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王子情窦开 宫女多心思

祁连风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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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践有了石买送来的“六博”棋和“古今八阵全图”,得空之时便和伴学、奴仆对弈和排兵布阵,在学馆的日子不再那么枯燥了。由于彭先生督促和提醒,他的学业倒也没有耽搁。

    当然,作为一天天长大的王子,他的生活也会一天天丰富起来,不仅仅是学业、武功、博弈,还有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无法抗拒的兴趣和需要,那就是——女人!

    勾践基本上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女人抱过她、亲过他、为他把尿、为他洗澡,他早已习以为常,从来不觉得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那只是因为他没有长大,如今却不同了。他的目光常常毫无意识地驻留在年轻宫女或婀娜或丰满的身体上,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身体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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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宫女金锁像往常一样端来一盆水,要给王子洗脚了。

    金锁蹲下身,抬起勾践的脚脱去鞋子,依次放进水盆中,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了,并没有任何反常之处,勾践已经习惯于享受此刻的舒适。

    然而,当他无意间坐起身来,想要伸个懒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诧、好奇、激动。

    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金锁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低领的短衫,就是在那里,勾践看到了一对又圆又白的好看的东西。

    这一对东西太好看了,像玉一样白,却又隐隐透出浅粉的光泽,比玉的光泽好看多了,那丰满圆润的弧线,随着金锁揉搓的动作不停晃动着,让人有一种伸手抓起来抚摸和啃咬的冲动。

    勾践看得如傻如痴,不知不觉心跳加快,呼吸也粗重起来,血液向某个部位迅速集中,翘挺而火热。金锁可能感觉到王子的异常,下意识抬头看去,与勾践痴痴的目光碰撞的片刻,她的脸颊倏然间飞红,低声道:“王子看什么呢?”

    勾践如梦方醒,慌忙躲开金锁的眼睛道:“哦?没,没看什么!”

    金锁红着脸低下头来,可是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王子的双腿之间,突然发现那里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凸起。金锁的心突突突跳起来,动作不由得有点慌乱,捧着王子脚的双手似乎在颤抖着。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继续为王子搓脚,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此刻,这个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却在勾践心中撩起一层层涟漪。金锁的双手温热而柔软,在轻柔的揉搓中,让勾践有一种痒痒的、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从脚上传开,传遍全身,传到心中,心中也是一种痒痒的、舒适的感觉。勾践忍不住再次向金锁胸前看去,然而已经看不到那一对好看的东西了,只看到一抹优美的弧线。

    金锁揉搓了一阵,将勾践的一只脚抬起来,想要伸手拿过布子擦拭,却不知什么原因,那只脚从她手中滑落下去,落在了盆子边上,只听得“咣啷”一声,盆子被踩翻了,洗脚水四处流淌,勾践的脚落在了地上。

    勾践怒喝道:“怎么了你?笨手笨脚的,像什么样子!”

    金锁慌忙跪下道:“王子息怒!怪奴婢没有小心,请王子饶过奴婢吧!”

    勾践看着金锁道:“你跪在水里了,还不赶快起来!”

    勾践的声音中虽然余怒未消,却明显多了份关切。

    金锁慌忙站起来道:“奴婢这就擦去水,给王子重新洗脚。”

    勾践气恼道:“罢了罢了,擦完水你就出去吧,以后别来给本王子洗脚了,免得本王子看见你心烦!”

    金锁诧异地看着王子,眼里噙着泪水道:“奴婢遵命!”

    金锁赶忙为勾践擦完脚,擦去地下的水,躬身向王子道了晚安,欲言又止,轻轻关上门走了。

    金锁走后,勾践在床边呆坐了半日,然后倒头睡下,眼前老是晃动着金锁娇俏的面容和她的那一对又圆又白的好东西,久久难以入眠。

    这一夜,勾践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的脸颊紧紧贴着金锁那一对圆白的东西,金锁柔软的双臂竟然抱在自己的脖子上。勾践浑身热血沸腾,那个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坚挺如铁,在一阵颤抖之后猛烈喷射,畅快淋漓。

    勾践在梦的搅扰中醒来,感觉到睡袍上有一滩粘湿的东西,心中惶惑而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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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夜间,王后藤铃正准备歇息,突然金锁叩门求见,藤铃应允。

    金锁进来,行过大礼,低眉顺眼,却跪着不起。

    藤铃诧异问道:“金锁何事?为何长跪不起?”

    金锁道:“王后,奴婢犯了过错,请求王后责罚!”

    藤铃疑惑道:“金锁能犯何错?如此一本正经!”

    金锁道:“奴婢已经给王子送过夜宵,铺好床铺,然而……”

    金锁言语诺诺,欲言又止。

    藤铃吃惊道:“怎么了?”

