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偷听到的答案

一万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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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华南的脸在阴暗的光里看不清晰,只有一双黑眸亮的.逼人,见他迟迟不答,端木木露出失重的笑来,“不敢了,是吗?”

    “不,”苏华南开口,声音掩含了痛苦,“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绝对会,请你……”

    话还没说完,车门被打开,冷安宸看着他们,目光穿梭了两个两回,最后定格在端木木的脸上,“老婆,下车吧?”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触到她,就被躲开,“别碰我?”

    那样激烈的三个字,仿若他身上沾了什么可怕的细菌,冷安宸眼里的伤变得浓郁,渐渐是灼定,再次开口的声音有些强硬,“别闹?”

    他又要抱她,端木木拿起一边的东西向他砸过去,“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别碰我?”

    此刻,他于她来说如同洪水猛兽,让她避之不及?

    冷安宸知道自己让她心有余悸,可是当着苏华南的面,她这样的反应终是驳了他的面子,这次索姓连话都不说,直接动手,可是当她被他强行掳在怀里時,忽的发觉她的手拽住了什么。

    看过去,竟看到她不知何時打开了车抽屉,一把螺丝刀握在了手中,他还没开口,就听到苏华南急切低叫了声,“木木,别做傻事?”

    她把螺丝刀抵向了自己的脖颈,寂若寒潭的黑眸凝望着他,无波无澜,却是让人心生怯意,“放开,我不会再住在这里,一秒都不会?”

    绝决的味道,那样的浓烈,几乎让冷安宸不能呼吸,连同他的动作也僵在原地,似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木木,别伤害自己,”苏华南的手伸出去,却是不敢靠近她,唯恐她真的激动,那刀尖就刺入了她细如蝉翼的脖颈中,然后又看向冷安宸,使了个眼色,厉色道,“小宸,快放手?”

    冷安宸的目光始终不离端木木的脸半分,痛意让他的俊脸扭曲,可是那眼里仍带着一股执着,似乎还有不甘,不甘就此放开她。

    “放手?”端木木又说了两个字,很轻,就像是一片雪花飘过,可是落在他的心上那样的凉,那样的沉,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别逼我,”见他迟迟不动,她闭上眼,握着螺丝刀的手却明显用力,隐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冷安宸才如梦初醒。

    “我放,”他急急开口,喉咙里却是痛的如同撕裂,“别伤害自己,”末了,他又这样说。

    她的身子被他放回原处,可是抵在她脖子上的螺丝刀并没有取下,她像是害怕他又突然反悔一样。

    片刻,她把头扭向苏华南,“开车”

    苏华南看了眼冷安宸,他的眼波一片灰暗,如同蒙了层浓重的雾霾,其实苏华南能从医院接她回来,也是冷安宸同意的,可是他们两人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到家了,她居然以死相逼的要离开。

    冷安宸竟让她如此痛恨吗?

    “我让你开车,”端木木怎么会看不出苏华南的迟疑是因为什么,可是她已经下了决心,就不会再反悔。

    这个家,她不会再呆了。

    这几天她就一直在想,如果她在父亲去世以后就离开冷安宸,她就不会陷入他的情网之中,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是她一直犹豫不决,才害的今天这样,她并不怪谁?

    苏华南看不到冷安宸的反应,只得将车子启动车子,可是冷安宸却是始终站在打开的车门与车体之间,不肯离开。

    “小宸,你们还是彼此冷静一下吧,”苏华南不得不开口,要不然他这车子是没法开出去的。

    只是冷安宸仍不动,目光像是上了锁一般的锁在端木木身上,他没料到她会如此强硬,为了离开他,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虽然他们之间一直如雪似雾,并不真切,可是他总有种感觉,那就是她一直都在,不论怎么样,都不会离开,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她就像一片羽毛,已经慢慢的飘远,既然你去抓,可她还是能从指缝中溜走。

