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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波现在基本上一天要往凌苒办公室跑十趟,中午饭只要没公务应酬就一定要跟凌苒挤一张桌子,所有人都侧目而视。贺刚和殷柏都无法坐视不理了。
贺刚把凌苒叫到自己办公室,关上了门:“苒苒,殷子波好像很喜欢你。”
凌苒尴尬:“嗯,我想他只是一时兴趣,因为他过去没遇到过像我这样的人,觉得我新奇有趣。”
贺刚心想:明白这点就好,但是,年轻女孩,即使脑子里明白是咋回事,情难自禁,脑子管不住自己行动的也多了去了。贺刚一想到这点就头痛欲裂。
贺刚左思右想,考虑再三,提议到:“苒苒,我看子波现在是存心想追求你。我已经几次警告他了,他有所克制,但是他收不住手,舅舅也没法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上班。”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要么这样,由我出面,正式给你们两个牵线搭桥。我去跟老殷和他老婆谈清楚,把你正式介绍给殷子波做女朋友,让他们家做好思想准备。你们两个好好开始谈恋爱,如果处得来,就谈婚论嫁,一年之内,殷家要三书六聘,娶你进门。子波在结婚之前,必须签好婚前协议,哪些财产从结婚起归你所有,有孩子后怎么打算,婚后,他如果出轨怎么样,你们两如果离婚怎么样,必须给你最大的保障。”
凌苒哑然失笑:“舅舅,你这是要把人家吓跑。”
贺刚大笑:“对,如果他没诚意,只想跟你闹着玩,那就识相点,烫手的热山芋不要来摸;如果他真喜欢你,那么我觉得,子波是个非常不错的结婚对象,无论是人品相貌财富,都是最上乘的人选。舅舅当然也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的。而且我觉得你们两个,非常般配,子波业务能力很强,就是管理公司的能力差了一点,跟他文化程度有关系,你这点上正好跟他互补。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珠联璧合,肯定比他一个人好,这点我会跟他老爸指出的......”
凌苒吓了一跳:“千万别,舅舅,你这么一说,殷伯伯会怀疑我想打他家财产主意,哪里还敢娶这样的儿媳妇进门......”
贺刚一怔,凌苒这句倒还真有点说对了。殷柏还真是这种人,一面想给儿子找个名门闺秀来改良血统,一面希望未来儿媳妇对家里的生意一窍不通,只管享受殷家的房子车子票子就行了。
贺刚心里暗暗的撇嘴:农民,就是农民,发再大的财也是农民。
贺刚已经把自己排除在农民之外了。
凌苒叹了口气:“舅舅,你别为我担心,我是成年人了,我能处理好我的私事;也不用给殷伯伯那么大的压力,毕竟殷子波也没做啥。这样,我自己跟殷子波说清楚......”
贺刚心想:你说清楚,你真的能说清楚?我看你还挺喜欢被他追求的,当然,小姑娘嘛,被这么个年轻英俊的亿万富二代半真半假追求,很享受,也能理解,只是享受来享受去,容易享受到人家床上去......到最后,因爱生怨,别来抱怨我没提醒过你。
凌苒从贺刚办公室里出来,自己也在想:我怎么跟殷子波说清楚?我确实应该跟他说清楚,我有男朋友,不应该跟别的男人玩暧昧,当然,玩暧昧很有趣......奶奶的,我这人就是这么轻浮好色,我就是喜欢勾引帅哥并且被帅哥勾引,这毛病估计进了棺材都改不了。
就在贺刚在办公室里规劝凌苒的时候,殷柏也在自己办公室里训儿子:“......你不要跟贺刚的那个外甥女那么热络。你要是真心跟人家谈,就好好谈。她可不是你在马路上捡进车里的那种女人,你招惹她,后果怎么样,你自己想清楚。”
殷子波委屈:“爸爸,我没有。我干什么了?我连她手都没摸过一下,你们这些人,都想哪里去了......”殷子波心想:她倒是把我啥都看见过了,连抓都抓过了,捏也捏过了,到底谁亏啊......
