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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凝下楼到客厅吃早餐之时,餐桌上俨然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餐,安凝迈着步履一点点的走进,而后拉开餐椅缓缓坐下。
一时间,偌大的方形餐桌陷入一片寂静,安凝白希的手指搅了搅高质瓷碗上的燕麦,顿时一阵麦香飘入她的鼻翼,安凝的手继续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着,过了半晌后,安凝悠悠的开了口,语气不悲不喜,不急不慢,“上官煜,等你玩腻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思想准备,我不想等你跟我说离开的那一天才知道这笔交易到了尽头。”
坐在对面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起了桌上的叉子卷着碟子里的意大利面条,当听到安凝的话时,手中的动作怔怔一愣,漆黑的眼眸划过一丝让人难解的眸光,亦没有看向安凝,思忖了半会儿,而后低沉醇厚的嗓音从薄唇缓缓的逸出,“嗯,你放心吧,不会很久的!等到真正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我给你自由,我们分道扬镳之后便永不相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假设有一天真的不小心在人群中遇见了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是的,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需要的时候用来发泄一下,不需要的时候从来不会多看一眼,他不会忤逆他爹地的,思此,伟岸高大的男性身躯便起身,“你就在这听话的住着,不要再偷偷的跑出去,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跟乔勤博还有来往我绝不会坐以待毙,我可以再跟你重申一遍,在我们交易期间,你的身体只能有我而不能有任何男人,等我们的交易一结束,你要多少个男人都与我无关我也都不会再干涉,知道了吗?”
安凝听着男人的一字一句,心,也随着他的话一点点的拭去温度,在她心目中,自己就是一个荡妇*,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事实,以前的自己也许会很在乎他的看法,她也会努力的解释让他蒙蔽双眼的真相,现在想想,那时急急跟他解释的自己真是有些好笑,没有心的男人怎么可能相信你,任凭你怎么说他都不会在乎你说的一个字,安凝抬眸笑着看向起身的男人,“嗯,我知道,你放心,在这期间里,我不会跟任何男人有往来的,你放心好了,也请你,尽快的厌恶我的身体,因为我,真的很想离开!”
安凝的话语让上官煜内心猛猛一阵,莫名的觉得难受,空空的,好像要失去什么似得,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最后,没再说一句话便走到玄关处脱下灰色的居家鞋,而后换上名贵铮亮的黑色皮鞋,拉开门把便走了出去,只留给安凝一个冷峻挺拔的背影和一室的冷冽清凉的男性气息......
面对清冷的偌大别墅,只喝了一点燕麦的安凝便没了胃口,而后也从餐桌上起身,扶着螺旋式的楼梯栏杆徒步的走了上去,边走边打看着这座囚禁自己的豪华别苑。
这座富丽堂皇的海景别墅一共有三层,别墅的第一二三层中间是镂空氏的,最顶端的正上方是悬挂着一盏散发着璀璨灯光的水晶吊灯,四周围绕着一盏盏呈现花环状的小盏吊灯,别墅里面的设置是类似哥特式风格的建设,高雅,古典,端庄。
第一层是客厅、厨房、餐厅等等日常生活区域,而家居也全是名贵令人咋舌,豪华的欧式风格与四周的家居的摆设结合的天衣无缝,给人一种视觉的盛宴,豪华而不浮夸,高端而不失精致。而来到第二层,左转弯的则是上官煜奢华偌大的书房,书房内的摆设算是简单,上等的檀木桌上的右上角摆放着一个造型精致的笔筒,里面放着几枝黑色的钢笔,仅是一眼安凝便知道价格不菲,价值连城,而办公桌的左上角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份用灰棕色档案袋装着的文件,桌子的正中间则是放着一台已经合上的轻便银色的笔记本电脑。
安凝看着桌上简单纯朴的摆设,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坐在这儿认真工作的样子,如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桌上的每一寸地方,在曾经的某一时刻,那个冰冷的男人是否也碰触过这个地方.....
