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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根国的土黑国王对着自己的随身侍从德西古这么说着“不惜一切代价,让我的尤拉活着,哪怕是我自己的命,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的生命里不可以没有她,德西古,你去安排吧!你去啄泥鼠人的大本营,商量事宜。”
德西古给树根国的土黑国王磕了一个头,从l型宫殿出来,经过了天堂之门,心事重重的,望了望天堂之门上面的几个鎏金大字——天堂之门,这是前几天刚鎏金上去了,作为树根国的子民,为树根国操碎了心树根国所有的大事小事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有时德西古问自己,这树根国到底是土黑国王的,还是德西古自己的。
德西古扶着天堂之门,捋了捋他那红色的胡子道“天堂之门,多好美好的名字,多么苍劲有力的名字,希望树根国的子民生在在树根国就像生活在天堂。哎!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生活在树根国真是多事之秋啊!一波未起,一波又接着来了。”
德西古扶着天堂之门的墙壁走着,这墙壁花了太多的代价,都是用熬制的金子砌成的,远远的望去,金碧辉煌,挺好看的,还有这墙壁之上,雕刻得一个个翩翩起舞的美女,德西古呆呆得望着金砖之上的美女,望着出了神,只见金砖之上雕刻的美女宛如活了一般,飘飘起舞,还对德西古抛眉弄眼,不过这金砖之上的美女,可以读懂人的心思,当你笑的时候,墙壁之上的美女就跟着你笑,当你哭的时候墙面之上的美女跟着你哭,当你的心想入非非,想一些龌龊之事情的时候,墙壁之上的美女,会读懂你的思想,为你表演与展现你脑袋里所想象的一切。
而此时德西古在想这一些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之事,德西古只见金砖上面的美女雕像,向自己走了过来,走出了墙壁,来到自己的面前,当雕像美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德西古头疼了起来,没有心情去看雕像美女,向雕像美女道“罢了,罢了,哎!回去吧!回去吧!树根国令我头疼的事情太多,哪还有这个心情。”
德西古边走,边想着天堂之门刚筑成的时候,树根国死去的劳力数完,就为了筑成这面破墙,这面破墙的筑成其实是有道理的,一方面阻止啄泥鼠人来犯,另一个方面是因为啄泥鼠人怕金光,还有一方面是为了纪念树根国各个战役所取得的战绩与辉煌,在天堂之门的后门口,叫天堂之端,那边的墙面之上,雕刻着树根国牺牲的勇士,还有取得的辉煌战绩。
整个树根国都被黄金墙围筑了起来,那是花了多少的代价啊!死了多少人啊!可以说,这黄金墙不是用黄金筑砌起来的,应该说是用人的血一块一块垒起来的。
当初德西古并不赞同土黑国王修筑这黄金墙,但是树根国土黑国王根本就不听自己的劝说,只是一意孤行,还有在加上土黑国王弟弟土白的煽风点火,这黄金墙就这么定了。
原来整个树根国所有的建筑,所有的宫建,都是由土白一手策划的,土白生性刁蛮任性,蛮不讲理,说一就是一,德西古只好忍气吞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想想土白可是土黑国王的弟弟,他要是得罪了土白公爵,那只可以怪自己太自不量力,就像鸡蛋碰石头一样,德西古告诫自己,别自讨苦吃,要做到真正的粗中有细,细中有粗。
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土白公爵虽然刁蛮任性,蛮不讲理,但是他在艺术与建筑之上的有见解有想法还有作为,在建筑方面土白的才华被显现了出来,不过要是论起带兵打仗,土白公爵与土黑国王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生活在树根国的人民给土白起了个怪异的名字叫怪人土白,也许是吧!怪人土白真怪,土白的心情阴晴不定,说坏不怀,说好不好,心情变化不定,让人捉摸不透,德西古见到土白一般都是绕着头,倒应验了那句话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德西古望着金灿灿的黄金墙,又开始伤心了起来,前几日,土白来黄金墙巡检,没有想到,哎!德西古万万没有想到,当土白巡检到天堂之门的时候,一根柱子掉了下来,砸中了土白的脑门,当时可是鲜血之流,土白晕了过去,还好土白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人是起不来了,这辈子只可以躺在床上度日了。
但是也巧了,巧就巧在,天堂之门所有的木头还有其他的材料都是德西古的弟弟,德西贤一手包办的,土白一声令下,把德西贤全都抓了起来,都被关进了树妖牢狱,德西古的母亲整天念叨着要儿子,要儿子,这件事情让德西古左右为难,顿时没有了想法,他这几天一直在想,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救出自己的弟弟德西贤,德西贤愁得这几天憔悴了很多,这几天饭都没有好好吃下,德西贤扶着黄金墙,只感觉脑袋沉沉的,就像注入了铅块一样,如此的重。