殷柏头疼:“说你还不承认。行了,行了,你离她远点,别惹贺刚。”
殷子波郁闷:为什么全世界都不理解我捏,我人品有这么差么?
凌苒回到办公室还没一分钟,殷子波进来了:“凌苒,东阳那边有大批货到北京,我要去堆栈收货验货。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凌苒早就想去见识见识皇冠在北京的存货仓库,自然一听雀跃:“好啊,好啊。我跟你去。”
殷子波看看她:“你就穿成这样去?”凌苒穿着西装套裙,高跟鞋足有7公分。
但是凌苒已经把包背肩上了:“怕啥,走。”
皇冠的堆栈离首都机场不远,从机场高速下去后再开20分钟就到,堪称荒郊野外,在荒废的农田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蒙古包似的建筑物。
凌苒跟殷子波下车,只见堆栈外面停车坪上停满了皇冠的运输车队,从运大集装箱的柴油机头到小面包都有,工人们正在紧张的工作,不停的把工厂运来的货卸下运入仓库,又不停的把成品家具包扎固定,发往北京各个大街小巷。场面热火朝天又井然有序。
凌苒大受鼓舞:“真壮观,这才是咱们公司。”凌苒的眼睛闪闪发光。
殷子波心里涌起了一阵骄傲:“对。”情不自禁的握了握凌苒的手,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她。
凌苒赶紧把手抽回来,给了他一个白眼:“干嘛呢,规矩一点。”
殷子波委屈:我没想干嘛啊。
一阵狂风刮过,凌苒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她办公室穿的薄西装扛不住这11月北京郊外的寒冷。殷子波笑:“说你穿这衣服不行,还不信。”殷子波脱下自己的西装,就要往凌苒身上披。
“不要。你自己穿着。”凌苒说,因为殷子波里面只穿着衬衫。
“走吧,少废话。进里面看去。”殷子波说,强行把西装搭凌苒肩膀上。
“不要,你自己穿着。”凌苒脾气上来了,把西装甩个殷子波,自己踩着高跟鞋“的的”的往里面走。
堆栈里面是好几个大仓库,木料,半成品,成品都堆在那里,木料仓库里面堆着一人抱不过来的巨大圆木,堆积如山,凌苒站在下面有种木头随时会砸下来,把自己滚成肉饼饼的感觉;半成品仓库分成一间一间,有大有小,里面的箱子一箱一箱的整齐叠放,高耸入云,箱子里面是已经完成家具配件,连漆水都完工了,只是没有装配出来;成品仓库最占地方,是个大空间,里面摆着一套套已经装配好的家具。皇冠在市里的各个展厅每天都在售货,客户看完样品下单后,约好派送的日期和地点,大部分的货都是由这里的堆栈发过去,发的货基本都是装配好的成品,也有部分是到现场装配的,所以装配工也随车走。
殷子波开始清点东阳那边发过来货,凌苒发现殷子波只是每车的货,拆样看一下,然后发号司令指挥工人们堆放到哪个仓库。
“你不是每件都拆开看,怎么知道货有没问题呢?”凌苒问,“如果路上有损坏怎么办?”
“确实不知道,但是没法每件都拆开细查,太多了。”殷子波解释:“我来的目的不是一件件的查看,这种活不用我干。我是来看这批货的木料质量,做工好坏,潮湿程度的。我只需要拆样看一下就知道了。北京跟浙江气温湿度差很远,运到后如果不好好保存,让木料温和过度,成品家具容易因为干冷而开裂。我指派他们放在不同的小仓库,因为每个小仓库的温度湿度都不一样,这样一批料在里面放置三天,就能度过最危险的过度期,过完过度期后,我们再调整。”
凌苒恍然大悟:“你看一眼就知道?”
“我不是在用湿度计测嘛。”殷子波给凌苒看手掌心里的一个圆形的仪器:“不过这只能测表面湿度。木料在运输过程中表面跟里面不一定一致,主要还是靠经验。”
凌苒看看殷子波无语。
“怎么了。”殷子波奇怪,“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太笨,听不懂?”
