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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护情敌,那不是煎熬她么?他怎么舍得?
“去吧,天亮前回来。”点点头,他可是个大方的主子。
“谢帝君。”橘站起来行礼完毕就迅速离开了。
“看来,孤是找到可以替代苍狼的人了。”望着橘消失的方向,拓跋撤喃喃自语着,他不会看错的,他虽没有苍狼的忠心,却是个绝对容易控制的男人,只要抓住他的心,就能随便差遣。
撼“恩……”细微的呻吟从古冰睫口中溢出,拓跋撤慌忙低头去看,只见她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下,然后缓缓的睁开,眸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孤吵到你了?”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靠着,拓跋撤轻柔的问。
“不是,我向来浅眠,撤,什么时候才能回宫?”将头埋入他怀中,她自知自己时日不多,所以不想分别那么久。
调“为了你同腹中胎儿的安全,还需点时日,你且先到城西去住,孤每夜都来陪你,好么?”抚摸着她的头,他无比怜惜的问。
“好。”乖乖的应允着,她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胸襟,眼眶微微泛红,忽然有点明白那些书里或者电影里描写的绝症患者面对爱人隐瞒自己病情的那种心理了。
“冰睫,既然你也醒了,那么孤就同你说点事,是关于冰倩的。”沉默了下,拓跋撤忽然说。
“冰倩?你找到她了?她没事吧?”汗颜啊,她居然把古冰倩被绑架了的事情完全淡忘了,她该死,怎么那么重色轻友,那么自私,睡意顿时全无,失落和伤心也被丢在一边,古冰睫坐起身子,紧张的抓住拓跋撤的手,生怕听到一点坏消息。
“放心吧,看你紧张的,她没事,只是……”再次将她抱回怀中,拓跋撤欲言又止的说。
“只是什么?她怎么了?你别吓我。”
“你安静的听孤说,古冰倩被黄泉之神闊影抓去,虽然孤也不知道为什么闊影要抓她,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闊影同她之前有了感情,好像还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但是,黄泉之神是死神,身上带着万年不化的寒气,对于他来说,那是他功力的体现,可对于一个娇柔的人间女子而言,那就是最厉害的寒毒,寒毒入体,他们每次交合,古冰倩就会虚弱一分,现在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为了救她,闊影只能用忘川的水洗去她的记忆,让她忘记自己,并将她带回了王宫。
因为孤同他曾有过些交情,所以答应为他掩盖此事,没想到,古冰倩醒来却并未完全忘记闊影,甚至不相信御医所编制的谎言,执意要见你,要你说她才相信,御医只好骗她说你为了她晕倒而以死逼孤让你去黑家寻药,现在你回来了,她必定要问你,当然,孤不会强迫你说谎话,要不要帮着隐瞒都随你。”一席话听得古冰睫一愣愣的,没想到古冰倩会爱上死神,天爷啊,她一直以为她爱的是苍狼,那苍狼怎么办?
“苍狼呢?苍狼的死讯你告诉她了吗?”那个男人虽然死了,但,如果没有那个死神的话,古冰倩心中最挂念的男人不是应该是苍狼吗?
“……很可惜,至始至终她都未提苍狼一句,也许忘川的水将那部分记忆也洗去了吧。”既然她没问,他自然也不会回答,毕竟那是很容易穿帮的。
“忘川的水喝了不是会洗白她的全部记忆吗?为什么对你,对我,对失落之城都有印象?”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孤也奇怪,但是闊影死活不肯开口,孤也没办法。”或许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古冰倩记得他吧,所以在忘川水里做了手脚。
“……他们一定很相爱吧,忘川水也洗不去的记忆,他是故意的。”苍狼就那么轻易被她忘记了,真的很同情他。
“孤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毕竟人神殊途,他们的结合注定只能是悲剧。”拭去她眼角流下的泪水,拓跋撤柔声说。
“撤,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离开吗?”闊影很残忍,他连给古冰倩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她,真的是不公平的。
“别说傻话,如果是孤,只会去寻求解除寒毒的方法,离开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抱住她,答应闊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答应欠他一个人情,古冰睫如果有事,他可以有退路。
“所以,我不打算骗冰倩,那样对她不公平,我希望她幸福,能死在自己爱人的怀中,那就是幸福,她应该有选择的权力。”就好像她选择的一样,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离开爱人的痛苦。
“唉,孤明白了,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等除掉黑冥,孤就带你回宫见古冰倩。”
“撤……”抚摸着他的侧脸,古冰睫期期艾艾的唤了声,不告诉他真相对他也是不公平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恩?”拓跋撤疑惑的低头望她,见到她眼眶中闪动的泪光,只觉怜惜不已。
“我爱你。”除了这三个字,她还能说什么?说别人可以,到自己就……算了,还是珍惜这最后的几个月吧,让他爱上孩子,为了孩子好好的活着。
“孤知道,孤会珍惜的,看着闊影那样,现在能抱着你,孤觉得很庆幸。”误会了她是多愁善感于古冰倩两人的分别,拓跋撤并未深想,低头深深吻住她,极力吻去她的不安和悲伤,却没想过更大的生离死别马上就要上演。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拓跋无心的失忆“乌龟的眼泪,蝎子的粪便,蝙蝠的眼珠……”黑幽一边细数着解咒的物事,一边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了好多天,却一点虚弱感都没有的男人,那失心咒真是好厉害,居然可以让人不吃不喝,变成一个活死人。
“呜……冰睫,快跑……”似乎在他的意识里,只有那个女人是重要的,支撑着他没有完全失心。
“她究竟有怎样的好,让你们都为之着迷……”不觉望着他失神起来,比美貌,她要略胜一筹,他醒来后,会对她着迷吗?黑幽不自觉的想着,却忽然醒悟过来一般,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忘记祖宗规矩,想起男人来了?