德西古整日唉声叹气,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德西古也托了好多了,一方面去土白公爵那打听下落,另一方面派人去树妖牢狱,打探自己的弟弟德西贤现在人怎么样了,是否安好,现在在德西古的家里已经乱做一团了,德西古真的不愿意回这个家。德西贤的老婆闹的更厉害,就差上房揭瓦了。
这让德西古左右为难,左边是土白公爵,不敢得罪,右边是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弟弟,不能见死不救,德西古一想到这件事情头都大了。
可能是因为德西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缘故,就是不肯去土白公爵还有土黑国王那,说几句好话,本来这次见到土黑国王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要说的,但是真是一波未起,另一波又来了啊!土黑国王正在未尤拉的事情发愁,整天忧心忡忡,只好把营救弟弟德西贤的事情暂且一放,不知道所派之人,去树妖牢狱里打听弟弟德西贤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着落了,真是愁煞死人了。
正在德西古郁闷之际,一个老头冲冲得向拦住了德西古的去路,德西古吓了一大跳道“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整天办什么事情匆匆忙忙。”
原来这个人正是德西古的官家,人称管二爷,管二爷直接开门见山道“德西古,德……德长官,你……你……你的弟弟德西贤找到了,还没有死,还活着……”
管二爷道“我一猜你就在这里,被我猜了个正着,我也是刚从树妖牢狱里回来,回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向你走过来,树根国真是太小了,一下就找到你……你了……。”
德西古激动得握住管二爷的手道“找到了,找到了,你喘口气,慢慢说。”
管二爷道“有没有水,我喝口,忙得我一天到晚,连碗水也没有喝上,更何况吃饭了。”
德西古道“你忙不该忙吗?谁让你是德家的管家!你忙糊涂了吧!这个方向是哪?”
管二爷笑了笑道“嘿嘿!这个方向我还是知道的,是南吗?”
德西古道“你就瞎扯蛋吧!你看你把你忙得晕乎转向似的,这明明是北!”
管二爷道“这哪是北,这分明是南。”
德西古道“你还敢强嘴,我说北就是北。”
管二爷指了指眼前的木招牌道“这明明是南,怎么是北了,德长官你是不是晕乎了,年纪不大,怎么对老人说话的呢?不知道老马识途啊!”
德西古道“哦!哦!看来是我忙乎坏了,找不到南北了,我这是刚从l型宫殿出来,你喝什么水,这哪有什么水,要喝水回家去喝!”
管二爷道“那人家渴了吗?”
德西古道“你搞什么,渴了回家喝啊!你身上又没有水,又没有奶,不过有一个东西你喝不喝?”
管二爷道“嘿嘿!我来翻翻,我看看到底没有有,可渴死我了,你看看我的嘴唇,都口干舌燥了,快点,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
管二爷一边说着,一边将在德西古的身上乱摸着。”
德西古道“你作甚,男男授受不亲难道你不知道吗?看你年纪都如此大了,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看你如此的老,我就不给你一般见识了,放你……松开你的手,我就不给你一般见识了,哪有你老人家这样的,我给你拿不就完了,咱老实一些,别在翻了,我给你掏出来。”
管二爷倒像个小孩拍着手道“好耶,好耶!快拿出来吧!什么好东西。”
德西古道“你要怎么喝呢?这里又没有金杯!”
管二爷道“就是的,没有金杯我怎么喝!”
德西古道“那你就张开嘴巴喝吧!”
管二爷道“到底是什么喝的,难道不用器皿盛吗?我猜你那里一定有好东西。”
只见墙壁之上的美女都聚集了过来看热闹,只见德西古解开了裤子,管二爷道“又没有到睡觉的时候,你怎么宽衣解带了!”
德西古道“嘿嘿!你喝的马上就来,还滚烫滚烫的,还热乎。”
管二爷道“你……我猜到了,你该不会让我喝……”
德西古道“还是管二爷聪明绝顶,宝刀未老啊!这就被你猜透了。”
只见墙壁之上的雕像美女聚集过来,望着德西古把裤子解了下来,开始了小便,黄金墙上面的雕像美女纷纷传来羡慕的目光,从她们高兴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德西古的那个东西多么的令她们所向往,只见她们望了一遍又一遍,墙面之上的雕像美女忍不住,张牙舞爪起来,向德西古召唤着双手。
德西古道“来吧,竟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就张开嘴,喝吧!”
管二爷道“算了,还是算了,我可没有这个福气来喝你的尿!超烧(枣庄话,气味难闻的意思),我现在本来就是你的牛,你的马了,要是真的喝了,真的变成牛马了。”
德西古道“嘿嘿!你本来就是我的牛马啊!在乱摸,我拿鞭子抽你,哈哈,嘚,驾,喔喔,喻喻……”
管二爷道“嘚,驾,喔喔,喻喻……你撵牲口呢啊!我虽然为你做牛做马,但是可不做牲口!”