“你才笨呢。”凌苒生气,但是转即又说,“子波,不是我恭维你。你真的很帅,男人在工作中,是最帅的。”
殷子波脸微红了,含情脉脉的看了凌苒一眼。凌苒穿着高级黑西装套裙连裤袜高跟鞋,跟堆栈杂乱粗糙的环境格格不入。殷子波觉得她特别的英姿俏丽,有一种别样的妩媚动人。
凌苒却忍不住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你怎么又去勾引他。
同时又忍不住委屈:我说的是真心话啊,为什么说句实话那么难捏。
殷子波分派完后,又去清查仓库,拿着存货清单,一个个仓库的看过去。凌苒跟在他后面,这个活很费时间,但是殷子波只是大致的清点,凌苒还没看明白,殷子波一个仓库就已经点好了。
凌苒奇怪:“你这么两三分钟一个仓库,能点明白吗?”
殷子波点点头:“丢一件两件,我查不出来,但是大数目上,我不会错的,我一般半个月左右,随机的来点一次,这样就杜绝了大肆偷盗的可能,但是小规模的失窃还是避免不了。所以珍贵木材和成品我们不会堆在这种地方,我们都放会所。”
殷子波带着凌苒走进最大的那间半成品仓库,两人在狭窄的通道里行走,两侧是墙一样叠起来的各种箱子,殷子波一面走一面给凌苒解释编号的意义,怎么估计立方量,凌苒跟在他后面,脚脖子忽然扭了一下。
“怎么了?”殷子波问。
“没事,是后跟太高了。”凌苒苦笑了一下,人微靠在旁边的这些大箱子上,一只脚脱出鞋子,曲起腿,用手捏自己脚心。
凌苒这么穿着紧身套裙装,黑连裤袜,侧着身子靠在木箱上,一条腿曲起,半低着头,目光下视,面容沉静娇媚,神态温柔安详,头发垂到腰际,微微晃动,用手抓着自己足底的样子,其实很撩人。殷子波呆呆的看着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脑抽了,上前一步,揽住了凌苒的腰。凌苒吃惊,头一抬,殷子波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刹那间把她拥紧了,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殷子波情不自禁的卷住凌苒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吸。
凌苒大惊,愣了足有两秒,赶紧一用力把殷子波推开:“你干嘛,疯了么?”
殷子波大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
凌苒哭笑不得,两人都是又羞又惭。殷子波嘀咕:“这里,都是甲烷,气味不好,要么你先出去,我把货点完,我们就回去。”
凌苒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陪你快点点完吧,跟着你能学到很多东西。不过,你别再发神经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脑子里都在想刚才那场无缘无故的热吻。殷子波在努力回忆凌苒双唇的娇柔湿润,凌苒则似乎还能感觉到殷子波肌肉的力度。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班时间,凌苒匆匆收拾自己东西回家去了。
殷子波坐自己办公室里,用手托着额头发呆,过了会,给叶翎打了个电话:“叶哥,你有没空。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殷子波约了个私房菜馆的小包厢,叶翎见殷子波如此郑重,还以为他真有啥事,是不是跟ipo有关啊,于是匆匆赶到。
殷子波等服务员上完菜出去后,才扭扭捏捏的说:“叶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啥事?”叶翎满腹狐疑的盯着殷子波,感觉今天这小子似乎哪根筋有搭错迹象。
“叶哥,我想追凌苒,我是认真的。你能告诉我怎么去追她吗?”殷子波红着脸问。
叶翎直跳起来了:“你要追凌苒,你居然还要我来告诉你怎么去追她?”叶翎目瞪口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奇葩的事么?
殷子波奇怪,怎么叶翎反应如此强烈,跟触电似的:“嗯,是,叶哥,我过去没追过凌苒这样的女孩。你经验丰富,帮我参谋参谋。”
叶翎嘀笑皆非:“我......经验丰富......”
殷子波把叶翎摁下坐着:“叶哥,你说我怎么才能讨她喜欢?我怎么老觉得自己拍马屁拍在她马脚上?你说,我应该送她啥东西,她会喜欢?”