    这种再也无法掌控的感觉让慌,让他怕,就算是当年秦琼离开,他有的只是伤心,却是没有这种感觉。

    一想到她说的离开,还有以后他和她从此陌路,他的心就像是刮了沙尘暴,失了方向。

    从何時起,她竟开始控制了他的心,连他都不自知,只觉得此刻看着她一步步远去,他的心也仿佛从一棵藤上摘了下来。

    那么的疼,和血扯肉。

    “离婚,休想?”冷安宸终是开口,声音像是跑过了马拉松似的疲惫,“这辈子你都是我老婆,休想离开我。”

    他这话像是打击她,又像是在为自己短暂的放手而重塑信心,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退一步,让她离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她离开后自己的心安一点。

    端木木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然后是累,连辩驳都不想说,他看到她唇角轻薄的笑,似在嘲笑他那话的份量,他的心再次下沉,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身体后退一步,在车门关上前,他对又说,“照顾好她?”

    这话是说给苏华南听的,虽然他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就如一只虎视眈眈的狼,可是没有办法,此刻,他还是不得不把她交给她,至少那样她不会伤害自己。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和这里的一切景物也离开了端木木的视线,她闭上眼,有泪不小心的划了下来。

    找房子肯定没有那么快,端木木只得暂時住在了苏华南的私人公寓里,房子不是很大,但很干净,而且东西一应俱全。

    大概是流产的原因,她显得很累,到了公寓就睡下了,醒来的時候,苏华南已经煲好了汤,香味落入呼吸,让她有了食欲,最近一段時间由于孕吐,她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还别说现在真饿了。

    看着她吃的欢畅,苏华南又是心疼,又是高兴,“慢点,没人跟你抢,你这吃相一点都没变,还是像头小猪。”

    端木木吃饭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苏华南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以前的時候,他们常在一起吃饭,苏华南就经常笑话端木木的吃相,说她像极了妈妈喂的小猪仔,每每那時,端木木就会得意扬扬,冲着他说,“就是猪,就是猪,我是小母猪,那你就是小公猪。”

    如今这话再说出来,她却再也不会那样卷着骂他了。

    他和她的一切终是变了样,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時光里。

    这一夜,端木木睡的并不好,大概是换了地方的原因,其实从小她就认床,只是不知道现在她认的又是哪张床?冷安宸的吗?

    又想了起他,似乎总是不由自己。

    翻了个身,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漫长的不知如何度过,最终不得秒打开手机里的午夜电台,凭借别的声音驱赶心中不愿想的人。

    不知何時睡着的,梦里乱成一片,分不清是什么,就是乱,很乱……

    直到砰砰的声音将她惊醒,那乱才终结,端木木抱了抱身上的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很冰,像是要冷水里泡了一夜。

    门外,敲门声在继续,并不是很急,而且很有规律,起初端木木以为是对门的,可是后来听清了,不是的,是在敲她的房门。

    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虽然不知道几点,但是从太阳的高度还是能判断出来,这時间应该不会太晚,

    穿上睡衣去开门,她以为是苏华南过来了,可是打开门以后,在看到了那个人,她本能的就去关门,只是他却快她一步,强行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少夫人早?”女人认得她,端木木看到竟是冷安宸别墅里的钟点女佣。

    冷安宸进了屋子就是四下打量,像是警察搜索一般,让端木木不由的反感,“你来干什么吗?捉歼吗?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身体还行,就是要找歼夫也要等身体好了以后。”

    开口的话就如吃了呛药,也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冷安宸被呛白的脸色不好,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对女佣说,“你去煮饭?”

    “不需要?”端木木大声呵止。

    她不要和他再有关系,所以他的那些虚情假意的关心,她也不要。

    冷安宸的眼睛看过来,依旧深暗,“你的身子需要照顾,别任姓?”

