的怒气狠狠质问道,“说,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周彦放你出去的?!”
下颚间传来的疼痛让安凝紧皱着眉间,上官煜野蛮粗鲁的举止让她难以接受,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手中的禁锢,“你放开我......”
上官听着安凝的话后没有放手,手上的用的劲反而更加的重了,阴冷幽寒的声音带着狠狠警告,“你心里最好给我牢牢记住,现在你的身体只能有我一个人享用,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又不干寂寞跑去勾.引什么野男人,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到做到!!”
说着男人的大手越捏越重,安凝几乎可以痛出眼泪来。
今天在包厢里马奥里的话总是不定时的飘闪在他的耳边,当他想为自己现在迟迟还不走找个原因时,脑海里总会不定时的闪现某个人的身影,意识到自己有想她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觉得他一定是因为太恨她所以才会突然想起她来的,是这样的,她只是一个利用工具而已,对,没错,就是一个工具。
而安凝趁上官煜失神瞬间从他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无心考量他的思绪,只知道是他的话语太伤人也太侮辱自尊,冰冷着语气对他反驳吼道,“上官煜,你太无耻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和周彦,你不考虑我的感受就算了,我不强求,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反正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荡.妇.淫.娃、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做多余的解释,因为解释了没用,但是你把话说的这么重,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一直替你办事一直跟随你的属下!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的理智?!”
“还真是会替人考虑,你可以这么着急的跑去医院看望乔勤博,现在又可以这么急切的替周彦解脱,但是,你唯独没有将我的话放在耳边,你知道不知道,得罪了我到最后受惩罚的是你,是不是又想尝尝违背我的后果了?哼?!”上官煜眼光折射出一道骇人的眼光,仿佛可以活活的将眼前的女人杀死般。
安凝没有顾忌上官煜的视线,仍是淡淡回答道,“只要你不要惩罚无辜的人,所有的后果我都自己承担!”
听到这上官煜唇角冷笑一声,“还真是圣母,可是我偏偏就是不让你承担后果,这次我直接的收购乔氏,让乔家的人一个个的沦为乞丐,周彦发配到非洲去,我看看你倒时还能为谁求情?”
安凝听到这蓦地的睁大眼眸,“上官煜,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会把公司还给乔家的!”
看着安凝一脸担心愤恨的眼神,上官煜顿时感觉一股戾气从上到下流串至他的全身,该死的女人这个时候还为别的男人求情,而后有力的大掌死死的抓住那只纤细的皓腕,“怎么?听到你情。夫要变成穷光蛋了你心疼了是不是?!”
已无力辩解的安凝忍着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愤怒的水眸倔强的对上眼前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男人承认着道,“是,我心疼了,我舍不得乔勤博变成穷光蛋!!”
听此,上官煜手上捏的更加的用力,怒火在男人的眉间熊熊燃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安凝烧成灰烬,而后眯着猩红的黑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道,“你不要故意惹怒我!!”
“我没有故意惹怒你,乔勤博他做了不对的事情后起码他会跟我跟我道歉,不像你这个没有一点人性的*,只会对我发泄你的兽性!!”
安凝的话无疑是在原本就怒气冲冲的男人身上再浇一层油,因为安凝的倔强,上官煜酝酿在眉间的怒火终于在此刻彻底的爆发,“好,很好,我在你身上发泄兽性,那我真的要把你送我的这句话坐实!!”说着上官煜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便立即粗蛮的将眼前的女人抱起往楼上走去,安凝一看到男人满是被晴欲染满的眸底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脸色霎时惨白如纸,想要挣扎却又无处可逃,想起前几次被他强迫做着的那种疼痛,安凝便哆嗦着身子挣扎着道,“不要...上官煜...我不要...你放开我!”