叶翎没好气:“你上次不是要送她爱马仕包嘛,你买一个送呗,她不要,正好再给你那个女朋友。”
“我找你,不就是为了不再发生这种事嘛。”殷子波急,“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凌苒不拒绝我?”
“买一车的爱马仕,让她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叶翎恶毒。
“叶哥,我真心诚意的向你讨教。你干嘛这么挖苦我,你还是不是我哥们。”殷子波火了。
“为哥们两肋插刀,但是,哥们,你真想插-我两把刀啊。”叶翎急。
“你说什么?”殷子波怀疑,盯着叶翎看。
叶翎冷静下来了,开始分析局势:殷子波跟凌苒两人在一处上班,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殷子波要追求凌苒,自己是拦不住的,凌苒如果要接受殷子波,自己也没办法。
叶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如果要发生的事情如历史的滚滚车轮,轰然前来,无法改变,我又何必螳臂挡车。
叶翎睁开眼睛,平静的说:“送爱马仕包包什么的,对凌苒这样的女孩来说,只是在炫耀你的财力,并不能表达你的诚意,可能适得其反。你还是送一件精致但是不太昂贵,当然,档次也不能太低的东西给她,表明你的对她有心意,但是并不勉强——这也确实是你目前的心态。最好是拿到就能使用的,如果她愿意接受你,她就会收下,并且会马上佩戴或者使用,表示她对你心意的接受认可,如果她不想接受,退回给你,这样你既不太破费,又不丢面子。双方都留有余地。”
“那送什么好呢?”
叶翎想了想:“现在北京起风了,她上下班,围巾总是用得着的。你如果偏爱爱马仕的话,可以买一条给她,既上档次,又不贵得离谱。然后看她反应,如果她收下,那她肯定会天天都戴给你看......”叶翎心头一痛:苒苒,我难道真的要从此失去你了么?为什么我们总是相遇在错误的时间里?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得能失去你第二次?
“好的。”殷子波点头,但是另一个难题又冒出来了:“叶哥,你陪我去挑好不好?我怕我买的不对她口味。”
叶翎真是要吐血了,挖苦:“那送也我替你去送好不好?”
“好!好!”殷子波大喜,跟吃了十全大补汤似的,点头如鸡啄米,“我就怕叫秘书送过去,她又给退回来了。叶哥,你帮我送给她,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劝她收下。”
叶翎这回真受不了了:“奶奶的,殷子波,你欺人太甚。”
殷子波惊奇:“叶哥,你啥意思。如果你也喜欢凌苒,那咱们公平竞争就是了,你大大方方放马过来,我又没说你不可以追凌苒。”
叶翎脑子“嗡嗡”响,不得不用湿手巾擦一下额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行了,行了。咱们快点吃饭,吃完我陪你买围巾去。明天你叫你秘书给凌苒送去,她如果收下,那就啥都不用说了。如果她不收,那么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来问问她,什么想法。如果人家真的对你没意思,那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如果她觉得你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对哪点有所顾虑,使她不愿意立即接受,那么你可以考虑一下,整改或者放弃。”
凌苒,你还是我的吗?如果你是,那就证明给我看;如果那么深情的往事对你已经无所谓了,那么也好,反正我心五年前就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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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殷子波跟叶翎商量送凌苒什么东西好的时候,凌苒在家里跟邵承志纠缠。
两人吃过饭后,在每晚例行的加班之前,习惯性的先在沙发上缠绵一会,开着电视关着灯,彼此嘴对嘴的喂对方东西吃。但是凌苒今天晚上多少有点神不守舍,白天跟殷子波在堆栈热吻的事情还在凌苒脑子里转悠。
凌苒知道,今天的事情,虽然是殷子波一时冲动,但是凌苒自己,却必须要负部分责任。凌苒自认为对殷子波并不感冒,为什么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继续跟殷子波暧昧?这样岂不是非常对不起邵承志么?