    他的声音很轻,但端木木能听得出来这是压抑的结果,如果放在平時,或许他早就发火了,其实自从她出事以后,他一直在压抑。

    “我说了不需要,滚,你马上给我滚?”端木木却没有因为他的压抑而有一丝感激。

    她让他滚,这样的字眼,冷安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敢有人这样跟他说,很明显的,他眼里的火光四起。

    女佣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時进退两难,最后只得开口,“少爷少夫人你们慢慢谈,尤其是少夫人身子虚,千万不能生气,否则落下了病,还是自己受罪.…..我出去买点滋补的食材。”

    一番话,女佣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可是相互望着,火药的气味依旧浓重,只是冷安宸眼里的火已经灭了,因为女佣的那番话。

    他来这里不是吵架的,只是想关心她。

    “你走?”端木木指向门,开口仍是这两个字,不容置辨。

    冷安宸转身坐到沙发上,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格外的明亮,看不出丝毫的阴霾,可是端木木知道他这样明亮的外表下,有着多残忍的心?

    一想到他们的孩子被他亲手扼杀,她就觉得恨?

    恨这世上怎么就有他这种衣冠楚楚的男人,恨他怎么在双手沾了鲜血后,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

    心里的恨意在这一刻聚积,端木木终是暴发,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向他扔去,他没有闪躲,杯子打在他的额头,没有破,但是能看到他的俊脸上迅速鼓起了大包。

    他一动没动,仿佛那包只是一团空气,根本连疼也没有,只是他的眼眸却明显深暗起来。

    “是不是给你把刀,给我放了血,你心里就会舒服一些?”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磁姓,仍旧那样的好听。

    端木木握了握拳头,心里犹如一只手在抓挠,凭什么她气的要死要活,他却如此淡定?他说给他放血是吗?她真的很想这样……

    只是,她还没有找到刀子,就听到他又说,“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孩子这件事我有错,可是最先错的人是你,”他的话让她愣住,然后听到他又说,“他本就不该出现。”

    原来是这样,他还在变相的指责她。

    “你私通男人的事我不追究了,以后也别胡闹,好好的养好身体,然后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他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好像他害了一条生命,就像是随手打破了一只杯子那般如此简单,而且这话说的像是恩赐,恩赐他原谅了她,却又更像是在做交易,他毁了她的孩子,也不追究她的出轨,他们两清了。

    端木木只觉得胸口那个气团忽的爆炸了,“冷安宸你说这话不怕天打雷劈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就注定是断子绝孙的命,想生儿子,你做梦吧?”

    似乎只有骂出来,她压在心口的怒气才会好受一些。

    她激烈的谩骂让他有些意外,但转瞬就神色淡然,“那是我的事,你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再说吧。”

    这话似乎带着讽刺的意味。

    “我死了也不要你管,”端木木扑过来,想掐他,可是他一偏,她反倒被他压住,一双黑眸里映倒着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如同疯子。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蹬鼻子上脸,”他的口气已经完全不同,似乎忍耐已经全部耗尽,“乖乖的在这养身体,然后去上班,还有别以为现在有苏华南护着你,就你想逃开我,我不会同意。”

    说完这句话,他走了,留下在她躺在沙发上,气的全身发抖,如被撕破的罗布。

    这就是冷安宸,泰山压顶都不变色,却是能搅的别人山崩地裂,端木木好恨今天的失控,可是骂出来以后,她真的舒服了很多。

    他要她养病,可她偏偏不,第二天端木木就去上班了,在看到她的時候,他有一瞬间的愕然,但似乎很快就明白她的心思,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大概是受了他的旨意,端木木无事可作,上班了,也是无聊的坐着,要么上网,要么发呆,偶尔苏华南会过来陪她坐会,但更多的是相对无言。

    以前两个亲密无间的人,现在变成了这样,他们都很尴尬,尤其是苏华南,他并没有忘记端木木对他的怀疑。

    一天中午,在所有人都去吃饭的空档,端木木捧着茶杯去了茶水间,却是在经过凌可心办公室時,听到了苏华南的声音——

    “你告诉我那天是怎么回事?”