奈何身前的男人仿佛是铜墙铁臂般力气大的惊人,根本不容她丝丝的抗拒,来到卧室,上官煜用力一踢的便踢开了大门,而后修长有力的大腿一勾,“嘭”的一声巨响便又把门重重的关上,将怀中的女人用力的抛向大chuang上而后高大的身体欺压而上,不顾安凝的抗拒便重重的吻着她娇嫩的唇瓣。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怜惜,有的只是狠狠的蹂。躏和野蛮的掠夺,几乎是可以尝到血腥的味道,霎时,流淌在男人的血液上的欲。望因子全部被身下的女人激醒,男人刚健结实的灼热身躯徒然沸腾起来。
上官煜这次没有想往常那样着急,这次是温柔缓和,惹来安凝的阵阵颤栗,原本紧绷不堪的身体因为上官煜的这个举动,顷刻间,一种异样酥麻的感觉开始在安凝身上蔓延,麻麻的,痒痒的,她好恨自己,为什么管制不住自己,为什么他稍微给了一点点的温柔她辛辛苦苦建筑起来的高塔就全然倒塌......
激情过后,满室仍是充斥着旖旎的*因子流串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上官煜看着眼前脸色潮红的女人,对安凝的反应满意不已,露出了一抹难得柔和笑容。
但是背对着他的安凝却没有看见,男人身上的浴火通畅了,什么也就好说了。
上官煜吻了吻安凝的嫩滑的香肩,而后还夹带着欢。爱过后还未散去的浓郁情。潮的磁性嗓音慢慢的吐出道,“以后不许再见别的男人知道吗?把我惹不高兴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听着身后男人传来温和的声音,安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一切是假的吗?是她出现幻觉了吗?对,一定是假,是幻觉,不然这个残忍绝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温柔一面。内心虽是这么想的,但安凝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贪恋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因为她怕,她怕一回头的就把这一切美好的画面打碎了,这一幕时她做梦都不曾梦到的场景,今天她竟然亲身体会到了。
上官煜完全不知此时安凝心中所想,只是继续像刚才那么亲密的抱着她,俊颜上的笑容更是加深了几分,未待大脑过滤审视一番,健硕的身躯便顺势先将安凝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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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窗外柔和的阳光夹杂着些许的清风透过米白色的窗帘丝丝的飘进偌大奢华的卧室内,而卧室的kingsise的柔软大*上,女人亲密的枕在男人健硕有力的肩膀上,布满爱痕的臂藕圈住男人的脖颈,乖顺的像只小猫咪般缩在男人的怀里,呼吸均匀而平缓,睡得正香,丝毫没有醒过的迹象。
而俊逸的男人则是紧紧的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搂进怀里,丝滑的薄被只挡住了男女的神秘地方却没有遮住诱人的上半身,女人身前的柔软丰盈紧贴着男人刚健结实的胸膛,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是*的吻痕,而男人暴露在空气的中的小麦色肌肤则是属于女人的抓痕,两人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似乎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激情.....
chuang上的男女似乎都在做着同一个美梦,此时的两人唇角都微微扬起,仿佛很满足很享受此刻的宁静祥和的时光。
然而,不知这种旖旎的风光持续了多久,而后,门外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打扫的女佣看到大chuang上如胶似漆的两人,“啊”的一下,不由大声的尖叫了起来,震飞了别墅上空的无数只小鸟,原谅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本能的便转过身捂着双脸支支吾吾、语气异常不稳的道歉道,“对....对....对不起,煜....煜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按照上官煜平时的作息时间来打扫房间的,没错,以往这个时候的上官煜已经起来在健身房健身了,所以她便习惯的没有敲门便是直接走了进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惹火的一面,完了完了,煜少会不会抄了她。
上官煜再听到尖叫的时候速尔睁开漆黑的双眸,下一秒便拉起下身的薄被将身边女人身前的风光遮住,哪怕对方是个女人,他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安凝的身体,盖完后辈子后冷眼扫向门口的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带着初起的慵懒,却又夹带着隐忍的愤怒,“出去!”
“是,我这就出去!”说完打扫的女佣便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被这一吵,睡得正熟的安凝也睡意全无,而后拥着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上官煜看着包成粽子一样的女人,深邃幽寒的眼眸瞥了旁边的女人一眼,没好气道,“现在才遮会不会有点太晚了,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遮的!”
