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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见王相倾嘴上说着自己动手,手掌却紧紧捂着自己的衣襟不动,慕容敏皱了皱眉,眼角一挑,催促道:“既然说自己动手,那相倾快点动手啊?要不还是我动手吧。”慕容敏着急,想着王相倾两天没有上药了,真怕她的伤迟迟不好,说着便伸手要解王相倾的腰带。
“别别别,我自己来”见慕容敏伸手过来的动作,吓得王相倾连说了三个别字,阻止慕容敏解自己的腰带。慕容敏收回手,挑眉看着王相倾,王相倾轻|咬|唇角,懦懦地看了慕容敏一眼,终究还是抬手解开了腰带,轻轻地脱下了外衫,慕容敏见王相倾脱得慢慢吞吞似乎挺困难的,便不顾王相倾同意与否,直接体贴地上前替她慢慢拉下衣服,王相倾脸一红,心想着这慕容敏怎么会这般主动,似乎在知道自己是女子之后,便再无所顾忌了。
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的脱下,半个身子|裸|露在慕容敏眼前,慕容敏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耳根泛着微红,看王相倾裹着胸布,慕容敏手指轻轻一抚,目光顺着手指滑动而移动,问道:“裹得这般平,一定是裹得很紧吧,难受吗?”说完,抬头看着王相倾,眼中除了担忧再无其他,一时竟未觉自己的这般举动有多挑|逗人。
王相倾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慕容敏一眼,自然也没看到慕容敏眼中的担忧。虽是隔着棉布,但那手指的抚|摸还是触动了自己的神经,也不知为何自己的皮肤在这个时候会这般敏|感,心内竟然觉得悸动燥|热不已。听慕容敏问自己难受吗,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难受……”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抬头往慕容敏看去,这怕自己的这句难受会传达出另外一个意思。
“不如解开吧。”慕容敏说着便抬手解开了王相倾的胸布,手微微用力一扯,胸布便松了,胸前的挤压感顿时消失。胸口一松一凉,王相倾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捂住自己的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呃”慕容敏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这些行为有些异常,竟然会解开王相倾的胸布,再看王相倾那捂着自己胸口的动作,仿佛自己真怀有不轨之心似的。“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慕容敏一顿,想了想,才想到合适的说辞:“让你轻松一点……”看着王相倾那松松垮垮的胸布,更是觉得口干舌燥,只能不停地咽口水。
“你…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不是应该解我手臂上的棉布吗?怎么解…解我的胸布……”王相倾红着脸轻声问道,说到后来,声音几不可闻,右手却死死地捂着已经被松开的胸布。慕容敏一听,才反应过来,忙抬手去解王相倾手臂上的棉布,“我这就给你上药。”
慕容敏小心翼翼地解开王相倾手臂上的棉布,一圈一圈,终于看到了伤口,伤口深见骨所幸薄,敷了金疮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王相倾看着手臂上的这几道伤口,轻轻叹气,“还好伤口裂的不大,不然就应该用针线缝合了,到时候留下蜈蚣疤就难看了。”说完,顿了顿,问道:“敏敏,你说这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啊。”想着虽然不用留下蜈蚣疤,但若是留下一道道疤痕,也很是难看。
“到时候让书琴给你配去疤痕的药膏,不会留下疤痕的。”慕容敏安慰道,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倒了些许到伤口上,再用干净的棉布一圈圈缠了回去,“好了。”
缠好了手臂上的布,王相倾看了眼左臂以及裸着的半边身子,想着既然上好了药就该把衣服穿回去了,右手便伸去拿衣服,哪知道右手一离开,胸前本就松垮的胸布便滑落了。目光有意无意一直看着王相倾的胸的慕容敏,一眼就看到了王相倾胸口上的墨痕,心中一闪而过的刺痛,好奇地问道:“相倾,你胸口上,怎么会有墨色痕迹,是什么?刺青吗?”说着抬手抚了一下,“好像不是刺青。”等反应过来自己抚的是王相倾的肌肤时,脸色殷红,手不知是该收回还是该继续放着。
慕容敏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肌肤,王相倾身子不由地一颤,脸上的红晕加深,见慕容敏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胸上不动,想着该说点什么缓解现在的尴尬,便说道:“不…不是刺青,是胎记……”抬手轻轻拂去慕容敏的手。这胸口上的墨色痕迹,自己第一次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还奇怪,怎么这原主人的胎记会这么奇怪,长在胸口上,常见的胎记都是块状的,这胎记却是一道,好似被剑刺穿后留下的疤痕。
“胎记?这胎记的形状真像道剑痕。”慕容敏愣愣地说道,控制不住地一直盯着王相倾胸口上的墨痕看。
感受到慕容敏一直在自己胸口上的目光,王相倾穿好衣服,将胸布重新裹紧,深深呼出一口气,抬头却见慕容敏的眼睛仍旧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不曾移开,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王相倾咳了咳,问道:“敏敏,你在想什么呢?”
