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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一眼king，压抑着怒意说：“换一个。”
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机会，众人当然不会放过。卡卡挺着胸脯起身，质问他：“老大！你想耍赖不成？”
陆怀瑾声音沉重：“我受罚有她什么事？”
顾霜霜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听见他的话忙说：“陆大哥你放心，我会很配合的！”
她这一开口，gn队员齐刷刷“哇”一声起哄，king干脆一把将陆怀瑾给推了出去。
这一推，king知道自己完了。但比起后续惩罚，他更想看见禁欲系老处男吃肉渣。
陆怀瑾脸色并不好看，但他也并非输不起的人。
他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一起甩去沙发上；随后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子，露出一双紧实白净的小臂。
他依着一群人的要求，手撑着地面，将顾霜霜压在身下。
两人上下的姿势十分暧昧。顾霜霜紧张地捏着手指，咬着嘴皮。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丝毫没有女孩子的矜持感。
陆怀瑾轻轻叹气，很无奈，“闭上眼睛。”
她很听话，乖乖闭上眼睛，“陆大哥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她一句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一群人对陆怀瑾嫉妒又羡慕。
陆怀瑾一个俯卧撑下去，嘴唇贴在顾霜霜唇部，蜻蜓点水般快速离开。
男人唇部的温润从她的唇传递至每一根感观神经，美妙的兴奋感在周身蔓延开。这是顾霜霜第一次被人盖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脑袋里有一堆粉红泡泡“砰砰”炸开，一个接着一个。少女心膨胀，她对于索取盖印的*也愈发强烈。
不够的，还是不够的。
耳旁不断传来众人的起哄声，他们的声音愈发高涨，她将他们的声音隔绝在耳膜外，屏住呼吸继续等待着下一个吻。
偌大的包间，似乎只余下他们两人。
她闭着眼睛感受一切，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
一直到二十个俯卧撑做完，她仍觉不够味。没有感情，时间短暂，她一点儿也不满足。等结束后坐回去，她一颗心仍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陆怀瑾刚坐下又起身去了卫生间。他反锁上洗手间的门，洗了把冷水脸。
他盯着镜子开始调整情绪，镜中的人似乎一瞬间化成恶魔。
刚才，就在刚才做俯卧撑时，他居然对她动了邪念，那种来自于男人本能的邪念。
愈是触及她的肌肤，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
陆怀瑾一拳头砸在洗手台上，疼痛感总算让他身体冷静不少。
他冲着镜子无奈一笑。所以，他在山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幸好他当时是个瘸子，否则，指不定会对人小姑娘做出什么混蛋事。
禽兽！
陆怀瑾第一次这样骂自己。
他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顾霜霜正抱着酒杯猛灌自己。他刚坐过去，蘑菇头便砸进他怀里。
她举着酒杯往他嘴边送，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惹得他身体更加烦躁。他下意识将她推开，这一下太过用力，导致她额头磕在茶几上。
这一下陆怀瑾看得心疼，心骂自己，不仅是个禽兽，还是个混蛋。
他伸手把她给捞回来，小姑娘拱在他怀里，开始哭：“陆大哥你好凶，我这里好疼。”
喝醉了。他进洗手间的功夫，她居然喝醉了。
她的酒量居然差成这样。
顾霜霜软倒在他怀里一阵叽里咕噜，然后抬起脸，指着自己磕红的额头说：“陆大哥……这里……疼，给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嗝——”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满嘴酒精味。
陆怀瑾拗不过她，给她吹了吹。这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毫不客气把她给推出去。——吹个屁，自己吹！