说着不顾安凝的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光裸着整个身体便从*上下来,而后大大咧咧的进了浴室。
安凝没想到上官煜就这么没有任何遮拦的便起来了,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了男人下半身的地方,几乎下一秒的便闭上了双眼,“啊....上官煜,你*,起来居然不穿衣服!”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会不会长针眼?!
听到*两个字,原本是走到浴室门口的男人走折返回来,仍是身无寸缕的看着chuang上的女人,倏尔伸出健硕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女人连同被单一起抱了起来,安凝惊呼一声,双手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脖颈,慌张着脸色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喑哑着嗓音,唇角扬起一丝邪肆的笑容,而后薄唇轻启回答道,“不是说我*吗?那现在我们一起*!!”说着不由分说的便抱起眼前的女人慢慢的朝着浴室的走去.......
待两人出来后已是两个小时后,面对安凝的一脸的娇羞通红,男人则是一脸神清气爽的看着害羞的女人。
穿戴好衣服后,正准备出去之际,好似又想到什么般动作怔了一下,而后踱步到chuang边,修长漂亮的手指拉开上等的檀木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罐药瓶子,有力的长腿径直走到同样已是穿好衣物的女人面前,而后将手中的瓶子的递到安凝眼前,迷人的嗓音缓缓从喉咙逸出道,“以后要记得吃药!别忘了!”说着便将那一小瓶放到chuang头。
在安凝意识到那是什么药之时,原本还是红彤彤的脸颊霎时一片苍白,失去了红润的血色,心,也一下子跌到了深渊的最低端,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吃这种药,又不是毒药吃就吃,但是为什么此刻的心会这么痛.....
安凝缓和好一会儿,眼角噙着泪水抬眸对上男人凌厉冷冽的黑眸,“既然怕我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不戴套?!”
上官煜看了安凝一眼,嗓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起伏道,“我戴着套做不舒服!”
以前他跟其他女人做的时候都会戴避.孕.套,而且还会做双重避.孕措施,每次做完之后也会要其他女人当着他的面把药吃下去,避.孕是做的极其严格,这一方面他不容半点的马虎。
但是自从遇到面前的这具身体之后,他却产生不想戴套的*,想要真真切切得感受她,而确实他也这样做了,每次都是直接在她体内释放,前几次都是太冲突也太慌忙,都忘了要避孕这回事,直到刚才才想起来。
而安凝听到“带着套做不舒服”的绝情话语时,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滴滴坠。落下来,只有一个男人不珍惜、不爱护你时才会不顾你的身体健康让你吃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药,本来她还在贪恋昨晚男人给予的那一丝丝温暖,现在想想真是觉得自己幼稚至极,这个连血都是冷的没有温度的男人你怎么能奢望他能珍惜你呵护你呢?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安凝自嘲自己的天真,而后隐忍着盈眶中即将滑落的泪水,二话不说的便拿过那瓶药物,而后用力的拧开瓶盖倒出一颗白色药片在掌心,张开唇瓣,倏尔便把它咽了下去,泛起的水雾的明眸对上男人的视线却死如死灰冷冷道,“怎么样?这下放心了,满意了吧?!”
上官煜看着眼前决然的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再次开了口,“以后每次都要记得吃!知道吗?!”看了看chuang边的女人,薄唇再次缓缓的轻启,“前几次我们没有做措施,你......”
这次未等上官煜的话说完,安凝好似知道她要讲什么似的,于是从chuang上站了起来,闪着泪光的眼眸同男人平视,表情毫不在意道,“前段时间是我的安全期,所以你放一百个心一千个心一万个心,最好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好了,我,不会怀孕的。”
上官煜听着安凝的回答,漆黑深邃的黑眸看了她良久,而后点了点头,轻轻道,“嗯,那就好!以后每次都要记得吃!”话刚说完便立即收回了视线转身,而后打开房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