“这道墨色痕迹,真的是胎记吗?”慕容敏凝视着王相倾,淡淡地问道。
“确实是胎记”王相倾不明白慕容敏为何会这么在意自己胸口上的胎记,顿了一顿,想到胎记的传说,便继续说道:“敏敏,你知道胎记的传说吗?”
“胎记的传说?”慕容敏微侧着头,看着王相倾,“未曾听说过胎记的传说,相倾能说给我听吗?”听到王相倾说那墨痕是胎记,竟然还有胎记的传说,心竟然会隐隐紧张,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总是抓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东西,更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紧张什么。
“嗯”王相倾点了点头,未曾注意到慕容敏的紧张,便开始说了起来,“这胎记的传说,有两种。这第一种,比较唯美:当一个人在死前,爱人的一滴泪落在了她的身上,就会化为一块胎记,来生,便能凭借这胎记,寻找到另一半,再续前缘。”说完,王相倾笑了一笑,“这传说还挺美好的,若是真能凭借胎记寻找到另一半,便可一世又一世,生生世世在一起了。敏敏,你相信这个传说吗?”
慕容敏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心里却想着,难道这传说是真的?不然怎么会这般紧张,难道这真是我的泪落在了相倾的胸口上,这一世才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相倾,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若真是泪痕,该是圆形或者块状,怎么会是一道呢。
想到刚刚王相倾说胎记的传说有两种,便问道:“相倾,这第二个传说,又是什么?”
王相倾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位置,想到这胎记是剑痕状,不由地心一痛,说道:“这第二种传说,就是这胎记是前世死的原因,想想我这胎记的形状,想必前世是被人一剑刺穿胸口而死吧。”
“一剑刺穿胸口?”听王相倾说自己前世是被人一剑刺穿胸口而死,便不由得心一痛,泪莫名其妙地落了下来。慕容敏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透不过气来。
“敏敏,你怎么了?”王相倾见慕容敏听了自己说的第二个传说,便莫名其妙地落泪,还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忙扶住慕容敏问道,眼里是担忧和不解。
慕容敏紧紧地抓住王相倾的双手,不停地问道:“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原谅我吗?”
“会会会,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王相倾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敏会问自己会不会原谅她,看她满脸泪痕,舍不得问为什么,便不停地说道我会原谅你。
片刻之后,慕容敏才觉心中的疼痛消失,泪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落。王相倾抬手,温柔地擦去慕容敏脸上的泪,“对不起敏敏,我不应该说这什么破传说。”想着定然是自己刚刚说的传说,惹哭了慕容敏,但转念一想,怎么这么一个传说竟然也会让慕容敏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落泪,心中好奇不已,‘难道敏敏是感性之人?一听故事就会落泪?可是这个传说也不伤感啊……’
等慕容敏情绪平缓了下来,王相倾才敢开口问道:“敏敏,你刚刚,为何会哭?”慕容敏深情地凝视王相倾,只是摇了摇头,未说任何话。挪了挪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埋进王相倾的怀里,脑袋靠在王相倾的胸口上,双手紧抱着王相倾的腰。
见慕容敏不愿意回答,王相倾便也不再多问,而是回抱着慕容敏,右手轻轻拍了拍慕容敏的后背。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到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靠着王相倾,慕容敏只觉刚刚慌乱的心平静下来了,听着王相倾强有力的一声又一声心跳声,心中只觉万分安全。对于自己刚刚的反应,也觉得万分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听了王相倾的传说之后,脑中会出现那句话——你会原谅我吗,闭上眼,心中默默地问道:‘相倾,是不是前世,杀死你的人就是我,是我一剑刺穿你的胸?’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着,谁也不说一句话,王相倾像安抚小孩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慕容敏的后背,安抚着慕容敏。<!--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