过了好久好久,安凝才慢慢的退出书房,没有向右边的客房走去,而是直接走上了三楼属于男人的地盘,三楼一共只有两个门,一个是健身房,另一个就是男人的卧室,健身房内几乎每一样健身的机器应有尽有,坐落靠窗位置的是高档的商用跑步机,上方还配带有电视屏幕,紧接着一带而过的便是力量型训练器材、杠铃、哑铃、综合训练器,多功能健身组合器等等各种健身器材,怪不得那男人全身的肌肉都是那么紧绷,坚硬的像是石头般,身材好的足以令所有女人耳红心跳,宽阔结实的肩膀,健硕有力的胸膛,理肌分明的腹部,标准的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更显得他的性感魅惑,安凝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掷脑后,什么时候她也像个色女一样垂涎一个男人的身材了?!
安凝转头看了看健身设备这么齐全的健身房只供他一个人用,会不会有点浪费了,安凝自嘲轻笑一声最后推开男人的卧室,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专属于男人的身上清凉的薄荷香气,而后引入眼帘的是洁白柔软的可以容纳多人的kingsise大chuang,被子已被佣人整理收拾好平整的摊开,除了chuang是纯白的颜色外,卧室的理的其他东西几乎都是灰白色,灰白色的毛绒地毯、灰白色的窗帘,灰白色的沙发,安凝知道,这是一种让人压抑神伤的颜色,男人的*头的两边放置着两盏高质的台灯,轻轻一拉,便立即发出淡黄色的光线,不强不弱,刚好可以将整间卧室照亮。
而后又慢慢的踱步至偌大的阳台上,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湛蓝色大海,在阳光的照射和微风的吹拂下,海面波光粼粼、水波荡漾,海边亦是一片祥和,碧蓝色的海水是不是拍打着这片无人略显的寂沉的沙滩,这便显得这片大海有些宁静,而近看,别墅内,铁门的正前方便是一个圆形喷泉里面则是悬挂着一圈圈的小饰彩灯,但因为是白天所以没有点亮它原有的色彩,要是现在是夜晚的话,一定会是五光十色,漂亮至极。
别墅的左院是一个种着各种的安凝说不出名字的植物和花草,花苞和绿叶的相称,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精美,右侧是一个偌大的令人咋舌泳池,池内水波有些许的荡漾,但还是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静静的闪烁着自己的光泽,不得不说,这是一座人间天堂的海景别墅,应该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好场所,但对于安凝来说却是一个豪华的牢笼,这个将她囚禁在这里的人间地狱。
看着看着,安凝沿着螺旋式的楼梯慢慢下来,看着眼前的有几丝的熟悉的环境,这应该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了,距离上次真的离得很远了,上次因为救她将她带来这里,这次却是因为羞辱将她带到这里,安凝苦笑一声,两次前后的差距竟是这番大,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物是人非吧!
安凝穿过大门走向别墅的左院,瞳眸霎时被一种开得正妖艳的火红色的花朵所吸引,控制不住脚步的便走上前,伸出葱白的手指扶正一看,却是,曼珠沙华,它还有一个更凄美好听的名字,叫彼岸花,是开在冥界的一种花,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它预示人们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
安凝不由重重一怔,看着看着也有些失神,上官煜为什么会种这么忧伤绝望的花?!
果然是没有心的男人,连种植的花草都像他本人一样,明明是含有剧毒的东西却往往漂亮的引人犯罪,让人上瘾,尝饮后便是欲罢不能,恐怕这辈子都难以戒掉.....
夏季的是个多雨的季节一点都不假,尤其是在g市,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片湛蓝的天空,下一秒便是乌云密布,黑云压城,而后,豆大的雨滴一泻千里全数的倾倒在炎热的地板上。
傍晚,站在阳台上的安凝看着狂风暴雨准备转身回去之际,却看到院子植在盆栽上已经开出火红色的彼岸花花朵正遭受强烈雨水的袭击,娇弱的花朵在暴雨中摇摇曳曳,纤细的花茎好似在下一秒就要被狂风折断般,莫名的,安凝心底涌上一阵疼痛,而后慌忙的跑下楼去,安凝顾不上女佣的劝阻便冒着大雨冲到院子里的将彼岸花的盆栽抱了回来,而已植在地上的安凝则是无能无力,看了一眼地上一片红色的花朵后便又转身回到别墅。
女佣看到全身上下都已经被雨淋湿的安凝,慌张道,“安小姐,一盘花而已你干嘛这么拼命将它拿回来呢?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还是上楼先洗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感冒了,我去煮个姜汤给你去去寒,然后给你送上去。”
安凝看了看旁边一脸干着急的女佣,又看了看怀中被保护的很好的彼岸花,笑了,“花也是有感情有生命的,需要人去好好呵护,如果稍微不小心或是不经意间它也许就会死去,你看,它开得多娇艳多美啊,要是因为这场雨而摧毁了岂不是可惜了!”