黑冥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她不能再做第二个黑冥,迅速离那昏迷的男子远些,黑幽只想快些解开他的咒,好走人,却没想过要扔下他,其实他们只是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她根本无需为他劳心。
臼“喝了吧,喝了你就能清醒过来了。”然后他们之间就此缘尽,分道扬镳,想着手却不自主的发抖,难道她也是爱慕男色的主?才只几面而已,就动了心?不会的,一定是在紧张药能不能成功。扶着他,黑幽慢慢将药水喂进他嘴中。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男人喉咙里传出,然后他猛的推开黑幽,开始呕吐起来,很多黑黑黄黄的东西被吐出,然后马上消失了,黑幽看到后满意的点点头,她成功了,那些咒术已经从他嘴里吐出来,果然不一会儿,他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感觉如何?”靠到远处的树桩上,隐没了脸,黑幽淡淡的问。
咎“你是谁?”皱起眉,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是我救了你,你是暗瑄的小王子拓跋无心么?”她得证明她的猜测没有错。
“……我不知道,我……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抱住头,他几乎咆哮着,那种感觉压抑着他,让他十分难受。
“该死,难道那些毒还未吐尽?”黑幽慌忙走过来,捏住他的手,为他把脉,忘记了他不能看见她的脸这回事。
“你……好美……”喃喃着,似乎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他不由自主的抓住她的手,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你干什么?”啪的一声,一个五指印深深的印在他的脸上,黑幽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脸上却充满了愤怒之色。
“对不起,只是觉得你好美,我好似认识你一般。”他认识的不是她,是古冰睫,但是因为同样的美貌,让他以为他认识的就是她,黑幽明白,心里不觉黯然。
“男女授受不亲,你再碰我,就砍了你的手。”瞪他一眼,她继续为他把脉,咒已经解了,可是为什么他的记忆却没了?什么地方出了错?
“冰睫……你是不是叫冰睫?”看着她,那个名字就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了,是或不是,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他只想靠近她,应该是靠近他心中那个女子。
“不是,你认错人了,我们从未相识,你也不可能认识我。”果然,她猜得没错,他真的将她当做了那个女人,忍无可忍,真的忍无可忍,黑幽推开他,走到远处坐下。
“那你为什么救我?既然素不相识,你为什么救我?”男人也坐起来,不解的问。
“是长老要我救你的,我受人之托。”或许可以去问下长老,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长老?那又是谁?”他现在空白一片,感到十分不舒服。
“和你无关,你的咒还没解完,所以记忆暂时被封闭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开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黑翼也不过只是让她救人,现在人没事了,只是少了点记忆,何必再纠缠不清?黑幽心里明白,却控制不住,也许只想多和他呆几日吧。
“是么?那好啊,谢谢姑娘相救。”听她的话,他被下咒了,男人再次皱眉,拼命想,也只有冰睫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哼,告诉你,没事离本姑娘远点。”冷哼一声,黑幽站起来,走到更远的地方躺下,现在还是夜里,休息下保存体力,明天还需要赶路去一个地方,寻些草药偏方,看看是否能解开他最后一道咒术。
“姑娘,我脑中一直都有一个影子,是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那女子对我很重要,你认识她吗?”既然她不承认是她,那么是谁呢?她认识他,那么她是否也认识那个对他很重要的女人呢?
“……不认识,对你,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只是奉命救你。”冷冷的说着,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但有一点感觉是非常清晰的,那就是痛,心痛,痛彻心扉。
“是么?那可以带我去找给你下命令的人吗?我想找到那个女子,也许她正在等着我,我不想让她伤心。”眼神有些飘忽,他只要想到她的眼泪,心就剧烈的抽搐。
“好,我会带你去见长老的。”点点头,虽然黑家男人是不能进的,但是,长老也许会愿意见他。
“谢谢!”感觉到她的疏离,他也只是笑笑,躺下来,不再说话。
“……你真觉得那女人在等你吗?别抱太大希望,她也许是你终生都无法碰触的人。”静默了片刻后,黑幽忽然开口,淡淡的说了句,然后就再没声了。
“你知道的,只是不愿告诉我,呵。”轻笑一声,他了悟的说,闭上眼,那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还有痛,无奈的,失落的痛,也许她早已解除了他的咒,只是他自己不愿回忆起过去,所以才封闭了过往的记忆吧。
他睡着了吗?黑冥半抬起身子望他,是啊,她不想告诉他,他爱的女人是他的皇嫂,而且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他,寂静的夜空下,两个各怀心思的灵魂,只能无助的叹息。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阴谋泄露介于昨日本来三更,但是因为办理出院事情十分繁琐,所以只一更,今日补偿大家,五更,希望亲们喜欢!
清晨醒来,拓跋撤已经离开了,橘在熄灭了的火堆边坐着。
“小姐,醒了?帝君吩咐,要属下尽快带小姐去别宫。”
“哦,昨夜你去哪了?一晚上都不见。”随口应了声,衣服拓跋撤给她穿好了,只是随意的整理了下,然后用橘递过来的睡洗了洗脸。
臼“去见主子……”对她,他没有一丝隐瞒,不知为何,就是不想骗她。
“原来啊,怎样,也缠绵了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