    “哪天?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凌可心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三月里的春风,让人的心软软的。

    “魅色酒店?”苏华南只说了这四个字,端木木就明白了,他在质问那天凌可心是怎么在她走了半个小時就睡在冷安宸床上的事。

    并没有听到凌可心立即回答,端木木却是明显紧张的握紧了水杯,甚至连呼吸也收紧,好一会才听凌可心的声音,“你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一天了。”

    她似乎很坦诚,而且坦诚到不避讳,端木木不禁怀疑那个女人到底是爱冷安宸还是苏华南,亦或是她谁都不爱,只爱他们的钱。VEwR。

    “你怎么就算计的那么准?”苏华南逼问。

    “我可是守了一夜,怎么会不准?”凌可心开口,“你大概并不知道我和冷安宸之间虽然看起来秽乱不堪,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吧,他对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端木木听的不解,就听到凌可心又说,“你不说冷家老太太一直想要重孙子吗?我要是怀了冷安宸的孩子,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听到这里,端木木似乎明白了一些,原来这都是凌可心的算计。

    “我买通了胡小烈给他下药,可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做了他的解药,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怪你,”凌可心的声音突的尖锐起来,“你不是说端木木心里爱的人是你,不会和冷安宸怎么样吗?如果不是信了你这句话,我就另使招数了。”

    似乎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一切都有了答案,端木木转身,可是不知怎么的,双腿就一软,差点跌倒,好在她扶住了墙壁,只是发出了声响,就在这時,屋里的声音停下了,似乎也发现了什么。

    自去那然。端木木快速的跑开,没有注意到开门后的女人,脸上是讥讽的笑,她腿一勾将门关上,双手如蛇般缠上苏华南的脖子,“戏演完了,你怎么报答我?”

    苏华南扯着她的手,“别闹,现在是在公司。”

    “公司又怎样?我现在就要,”凌可心的手探索着揉上他的胸口,紧绷的肌肉让她全身一抖,“阿南,给我?”

    苏华南虽然不像冷安宸那样脏名在外,可他也不是圣男,面对女人的撩.拨,他没有不动情的道理,况且这个女人也有着勾人的本事,三两下就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

    他反手一按,凌可心被结实的压门板上,大掌揉上她的胸口,只是短短的几下,凌可心就受不住的直喘气,身子更是软成了水一般的瘫在他的身上。

    苏华南一把扯开她的衬衣,顿時扣子噼里啪啦的乱响,散了一地,凌可心看着毁掉的衬衣,红嘴嘟起,“你怎么这么猴急,一会我都没衣服穿了。”

    “那就不穿,”苏华南看着黑衣蕾丝胸衣下的白软,双眼放光,手从她的背后探去,轻易的就解开了搭扣,两团白软腾的跳了出来,如顽皮的白兔。

    苏华南只觉得喉咙顿時一阵干痒,低头含住了其中的山尖,舌尖勾弄了片刻,隐约觉得那山顶犹如小石似的鼓了起来,顶住了他的舌。

    凌可心早就被他舔吸的魂飞魄散,恨不得将灵魂都推进他的嘴里,“阿南,阿南……”

    破碎的吟叫带着邀约,一双小手更是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死命的按着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深些再深些,同時胸口挺的更高,扳着他的头去爱抚另一只受冷落的白软。

    她的渴望,苏华南当然感觉得到,眼睛通红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将她咬住,带了些力道,她腾時尖叫——

    “宝贝,你轻点,想把所有的人都招来吗?”苏华南声音浑哑的提醒。

    凌可心故意用胸口的白软蹭着他的唇,“还不是怪你……”

    “那也是你勾.引在先……”

    “你好坏?”

    “更坏的还在后面.…..”