可是现在，他真巴不得替她疼了。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的很。刚认识她时，经常被她气得青筋暴突，有时可真恨不得一拳把她给砸出宇宙天际。可眼下，他真巴不得把她揉在怀里好好疼，谁都不许摸，谁都不许碰。
“陆大哥……你喜欢我吗？”她酒精上头，胆子大了许多。
喜欢，喜欢，很喜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居然无从想起。
大概是在山村，她为他洗内裤的时候。
大概是在牛角山，她对他说，颜色是可以感觉到的时候。
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个时候。
没有答案。
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噘着小嘴看着他：“陆大哥……你别说话……安……安静地，吻我！”
陆怀瑾挑眉，看着醉酒发疯的她，“吻你？跟谁学的？”
她傻兮兮一笑，齐刘海变成了八字中分。
“跟……跟千颂伊……”
“韩剧？”
蘑菇头重重一点。
“好的不学学坏的？以后少看点这种没营养的电视。”
他的话刚说完，她便肆无忌惮凑过来，在他唇边亲了一下，然后迅速闪开。
他叹气。算了，多看点也不碍事。
凌晨一点。他搂着她走出ktv。
他扶着她站在路边打车，因为是冬天，凌晨的街道上一片冷清，连过路的车都少有。
顾霜霜酒劲儿上头，做起事情来愈发肆无忌惮。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朝着他的下巴凑近，“陆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你走之前答应要给我盖印。”
陆怀瑾点头，“嗯，记得。”他话音刚落，小姑娘便踮起脚，吻住他的嘴。
她勾着他的脖子似乎很费劲儿，他鬼使神差弯腰，压低身子配合她。
顾霜霜不会接吻，只是笨拙的跟他唇贴着唇。
陆怀瑾虽然没吻过女孩，但成日混迹于一群单身汉之间，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懂一些，只是一直没机会做实验，现在有了。
他的理智和思维被她气息吞没。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齿，生疏地尝试着。
顾霜霜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此时的她像一块冰，要在他怀里融化。
昏暗的路灯下，两人吻着，搂着。
黑色的影子交缠，被拉得又细又长。夜里寒风似刀，冻得顾霜霜脸颊冰凉。陆怀瑾怕她冻着，用手捧着她的脸颊。他的掌根抵着她的下巴，细长的手指刚好遮住她的耳朵。
他吻了吻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将她给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顾霜霜从他怀里离开，抬手搓搓冰凉的鼻尖，声音有些颤：“陆……陆大哥，你这么好，哪个姑娘嫁给你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但我经常很自私地想，这种有福气的姑娘最好最好不要在你身边出现。我一点都不想你娶别人，我想……我想……自己有福气。”
她这是……在向他表白？
“陆大哥，我知道，我不是个有福气的姑娘，不聪明，老干蠢事，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陆大哥，你给我个当你媳妇儿的机会吧，好不好？”
陆怀瑾问她：“不喜欢吕布了？不喜欢秦衍了？”
顾霜霜摇头：“不，我喜欢陆大哥……”她抓住他的大手，手指扣得紧紧地。
小姑娘在发抖，明显很紧张。
他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深冬凌晨，他想一直吻下去。
“陆大哥，你喜欢我吗？”
电视的女主都是这么问的。她也这么问，想要一个很确定的答案。
“……喜欢。”
这两个字于他来说，无比沉重。他想，以后无论被她气得多么暴躁，也再没理由可以推开她。
他要照顾她，无条件地照顾她。
陆怀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他说：“霜霜，我现在正式承认，我是小鳖孙，乌龟王八小鳖孙。以后在你在陆大哥面前，不许再提喜欢秦衍。”
顾霜霜踮起脚尖，嘴唇紧凑着他的下巴尖，贼兮兮问他：“陆大哥，你是不是吃醋啊？电视里都这么演。”
“是。”陆怀瑾回答的很干脆，随后顺势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
顾霜霜踮脚踮得很累，索性勾住他的脖颈，轻轻一跃，双腿缠住他的腰。陆怀瑾顺势托住她的腿，保证她不会掉下去。
就这样，两人以高难度的姿势又亲了一会。
gn一群人喝得醉醺醺，提着酒瓶子陆陆续续从ktv走出来。走到门口，他们看见老大和小嫂子在路边以高难度的姿势接吻。