说着安凝将怀中的花拿到女佣面前轻轻的摇了摇,似在得到女佣的认可。
那名女佣看到那盆栽,而后对上安凝道,“你跟煜少真是同一类人,煜少也是很喜欢这种花的,只不过每次遇到恶劣天气的时候,煜少只会一直站在一边望着这些花,还吩咐我们不要拿进来,让它在院子里自生自灭!我们也很奇怪,既然煜少这么喜欢这盘花为什么要对它这么残忍呢?”
听了女佣的话安凝也不禁笑笑,他们是同一类人吗?安凝很肯定不是的,他是那么残忍连血都是没有温度的一个男人自己怎么可能跟他是同一类人,而后唇瓣微微轻启淡淡地回答道,“也许他也很矛盾不知道是该守护这花还是应该摧毁这花吧。”
女佣接着拿过那盆栽对安凝道,“安小姐,我还是将这盘花放回院子里吧,不然被煜少知道了我们会受罚的!”
却,安凝又重新将盆栽拿回来,笑着对那女佣道,“没事,要是被他发现了你就说是我拿进来的!”
说着不等女佣反应过来便转身朝着楼上走去,安凝推开三楼卧室的门,而后将盆栽上的彼岸花放置阳台一处挡风避雨,光线又足的地方,摸了摸那花色的花瓣,轻声道,“好好生长吧!”说着便转身朝里面走去。
而阳台上的沾着水滴的红色的妖艳花朵仍是在风中摇曳着......
夜晚,安凝沐浴完后躺在宽大的chuang上,这是她第n遍看墙上的挂钟了,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为什么上官煜还没回来?难道他不回来了?带着这个疑问安凝又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第一天,上官煜没有回来。
第二天,上官煜还是没有回来。
第三天,仍旧没有回来。
......
此时,g市夜总会VIP包厢内关掉了耀眼的颜色彩光,只留一盏昏黄的吊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整个包厢都被镀上一层压抑的气氛。
而坐在沙发上的上官煜好似不知疲倦的仍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不知疲倦的喝着,琥珀色的酒液夹杂着冰块与酒杯的碰撞发出一阵阵“喀喀喀”的声响,琉璃桌上放满了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子,站在一边的陪酒女郎一直想着该如何靠近这个冷峻魅惑的男子,但又被他周身的强大的冰冷气质所吓倒,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靠了上前,而后一双柔软的手教缠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语气娇嗔嗲气道,“哎呀,煜少,别老是一个人嘛?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呀,不如我们一起喝好不好嘛!!”说着撒娇式的摇了摇男人的铁臂,而后胸前的丰满往男人的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努力的磨蹭着。
也许是喝的太多酒的关系,仿佛隐隐约约的听到某个女人的声音,上官煜扭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慢慢的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又变成三个,三个又摇摇摆摆的变成无数个.....而后又聚集成另外一张脸,好似还有一点清醒般,男人又摇了摇头触了触剑眉,视线再看向眼前的女人时又恢复了原样,最后,男人摇晃着甩开那名贴上来的陪。酒女郎,低沉醇厚的语气有些含糊吐字却是异常清楚道,“走开,别碰我....”
女人好麻烦,不对,是最烦人的,一直在他脑海里飘来飘去怎么都驱赶不散,那名女郎被吓得不轻,而后便又慌忙的退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马奥里看着对面沙发上一直喝着酒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的人,而后偏头对着周彦道,“哎,你家的这位怎么这几天一直都不会回去呢,以前怎么叫他出来都不会出来,现在好了,天天出来喝,挡也挡不住,是不是他要破产了所以天天喝闷酒?!”
周彦看了看对面已经的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而后对上马奥里摇了摇头,“马医生,说真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自从上次他私自放安小姐出去看望乔勤博的时候,煜少便是对他惩罚了一顿也没再说什么了,倒是跟安小姐吵得挺凶的,但是后来两个人不是都和好了吗?为什么煜少又在这借酒浇愁呢!!