凌苒不明白自己是啥心态,更奇怪的是,自己也并不因此而有罪恶感,内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是的,我还在为自己准备备胎,怎么啦,不可以么?我就是想多几个结婚对象好让自己挑挑拣拣,殷子波条件不差,虽然他不是特别让我动心,但是他有他的优势,我还想给他留机会,给自己多留一条路。结婚就是找颗树吊死,我想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找最合适的那颗树挂绳子。
但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她:邵承志不是可以让你踩着玩的人,你不要自作聪明,玩火*。其实你真聪明么?邵承志从遇到你起,就锁定目标,坚定不移,对你一心一意,人家这才是真正的聪明,是大智慧,你这种叫耍小聪明,实质上是蠢。
第一个声音又说:可是,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我凭什么要那么死心塌地啊,没有这个理由啊,难道有了终点站,我就不可以沿途看风景啦,拜托,还没到那个点好不好。我是个漂亮女人,我很享受被多金帅哥追求啊。
另一个声音说:真是个不可救药的蠢货,看人家种西瓜的,要想摘到大西瓜,就得把旁边的小西瓜都掐了,一根藤上只留一个,否则没一个会长成好瓜。
凌苒把心一横:我赶紧了断吧,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邵承志不知道凌苒在想啥,但是能感觉到今晚上凌苒心不在焉,于是把一颗葡萄去皮去籽后塞凌苒嘴里。凌苒微微一怔,趁机抱住他的腰,两人一滚就倒在了沙发上,唇合在了一起,各咬了一半葡萄。凌苒开始不老实,在邵承志身上摸来摸去,先是隔着衣服,慢慢的就把他衬衫拉了出来,伸进去摸他后背上坚硬的背阔肌,又过了一会,开始往下,想从裤腰那里探入。
邵承志一面吮-吸着她的舌尖,一面把自己皮带解开,方便她动作,同时自己也开始沿着凌苒腰部曲线上上下下的乱摸,呼吸开始变粗。这段日子以来,凌苒每天晚上都这么挑-逗邵承志,邵承志也习以为常,让凌苒摸一会,等她玩腻了,就会放过他。
但是凌苒今天晚上却不想放过邵承志。凌苒在邵承志紧凑的腰身摸了一圈,开始抚摸他的腹肌,邵承志暗暗的拉了拉凌苒袖子,意思是:适可而止。一般来说,凌苒总会越线,但是也不会穷追猛打。
但是这次凌苒不理,从小腹继续往下,已经摸到了前面,将邵承志抓在手里,邵承志顿时浑身一颤,身体后撤。凌苒追了过来,胸部贴在他身上,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邵承志最敏感的部位,一面舌头在邵承志嘴里不断搅动着。邵承志正当壮年,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嗯,别这样,我会失控的。”
凌苒低低的说:“那为什么还要控制呢?”
邵承志一愣:“那你愿意吗?”
“当然。”
邵承志一激动,一个翻身就把凌苒压在了沙发上,冲动得难以自己。半分钟后,邵承志在沙发上跪了起来,一面喘息一面脱掉自己上身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乱扔,在电视忽明忽暗的光芒中露出一身完美的胸肌腹肌。
凌苒大是心动:“哇,宝贝,你真sexy。”凌苒抱着邵承志乱亲。
邵承志给凌苒脱衣服,凌苒自己也来帮忙,几秒钟,两人都脱了个精光。邵承志一面抱着凌苒乱亲乱摸,一面开始.......找地方。凌苒知道自己需要引导邵承志,但是很奇怪的,她把双腿夹紧了,身体扭来扭去的不配合。邵承志开始以为凌苒是故意在挑-逗他,一急之下,哀求:“苒苒,别整我了。帮我吧,我快忍不住了。”邵承志感觉到自己已经濒临爆炸边缘。
“嗯,我们没避-孕套。”凌苒小声嘀咕了一句。
邵承志忽然一个机灵,动作停住了。凌苒吃惊。两人一动不动的过了几秒。邵承志咬咬牙,克制住自己,翻身起来穿衣服。
凌苒紧张:“怎么了。”
邵承志柔声说:“嗯,家里没套,今晚上做不成了,下次再说吧。苒苒,你把衣服穿上,别找凉。”邵承志已经穿好了衣服,站起来,从书桌上抱起自己笔记本,拔下电源插头,回自己卧室去了。
凌苒呆了几秒,穿好衣服,轻手轻脚走到邵承志门前,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手,果然,门被反锁了。
如果凌苒想进去的话,她可以用钥匙开门,但是凌苒想了想,还是慢慢退了回去,关掉电视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又回到书房,坐在自己电脑前,看见邵承志的msn还挂着。
凌苒想了一会,在窗口上敲下:你在自-慰么?