    “啊——”

    他的手指从她的裙底挤了进去,闯入了她的花园。

    柔软的嫩肉在他的指尖如被撩开的花,很快就完全绽放,凌可心承受不了,只觉得脑海里有无数道白光在闪,急切的想要。

    “阿南,阿南,给我……”她低喃着去扯他的衬衣,去含他胸口的红豆,去吞舔他的小腹。

    凌可心在这方面是老手,很快苏华南也受不了,他一把扯她的裙子,露出她白花花的下身,然后架在自己的腰间,然后释放出自己的昂扬,在她的柔软处蹭了几蹭,猛的一刺……

    门板被他们剧烈的动作撞的乱颤,凌可心更像是寒风中枝头的花,被摇曳的随時像会掉落。

    文件整齐的办公室,此刻一片.乱,男女身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肯停歇。

    许久,在苏华南低吼中,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门外,已经有人陆续回来,走路和说话的声音清晰入耳,凌可心倦怠不堪的挂在苏华南身上,“好累。”

    “宝贝,累的是我,”苏华南在她的白屁股上捏了一把,“赶紧整理整理,省得一会有人来了。”

    “我不要,你给我弄,”凌可心撒娇。

    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苏华南终是有所顾忌,声音沉了下来,“再闹,以后就别想?”

    “我……”凌可心没料到他翻脸这么快,不甘心的从他身上退下来,赌气的穿着衣服。

    苏华南比她快一步,走到窗前去整理被她弄乱的发丝,就在这時,听到凌可心说,“你刚才不会把我当成她了吧?”

    这话让苏华南的动作停下,他缓缓转过身下,黑眸一片冰冷,再无先前的半点温情,“以后少胡说,否则别怪我翻脸。”

    他现在还没翻脸吗?三分钟前还在她身上驰骋,现在却为别的女人而吼她,那个端木木有什么好?让冷安宸神经错乱,也让这个男人神魂颠倒?

    凌可心从橱柜里拿出新的衬衣,愤愤的解着扣子,仿佛将衬衣当成了某人。

    苏华南从凌可心办公室回去,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端木木竟在他的办公室,终是心虚,他脸上闪过不自然,“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端木木刚要开口,就瞥见了苏华南白色衬衣领口的一抹嫣红,顿時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在听到凌可心的那番话后,便为之前误会苏华南而自责,想来给他道歉的,可是眼下看着这情景,她竟开不了口。

    不是介意,而是觉得恶心,恶心自己曾和这个的男人做过男女朋友。

    “你真的不介意凌可心和冷安宸的过去吗?还是你很喜欢叔侄共享一女很刺激?”极端的话,莫明的就冲出了口,端木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木木……”她激动的反应让苏华南不自在,甚至是以为她偷听到了他们刚才的.乱,只是他还没走近,端木木就躲远。

    “恶心?”

    的确,端木木在苏华南靠过来的時候,嗅到了一股子糜腐味。

    这两个字,更让苏华南没了底,连忙解释,“木木,你听我说……”

    “原来端秘书也在,”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苏华南的话,回头竟看到冷安宸不知何時站在了门口。

    端木木看到他更有气,真不愧是冷家的血统,一个个都是表面光鲜,背地里肮脏的败类。

    她抬腿就要走,却被冷安宸挡住了去路,“端秘书一等,我有事找你。”

    这是在孩子事件之后,在端木木上班以来,冷安宸第一次和她说话,端木木本不想搭理他,可这是在公司,他是老板,而且他说的很公式化,她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站在原地等着。

    冷安宸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给苏华南,“澳大利亚的新开发案出了点问题,你去看一下,机票已经让秘书订好了,”说着看了下手表,“下午三点的。”

    苏华南握着文件的手收紧,从来都是如此,冷安宸连和他商量都不商量便做了主,不过谁让他现在是总裁?但是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看他还能如何嚣张?

    “知道了,”苏华南虽然心里愤愤,但表面只能恭敬,谁让人家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哦,对了,记得换件衬衣,”冷安宸也看到了苏华南衬衣上的口红印,不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端木木的,因为她从来不用那么艳丽的口红,最多也就是用唇彩,而且是水果味的。

    蓦地,他竟有些怀念亲吻她時,软软的唇带着果香的甜,只是这味道许久都没有品尝了。

    “端秘书走吧,”冷安宸的目光扫过端木木的唇,不禁眸色变暗。

    PS:7000字合在一章了,万万绝对没有偷懒哦?

    你们猜,冷某人找木头啥事,也要在办公室耍流.氓吗?

    嘻嘻,答案明天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