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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她带着酒气的小脸还有些微红,拓跋撤已经站在前面等她,她轻笑着向他扑去。
“撤……”刚刚闭眼,娇媚的呼唤就在耳边,拓跋撤猛的回身接住扑过来的娇柔身子,却不自觉的皱眉。
“你喝酒了?”她身上的酒味淡淡的直窜鼻稍。
“一点点而已么。”将脸埋在他怀中,她撒娇的说。
“同上官无尘喝的?”妒火在燃烧,她都没陪他喝过酒,却和上官无尘喝了。
“恩,他治好了我的伤,虽然还有些痕迹,但是,比起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多了,他是我的恩人,不对,是我们的恩人,不然我根本不可能想回到你身边的。”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古冰睫娇憨的说。
“恩人?该死,你都没陪孤喝过酒,居然去陪那条死蛇。”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拓跋撤还是不高兴,她要是不离开,黑冥也能治疗好她的伤,何必让他欠下上官无尘一个人情。
“嘻嘻,你吃醋了?”点着他的鼻子,现在半醉的古冰睫,更加不懂得什么事节制,她甜甜的笑着戳穿他。
“闭嘴,你真不可爱,以后不准喝酒了,知道么?”低头堵住她的唇,拓跋撤闷闷的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梦中失落“呜……撤……”感觉他熟悉的阳刚气息直吹进她嘴里,古冰睫张开唇任他四处肆掠,纤细的小手自动揽住他的脖颈将他更进的拉向自己。
“冰睫,快点回来吧,孤不想总是在梦中抱你。”抵着她的额,拓跋撤低喃着。
“可是,我喜欢,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撤,我想这样爱你,就好像千年后的地陵内,没有光,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酒精的作用加梦境,她不自觉就说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原本以为是噩梦的那段经历,现在却成为了时常被回忆起的甜蜜,在那里他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你醉了,说的酒话。”叹息一声,她语无伦次了,说什么千年后,什么帝陵,拓跋撤心疼她的逃避现实,看看左脸上那些错落的痕迹,老实说,真的没什么大碍,虽然的确破坏了她的美,但却让别的男人不会再窥探她不是吗?
撼“我才没醉呢,你没有千年后那么疼我了,知道么?这里的你总是让我伤心,让我流泪……”霸道的捏住他的衣襟,古冰睫半眯着星眸将怨气喷在他的脸上。
“在胡言乱语了还说没醉。”她的话莫名的让拓跋撤心惊,他执意不肯去深究里面的含义,只把它归类到醉话酒话里去。
“撤,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为什么?”借着酒气,她开始发泄心底的不满。
调“是你在欺负孤吧,你不听话,明明答应了孤不离开的又食言,还跑到敌对部落陪孤的敌人喝得酩酊大醉,换了别人早死一百次了。”大掌磨蹭着她修长的脖颈,他的无奈谁人能知,为了一个女人,他拓跋撤会为一个沦落到求助巫女的地步,要是以前有人这样说,他肯定割了那人的舌头。
“……对不起,撤,别生气,我错了,别不要我……”将脸再次埋到他怀中,古冰睫撒娇的说。
“唉,不要你?谈何容易……”他堂堂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未吃过败战,现在居然宰在一个小女人手里,还宰得一点怨气都没有,让他如何不叹息?
“那就把我栓在身边,永远不要放开好不好?”摸着他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他真的好俊啊,不爱笑的脸上没有一丝褶皱,酷酷的表情令人望而声畏,她真的好爱他,好爱好爱他,失去他,她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哼,这个不用你说,孤自然会的,女人记住,等你回了宫,孤会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再无法行走,看你还怎么离开孤。”胸中的闷气还是无法纾解,拓跋撤低下头愤愤的说。
“好哦,你舍得的话,我不会反抗的。”小嘴凑上去吻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她不知死活的说。
“你……该死,你就是吃定孤了是不是?”用力将她板正压在身下,拓跋撤低低的咆哮一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喝了点酒胆子变那么大了,居然敢对他挑衅,而他却更加该死的被说中了,打断她的双腿,就是打断他的双腿他也舍不得动她的。
“撤,我爱你。”甜甜的笑着,她诱惑的吐露着爱语,马上将他的怒气打散,拓跋撤头疼不已的望着身下娇憨笑着的小女人,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撤,你不爱我么?不……想要我么?”见他呆愣住,古冰睫不满的再次勾住他的脖颈拉向自己,贴着他的耳吹着热气。
“是你自找的,别怪孤不温柔。”她又开始玩火了,在梦中她居然是如此的大胆,如此让他无法自制。
“用你的身子让我受伤,我想受伤,这样才能感觉你是需要我的……”好似回到了千年后的那一夜,她说着同样的话,让那个男人狠狠的爱她,让她永生难忘,他们是同一个人却又好似不是同一个人,让她迷乱了。
“你在看谁?你的眼中究竟在看谁?看着孤,说,孤是谁?”本来被她的话弄得迷乱不已的拓跋撤,却敏感的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她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人,那令他几乎疯狂,她是他的,怎能在心中揣着别人?
“撤……你是拓跋撤,是我爱的男人……”他们都是撤,都是撤,古冰睫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又希望是谁,他们是一个人不是吗?