此情此景，看得卡卡很感动。他抱着king的腰，学着女孩小鸟依人的姿态，窝在他怀里，“king大哥，人家也要亲亲。”
king一脚把他给踹开，“给我滚……”
陆怀瑾和顾霜霜听见动静，转过头看见他们。
她一点儿也不害羞，刚才在里面亲了二十个都给他们看了，这会又有什么关系？
陆怀瑾也不理会那群人，只是问她：“我不在的时候，你看了多少偶像剧？”
顾霜霜咧嘴一笑：“不多啊，十几部，老孟跟我一起看的。”
怪不得。
陆怀瑾低叹，“下来吧，我们回家。”
顾霜霜说：“我要回你家。”
“好。”她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听见两人对话，一群醉酒的单身汉举着酒瓶在原地欢呼，起哄。跟猩猩似得捶足顿胸。
虐狗，虐狗！老大这是公然虐狗！
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陆怀瑾把顾霜霜塞进去。他回头瞥了眼gn那群醉汉，真想不认识他们……
上车后，司机看了眼外头，抱怨说：“这群谁家孩子啊，大半夜耍什么酒疯。要是我家孩子，非得吊起来打不可。”
顾霜霜挽住陆怀瑾的胳膊，脑袋磕在他肩膀上，一脸幸福地对司机说：“那是我们家孩子。”
*
清晨天刚蒙蒙亮，顾霜霜就被渴醒。
她睁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浮出来。现在想想真是甜蜜又刺激，她用被子蒙上脑袋，缩在在被子里扭动，一阵“嗷嗷”怪叫以泄兴奋。
以至于陆怀瑾进来了她还浑然不觉。
“口渴吗？”
突然听见陆怀瑾的声音，被子里的顾霜霜停止扭动。
好半晌，她才慢吞吞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一颗脑袋，眼巴巴看着他：“陆大哥，我刚才是在……运动呢。”
“哦？”陆怀瑾忍俊不禁，“在被子里运动？你够独特的啊？”
她掀开被子，双膝跪在床上，噘着嘴，“讨厌，最囧的一面被你看见了。”
陆怀瑾把水递给她，抬腕看了眼时间，说：“现在才六点钟，你喝过水可以来健身房锻炼，一个小时后咱们再吃饭。”
顾霜霜点头，快速喝完水跟着他走进健身房。
健身房里锻炼设备一应俱全。
她站在双臂交叉训练机前，好奇地打量着，扭过头问陆怀瑾：“陆大哥，这个是什么？”
陆怀瑾走过去解释说：“这是双臂交叉训练机，锻炼手臂力气用的。”他两手抓住拉环，胳膊使力往下拉。
他穿着贴身薄t恤，他每拉一下，胸膛、手臂的肌肉纹路便清晰印现而出。
等陆怀瑾示范结束，她也尝试着拉了一下，觉得还挺好玩。
她缓慢地拉着拉环，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她扭过头一看，身后坐着一条庞大的狗。
金元宝在她身后坐着，姿态威风，一脸警惕。
顾霜霜感受到一条狗的敌意，吓得往陆怀瑾身后一躲。
“别怕。”陆怀瑾蹲下身，冲着金元宝拍手，“元宝，过来。”
听见主人召唤，金元宝嗖一声冲过去，撞进他怀里。大家伙体格彪悍，差点将他给撞翻。
金元宝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他抱着金元宝的狗头，跟顾霜霜介绍说：“霜霜，这是金元宝。上次你来的时候，秦衍还没把它给我送回来。”
陆怀瑾又对金元宝说：“元宝，这是霜霜，你大哥最喜欢的人。”
“陆大哥！它也叫你大哥吗？”这辈分显然让她有些不愉快。
陆怀瑾解释说：“金元宝只有巴掌那么大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我一直拿它当小妹妹看。”
“还是个母的？”顾霜霜冲着金元宝做了个鬼脸，“我们来财财都没叫过我姐姐。”
“我们金元宝也没叫过我大哥啊。”陆怀瑾觉得好笑，他说，“它只会叫汪汪。”
吃过早饭，陆怀瑾把金元宝交给狗保姆，带着顾霜霜出了门。
他带着顾霜霜去附近逛超市。
这是顾霜霜第四次来超市。
第一次是跟陆怀瑾一起，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吃。
第二次是跟老孟一起，她也肆无忌惮地吃，结果害得老孟和自己一起被工作人员请进保安室。
第三次她大概明白了超市的运作流程。
这是第四次，她不敢再胡乱拆东西来吃。
陆怀瑾见她一路上老老实实，倒是奇怪：“今天没胃口？不想吃？”
她从货架上取下几包干脆面薯片，放进推车里，摇着蘑菇头说：“付完账再吃。”
陆怀瑾笑着说：“没关系的，这家超市也是我家产业，你可以随便吃。”
“不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遵循规则吧，这样我心安理得点。”她涨红脸，小声说，“第一次跟你来超市那回，好丢人啊。”
“有什么丢人的？”路过冰柜区域，陆怀瑾顺手取了一支巧乐兹雪糕。他剥开包装纸，递到她嘴边，“你吃巧克力块，其余的我解决。”
顾霜霜看了眼四周，有点小紧张：“这样不好吧？”