一时间一个个的疑问缠绕着对面的两个男人。
*****
直到第四日半夜,上官煜终于回到海景别墅。
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大chuang正中央的一处凸起,瞥了一眼后没有走上前而是直接绕到了浴室洗了个澡,半个小时后男人便裹着白色的浴巾裸露着结实健硕的上半身缓缓的朝着chuang上走去。
男人的长指掀开洁白的chuang单,像以往的那样一双长臂从后面轻轻的搂住女人柔软的身段。
刚准备躺下之际,下一秒便不对劲,上官煜瞬时睁大了黑眸猛地坐了起来,而后伸手往安凝的额头探了探倏尔又收回,怎么会这么烫?!
想着上官煜将旁边的女人半抱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女人通红的脸颊,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得惊慌,“醒醒....醒醒...”
经上官煜这一扰,原本昏睡的安凝睁开了模模糊糊的含水的眼眸,干涩不已的唇瓣微微扯动了一下,“上官煜,你....你回来了!”
“该死的,你怎么病成这样子了?!”家里的佣人都死光了吗?怎么照顾的?!
迷糊中的安凝则是低低的无力呢喃着,“我好热,上官煜,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好热!”
“你脑子都快烧坏了!!”上官煜一阵气极,刚准备下chuang给她拿药的时候却又被安凝拉住长臂,炽热柔软的身躯又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擦着,“不要走,冷,上官煜,我冷。”
男人看着chuang上一直处于昏迷却又喃喃不已的女人,一会儿热不要靠这么近一会儿又冷不要走,一时间他真不知所措,当他愁眉之时,女佣敲了敲门端着一碗黑呜呜的药慢慢的走了进来,当看到上官煜的时候,脸色霎时一阵苍白,“煜少,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照顾安小姐让她发烧的,对不起!”
上官煜接过药冷冽厉声道,“叫医生来看过了吗?”
女佣战战兢兢的回答,“已经....已经看过了,医生说安小姐受了风寒,休息几天就会没事的!”
听此,上官煜阴冷着声音带着些许的责怪道,“别再有下一次了,出去!”
“是!”待女佣将房门关上后,上官煜再次轻柔地扶起神志不清的女人,而后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拿过勺子便舀起一勺药往嘴边吹了吹,待温度适中的时候才慢慢的递向安凝的唇边,动作异常的轻柔,异常的小心翼翼。
奈何刚送到嘴内的药却又眼前安凝的唇角慢慢的流了出来,上官煜看到眼前的情景气极不已,“喂,女人,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仍怀中的女人仍是没有一点动静,光洁的额头只是密密的冒出一丝丝的细汗,嘴唇一上一下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上官煜看着眼前的女人气极又无奈,抽出chuang头的纸巾擦了擦留有药啧的下巴,极少照顾过人的他这次一手捏住安凝的嘴巴另一手笨拙的将碗中的药直接一点点的灌入安凝的口内。
也许是因为药汁流入到了气管,安凝本能的便传来“咳--咳--咳--”的三声咳嗽,上官煜心一谎,连忙往下手中的药汁,而后擦了擦安凝的唇瓣和下巴,边擦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
然,安凝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女人又看了看只剩下半碗的药,最后,上官煜拿起乌黑苦涩不已的药汁凑到嘴边,薄唇抿了一口,而后垂首贴上女人柔软的唇瓣,将口中的苦涩不已的液体一点点的渡到安凝的口内......
在喂完最后一口的时候,许是不舍,上官煜没有马上离开她的唇瓣,而是搂紧了怀中的女人,而后灵活有力的火舌打开了安凝的贝齿慢慢地滑过她唇内的每一寸芳香,现在的她,因为刚刚喝药,唇内明明是苦涩的,但是上官煜却是感觉像平时一样香甜,亦或是更甚与平时,吻着吻着,男人便不受控制的更加用力更加急切,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曳起来。
直到传来安凝几声低低的娇喘上官煜才放开了那被吻得红肿的娇唇。
而此时的安凝也许是因为刚才不能呼吸的缘故身体又是极度的不老实,一直在上官煜怀中蹭来蹭去,惹得他性感迷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
本能的便往身边的热源贴近,滚烫如火的脸颊不停的趁着上官煜结实的胸膛,修长的美腿也抑制不住的弯曲着紧紧的夹着男人的一条腿,而后慢慢的轻轻呢喃着好冷。
上官煜看到眼前意识全无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想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该死的,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现在连她生病了也不放过她。
垂首望着身旁的女人,隐忍着身体的欲.望将她的真丝睡裙拉好,重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便准备离开.