“很好,你心底如何敢有别的男人,别怪孤不客气,将那人碎尸万段,就在你眼前。”残暴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他不能忍受她一丝丝的背叛,绝对不能,全天下都可以背叛他,只有她不可以。深深进入她的深处,他将自己的全部融入她的身体,其实他更想做的是把她全部融入他的身体,看谁还能将他们分开。
“啊,撤,求你了,说你爱我,求你……”他的热度在她体内,引动她最深处的渴望,她真的很累,得不到回应的爱,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是不一样的,宠溺,疼惜,但是,女人就是爱较劲,听不到那三个字总觉得没有被爱,她揪住他的发,粗鲁的哀求着。
“爱?孤不懂那是什么,如果你想听,孤说给你听就是……”拓跋撤皱眉,他现在已经完全沉沦在她的温柔里无法思考,既然她想听,那他说给她听又何妨,却在吐露的瞬间被她抬手堵住。
“不懂的爱我不要,而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根本是屁话,还是算了。”一抹哀伤闪过眼底,她拒绝了,明明渴望却在最后一刻拒绝了,因为想到是梦,梦醒如空,所以她不想失落,不想等睁开眼睛只能傻傻的发呆,然后心痛。
“女人,闭嘴……”拓跋撤看到她的哀伤心里一痛,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更深的进入她,更激烈的爱她,希望抹去她心底的伤,希望她总是笑着说爱他。
“撤,我好希望梦一直都不醒……”泪模糊的一切,她好希望这样一直一直和他缠绵下去,一直……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神的赌注梦最终还是要醒的,古冰睫怔愣的呆呆望着窗外,双颊是不自然的嫣红,捂着发烫的脸,昨夜又是一个春梦连绵的夜晚,搞得她现在好想念好想念拓跋撤啊。
“姑娘醒了?来喝药吧。”巫医走进来,无视她脸上的绯红,平静的递给她一碗药。
“巫医我还有多久才能稳定?”
“怎么?你不是不想离开的么?不是不想回那个男人身边的么?现在反倒急切起来了?”挑着眉,他有些明知故问的调侃她。
撼“我没有,只是问问而已。”红着小脸,古冰睫不敢再多话,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夜夜春梦令她万般思念那个男人吧。
“害羞啊?给我把把脉。”斜瞄着她,巫医诡异的笑笑,举起她的手开始把脉,一边把一边点头。
“怎样?我身体稳定没?”掩盖不住期盼的望着他问。
调“恩,不错,不出三日便可离开了。”点着头,他顿时喜上眉梢,真快,那么快就成了,主子肯定很开心。
“真的?太好了。”古冰睫也很高兴,她可等不了十日那么久了,现在就想飞奔进拓跋撤的怀中,虽然她的脸上还留着浅浅的伤痕。
“恩,我这就去禀告主,他肯定也会很高兴的。”诡异的笑着,巫医转身离开。
“撤,我终于可以真实的抱住你了。”带着梦幻的笑,古冰睫咛喃着。
“该死,孤等不及了,黑冥,无论如何你得保住她,孤现在就要去带她回来。”从梦中不情愿的醒来,拓跋撤可没有古冰睫那么沉得住气,他暴躁不已的对正在施法的黑冥说。
“帝君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准备一下,成不成还得看她的病情如何。”黑冥也不慌乱,面对如同猛兽的拓跋撤,她依旧是淡然的态度。
“哼,三日,最多三日,孤现在就出发,三日后抵达琪雅就要带她回来,别挑战孤的底线,不是你能承受的。”这个世间唯独一个女人可以撩拨他的怒气,除此之外的那些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是!”扯直无语,他还真不是普通的任性呢。
“黑冥大人,飞鸽传书。”刚刚走回自己的寝宫就接到巫医的飞鸽传书,黑冥脸色一喜,展开,果然写着:事已成,开始二步进行。
“恩,去禀告帝君,即刻启程。”点着头,黑冥胸有成竹的说。
“遵命!”三日,足够了,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齐全了。
“造物神,我受不了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从镜湖中看到下界一切的卡琳思终于忍不住冲到造物神的神殿前抗议了,那些所谓灾劫不过是他一手做出来的,他太过分了。
“圣女你冷静点啊……”几个婢女拼命拉住她,不希望她的怒火将神殿给毁了。
“该死的放手……”卡琳思这次是真的怒了,一边挣扎一边咆哮了已经。
“好了,卡琳思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你越来越没有女神的风范了。”一道温和的如同煦风的声音传来,神殿的大门缓慢的打开。
“神,你过于的干涉人间是不是太过分了。”站在那缓慢打开的门前,她终究没敢走进去,只是沉声指责着。
“我说过,必须将历史导正,无论结果如何,努力总是要有的。”
“可是,你抓住了人性的弱点,还利用黑家的女人,这些都太卑鄙了,虽然拓跋撤是神,但是,他已经转生为人了,不可能抵抗得住你刻意的安排。”捏住拳头,卡琳思从未怀疑过造物神会如此卑鄙。
“你从来都是喜欢感情用事,既然如此,那么何不就相信一会他们的感情?利用感情来逢凶化吉,这是他们唯一的路。”
“可是战神他……他还不懂爱啊,他是神,神是没有爱的……”
“那么你呢,膺龙的事我可还没忘记,你说神是不懂爱的?”
“……我是女的……”
“有区别么?”
“……我要去帮助他们,不然对他们来说太不公平了。”
“卡琳思,你又想下凡去体验生活了?”造物神叹息不已,为何她总是那么固执,老是要惹出事情来?
“您在威胁我?不过,我向来不受威胁,下凡就下凡,让这个冷漠无边的神界死去吧。”皱起眉,卡琳思潇洒的转身就要离去。
“可惜……我不能让你坏事。”神殿内的声音依旧温和如煦风,却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卡琳思飞跃而起的身子重重跌落下来。
“神女大人……”几个婢女冲过来扶她。
“将她关到思过崖去,不准任何神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