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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非不可言告。
谁能谨严护守,
堪采真药。
若是妄把戏嬉作逍遥,
青春几度便虚老。
上士为道,
中士笑笑,
下士只把春来闹。
谁能守阳,
知心伴侣嗟难找。
林东宝功罢醒来,习采得药,更是妩媚动人。天还未亮,两人相敬相爱,相拥着入眠。
天亮,两人退房,吃了早餐,便回了学校。
所谓散学典礼,也没有大场面,只是各班各自在教室由班主任主持召开一个散学会而已。所想不到的是风一竟然获得了成绩优异奖。
班长转过头来祝贺风一,银小雄也低声调笑道:“有些试题你还抄我的呢,我都没得奖,你倒得了!”
“呵呵,我是博采众长啊!本来我也不想获奖的,只是我操你们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抄到哪是及格啊!”
“啊哈!你还是操班长吧!”风一的普通话不好又被银小雄笑一次。
班长都被风一的话弄习惯了,她一直教风一的普通话,风一也算是大有进步,但语音还是不稳定。她这时转变了话题问道:“我们班主任假期要开吉他培训班,每个班都有两三个报名的,我们班也有几个报名了包括我,你们要不要也参加?”
“大家都是选修音乐的,学学也好。我昨天都已经报名了。”风一道。
银小雄去第一组约了王昊,准备一起报名。
第二天,风一抱着吉他,来到了音乐教室。风一数了一下,大约有二十五个人来学吉他,基本上都是一年级的新生,也有少数几个二年级的。林东宝坐在最后右边靠窗的地方,风一知道她是在等他,于是在旁边坐了下来。本班的几个同学也在前面不远聚了一起。
大家哄哄的说话谈笑,有人在乱拨着琴弦,有原来懂点吉他的在弹唱着卖弄。
老师给每位同学发了一本教材。风一林东宝开始照着教材上的图解说明认识吉他的结构和功能。教室里各种“嘣嘣”的声音直响,是大家都在调试吉他六弦的音高……
“同学们,学习吉他呢左手就不能留指甲了,要剪掉,要不按弦指甲卡在弦上就按不住,也伤弦,大拇指可以留到平指肉的位置。至于右手,也要求剪掉一些,都平着指肉剪。”武尚老师开始了他的培训。
“啊,我漂亮的指甲!我可怜的指甲!”美女帅哥们哀嚎。
今天老师教的就是调试各弦音高,音阶练习,简单的乐曲试弹。
对风一来说,这都是太容易了,跟别人同时起步,他不会比别人差。
开始学弹吉他的第一天,左手指尖都是免不了痛的,要过三四天才慢慢起茧,然后就不怕痛了。但风一和林东宝手指本来就比别人的硬度和韧性高,别人停下来不能再练的时候,他们还可以继续。有一首叫做《喀秋莎》的曲子,是明天开始学习的,今天风一就已经试弹过了,不过还不够熟就是,然而对着乐谱弹他还是能连贯弹完的。
当人们都停下来往后面阅览教材的时候,风一一个人在弹着那首古典弹法的苏联民谣《卡秋莎》,浑圆的低音为旋律,以细碎的高音为伴奏。林东宝低声的在一边伴着唱起翻译成了中文的歌词:“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不少人为他们鼓掌。当风一演奏到第二遍的时候,许多人都跟着小声唱了起来。
吉他培训上午一小时,下午一小时,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当风一和林东宝从外面吃饭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经过教学楼,二楼风一他们班的教室传来了琮的琴声,于是他们一起上了教室。里面有好几个风一他们班的同学,还有几个三年级的学长,其中一个是学校学生会学习部长。
这部长个头不高,一米六这样,风一认识,而且蛮熟的。他叫谢宇石,也是阅览室管理员,风一跟他下过象棋,还跟他打过乒乓球,知道他选修的也是音乐,而且这家伙吉他弹得非常好。风一曾记得第一次就是在阅览室里跟谢宇石抱吉他学刷的伦巴节奏。
“谢部长,你们今晚是来我们班聊美女呢,还是来指导我们谈情啊?”风一向谢宇石打招呼。听说好像就是他老想追班长云子英的吧,现在就追到教室来了!
“风一你别乱说话,你刚才那个‘弹琴’说成了‘谈情’你知道么?”班长云子英向来发现风一说话不准确就会纠正,“而且我们才刚学吉他,谢学长他们可都是吉他高手呢,还不赶快请教请教!”
“风一你们好啊,见到你们我是十二万分的眼红羡慕啊,哥还没有女朋友呢!”谢宇石向风一回礼,“你说得对,‘弹琴’本来就是‘谈情’,哥不是跟你学习经验来了么,你要把泡妞的经验传授给哥们!”
“部长大人哪,别说那么多话了!”抱着吉他的银小雄递过来道,“快快刷那首隆隆火车声的歌来听,要不赶你走了啊!”风一明白了,开口几句:“长长的站台,漫长的等待。长长的列车,载着我短暂的爱”
“好吧,我抛砖引玉。”谢宇石本来就是来这里表现的能不乐意吗!他用古典手法弹了一个过门,非常好听,这时说到:“先来一首音乐课本里有的,大家都熟悉的《红河谷》吧,云子英你来唱!”于是《红河谷》唱了起来,先是云子英唱,接着在场的人也就都唱了,这是习惯。
“那首《站台》还是要弹啊,我听你在阅览室里弹过,非常好听!”银小雄继续他的点歌。
接下来,谢宇石弹唱了《站台》,还真是让人感动啊。几位学长轮流着在风一的教室里表演他们的吉他弹唱,而后风一他们也向学长们请教流行弹唱的基本指法……
这样的学习与生活在寒假开始的日子里继续着,少男少女们在充实感情里成长着。
吉他只学习了五天,林东宝的父亲便来通知他去集训。短暂的抒情生活就这样走了,等待风一的是怎样的一种磨难呢?