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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需求?”慕容敏抬头看着王相倾,脸颊依旧是泛着红,不知是羞涩还是尴尬,嗔怒道:“没有需求你为何要让我摸你胸?!”慕容敏想起自己曾经还居住在皇宫的时候,经常能看到那些妃子柔若无骨地倚靠在皇上的怀里,时不时地用手抚|摸皇上的胸来勾|引皇上做些不可描写的事情。
‘难道摸胸在古代是|性|暗示的意思?’王相倾心内疑惑,盯着慕容敏看了片刻,心道:‘看敏敏这反应好像还真是这意思!等等,现在不是要坦白身份吗?!怎么开始乱想这暗示不暗示的事情了。’
“咳咳”王相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敏敏,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我……我想说……其实我是……”王相倾怎么也说不出那句我是女子,结巴了半天,把心一横,豁出去地说道:“我还是脱衣服给你看吧!”说着便开始解腰带,慕容敏忙按住王相倾的手,“相倾,你…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脱了衣服给你看,你就懂了……”王相倾轻轻挣脱开慕容敏的手,继续解腰带,将解下的腰带往地上一扔,又开始脱外袍,因着左手臂受了伤,只脱下了右边的衣袍,接着解开中衣的绑带,脱下右边的中衣,等剩下里衣的时候,王相倾将手指放在衣襟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敏敏,这就是我瞒你的事情”说着的同时扯开了里衣。
慕容敏看着王相倾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就已有所觉,等看到她胸前的白布,再怎么反应迟钝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明白过来了,只觉心跳一滞,不禁后退三步,“原来相倾是要告诉我自己是女子!”
一行清泪落下,伴着嘲讽亦或是自嘲的笑,“哈哈哈,原来我喜欢的是女子,可笑真可笑,本宫看上的少年郎竟是女郎!”王相倾听到那句可笑,瞬间苍白了脸,‘敏敏这是不接受我吗?’,听到慕容敏将称呼改回了本宫,便知道自己真的让慕容敏恨上了,却无可奈何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只低着头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
慕容敏说完,见王相倾低着头不说话,心中更是愤恨恼怒,恨王相倾不辩解恼自己竟然想听辩解,顿了片刻,语中带着厌恶又继续说道:“本宫恨你,王相倾,呵,你二姐喜欢女子,没想到你不仅喜欢女子还喜欢女扮男装!你让本宫觉得恶心!”
慕容敏一把推开王相倾,独留王相倾摔倒在地,开了门没有片刻犹豫便径直而去,离开了王府。
守在门口的书棋自然也听到了自家长公主说的那几句,往里瞧了瞧摔愣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王相倾,叹了口气,关好房门,追着长公主而去了。
王相倾左手臂受了伤,莲花一直放心不下,便一直悄悄地跟着王相倾,见她进了慕容敏的房间,便在远处守候着,见慕容敏一脸怒气地摔门而出,又见书棋似乎叹了口气,心知定然是自家少爷出事了,等书棋走了,莲花忙跑过去打开房门。
一开门,莲花便看到自家少爷衣衫不整呆愣愣地坐在地上,似乎还听到自家少爷嘴里喃喃自语道:“原来敏敏不能接受我女子的身份,原来她的爱她的喜欢竟不及林秀宛的,为什么林秀宛能接受同性的爱,敏敏却不行,之前不明明接受了我二姐跟紫嫣姑娘的吗……”
“少爷,你快起来啊”莲花回身关好门,忙上前扶王相倾,王相倾不理莲花,还是喃喃自语着。莲花见自家少爷不理自己,只能环住她的腰再吃力地将她扶起。
“少爷,你的左手,又流血了”这一扶便看到王相倾的左衣袖,竟然又被血染红,将王相倾扶坐到椅子上,莲花轻声地问了一句,“少爷,是不是长公主知道你的身份了?”看眼前情景,自家少爷衣衫不整,露出了最里处那束胸的白布,明知长公主定然是知晓了少爷的身份才会那般愤怒地离去,莲花还是开口问了。
“少爷,是你自己告诉长公主的?”莲花见王相倾呆愣愣地不说话,只由着自己摆弄,心疼不已,“唉,少爷,你这样……”莲花也不知该怎么开解王相倾了,将王相倾右边的衣服穿好,又脱下左边的衣服,解开左手臂上的棉布,从怀中取出金疮药,撒到伤口上。
王相倾不说话也不喊疼,只是呆愣愣地盯着前方,两眼空洞无神,莲花弄好一切,见王相倾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忧地问道:“少爷,你……你还好吧?是不是你跟长公主…不…不可能在一起了?”
‘不可能在一起了?’听到这句,大脑里跟着重复一遍,王相倾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了莲花一眼,闭上眼点了点头,便低头不再言语。莲花见此,温柔地将王相倾抱在自己怀里,安慰地说道:“少爷,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王相倾的脑袋埋在莲花的小腹处,下意识地蹭了蹭,才轻轻地说道:“小花,我难过,听她那样说真的好难过,可我,好像哭不出来,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好像少了什么。”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抱着莲花,莲花低头看着像个孩子似的少爷,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主仆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不知抱了多久。
慕容敏一脸怒气地出了王府,正巧遇上从翰林院回来的书琴,书琴忙行礼道:“长公主,奴婢……”话还没说完,慕容敏便走远了,瞧都没有瞧书琴一眼。
书琴看着长公主远去的背影,一时傻愣在原地,心里直犯嘀咕:‘长公主这是怎么了?’此时随之出府的书棋走到书琴身后,见书琴傻站着,戳了戳书琴,问道:“书琴,你事情办好了?怎么傻站在这里?看到公主了吗?”
书琴回头,“刚刚,长公主没理我,便直接走了。”顿了顿,想着书棋一直跟着长公主,便开口问道:“书棋,长公主是怎么了?你一直跟着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就是……”书棋开口说了一个就是,便刹住了嘴,‘不行,这事情不能说,会害了王公子,也会害了长公主!’书棋停顿了几秒,转而说道:“长公主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能过问的!赶紧走吧,长公主一定是回府了!”
书琴还想说什么,却见书棋抛下她往长公主府去了,便只能按压下心里的疑惑,先回长公主府了。
慕容敏将王相倾推开之时,大脑早已一片空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心只想离开王府,回自己的长公主府。回长公主府的一路上,没注意有什么人,也没注意到别人对自己说了什么,大脑里只重复地出现王相倾说的那句“这就是我瞒你的那件事情”和扯开里衣露出束胸白布的画面。
等回了长公主府自己的房间,慕容敏便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为什么王相倾是女子?为什么明明是女子还要来参加科举考试?为什么明明是女子还说喜欢我?”慕容敏想起王相倾的二姐王相颜,想起王相颜也是喜欢女子还跟紫嫣在一起了,“女子跟女子真的可以在一起吗?难道他们王家的人都是喜欢女子的?那么我呢?那么我呢?那么我呢……”慕容敏反复不停地重复着那句“那么我呢”
书棋书琴回了长公主府,直奔长公主的房间,见书兰和书画皆呆愣愣地立于长公主房门前,四人眼神一对,书琴指了指书棋,示意只有书棋知道内情,三人便皆看着书棋,书棋摊了摊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副我不能说的样子。三人只能作罢,四人便守在房门前,等着长公主自己出来。
慕容敏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推开王相倾的那一下,是将王相倾往右边推,本就是闷疼的心更是隐隐作痛,“相倾的左手…一定又流血了吧……”慕容敏抬手在眼下一抹,“这泪,怎么就流不尽呢?你流血,我流泪,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