但安凝却是死死的夹着他的长腿,滚烫的臂藕圈住男人精壮的腰间,毫无意识的低声轻吟好冷。
女人的脸颊零距离的贴在男人的身上,呼出的灼热气息一点点的喷洒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时时刻刻都在挑战着上官煜的克制隐忍能力,现在的他感觉有一把火在他两腿之间,不,是全身上下在乱窜,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此时变得异常猩红深沉,他真的快克制不住了被一直黏在身上的女人折磨的快疯掉了!!
但是看着一直昏迷、神志不清的女人,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男人也只得再低咒一声,而后垂首在安凝的红唇上轻轻一咬,声音满是沙哑、欲求不满,“磨人的小妖精,现在先欠着我,等你好了的时候一定要加倍的偿还给我,知道吗?!”如果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出男人的一丝*溺。
于是便使出此生最大的克制能力拿开夹在自己腿上的两只玉足,而后翻身下chuang,伟岸挺拔的身躯再次飞速的奔向浴室,将水温调至最低的温度,任由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水由上至下的浇灌自己,现在的他一定要好好洗个冷水澡,不然非得被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欲。望因子憋死不可。
后半夜,一直搂着安凝熟睡的男人又被一直在怀里乱动一通的女人弄醒,“冷,好冷,上官煜,好冷!”
上官煜听到安凝低声的呢语,而后伸手打开chuang头的台灯,霎时,原本黑暗的卧室亮起柔和的白光,低头看着身体滚烫却仍是一直喊冷的女人,仍是探了探光洁的额头,怎么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心底不由一阵低咒,什么鬼医生,确定靠谱吗?简直就是庸医,连个人都看不好。
最后,上官煜见一直不见好转的安凝便立刻起身打了电话叫马奥里来了一趟别墅。
而此时正和女人哼哼唧唧完的马奥里刚准备睡下接到电话很是不爽,大哥,你看看一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都,不知道这时候来打扰人家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吗?!
但是有不敢直接反抗,最后还是颓废的顶着个熊猫眼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海景别墅。
*****
看到马奥里麻利的收拾着医药箱,上官煜连忙问道,“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事情?严重吗?!”
听到这马奥里扬起帅气的脸庞一脸调侃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担心她的呀!!”
听到这,上官煜立即沉下脸来,冷着声音厉声道,“废话少说,她怎么样了?!”
“感染了风寒,心情又一直这么低沉压抑着,所以病情就越拖越严重了!”
听到这上官煜看着躺在chuang上昏迷的女人,像是陷入了沉思般默默的没再吭声,低沉压抑?是因为一直把她囚禁在别墅里才会这样的吗?倏尔耳边闪过几天前在餐桌上对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她就这么想要离开?!思此,男人胸腔不由一闷。
马奥里看着一直盯着chuang上,有些异样的上官煜,而后又接着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还怕我这个医学天才治不好吗?那也太侮辱我的人格和自尊了!”
自恋的人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忘夸自己一把......
“我已经帮她打过退烧针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得走了,我都困死了!”说着便收起医药箱起身离去,好似又想到什么似得,走到门口的马奥里又返回来看着上官煜一脸邪肆的笑道,“看你还挺担心她的样子,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想要她退烧还有一个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
上官煜英挺的剑眉一挑,不禁问道,“什么办法?!”
“嘿~嘿”某个无良的医生笑的更加邪恶了,“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就是让她“运动运动”,然后出一身汗,最好是大汗淋漓那种,我保证明天一醒来她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马奥里生怕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似得,将“运动”两个字咬的极其之重。
然而,他的话刚落下一秒后,便被某个男人阴冷的语气追逐出去了,“滚!”
听到怒吼的声音,最后马奥里只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低低的说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便耸了耸出去了。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下两人,男人如深海漩涡般的漆黑的双眸目不转睛直直的看着*上的女人,此时的她不想刚才那么浮躁不安,只是静静的躺在chuang上,像是一幅静美的画一样,闭上双眸的她看不到平时的剪水秋眸,长而翘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煽动着翅膀的蝴蝶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唇瓣已经退出了开始时的干涩,恢复了些许的红润色泽,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分散在纯白的枕头上,越过优美的脖颈垂到胸前,而后没丝滑的杯子盖住,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脸色仍是惨白惨白的,像是童话中的睡美人一样,安静、祥和,耐心的等着属于自己的王子来拯救她,吻醒她.....