    金锁道:“奴婢还没有给王子洗脚!”

    藤铃道:“为何?是不是王子累了,不愿洗脚?”

    金锁道:“不是的!只因昨晚奴婢为王子洗脚之时,因奴婢……看见王子情绪反常,奴婢慌乱之际不小心打翻了水盆,王子发怒,不让奴婢给他洗脚了,所以奴婢今晚不敢给王子洗脚。”

    金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带出哭音来。

    藤铃思虑片刻道:“不就打翻了一次水盆吗,王子何苦如此?他若不让洗你就别洗了,一夜不洗,也不会臭了!待本宫明日对他说吧,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往后小心点便是!”

    金锁道:“王后,都是奴婢不好,王后可千万不要责怪王子!”

    藤铃道:“本宫知道,你且歇息去吧。”

    金锁出来,向王子的房间看一会儿,怅然若失。

    此刻,王子勾践用过宵夜,翻出范蠡送的字帛看了半日。其实字帛上的内容已经看了好多遍,几乎烂熟于心了,然而那字体端庄秀美、苍劲有力,令勾践爱不释手,他在一边阅读,一边暗自临摹。

    看过一遍之后,勾践收拾好字帛,等着金锁来给他洗脚,然而左等右等,不见金锁的身影。他突然才想起昨夜的情景,心中惶惑道:“她不会真的不来吧?这个讨厌的奴婢,难道她真的生本王子气了?唉,本王子昨夜对她也过于苛刻了!”

    勾践等了半日,向门口张望了几次,终不见金锁进来,心中恼怒道:“你竟然真的不来?不来就别再来了,本王子不稀罕!”

    勾践若有所失,又抱来蛐蛐罐玩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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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次日晚膳过后,王后藤铃来到勾践房间。

    藤铃道:“王儿昨夜是不是没有洗脚?母后怎么嗅到一股脚臭味儿?”

    勾践赶忙抽抽鼻子,诧异道:“没、没有啊?”

    藤铃故意严肃道:“王儿为何不让金锁洗脚了?”

    勾践慌忙道:“哪有的事!她不来给本王子洗脚,反倒怨起别人了!”

    藤铃道:“一定是王儿欺负金锁了,金锁不会对本宫说谎的!”

    勾践气恼道:“是,是又怎么样?她爱来不来,本王子不稀罕!”

    藤铃道:“王儿为何不让金锁洗脚?王儿不喜欢金锁吗?”

    勾践道:“不知道,本王子讨厌她,看见她心烦!”

    勾践的目光躲闪着,脸上有一丝很不自然的表情。

    藤铃直视着勾践的眼睛道:“要不,母后给王儿重新安排个宫女,让别的宫女来给王儿洗脚吧?”

    勾践慌忙摇头道:“不不!……不要了,大不了本王子自己洗!”

    藤铃道:“王儿啊,金锁可是个好姑娘,对王儿一直伺候的尽心周到。王儿在受伤卧床之际,金锁可是端屎端尿地伺候着王儿,对王儿费了许多心血,王儿要懂得知恩图报,更不可欺负金锁,否则母后饶不了你。王儿虽然贵为王子,然而对下人不可过于苛刻了!”

    勾践挠头道:“孩儿知道了!”

    藤铃回到自己房间,唤来金锁道:“今夜你还是去给王子洗脚吧!”

    金锁惶惑道:“王子是不是还在生奴婢的气?王子是不是讨厌奴婢呢?”

    藤铃笑道:“不是的!本宫已经看出来了,王子并不讨厌金锁。就算他偶尔发一点小脾气,你也不必在意,过后便好了。”

    金锁欣喜道:“如此便好!奴婢会好好服侍王子的,王后放心便是!”

    藤铃微笑道:“去吧!”

    金锁满面欣喜走了,藤铃却陷入沉思之中。

    王子长大了,之所以对金锁发火,其实是对金锁心中亲近的一种反常表现,半大的男孩子往往会如此。

    按照惯例,王公士大夫家的男子,十三岁之后便可婚娶,十八岁之前大多已经婚娶。如今王子已经十五岁了,况且长得又是人高马大,该是为他考虑成亲的时候了!

    金锁可真是个好姑娘,长得水灵不说,脾性也好,对伺候王子非常上心。王子受伤那会儿,她曾经陪着本宫掉了不少眼泪。

    只可惜啊,她是个奴婢,年龄又比王子大几岁。普通贵族家的男子尚且不能娶奴婢为正妻,更何况是王子呢?

    也罢,暂且由金锁服侍着王儿吧,就算他们闹点小别扭,就算有点儿别的什么出格的事儿,那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