陆怀瑾威胁她：“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就扔了啊？”
她最见不得浪费，在原地蹦了一下，“别别别，我吃，我吃。”然后两口吃掉巧克力块。
两人继续往前走。顾霜霜穿着粉色运动服，推着推车欢快前进。陆怀瑾穿着黑色运动服，戴着鸭舌帽，走路自带高冷气场。他趁着顾霜霜不注意，将雪糕投进一米开外的垃圾桶里。
姿势帅气，一气呵成。
在vip收银通道口结账时，顾霜霜取出零钱袋，掏出一大把零钱推给收银员。陆怀瑾伸手将她一把零钱抓回来，塞进她衣兜里，“留着等会出去买棒棒糖。”然后递给收银员一张黑卡。
两人的身高差不由让收银员多看了几眼，这一看，收银员差点窒息。
前任国民老公——陆怀瑾！
真的跟网上传言一眼，真人很高，很帅。
收银员认出陆怀瑾，又打量顾霜霜。这一看，差点晕过去。
新任国民老公——顾霜霜！
这是……两个国民老公在一起了？太不可思议。
等收银员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
从超市出来，他们找了个安静的甜品店坐下。
顾霜霜把一大堆零食放在桌面上，迫不及待拆开来吃。
陆怀瑾看她吃东西没个节制，忍不住开口：“以后少吃点这种垃圾。”
顾霜霜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干脆面，嚼得很碎，一开口说话喷陆怀瑾一脸碎末。
“陆大哥，这怎么能叫垃圾？”她掰了一小块，“陆大哥张嘴！”
陆怀瑾紧紧闭着嘴，死活不张开。
她使出杀手锏，可怜兮兮看着他。陆怀瑾最见不得她这幅模样，心一软，张嘴吃掉她递过来的那块“垃圾”。
他很无奈：“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吃垃圾是个什么滋味。以后这些东西尽量少吃，你知道吗老孟为什么那么黑吗？”
“为什么？”
“他是吃太多垃圾食品。这种垃圾味道口感虽然好，但里面却含有许多对人体不利的物质。它们会导致肥胖、皮肤粗糙。”
顾霜霜停住，赶忙封住零食袋口，把剩下的干脆面塞回去，不想吃了。
她可不想变得跟老孟一样。那得多丑？
陆怀瑾给她要了一份提拉米苏和一杯百香果果汁。
事实证明小姑娘对这种甜品毫无抵抗力，一口下口就再难自拔。她连果汁都顾不得喝，一口气吃了四块提拉米苏。
她吃饱喝足，抬起小脸问陆怀瑾：“陆大哥，我现在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这个问题必须问，昨晚不能白亲。
陆怀瑾反问她：“那你觉得是不是呢？”
顾霜霜一脸紧张：“难道不是！？”
“是。”陆怀瑾斩钉截铁回答她。
她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绽开笑花，“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能结婚了？然后一辈子在一起？”
这个问题显然把他给问住。
结婚他现在还真没考虑，似乎离他还很遥远。
陆怀瑾问她：“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她吸了一口果汁，点头：“知道啊，生小孩。陆大哥，你放心，我长得这么好看，孩子也一定好看。”
陆怀瑾被她的话呛住。刚才还在说结婚，现在怎么又扯到孩子了？
顾霜霜见他不说话，又补充说：“我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跟我一样，可爱小短腿。男孩就跟你一样是长腿欧巴，你觉得好不好？”
“……”陆怀瑾想了一下，忍不住问她，“那万一男孩是小短腿，女孩跟我一样是大长腿呢？”
顾霜霜开始脑补自己变成大长腿的样子，似乎还挺不错。然后又开始脑补陆怀瑾变成小短腿，跟在她后面一路追的情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一头栽砸在桌面上，“不要啊……”太丑了！！她会哭死的！
陆怀瑾见她脑洞收不住，赶紧岔开话题问她：“最近我不在，你还好吧？”
顾霜霜点头，“我还好！就是想你，差点得相思病。陆欧巴，你说咱们以后会不会吵架？然后因为误会分手？电视里都这么演。”
“你那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陆怀瑾扫了她一眼。
她缩着脖子，“电视好看嘛，我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陆怀瑾斜睨了她一眼：“哦，学会接吻是吗？”
她涨红脸，捂着脸“嗷嗷”直叫：“欧巴，不要这样说人家嘛，人家羞羞。”
陆怀瑾：“顾老霜，请你好好说话。”
顾霜霜果然听话，端正坐直，恢复正常。
“陆大哥，你知道百步穿杨吗？”
陆怀瑾点头：“嗯，知道。”他家老爷子最讨厌的比赛，没有之一。
顾霜霜从兜里掏出万荃勇的名片，在他跟前晃了晃，“陆大哥你看，我拿到了参赛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