上官煜就这样一直望着chuang上过于静和女人,好久好久都不曾移开过视线.....
翌日上午,窗外柔和的阳光夹杂着凉爽舒适的海风透过灰白色的窗帘轻轻抚着这间敞亮偌大的卧室,也许是窗外阳光照射的关系,也许是睡得太久的缘故,原本安详睡在chuang上的女人从纯白的被单中伸出青葱白希的手指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睛,睁开后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半晌才适应过来突来的光线,一同往日般,睁开眼眸,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闪着摧残光泽的意大利水晶吊灯和洁白的天花板,这似乎是自从她住来之后最熟悉的事情,因为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它。
安凝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支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瞬间便觉得脑袋很沉,脑门之间也有些痛,浑身酸软无力,于是不禁的闷哼了一声揉了揉了发痛的太阳穴以此来环节酸痛......
而听到chuang上传来声音的上官煜立即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笔直有力的长腿,步伐有些急切的走了过来,而后坐到chuang边,低沉醇厚的温柔嗓音像是一缕春风轻轻拂过安凝的耳畔,“你醒了!”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凝很是不习惯,对上那如深海漩涡般漆黑的眼眸一言不发,当初自己就是因为被这双深邃幽寒的眼眸吸引的,爱过、痛过、恨过,现在自己对这份感情已经绝望了为什么又让她看到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难道她要再一次沉。沦吗?
不,再也不要了,爱一个人好伤,好累,也好痛,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回来,刚开始的时候很想打一个电话问他会不会回来,但是当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又重新放下,觉得自己很傻,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他囚禁在这座豪华鸟笼的金丝雀而已,不,只是他口中的一个性。奴而已,打电话问他不是自取其辱吗?难道自己以前被他羞辱的还不够吗?想到这便又断绝了给他打电话的念头,自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阳台上看着那盘救回来的彼岸花,好似看不厌般,即使下雨了还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在想着,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自由.....
而上官煜则是不知道此刻安凝心中的想法,只是本能的便伸出手掌用掌心探了探她光洁白希的额头,接着又用手背试了试,而后轻松的呼出了一口,“还好,烧已经退了,只是还有一些余温。”
感受到上官煜的从未有过的亲昵动作,安凝纤瘦的身子更是往chuang上缩了缩,语气也有些不稳地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他可不可以不要突然这么温和,她真的很不习惯,很适应不过来。
上官煜看着一直往里面缩的女人,俊颜立刻沉了下来,这女人这么回事?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想好好的对待她,她倒好,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般对他躲闪不及,对她粗暴也不是,对她温柔也不是,那她到底要什么?!
安凝看着眼前的沉默的男人,一眼便知道了他有了些不高兴,从两人相遇到现在,可以说相识了很久了,但如果是从真正认识的角度的来看,那么可以说是完全陌生,在安凝的印象中,上官煜出了冷酷无情,残忍嗜血以外,其他的她真的想不到了,特别是从游艇上当着乔勤博的面做了那件事后,在绝情方面她是真正的领略到了上官煜的残忍,她知道上官煜在发怒之前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迹象,那他现在突然这么温柔是不是意味着他下一秒又有对自己施暴了,想此,安凝便是一阵心慌。
看着眼前一直用一种畏惧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女人,上官煜倏尔伸出长臂揽住安凝纤细的腰肢将抱了过来,安凝没有任何防备便重重的撞向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安凝蓦地一惊,几乎是下一秒的便想挣开眼前的男人。
上官煜望着眼前一直挣扎想要离开的女人,淡淡的开口威胁道,“你再动一下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话刚落下,好似真怕他乱来似得安凝立即停止了睁开的动作,只是有些讷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上官煜对上安凝有些恍惚不定的眼神怔怔问道,“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听到这安凝内心更是一震,她可不可以看成这是对自己的关心?亦或是一点点的在乎?!看着久久都未回答的女人,上官煜难得耐着性子再重复问了一遍,“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嗯?!”
安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对上他那看似灼热又有些冷淡的视线慢慢的逸出道,“你不用去公司吗?”
未听到回答的上官煜望着眼前的女人,言语听不出半丝起伏,又似生气又似平静,“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转移话题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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