过了会,邵承志回:是的。
凌苒问:要我帮忙么?
邵承志回:不用,已经结束了。
凌苒默然,过了会,又敲键盘:对不起。
邵承志回:没事,我等你ready。
凌苒心头大震,忽然跑到邵承志门口“咚咚咚”敲门:“开门,开门。”
邵承志吃惊,赶紧跑过来,把门打开:“怎么了。”
凌苒扑倒在邵承志胸前:“对不起,对不起。”凌苒哭了。
邵承志叹了口气,抱紧了她:“为什么要自责呢,我们才认识一个半月,你还无法接受我,不是很正常么?”
凌苒哭得说不出话来,满心羞愧。邵承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低头亲去她的眼泪:“别哭了,宝贝,我能等。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凌苒哭了一会,平静下来了,邵承志把她带到床前坐下,自己去给她拧热毛巾。
凌苒皱着眉头看邵承志扔在床上的笔记本,原来邵承志在放小泽玛利亚的a-v片,而且是性-强-暴,音量放得及小,但是还是能听见女的在一面哭喊一面呻-吟,半黑暗的卧室里,小泽玛利亚狗趴式的在床上,被一个肌肉健美的男子背-入式的强行抽-插。
邵承志回来了,凌苒一面擦脸一面嘀咕:“小泽玛利亚,也不过如此嘛。今后我们自己拍,我比她还劲爆呢。”
邵承志无声的笑了一下。
凌苒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我身材不比她差的。不信,你可以把我照片跟她比较一下。”
邵承志一笑:“如果我有你裸-照的话,我可以做一部a-v出来。”
凌苒吃惊:“自己做一部出来?怎么做?”
“很简单的,我用你的数据跟小泽玛利亚的数据置换一下,把我的数据代替那个男人,这画面上就是我们两个了。比拍还方便快捷。”邵承志说。
“真的啊。”凌苒兴奋,“那你快弄给我看。”
邵承志一怔:“现在?”
“对,就现在,我脱衣服,你给我拍裸-照。”凌苒把数码相机翻出来。
邵承志哭笑不得:“不行,不行,我这台笔记本无法处理这么大的数据,得用我公司的中心电脑。要是被别人发现我用公司计算机做这种东西,我该被开除了。”
“你能做到的是不是?”凌苒睁大眼睛看着邵承志。
再说做不到就没面子了,邵承志无奈:“嗯,我可以把数据发到我公司计算机中心,远程控制,让电脑算,算完后,再取回来,并且把痕迹删除。但是如果算的过程中,被人发现就麻烦了,所以,只能做个五分钟的短片。”
“就这么定了。”凌苒三下两下把衣服都脱了:“给我拍照。”
邵承志给凌苒拍照:“至少需要一个多小时。嗯,我还需要......”
“什么?”
邵承志不好意思,把相机递给凌苒,转过身去:“你自己拍吧,私-处。”
“你给我拍。”
“别逼我。凌苒。”邵承志咬着牙说,“拍完后,请你出去。我做完后会发给你的,但是今天晚上,不要再进我房间。”
凌苒拍完后,穿上衣服,邵承志回过头来,在笔记本上插上麦克:“你对着麦克说两句话,最好叫上两声,我测你音频。”
一个多小时后,凌苒收到邵承志发过来的文件包,画面上小泽玛利亚和那个男子被自己和邵承志代替,片长五分钟,邵承志挑了最初开始的一段:邵承志将凌苒压在床上,不顾她挣扎,强行进入。
凌苒在msn上打道:你刚才很想这么做么?
邵承志回:是的。
凌苒写到:你想的话,可以。
邵承志回:会有这一天的,但不是今夜。我等你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