德西古道“靠,靠,做牛马与做牲口与什么区别吗?两者应该没有多么大的区别吧!好了,你还渴不渴。”
管二爷道“不渴了,不渴了。”
只见德西古尿完尿,提上了裤子,而黄金墙面之上的雕像美女,感觉很失落,伸着手臂,德西古根本都没有看他们正眼一下,当黄金墙之上的雕像美女与人体任何部位接触的时候,那样黄金墙之上的美女才会从黄金墙上下来。
管二爷道“德西古长官,你快看,墙面之上的这么多雕像美女都喊破了嗓子,喊你呢?你的人气真强大啊!我也试试,跟你沾沾光,也试探一下这群黄金墙之上的雕像美女。”
黄金墙面之上的雕像美女越聚越多,她们也是来看新鲜的,管二爷不慌不忙脱着裤子道“别急,别急,人家会害羞羞的,我是在尿尿!”
只见管二爷把裤子脱了下来,黄金墙之上的雕像美女个个唉声叹气,个个摇头,还有一个黄金墙美女,拿了一个放大镜仔细端量着管二爷,黄金墙之上的众雕像美女,望着管二爷那个东西太不给力,都被吓得各自散去。
管二爷道“哎!不行了啊!年纪大了,有这个心而力不足了,你看看,我掏出这个东西,把黄金墙之上的众雕像美女给吓得,简直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啊!我的那个那个多么可爱啊!德西古长官你看看,它还会点头哈腰呢!一群不识货的雕像美女,太看不起人了,伤得我自尊心都没有了。”
德西古道“嘿嘿!谁让你掏出来的,没有这个本事,干什么拿出来炫耀自己,你这叫自形忏悔!好了,提上你的裤子,你这么大年龄了,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显摆什么?该死的色老头,快说说,我弟弟德西贤现在怎么样了。”
管二爷提好了裤子道“德西贤,现在没事,很安全,我认为那是整个树根国最安全的地方。”
德西古道“最安全的地方,你以为我弟弟去那避难啊!到底怎么样啊!他有没有什么危险。”
管二爷道“安全,绝对安全,他现在一动不动也不动?”
德西古道“哦!哦!是不是我弟弟睡觉了啊!他一般都都有午休的习惯!”
管二爷摇了摇头道“不是,德西贤现在……当我进了树妖牢狱,我找了老半天,就是没有找到,当我走到地下面躺着一个人身边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其他的犯人,我一直在想,这个犯人怎么死在了路上,还绊了我一脚,我还狠狠得踢了一脚。那个犯人突然直立起了身子,吓得我啊!差一点屁滚尿流,我撒腿就跑,在跑的时候,还不问用我脚在他的胸口就是一脚,只听那个犯人倒地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德西古道“哇哦!树妖到处都是危机四伏啊!委屈你了,你为了救我弟弟,冒死前去。”
管二爷道“我只急急忙忙往前跑了,一下子撞在了狱卒的怀里。德西古长官,你是不知道啊!我还挨了狱卒一顿打。”
德西古道“奶奶的,他怎么打你了,该死的狱卒,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非得为你掏一个说法不行。”
管二爷道“算了,算了,你只是个胳膊,胳膊扭不过大腿,我被打我也认了,谁让我撞到狱卒的时候,骑在他的头上呢!”
德西古道“哦!哦!原来是这样!我看看打在你哪了,怎么看不见伤疤啊!”
管二爷道“没事,没事,我属于内伤,你当然看不到了.”
德西古道“哦!哦!这样啊!那最后怎么样了?”
管二爷道“狱卒打过我之后,还像我道了歉,说什么以为犯人做乱呢!原来是打错了人,我讨好狱卒说,没事,没事,这牢笼里怎么没有看到德西贤啊!”
狱卒紧张了起来道“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是没有。”
管二爷道“在哪呢!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狱卒道“你带我去看看,难道是犯人越狱了,不可能啊!这犯人本事也太大了吧!这犯人可是伤了土白公爵,可是个重邢犯,上头交代了,每一天都要好好伺候他,他的待遇可是不错的。”
管二爷道“谢谢,谢谢,有劳了,有劳了。”
狱卒道“你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惩罚犯人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义务,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来我们这的犯人一般伺候的十分周到,既然犯人进来了,那我们就让他出去的时候脱一层皮出去。”
管二爷道“德西贤,你可要伺候好他,他可是我们土黑国王的随身侍从。”
狱卒道“管他三七二十一,他是土黑国王也罢,来到我们这个地方,就得听我们的,我们都得伺候好他,拔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
管二爷道“啊!不会吧!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